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求情,无疑已经让这杂种暗起杀机,这三位战友兼兄弟的前途将变得危险,顿时回过头去,向着孙亚伟做了一个停止求情立刻离开的眼神,走到了范香兰的面前道:“范香兰,要动手就来吧,我方宝绝不会皱一皱眉头,不过胡家兄妹只是为了报柳昭的恩,并且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才会帮我进来的,我当年也算救过你,救过整个华邦军,如果你还有一丝的良心,就放过他们。”
范香兰盯着他,厉声道:“方宝,你以为自已像个英雄,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无情无义又花心的男人,到现在都不知悔改,你连自已都救不了,又怎么救得了别人,胡家兄妹背叛了我,只有死路一条。”
正说着,刚才那女兵又走了进来,向范香兰敬礼禀告道:“田师长和一群军官求见。”
听了这话,孙亚伟三人都面露喜色,这女兵口中的田师长就是田家杰,可说是当年方宝一手提拔的,现在是华邦民主独立军第一师的师长,和当年王猛子的地位相当,向来为范香兰倚重,在归来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由他出面替方宝求情,面子无疑比自已等人要大得多。
范香兰做了一个手式,那女兵便出去了,很快就见到一群穿着军官制服的军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四十来岁身材健壮五官棱角分明的中年男子,正是田家杰,当年骷髅军被洪三桥叛乱冲散时他只是一个团长,是方宝到象谷组织成立华邦民主独立军的时候相中了他,让他负责领兵,到现在肩上的军衔已经是中将,而华邦军最精锐的部队也在他手中。
这时,方宝还看到了一个人,身材瘦小,皮肤黝黑,但又显着强悍之气,那是尼达罗,当初他陪范香兰到佤邦求援兵被拒,还被洪三桥安排的人追杀,结果他说服了这尼达罗带了一队佤邦士兵跟着他们,并且在被王猛子排挤到归来城附近发展根据地时也仅带着这队人,可说是华邦民主独立军最原始班底。他走的时候尼达罗是少校营长,现在的军衔已经是上校了,估计已经是一团之首。
除了田家杰和尼达罗之外,方宝再看别的军官,他们有七人,每一个自已都认识,全是跟着他最初在象谷成立华邦民主独立军的兄弟,肩上军衔最低的也是少校。
此刻,田家杰带着众军官走到了范香兰面前,向她敬了军礼,然后道:“司令,方副司令能力出众,带兵有方,他能够回到归来城是士兵和百姓们的福气,请你放过方副司令,和他重新携手,带领归来城的军民同创未来。”
范香兰立刻道:“住嘴,从他离开归来城起就不是副司令了,我已经决定要枪毙他,田师长,你们不必多言了,都退下去。”
田家杰不但没有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望着范香兰用很诚恳的语气道:“司令,我已经接到了消息,卢玛将军又要进攻归来城了,这一次听说他调集了六个师,而且还有两个空军中队,美国方面将全程提供卫星情报,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我们如果有方副司令相助,或许会解脱危局。”
范香兰冷笑着道:“我已经打败卢玛派来的军队三次了,难道还会怕他吗,那时候你的方副司令也不在啊。军队有没有这个人都是一样。”
田家杰似乎看不到范香兰的脸色,继续道:“华邦民主独立军是方副司令一手建立起来的,他虽然和司令在感情上有了分歧,但我愿意以自已的人头担保,他对司令你和归来城的兄弟姐妹没有恶意,只要和司令你重新携手,一定可以带领大家渡过这次危难。”
听着他这话,尼达罗等军官也都纷纷附和,愿意用性命担保方宝这一次来对范香兰和整个归来城无恶意,也希望方宝能够重新回到军中指挥。
此刻,方宝的心中涌起了阵阵的热流,在他离开之时,除了公务外,和田家杰等人没有多少额外的交流,私交也不深,想不到八年过去,他们竟然愿意用性命担保自已,这一份情,实在是意外的收获。
然而范香兰似乎已经铁了心要杀方宝,声音尖厉起来,道:“你们几个都是我手下最重要的军官,能到今天这个位子,是我一手提拔的,不是这个离开了归来城的叛徒,好,看在你们求情的份上,我可以给他留一个全尸,把枪毙改为溺毙,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如果再罗嗦,那你们就陪着他一起死。给我全部退下去。”
虽然大家都想救方宝,可是还没有到同生共死的地步,而且这样陪着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看得出范香兰心意已决,于是都没有开口了,人人脸带黯然,而孙亚伟飞快的向方宝递过了一个眼色,示意自已一定还会想办法救他。
可是范香兰竟然已经料到了孙亚伟等人不会甘心,一声令下,一队握着手枪的女兵便跑到了大厅上来,然后把孙亚伟、刘家声、百里夏全部押了下去,自然是关进牢中。
这时,在范香兰的吩咐下,又有四名女兵过来,把方宝押出了大厅,推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向着城的东南方向而去。方宝心里一片的黯然,因为他知道什么叫溺毙,华邦军的死刑除了枪毙外经常使用另外两种死法,一种是火毙,将被施刑者淋上汽油活活烧死,用于那种罪大恶极之人,而还有一种就是溺毙,用竹笼装上投入水中,一天一夜之后才从水中捞出,用于那些有取死之罪,但曾经立过功劳的人,执行的地点就是在东南方向的平安大水库
一路疾驰,二十分钟之后,就到了那大水库,水库的边上停着一艘可以用于打渔的木船,执行溺毙之刑也由这艘船。
船上有现成的竹笼,方宝被抬了进去,里面还放上了一块足有三四十公斤重的石头,能够让竹笼迅速的沉到水底,一天后捞上来,也不至于污染水源。
方宝没有反抗,双手双脚被沉重的镣铐所制,无论是“掌刀指剑”还是“真传洪拳”都无法使出,更何况除了四名身体健壮不亚于男人并经过了严格训练的女兵,渔船上还有五六人,就算是反抗也是徒劳无功的。此刻,他真的觉得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在来归来城之前,他想过如果被范香兰抓住的后果,估计会被痛骂一顿,最多也不过被打几下出一出当年绝然而别的怨气,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杀自已,他这些年历经危险,没有死于敌人的刀枪之下,却眼看将被溺死于一竹笼之中,心中有说不出的无奈与遗憾,无奈的是此时无法摆脱困境,遗憾的却是他大志未酬,龙盟正被七国黑帮围攻,处于极度的险地之中,他要是一死,虽然还有凌展欧阳光等人撑着,但没有了主心骨,面临着外力的强击,无疑将分崩离析,就此解散,或许只有师父亲自出山收拾残局。
此刻,一辆越野开到了水库边,范香兰和华家荣走了下来,看到方宝被装进竹笼等待着被投入水中的情景,华家荣脸上是微微带笑,说不出的开心,而范香兰却走上了船,到了竹笼前,蹲下了身子,凝视了方宝好一阵,才道:“你后悔当年离开我了吗?”
看到有兄弟发评论说老风是唱红,是愤青,决定还是在这里回应一下,其实俺过去还真是算得上是愤青,觉得国家这点不对那点不对,可是在写这部书的时候看了许多的资料,而且现在年纪大些了,视角更远了,才知道要治理这么大而且底子薄的国家,的确有很大的难处。最简单的一个问题,都说国家在钓鱼岛和南海问题的软弱,可是大家想过没有,日本的背后是美国,南海的背后是南海诸国与美国。中国的海军现代化还没有完成,盲目动武,一但输了,不仅会失去目前的利益,才建立起来的南海军力也会毁于一旦。不是不打,而是没有到时机打,谋后而动,懂得隐忍,才能够聚力而待机雷霆一击,做到不轻战,战必胜。
国家的问题很多,由于盗版问题,老风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搞得不得不放弃这条路,但是我不想误导看我书的兄弟,让大家太偏激,只是想提醒兄弟们遇事多全面思考,对日后的人生事业肯定是有好处的,至少也没那么多的气郁积,老风真心希望兄弟们多些快乐。
第二百四十四章 报应
默默的等待,还没有半个小时,就听到前方传来了人群踏草叶的声音,很快一队人现出身来,领头的是钱豹,而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目英武,气宇轩昂的男子,正是华家荣,随着后面的还有四名穿着便衣,身材彪悍的青壮年男子以及六名背着枪的华邦军士兵。那四名身着便衣的青壮年男子无疑就是华家荣带的手下了,他们都是在纽约长大的华裔,自然没有什么钻林爬山的经历,走了这么久的山路,个个都是气喘吁吁的,体力显然不支,应该是钱豹故意所为。
眼看着要到黄杨树,钱豹回过了头,大声道:“华先生,你们倒是走快些啊,否则天黑前走不到佤邦军的总部。”华家荣显然完全没有想起这是什么地方,皱了皱眉头道:“钱豹,我这些兄弟很少走山路,走了这么久一直没有休息,他们受不了,还是坐一坐。”钱豹不知道方宝他们埋伏在什么地方,但他的任务是带到黄杨树下,便道:“再走一会儿吧,华先生,你们这些人牛高马大的,可是走路真不中用,如果你今后想跟佤邦军合作从缅泰边境走货,不学会走山路可不行。”只听华家荣又道:“早知道这么远,还是该坐直升机。”钱豹道:“不是给你说过了吗,现在政fǔ军已经到了孟因县准备再次进攻归来城,他们来了两个空军中队,要是坐直升机准会被打下来,华先生,我们这里的确不如大都市方便,你们要是受不了,要不我们回去。”
华家荣沉默了一阵,忽然提高了嗓门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快点儿,今后这条路走货的事还要你们几个负责,别给我丢脸。”说话间,他们几个已经走到了黄杨树下,在这种荒无人烟的深山中忽然有一座立着牌的新坟,无论是谁都会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