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想做这种事了。」
张开两片红唇,霎时间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里,舌头牙齿和口腔的组合
刺激着龟头,好像想把它给吞掉似的,死命的吸着。
肉棒被吞没至底,绢的鼻息吹动我下体的毛发。虽然技巧比不上樱花,但是
她的热情并不逊色,毫不松懈的吸吮这一条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
一股凉意自脊椎升起,虽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但还是
有点怕怕。
「喂,我要射了。」
快感累积到临界点,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动着。
「射在脸上,全射在脸上!我要看射精的样子!」
绢赶紧把肉棍吐出,舌头却还是不放弃的舔弄着。
眼睛盯着龟头猛瞧,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绢的舌头舔了四、五回之后,肉棒终于忍俊不住,在她的脸上大股大股的喷
出白色的液体,一团团的精液顺着绢的脸蛋往下缓缓流去,绢用手把精液收集起
来,涂抹到身上。
涂完之后,绢的脸靠到肉棒上,痴迷的端详着这具肉器。
我对她的思考很有兴趣,从没碰过这种反应的人。
意淂送过来一个影像,那想必是绢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里是一个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个女人,她疯狂的运转下体撞击她,做
着看起来像是男人在干女人一样的事,抽插了一会,身下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身
体抖动着,两人的结合处蜜汁洪水一般流泄,女人停止了抽插,把身下那个女人
踢走,她的肉屄还兀自淌流着爱液。
女人站了起来,在她的阴阜下方,相当阴蒂位置挺立着一根宏伟的性器,满
布着青筋,龟头是深深的暗红色。
女人用手爱抚龟头,渐渐地,那阴茎越来越长,并向下弯曲,女人开始玩弄
自己的乳房,龟头的先端碰到了肉屄,渐渐隐没在肉洞里,阴茎也开始进入那女
人自己的肉屄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缝填满,最后肉缝和肉棒都消失,
只剩下尿道和肛门两个排泄口,女人快乐的走开。
虽然不知这象征着什么,但是绢很希望自己拥有一根肉棒,并同时维持女儿
身的意思还看得出来。
她现在还盯着已经开始软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变小!」
绢的手搓揉肉棒,带给它复活的力量。
刚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来,绢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余的残精。
后来,我和绢在无人的体育馆里交合了一个下午,她的胃里,肠里,子宫里
都灌饱了精液,不过当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发现,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难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没有在她的体
内,她也要用手握的紧紧的,生怕它跑掉。后来还是我用意淂强制肉棒缩小,她
见已无搞头,才勉强放我回家。
回家的时候,我侦察到樱花在校门附近等我,但是自己早已没有精力去对付
了,更何况家里那三个豺狼虎豹还在痴痴的等着,于是意淂让她乖乖回家,虽然
她不想回到那空无一人的空间里,但为了我的安危着想,只有请她忍耐了。
回到家里,一打开门,妈妈和妹妹立刻冲了上来,一挽颈,一搂腰,我已经
很习惯这种压迫性的欢迎了。
「小淫魔,今天怎么这么早?没有干几个小屄再回来?」
「当然没有!」
我事后发现,妈妈说不管我在外面干什么,都是骗人的,后来坦承的几次,
当晚都被压榨的很厉害,幸好妈妈没法接受意淂带给她的资讯,不然迟早会被她
榨干。
「哥哥,亲亲小玉!」
小玉搂着我的腰。
亲亲是一种独特的仪式,当我亲吻小玉的时候,手要拉着她身上的线,扯三
下,那条线分别穿过两个乳房和阴蒂上的洞,是某天我和小玉自然生出的信号。
照例的扯了三下,小玉的下阴,瞬间释放出大量的淫液,淅哩哗啦的流了一
地。
「你又来了。」
「可是……小玉忍不住嘛。」
「知道怎么做吧?」
「嗯!」
小玉拿出一条类似贞操带的东西,在对应着阴蒂阴道和肛门的位置各有三个
不到五公分的突起,打开上面的开关,三根白色的塑胶棒开始剧烈的震动。
「睡觉以前不准拿下来,知不知道?」
「嗯!」
我替小玉带上这个催淫带,小玉的身体马上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我扶
她到客厅坐下,看到阿守和阿雪坐在电视机前沙发上,两人肩并肩,互相手淫。
「大哥哥,你回来了!阿守要爱爱!」
阿守满脸红潮,巨大的乳房搁在雪白的垫子上,一根约莫手指粗细的红色塑
胶棒穿过两个乳头。
阿雪一丝不挂的在旁边用手指不停进出守的肉屄,从阴毛黏成一团,肌肤上
满是干掉的淫水痕迹来看,大概和平常一样又弄了一整天吧。
「晚点再说,先吃饭吧。」
此时妈妈从背后把手伸进我的裤管,轻轻爱抚着肉棒,不一会儿,那明显的
突起隔着裤子也看的见了。
「小淫魔,你忘了我们的规矩了?」
妈妈咬着我的耳朵。
「我没忘……」
无奈的把裤子脱下,大家一致投票通过在家里除了阿花嫂以外,没有人可以
穿亵衣以外的衣服,男性更必须一丝不挂。
基本上这对我相当不利,家中有四个小屄,但是我只有一根肉棒,用意淂一
次上四人的结果是让我爽的昏死过去,只可偶尔为之。
唯一的幸运是,阿雪只要一星期解决她一次就好,不过那一次都会搞一个晚
上,而且通常会把小玉和阿守都吵醒。
「小淫魔,你想发泄一下是吗?」
妈妈的脸上又露出勾魂的微笑,手爱抚着肉棒和我的乳头,她挑逗我的技术
与日俱增,迟早她只要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得抛盔弃甲了。
「我们先吃饭吧?」
「不行,我要先吃了你。」
妈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口没尽肉棒,舌头像灵蛇绕树,又缠又舔,紧抓
不放。
妈妈的屁股在我脸上晃呀晃,今天她穿的是两件式的,上身是一件透明小可
爱,下半身只有三条线构成的内裤一件,说她穿和没穿一样是不正确的,应该是
她穿的比没穿还吸引人。
腿上是蓝色的裤袜,虽然没有黑色的有诱惑力,不过已经不差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只有流着口水,干干的看着我和妈妈的活春宫,在意淂的操
控之下,没有女人能和妈妈竞争。
我见大势已去,失身于母已成定局,便随波逐流,把妈妈屁股上的那条线拨
开,粉红色的肉缝对我招手微笑,妈妈的阴唇颜色都不会变深,真是神奇。
淫水沿着肉缝,滴到我的脸上,伸出舌头,饮下几滴蜜液,酸酸甜甜,说不
上好吃,可是我却无法克制的吸吮着,啧啧的声音从我和妈妈的口中发出。
突然,下体一阵颤动,在妈妈手下,我永远是个败将。
龟头骨碌骨碌的吐出一沱沱的白色腥液,妈妈欢喜的将它含在口里,品尝再
三,方才吞下。
「小淫魔,感觉怎样?」
妈妈兴奋的脸上有几滴汗水,嘴角尚有一丝乳白的残精。
「很好啊,我们可以吃饭了吧。」
我已经没力了。
「好,我的乖儿子,我们先吃饭,待会再继续。」
说完,妈妈走去厨房,看看花嫂好了没。
妈妈一走,小玉立刻冲了过来依样葫芦,把肉棒一口吞下,开始拚命吸吮。
「大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背后阿守又在声声呼唤,吃顿饭还真不简单。
吃完饭后,大家聚集在客厅里,看看新闻,大藏省(相当财政部)官员又闹贪
污。
这种和平的气氛通常只能持续40至50分钟,大约八点,妈妈就会发难,
然后我就会不见天日一直到她累的睡着为止。
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果不其然,快八点的时候,妈妈一把把我抓起,上了二楼,丢到她房里的双
人床上,脚一蹬,门关了起来,并不是出于隐私问题,而是不想让人打扰。
妈妈爬到我的身上,肉棒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她的手环绕在我颈后。
「想不想我?」
房间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妈妈的脸庞。
「想啊,那敢不想。」
两手把那透明的布料撕破,掌握住那两粒白玉琥珀,温润的皮肤,坚挺的乳
头。
妈妈的身体,在意淂的调整下,变的越来越年轻,说不定妈妈以后都不会变
老。
眼角额头的皱纹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几络白发也转黑,皮肤也不再干涩,
在我的女人里,只有妈妈得到这种特别的待遇,其他人都必须由我亲自调整,只
有妈妈会无时无刻接受意淂的生理改造。
「妈妈,你平常白天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想你呀。」
「总不会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对呀,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不会想。」
我无言以对。
「达哉,」妈妈整个人躺在我的身上,「你能像妈妈爱你一样爱妈妈吗?」
「绝对会。」
至少,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妈妈爬到我身旁,躺下,床头台灯闪烁的火光,照亮了妈妈的眼睛,有些许
星光闪耀,她好像哭了。
「快!快来吧,只有你在我体内的时候,我才是完整的,才是个人。」
妈妈张开双臂,温暖黑暗的家乡唤着我回去,所有他放的意淂自动的收回,
在小玉身上的,樱花的,绢的,芳墨的,她还和我说「晚安」。
而这就是那一晚和妈妈交媾时失神的真貌,意淂完全逆流回自己的身上,取
代了意识,控制了我的身体,现在几乎每晚,一但妈妈和我任何一方情绪激动的
话,失神状态很容易就重演。
强自镇定心神,压抑住那乱撞的蛮牛,我不想每次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都被
意淂夺走。
欺上妈妈雪白的身子,她也很有默契的用手脚紧紧缠住我,肉棒在激情驱使
下,早已不要命的猛插起来。
丰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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