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地图靠近那女孩子,将地图一抖,那女孩子先是一愣,看着萨达斌。萨达斌就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一会儿,那女孩子就痴痴呆呆了。萨达斌就叫她跟他走,那女孩子果然傻呆呆的一直跟着萨达斌上了车。
到了郊外僻静处,萨达斌就把她绑了,封了嘴,蒙了眼睛,又掏了她的手机,把手机卡给扔了,然后开着车子一直兜圈子,直到下半夜确信杜伊梦的别墅周围无人盯梢,才扛着关启岷的女儿进去。
尚可娇和杜伊梦在电话里一听萨达斌晚上要动手,一直忐忑不安的等着他,一见他扛着个女孩子回来,又惊又喜。萨达斌把她往沙发上一扔,笑嘻嘻道:“把她卖了,出个价吧!”包二妹连忙说:“交给我,我老家那一带穷得很,讨个老婆就跟中奖一样难,准能卖个好价钱。”萨达斌说:“要是让她跑回来怎么办?”包二妹吃吃笑道:“要想从那里跑回来,就跟从地狱跑回来一样难了。”萨达斌笑道:“行!那就卖到那里去,你要保证不要让她给跑回来。”包二妹拍着她鼓鼓的胸脯说:“我保证!”
那女孩子此刻已清醒过来,听了他们的话,只吓得魂飞魄散,便挣扎起来,两腿乱蹬。杜伊梦看着她挣扎的模样,猛然想起自己被她老爹强奸时的情景,那啤酒肚死命抓着她的两脚,硬把她的两条腿张开了,而自己的人格、尊严,随着那一阵钻心的疼痛,硬生生的被她老爹给蹂躏了。从那以后,自己就从一个正常女人变成一个不正常女人了。想着想着,不由得怒火中烧,突然扑上去发疯似的剥她的衣服。尚可娇好像心有感应,几乎同时也扑上去。两个女人连撕带剥一下就把关启岷的女儿剥得一身精光,又把她拖到地毯上,一人扯着她的一条腿,张得大大的。
萨达斌和包二妹都看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尚可娇就冲着萨达斌吼着:“你还傻站着,干她呀!”萨达斌却犹豫着,包二妹推了他一把,笑嘻嘻道:“还不赶紧上,是嫩瓜呀!”萨达斌知道她们两个要报复,只能借用他了,就三把两把脱了衣服扑上去干起来。
包二妹站在后面看着萨达斌干,看了一下就惊叫起来:“哎呀!怎么不见红啊!”尚可娇气呼呼道:“你还以为她是处女啊?早就是烂货了。老娘当初才是正儿八经的处女,我操他爹的。”包二妹满嘴啧啧有声,摇头叹息道:“唷!这什么世道哇!这么个嫩瓜儿,花苞还没开呢,就跟男人上床了?”杜伊梦道:“谁说的,现在的孩子跟你比呀?你这么小的时候,只怕连奶都还没长出来,可你看看她,这身上什么东西该长的没长?全长齐了!还嫩瓜呢,早就是破鞋了。”包二妹连忙道:“哎呀!怎么跟我比,我们那时候穷哪!吃都吃不饱,还能长?他老爹有钱哪!又是啃得鸡,又是啃得鸭,营养好呗,自然长得快,也是,你看她那一身,肉呼呼的,和伊梦差不多了。阿斌老弟,你这一干,她只怕要给你生宝宝了。”尚可娇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生宝宝最好,阿斌,好好干,就让她给你生孩子。”
几个人发泄了一阵,萨达斌爬起来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什么时候送走?”包二妹说:“我明天就赶回家,马上联系好,你就送过去。”杜伊梦说:“晚上先扔到楼上去,明天再说。”一伙人计议停当,把关启岷女儿扔到三楼,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包二妹就赶回老家。她老家本来就偏僻,她又往山上爬了三四个钟头的山路,到了一个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原始部落,住的还是茅草房,吃的是红薯,玉米,洋芋——也就是马铃薯,也叫土豆。就是这些东西,还有好几户人家吃不饱,粮食不够吃。吃大米是奢侈的,因为大米拿去换玉米、换洋芋,换的更多。而山上的水田也有限,一年收获的大米少得可怜。这个小山村如果能够娶到外来的媳妇,那不啻捉到一只金凤凰。所以这里的男孩子长大以后,到了发情期,特别会唱歌,唱的不是香港四大天王的情歌,也不是台湾周杰伦的什么歌,因为这里的小伙子根本不认识那些人。他们唱的是本地山歌,外人听不懂。歌词意思大概和动物世界里雄鸟向雌鸟求偶时发出的叫声是一样的。他们一般在山上砍柴时叫得最欢,这时的小媳妇、大媳妇最容易和男人交配,当然都不是自己的原配,所以这里的孩子叫娘的,都是自己的亲娘,叫爹的,倒不一定是自己的亲爹。
包二妹找到一户姓杨的,还算可以的人家,三兄弟,老大老二都各自有了家小,只有老三快四十了,还是光棍一条,和老母亲一起过日子。老母亲说了,老三过了四十如果还找不到老婆,就让老二媳妇替老三生一个孩子,继承香火。包二妹的到来,对杨老三来说简直就是鲁宾逊看见一条大海船正在向他驶来。
杨老三相当干脆,说:“我现在家里还有二百多斤的玉米,洋芋一堆,红薯还在地里长着,到了年底,收个三五百斤,应该没问题。另外,猪有两只,去年养的,已经有百把斤,养到年底,两百斤应该没问题。羊有五只,两只老的,一公一母,三只小的,两公一母,大约有二三十斤,可以卖了。鸡也有五六只,除了老母鸡是大的,其它都是小的,但养到年底是可以卖的。大妹子如果不嫌少,这些东西都给你,能拿走的你先拿走,其它的,我替你养着,到年底,养大了,你再来拿,成不成?大妹子。”包二妹犹豫着,还没开口,杨老三急道:“大妹子,明年我再给你养两只猪,后年你来拿,那母羊,你先别拿,我替你养着,那母羊再过个把月,又要生了,我也替你养着,养大了,你再来拿。这样成不成?大妹子。”
包二妹笑道:“算啦算啦,大兄弟,其它东西我都不要,我只要那三只小羊,到时候,你给我杀了,我带走。”杨老三一听,不由愣住了,半天才说:“大妹子,你不是跟我说玩话吧?”包二妹笑嘻嘻道:“不玩不玩,但我可跟你说了,这女孩子已经被人转了好几手了,会逃跑,我是白要来的,不在乎钱,你自己要看紧了,被她跑了别怨我。”杨老三大喜过望,怎么这天上的大月亮无缘无故的就掉到他家里来了?于是约定好山下接人的时间,包二妹连忙赶回家里。
包二妹的丈夫早年外出打工落了个残疾回来,打不了工了,只能在家干点轻的农活,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包二妹一人。包二妹从地里把丈夫拉回来,锁了门,就把衣服脱了,叫道:“快点干,快点干,做完我立马要走。”
她丈夫在家里干渴着,眼巴巴的盼着她回来,怎么前脚刚回来,后脚又要走,一腔怨气就发作出来。包二妹顾不上解释,只催着丈夫快点做。完了,匆匆忙忙的穿了衣服,丢下一笔钱就跑。临出门时,说了一句:“我是替大老板跑腿的,要赶飞机。”
包二妹在路上来回耽搁了两个晚上的时间,而这两天里,全城的警察都惊动起来,明松暗紧,各处关卡,车站、码头、机场,都在暗中盘查。萨达斌和杜伊梦、尚可娇正苦于无法将关启岷女儿送走,恰好庄涛富从缅甸赶回来,一见这女孩子长得好漂亮,什么事也顾不上了,先将她玩弄一回。尚可娇捶打着他,笑骂道:“你这个色鬼,天塌下来也不管了,美色最要紧。这下好了,以后她生了孩子下来,你们两个谁是父亲哪?”庄涛富道:“管他谁是父亲,赶紧将她梳妆打扮了送走,有可能那老王八会找到这里来。”萨达斌愁眉苦脸道:“怎么送走啊?全城戒严了。”庄涛富满不在乎道:“小事一桩,小事一桩,看我的。”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堆大大小小的瓶子来,从中挑了一点粉末,放在那女孩子的鼻端一闻,没一会儿,那女孩子就晕倒了。
庄涛富就像画家调颜料一样,忙碌了一阵,然后解了那女孩子脸上的黑布,精心给她化起妆来。过了一阵子,一屋子的人全都惊呆了。只见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一会儿时间就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少妇。杜伊梦格格娇笑道:“行啊!庄哥,你真是神了。”庄涛富又从瓶子里倒了一粒药丸塞进她嘴里,一会儿,关启岷女儿就醒过来,人却有点痴呆,看着一屋子的人没一点反应。
庄涛富笑道:“过来,抱着我,亲我。”关启岷的女儿果然乖乖的就过来抱住他,堵着庄涛富的嘴,非常投入的亲吻着他。大家都看得啧啧称奇。庄涛富笑道:“行了!可以出发了。”于是,庄涛富、萨达斌就和包二妹、关启岷的女儿装扮成两对夫妻,一副有钱人到郊外出游的模样,开着悍马越野车,大模大样的从警察眼皮底下溜走了。
悍马越野车上了城外的高速公路,风驰电掣的狂飙起来。庄涛富这个色鬼,车子一上高速公路,就脱光关启岷女儿的衣服,在后排尽情玩弄起来。一路念叨着,这活宝贝要不是一颗定时炸弹,他才舍不得把她送走,非要把她抱回家去养起来不可。
悍马车狂奔了一天,到半夜时,终于到了要交人的大山脚下。杨老三傍晚时就杀好了羊,为了感谢包二妹,他又买了五只大公鸡一并杀了。天刚擦黑,就带着三个侄儿下了山,在山脚下等了大半夜。远远的看见悍马车雪亮的车灯一路照射过来,就惊叫一声:“来了,来了。”一下蹦起三尺来高,手舞足蹈起来。
萨达斌一伙人下了车,庄涛富推着关启岷女儿走到车灯前,她还是一身精光哪,脸上的妆已经被庄涛富洗掉了,在车灯的照射下,一身雪白。杨老三和三个侄儿突然就像得了羊角风,浑身抽搐起来,四条脖子上的四个喉结同时都在不停的滑动着,四张脸上的表情以及那四双眼睛的神采,活脱脱就是上世纪六零年大饥荒时,饿得东倒西歪的农村人看见一只煮熟的,还在冒着热气的大肥鸡时的神态的再次翻版。
看着这叔侄四人的模样,萨达斌那三个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包二妹按着肚子,弯着腰强忍着问杨老三:“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