秦霜仰头承受着,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个人的身上有着坚实有力的肌肉,怀抱温暖,给自己的吻浓郁至极……
他一定是……忍了很久了吧……
头脑混沌地想着,忍不住开心而含混地唤出了名字:“慢点……唔……步,步惊云……”
对方的动作骤然停下,离开了自己。
紧接着清脆而响亮的一声“啪”,脸歪得贴到了被褥上,还伴随着嗡嗡的耳鸣声。直到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秦霜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他泄过一次后,药力便去了一半,此刻在惊吓与疼痛之下清醒了许多,顿时睁大了眼睛。
不是步惊云!
方才与自己抵死缠绵的人不是他!
这是在天下第一楼!
眼前是雄霸狭长的双目,在黑暗中冰冷得恕!安骄疲牛俊�
一伸手,轻而易举地就将秦霜的脖子掐住,抵在床头:“他碰过你?”
秦霜只觉得一阵窒息,拼命地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求饶,不要发抖,一言不发。
感觉到他沉默的抵抗,雄霸放松了力道,却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腹肌摸下去,去碰触那些湿黏的还带着温度的液体。“他让你这样过?”
那都是自己喷溅上去的,秦霜难堪地闭了眼,手却被牢牢地抓着,一路往下,到了那个还湿漉漉地开合着的地方,沾上了满手流淌出来的润滑油脂。听到雄霸又紧逼着问道:“还是把你这样过,嗯?”
春色满园丸的药效犹在,刚刚到过顶峰的身体敏感异常,秦霜勉强咽下了呻吟,甩了甩发胀的脑袋:“可是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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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咬牙加大了音量,坚定道:“步惊云他……比你好上千倍万倍!”
雄霸盯着他,目光如同开了光的匕首,阴寒明亮,不怒反笑道:“可惜他很快就要死在本座手里了。”
秦霜勉强压抑住自己,去分析雄霸的话。他刚从凌云窟出来那会就知道了天下会通缉步惊云的事,只道他是因为叛逃故而触怒了雄霸,此时便尽量平稳了声线道:“不,你不会动他,泥菩萨给的批命说得一清二楚,他和聂风都是助天下会昌盛的人。”
却听雄霸冷笑一声:“那只是前两句的内容,后面还有一半,说的却是,本座将来要亡于他们二人联手,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秦霜这一惊非同小可,失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这样显得好像早有晓得什么似的,立即平复了下来,作出一副怀疑的样子道,“我不信,怕只是嫉妒他们的江湖人谣传的吧?”
可除了自己还有谁会提前知道这件事呢?
只听雄霸道:“全天下又有谁敢拿本座的命理胡说八道?那泥菩萨将本座后半生的批命藏进了那个乾坤挪移五行大宝盒,你忘了?本座曾经还让你解过。”
秦霜心里不由得乱成了一团。这么说来,果然是从宝盒里知道的,可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在无双城自己是亲眼看着泥菩萨去世的,难道他还能诈尸帮雄霸打开宝盒不成?否则雄霸自己试了有八九年了都没效果,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做到?
却听雄霸继续道:“就是那一次,你助本座打开了它。”
87、。。。
秦霜睁大了眼睛:“我?那一次?”
他还记得;那时候因为天下剑被独孤鸣盗去了,没能完成任务,回来之后便得了雄霸这样一个惩罚。问题是;自己只是做了做样子而已啊;怎么就变成帮他打开了呢?一时间;脸上又红又白,神情更是复杂。
雄霸瞥了他一眼;突然道:“哼;本座早该想到的;那时你摆弄宝盒;就已特地在上面转出步惊云的生辰了……然而,你留下的另一半天干地支,却正是关键,再加上你自己的生辰……”
秦霜惊疑不定,只忙催促着自己去回忆到底留下了什么。
对了……想起来了,当时是把自己的生辰留在内侧,而在外侧则转出了步惊云的……
照雄霸所言,事实上就是,自己的生辰在内,原版秦霜的在外,便是打开宝盒的钥匙!
咦?这不正象征了自己的真相么?原版秦霜的身体包裹着一个现代人的灵魂!
原来这部《风云》剧情的重大转折竟是系在了这个秘密上!
想通了这一层,突然有了种奇异的预感:所以说,自我穿越过来后,就变得极为重要了……也就是说……
我,秦霜,在这个世界里,不再是配角了么?
不过说实话,主角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扫把星”的代名词啊喂!
秦霜心念电转,既然雄霸是在那个时候就知晓了后半批命,原来的一些疑点便都串联起来,有迹可循了:当时雄霸说派去无双城的眼线查明了所谓的“倾城”是剑圣的剑法,自己还很奇怪,明明独孤鸣说过剑圣和他家很疏远,又怎么会到无双城去?但事实上,雄霸应该就是查出了“倾城”其实是火药,威力巨大,而且就设在独孤一方的宅院中,才想出了借刀杀人的一招。他给步惊云的任务中就有一样暗杀独孤一方,那么步惊云就不得不到那个指定的地方去了……
所以他才会瞒着自己另派了大批人马尾随在后!刚从凌云窟出来知道这个消息后还想不通,现在却明白了:屠灭无双城一直以来都是雄霸的野心,他也想趁着那个机会实现,而他之所以选择黄雀在后,而不是让步惊云一起统领,就是因为这个前锋是他预想的弃子,他早料定了,步惊云根本不会活着做成这件事!
但他城府再深,却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秘密心事。结果是,自己偷偷地去了,聂风为追泥菩萨也跟着去了,后来历经诸多波折和阴错阳差,自己掉落断桥,风云二人带着伤又回到了地面……
一念及此,不禁脱口而出:“那步惊云的叛逃……”
只听雄霸冷笑了一声:“他一连几日不吃不喝,有毒药都没处使。那些无能的废物还想着等回来的路上造个什么意外,却露了马脚,反而让他早早地溜了。”
秦霜听了,一时间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又酸又甜又苦。想到步惊云那么大胃口的人,带着伤还情愿挨饿,定是因为自己而万念俱灰,可见自己这一“死”有多坑爹,不过却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恰好逃过了一劫,还发现了雄霸的杀人意图……不禁低了头默默地想,导演,你的棋真是下得太好了……
这时却被雄霸捏住了下巴抬起脸来,眯着双目望过来道:“但他逃得了一时,却逃不过一世……哼,风云际会,本座便设计让他们自相残杀如何?”
88、。。。
秦霜心里一动;对了,他让聂风与孔慈成亲就是抱着这个念头!拆散风云二人,差别对待;将聂风纳为女婿;尽力拉拢;而对步惊云则是赶尽杀绝!
忙摇头道:“不,不会的;风师弟他重情重义;绝不会做这种事!”
说着心却不停地往下沉。依聂风的本心是不会这么做;然而雄霸那么老谋深算;万一给他下了什么套呢?电影里不正是利用了他对孔慈的一往情深,让他们反目成仇的么?
雄霸冷笑了一声,不理会他的话,嘴上只继续道:“想来也用不着多少时候了。近来已有探子传上了消息,在天下会附近发现了步惊云的行踪。他既敢来自投罗网,本座自不会教他全身而退。”
秦霜不禁大惊失色:“什么?步惊云他……”
只见雄霸目光闪动,笑道:“霜儿若有什么话,来日尽可以对着他的坟说去。莫忘了,打开宝盒你也有份,说起来,他可是死在你我二人手上。”
那一个“你”字吐音极重,堵得秦霜白了脸,再说不出一个字。
他本是背靠着墙半坐着,手上的银链子被雄霸一拽,就被拖倒在床上。一抬眼雄霸已经撑在上方。
下一刻便直接顶了进来,全部没入。
秦霜仰头惊喘了一声。知道挣扎无益,只能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咬紧牙关上。
他身上的药性没有全退,很快就又开始呼吸粗重,眼前模糊。
痛楚虽不及,却比第一回那一夜更教人觉得难堪而屈辱。身体的渴求和内心的理智在拉锯,一面沉溺一面止不住地自我厌恶。如同攀在悬崖上的人,既不想放任自己坠入到黑暗地深渊中去,却又爬不上去,只用一只手撑着,承受着撕裂般的折磨。
快感随着起伏涨潮般地往上叠,呻吟从喘息的间隙不断地漏出来。到了后来,快得乱了节奏,再也忍不住,只能耳听得它和粘腻的水声响成一片,在深夜的房间里回荡不休。
纵然再不愿意,身体还是依照着它自己的规律攀到了顶峰,仿佛被硬生生地挤空了。也正因如此,就更鲜明地感觉到雄霸在自己体内高温的喷发……
等到雄霸满足离开的时候,秦霜已经倦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那虎狼般的药效过去之后,只觉得虚得不行,好像一动就能飘起来似的。
浮沉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意识却始终被步惊云三个字系着,梦境变幻无常。一会儿看到他还像以前那样在后山的瀑布下练功,自己过去探望,一不留神就被他拉到了水潭中,湿了一身;一会儿却又远远地望见他与聂风正在三分校场上两个人影打斗,二人都是拼了命的打法,每一下都是杀招,自己想要过去奔下石阶阻止,腰上却被一只手紧紧箍住,一个冰冷的声音响在耳侧:“你说他们二人会是谁死谁活?”
秦霜大叫了一声,清醒了过来。
入眼是一张阴柔的面孔,但被自己吓到了,没形象地张大了红红的小嘴,脸上的粉扑落落地往下掉。
“文丑丑?”秦霜动了动,就发觉全身都已经被清洗过了,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清爽而温暖。那被巴掌打伤的半张脸也涂上了什么东西,清清凉凉的。
文丑丑回过神来,忙拉开宽大的袖子遮在他脸上:“别看别看,霜少爷看到丑丑的脸就要生气,会伤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