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都在,陪你。
抿嘴笑笑,这人……
忍不住一声快乐的喟叹,他的怀抱温暖很宽厚。仿佛能够遮挡住所有的风雨,如天地般亘古永存。
他的关心与在意,她明了。
“才两辈子啊,”
忍着笑,头往怀里蹭了蹭,故作失望:“还以为你会说三生三世呢……”
“言儿……”
两臂收紧。将人搂得更贴近自己,一个轻吻落在发心:“三生三世也不够,我心里自是希望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可是,饭得一口一口地吃。总得这辈子落实了,再想下辈子,做人不能太贪心,先许了今生与来世,再允我生生世世,可好?”
他倒是想呢,只是这辈子佳人芳心还未许他呢,想得太多无益今生。他还是先加把劲把这辈子过好再期待来生吧。
嗯。他倒是现实……
锦言闭着眼睛,鼻间是他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有这么个人陪在身边。有个人说他会一直都在,不管将来是否会变,至少这一刻,他是真心的,她相信他的真诚。
没有什么是不变的,在她心里。从来不会离开的师父,有一天居然也会远行。不知所踪!
人生,还真是一个人的修行。没有谁会陪你全程。眼前这个无比温暖的怀抱,也未必会一直都在的……
“言儿?”
怀里的人好一会儿没声音,她这般不哭不笑的,最令人放心不下。
“唔……困了,抱我过去睡一会儿。”
温暖的怀抱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味道,困意上涌,锦言昏昏欲睡。
现在睡觉?
“言儿,一会儿要用晚膳了……先忍忍,用完膳,早点休息,好不好?”
小声哄劝着,想要把那颗扎在怀里的小脑袋抬起来,现在睡了,晚上要走困的。
“……就一会儿。”
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句,环抱在后腰的手,伸出一指,戳了戳任昆的后背。
“好吧……就一会儿。”
春日白昼长,天还没黑,那就晚点用饭吧。任昆被她一戳,心都松软了,小心地将人抱起,轻松地走过去,半倚靠在榻上,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调整成舒服的姿式。
看着她睡着的眉眼,心中轻叹,一缕担忧浮上眼底:她还是在意了。
往日闲聊的一些片断涌上心头……
“言儿,你从来不会生气吗?”
“怎么会?是人都有脾气,只是有些事想想也没什么好气的。”
“那,若是遇到特别不好的事,你又不想生气时,会怎么做呢?”
“睡觉!大睡三天,再醒来时,什么事也没了!”
她笑得特不认真,明摆着是开玩笑的话,他却听出了几分真意,睡觉何尝不是逃避与冷静的方式呢?
那么,她是不愿意面对师父离开的现实?
好在,她现在愿意在他怀里睡……
唇线翘起,睡吧,睡一觉起来,心情就会好了,而他,一直都在的。
……
与永安侯想得一样,锦言睡醒后,果然没再流露出什么异样情绪,反倒因为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晚上将任昆狠狠地折腾了一回,又要按摩又要讲故事,搞得他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夫人消停了,要睡了,临睡前她偏偏主动奉了香吻一枚,吻得他欲火焚身,半夜起来吹凉风消火。
等平静了再回床上,那个纵火犯已经呼呼大睡,任昆盯着她的睡颜磨了一会儿牙,最后却轻轻笑了:这个小坏丫头……
去掉身上的凉意,将人搂在怀里,温柔地吻了吻额头:
晚安,言儿。
不管师父去了哪里,我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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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七点左右还有一更,谢谢雨丝弥漫的打赏。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不一样的五姑娘
锦言是个心宽的,心里再不舍,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师父也不例外。
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实,接受就好。
师父给自己留了本大书,那她就当是家庭作业吧,背熟了做好了,等哪天师父回来检查,看了也高兴。
于是每天开始新的学习计划,看懂学会是有不现实的,至少抄写背过还是可以努力的。
每天的练字就改为抄书,引气入体什么的,是玄幻修真,当年没看懂,今天更不明白,还是先跳过吧,看看药草部还靠谱些,阵图部也是。
不求甚解,先抄下来再说。
她有轻微备份强迫症,重要的资料不复制备份,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万一出个意外弄没了怎么办?
要么记脑子里背过了,要么多抄一份存着,有备无患。
这么一本厚天书,背过非一日之功,还是先备份更现实。所以抄得很起劲,常常任昆回来了,还见她在那里奋笔疾书,不由笑着打趣:“……好了,这下子可不愁没有传家之宝了,以后只传长子保管……”
哼!还长子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好几个现成的儿子似的!
……
这一日,永安侯差人回来告假,被皇上宣召入宫了,晚上不回来吃饭,有可能不回来睡觉。
这是很少见的情况,自从去年秋上那件事情后,他几乎每天下了班就回府,除非去西山大营或出短差或接锦言去侯府,在外应酬夜不归宿什么的。不是五好暖男任昆做的事。
锦言心里有些牵挂,入宫,是什么事呢?难道皇上又病了?
心里有事,睡得不沉。
迷糊间,脸上传来温软的触感。胸前也有一只火热的大手在作怪,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敏感的樱果处揉捻,引起一阵阵酥麻。
“……你回来了……”
闭着眼睛伸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睡意朦胧的嗓音娇软诱人。
“嗯。”
唇被封上,剩下的话尾被某人吞咽。
明明开始时是温柔的,却演变成狂野的不顾一切的掠夺。他撬开她的唇,吮吸缠绕撮卷,舌尖追逐着丁香小舌深入,贪婪用力地攫取着,灵巧的舌尖抚弄挑动着。锦言被他吻得全身发软,下意识地攀紧了他,小舌回应着他的挑逗,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敏感细胞都聚于唇齿间,他的温柔与狂野被放大了数百倍……
“言儿……言儿,给我!给我,好不好?”
终于他慢慢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结束了这个要窒息的深吻,唇贴在唇上。全身烫如火。
锦言平息着,这是个美妙又令人心悸的吻,美好地令人沉醉,激烈地勾起*,她缓缓睁开眼睛:“……怎么了?”
任昆经常用亲吻来表达情意,这般不管不顾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激烈。尤其还是半夜将她吵醒,是头一回。
她的声音靡哑。满脸春|意,嘴唇被吻得红肿润泽。任昆着魔般又吻了上去:“言儿,给我,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豹,眼珠被情|欲浸染成红色,带着化不开的浓情爱意。他的脸很近,近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那双眼睛,带着难以抗拒的吸引与魔力……
给他……不是不可以,可是没有套套,不在安全期,这几天是排卵期……
事后喝避子汤什么的,锦言真心觉得不靠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谁知道这回有没有漏网的小蝌蚪?
“今天不行……”
虽然她也想,不过,不能一晌贪男色,又误了己身。
轻喃着,攀在脖颈的手向下,抚过锁骨,在任昆胸前划着小圈,轻捻上他胸前的小豆豆……
嘶……
被她那只小手一弄,任昆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直窜到发心顶,整个人都哆嗦了……
“言儿……别……”
你都说了不给,别这样撩拔了,受不了,不要太相信他的控制力。
想把那只作怪的小手拿开,却又舍不得,痛并快乐着,这叫一个煎熬!
“不舒服?”
柔软的小手放开了那颗小豆豆,任昆略松了口气,又十分地恋恋不舍,抬手刚想将那只小手再按回去,另一边的小豆豆被她按压在掌心中,来回划着圈玩弄着。
“舒……舒服。”
太舒服了,低低地呻吟声从喉咙处发出。
不管了,她想怎么点火就怎么点,夫妻夫妻,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这个磨人的小坏丫头,就是他前生欠的情债,他是要注定死她手里了!
“我帮你……”
耳边吐气如兰,任昆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将他推开,改为男下女上,一只小手在胸前,一只小手从胸部下移,指尖跳着舞就移到了小腹处,如小蛇般钻进了亵裤里,在那浓密的草丛里将一缕缕草提起又放下,绕在指尖……
“言……儿!”
任昆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微颤着,全身如煮熟的虾,冒了一层汗。
她要做什么?
是他想的那样吗?!
那样的好事,他做梦都没敢想的好事,她,她会主动愿意?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足尖弓起,胸前的敏感酥痒一波一波,下方那只小手前进地十分缓慢,却是一点点奔着挺拨的昂扬越来越近。
锦言握上他的欲|望时,俩人同时悸动了一把。
原来,他的尺寸比目测还要大一号……握在手里,微弹跳动着,硬挺炙烫,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
虽然科学研究证明,高|潮快|感与型号大小没有直接关系,好象。很多女人还是会有大尺寸偏好症。
任昆心都酥透了,颤抖着发出长长地呻吟:“……啊!言儿,好宝贝……动动,动动,好不好?”
男人哀求着。大手覆上小手,牵引着小手一起做运动。
爽死了!太……太*了!
男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哑的呻吟,同样是五姑娘,区别怎么这么大呢!她,她的小手弄得怎么怎么这么好!
对轻熟女来说,能做女王谁还想做公主啊。看他在自己手下全身泛红两眼迷离,神魂颠倒,要死要活的,取悦驾驭的刺激感更强烈了,锦言的小手从生涩的试探到花样百出。任昆被整得不知身在何方,快|感带来极致的欢愉,满心满眼的只剩下这个印在心底融进骨血里的小丫头……
“言儿……宝贝……”
他死了吧,这磨人的小丫头要整死他了……要死就要死在她的手里……
喷薄而出的瞬间,整个人都被送上了云端……
一个轻柔辗转缠绵满足的吻……
“言儿……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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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点没有?”
有人满脸魇足,有人累得胳膊发酸。
任昆下床要了水,将锦言与自己收拾利索,然后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揉捏她之前出了大力的胳膊与小手。
“……手酸了。”
懒懒地躺在他怀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