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女人的胴体发散着
令人窒息的青春气息
迷恋她的风啊,我要斩断你触碰她的须
便连花香都想要留连的身体
一千只蝴蝶的声音
蜿蜒在我如痴如醉的视线下
包裹可以切除窥视她的星辉
企盼又是无助无望的哀怨
无法将那颗怦怦跳的心舍弃在时间之外
粗暴不是唯一的选择
此时我却只想将其融化
摒弃所有的迷恋与留连
☆、真是疯了
未待朱珠彻底反应过来,已经被那个真的有点发了疯的季凯头朝下的扛在了身上。
从初始的慌乱中回过神来,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让朱珠心中又急又气,一双小手用力拍打着他宽实的后背,气息不稳的叫道:“你把我放下来,我好难受,真是疯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虽说是舒舒服服洗了个凉水澡,可毕竟刚吃了一整只烤鸡,这肚子里的食还没消化,被季凯这般一阵颠簸,岂有好受之理?
“你这个女人真是越发的胆大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跑到小河边来洗澡了,如此不守妇道,真应该让你在宫中多和那些嬷嬷们学些规矩。。。。。。”
话说到一半,想到在宫中所遇到的种种不快,季凯倏地收住了话尾。
朱珠此时却是得理不饶人,她其实也害怕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毕竟这小树林子边,还有这小河,当属公共场合。
所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脱一直贴在身上当内衣的红肚兜,两相一经比较,比在二十一世纪游泳馆中的穿的还要多盖一大块儿呢,这样也算不得自己有辱风化。
何况,季凯所说的光天化日之下,竟又是满大天的说胡话。
哪里来的光天?何处寻得化日?
好吧,好吧,其实这林子内外还是有着黑影幢幢的,并且月亮和星星其实也长着无数双小眼睛。
嘴里却是有些赌气地叫道:“你个小没良心的,竟敢虐待姑奶奶!呜呜呜,没有陪着,连个洗澡水都要自己亲自来鼓捣,姑奶奶做了一天的咸妻,人也累了身子也乏了,不就是就地取材来洗个冷水澡嘛,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
柳园与这边本就相隔无几,何况季凯走的又是如此的急迫。
朱珠被他扛在肩上,硌的极不舒服,因为季凯穿行的速度极快,快的连朱珠都有点自愧不如,可以与魔幻森林中的白发魔女相比了,早便知道季凯是应该会武功的,不成想还竟是如此厉害,想起自己以前的小技俩,便有些汗颜,如此想着,一时澡酒店届忘记了挣扎。
当朱珠忽然被那位四肢发达的傻王爷甩上床榻之后,方才想起自己如今是恨着他的。
恨他对自己的薄情寡义,恨他变相折磨自己,更恨的其实是他竟然在自己之后又在老太后的安排下,欣然纳了两房侍妾,并且这几日竟还有乐不思蜀的意思。
有道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要有反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乖乖的顺从,是应该与之奋斗反抗到底的。
找准了自己的角色这后,重新打亘了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他对于自己的不公正待遇,以及自己病后他对自己的厌弃,哪里还有半点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
其实,此时的朱珠便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因何要将自己的位置置身于对季凯的发妻的份上。
只是当时感觉火往上涌,不管不顾的朱珠抬手就给了季凯一计耳光,“疯子,变/态狂,我晚上洗个澡,如何又招来你这个冤家偷视!”
☆、东窗事发一
朱珠平日里虽然说不上温柔,却也绝不暴力,不曾想到她会在第一时间给自己一计耳光(敢情朱珠是把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全部的委屈集中在了这一掌之上了,用劲再加上有些急,季凯的脸上就赫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情不自禁的抚了抚脸上的掌痕,季凯一个愣怔之后怒道:“本王确实是疯了,知道你晚上没饭吃,竟然还要让厨房替你准备你喜欢吃的烧鸡。”
若是那些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兴许会为季凯这一声辩解所感动着,甚至还可能会窝在男人的怀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但朱珠此时分明不打算承认偷鸡那般用她师傅的口气来讲是极其下贱的事情的,听季凯揭了她的短,颇有些气急败坏,拾起□□的枕头,狠命向着季凯砸来,“姑奶奶没饭吃,还不是拜你所赐。给我一纸休书,明日出府,到时候是生是死,是满大街要饭,都与你尊贵的福康王府无关!看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你家厨房中丢只少鸭的,也休要再赖在姑奶□□上。”
朱珠是吃定了,以自己的手段,季凯也只是猜出的,并不曾有何真凭实据。
丢天的人,丢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自己师傅的人!
季凯被她如此发狠说话,一时间竟怔了两怔。
这偷盗想来并不是什么雅观的词汇,莫不是自己这话说的急了些,惹了她之怒,想来亦是有可能的。
这福康王妃偷鸡摸狗的话题设若真的传将出去,当真是好说不好听的,心里也便为着自己着急时的口不择言而懊恼着。
想不出可以周旋的合适话语,摸出火石点亮了屋中的一盏油灯,虽然暗淡,不大的屋子中的事物也明了起来。
一眼看到那些被朱珠不小心烧损的杂七杂八的一大堆自己的衣服,嘴眼一阵抽搐,再看向方才还一脸理真气壮,如今却缩在床角,两手抱紧着自己披给她的那件外衣,怯生生咬着手尖望向自己的朱珠。不言而喻,望向朱珠的视线在挑衅却又有几分胆怯地问着:如此,你还有何话好说?还会让姑奶奶亲自伺候你吗?
朱珠往床角无用的缩了两缩,大着胆子解释道:“那个,那个一个不小心弄坏的,你们这里的烙铁不好用,怨不得旁人。大不了,大不了我赔你便是。”
季凯随便捡了一件地上的破衣服,用力抻了抻,一下子倒是放松了原本紧绷着的神经,轻笑道:“这样的衣服,以你朱府一年的收入也购不了三两件,这许多的衣服叠加起来,只怕是要让朱家倾家荡产了。”
“切,小气白搭的,不就是几件破衣服吗?姑奶奶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朱府无关,明天,明天我出府三日内一定凑齐你这衣服的银两。”
望着正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季凯,朱珠此时是心也虚了胆也不壮了,用那件季凯的衣服紧紧的裹了裹身子,危险迫近,朱珠勉力伸着手指头,弱弱地说道:“两日,不,一天的时间也行。”
☆、东窗事发二
“本王现在就让你偿还,一刻不容。”
对于如恶狼般扑向自己的季凯,朱珠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啊呜,王爷饶命,啊不——”
整个人软绵绵的便被季凯压在了身子底下。
一直为先前的事情困惑着的朱珠在被季凯压倒在床/上之时,用一只手抵着季凯将要吻下来的薄唇,可巧不巧的想起了一个华丽丽的问题,“王爷,素闻你有洁癖,屋子中的东西都是一天两收拾的。如今这屋子如此简陋,何况这□□的床褥今天被揉得一团糟,柳儿和小环又不在,哪里能够令王爷尽兴?所以说,那个,那个,你还是去找你皇祖母赐予你的那个什么美珍玉珍的尽兴去吧!”
显而易见,朱珠非但是不再记得前生的记忆,便连今生的一部分记忆都可能只有朦胧的理会,甚至除了梦中偶然呓语外,再不记得分毫。
对于那段分明沉痛的往事,是如此的让人不胜承重,不记得似乎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比如现在,虽然这女人有些霸气,霸气到竟然还敢打自己耳光了。
但,总比期期艾艾的要强过百倍,这样的朱珠不记得任何心事,才是最让人开心的。
想起方才的那一记重重的,毫不留情面的耳光,季凯牙关暗咬,报负心理更盛,阴恻恻地笑道:“本王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我家朱珠在吃醋啦?”
朱珠甩手白了他一眼,有些灰败的反驳道:“切,少臭美了!象你这种扔大街上,顺手一划拉都没人要的男人,谁会在意?姑奶奶我是说,如果没有你这重显贵的身份,不要说是美珍和玉珍了,便是长成如花或是猪八戒类型的女人婆都不会睬你一眼的!”
“扑哧,是吗?别人要不要无关紧要,只要我家朱珠能够捡回家养在身边就成,本王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着啊?”季凯当真感觉十分的好笑,朱珠说的这些不假,但自己果真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吗?
如花是谁他不知道,却也知道从朱珠的嘴里吐出来,肯定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似乎这般败兴的话依是不能将季凯全身的火苗浇灭,非但如此,甚至还有越烧越旺之势,朱珠感觉自己浑身的神经线都要紧绷成一团了。
与季凯在一起时候,大多是和谐的,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同时还拥有另两个女人,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身子扭来扭去的不敢消停。
方才在水边就已经被朱珠挑起了十足兴趣的季凯,哧笑一声,哪里还理会这些杂七杂八的理由?
一只大手轻抚着朱珠散乱在床的秀发,嘴里喷着热气,忽然便转换了话题:“一个小秘密本王也只对你讲起,原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小戏法,对于我家朱珠,本王哪里有这如许多禁忌?”
呃?他不曾有这么些禁忌,那么,他是不是也并非如人家传言中的痴傻了呢?
经历了这么多,如果自己还要认为季凯果真痴傻,那自己的脑子真的是被门夹了呢!
☆、东窗事发三
只是被他亲口承认出来,并且对着自己竟是如此之坦诚。
朱珠心里还是一惊,心里一热,轻抚着季凯脸颊的小手亦是一顿,原本想心有后悔的问一句:还疼吗?
方才也是她脑瓜子一热,出手才会如此之重,打过季凯之后,眼见着红起了一片,心里便有些后悔着了。
这男人嘛,夫妻间关起房门,耍小性子,打哪都可以,但最要紧的是不要打他的脸。
夫妻本是同根生,打他的脸还不等于说是打自己的脸吗?
走出门儿去,设若有个胆大的问起,“王爷,你这脸是何人受累适害到此的呢?”
自己这位明面上一直装傻充愣的傻王爷再回上一句,“猫抓的!”
猫抓的吗?不象,分明印着五根手印嘛!
自己这脸还往哪搁啊?
这旁的人顶多私下里说是怕老婆,可如果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