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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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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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头,充溢着泪水的眼睛变得很清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对于曾经背叛的前男友,我宁愿相信可以护我、为我遮风挡雨的老公。”
说完后江茜再不迟疑,打开车门下去。
贺朝礼随之紧跟其后,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住江茜的腰,把江茜打横抱在怀里往酒店里走,中途任由江茜怎么挣扎,他也不放。
而江茜到底出身名门,教养良好,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她不愿意大闹,最终还是被贺朝礼抱回房间,放在大床上。
贺朝礼拿出几百多张照片放在江茜眼下,照片里是从欣欣一个月大到现在五岁的样子,贺朝一张张翻过去,“江茜你仔细看看,难道从欣欣的五官长相中,你一点也看不出她和我们的相似点吗?”
贺朝礼说着,又拿出一份亲子鉴定单,“这是我和欣欣是父女关系的证明,为了防止我造假,改天你亲自带欣欣去医院鉴定,看看她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江茜听到这里已近崩溃,她不想看,不愿意相信贺朝礼的这番话,那天段叙初说过再发生类似的事,要通知他,她现在就回去,亲口问问段叙初究竟怎么一回事。
江茜这样想着,她用力推开贺朝礼,起身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
谁知刚迈出脚步,贺朝礼就用力从后面抱住她,“茜茜,不要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吗?”
江茜脊背一僵,转过身扬起手臂就要甩贺朝礼一巴掌,反被贺朝礼抓住手腕,顺势拽到床上,紧接着他强健的身躯压住娇软的她,低头猛地吻住她的唇。
江茜一下子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奋力挣扎起来,然而她哪是贺朝礼的对手,没过一会贺朝礼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在江茜的一声细微的叫声中,贺朝礼下身的粗硬猛地攻入江茜的娇嫩中。
他像发疯的兽,眼眸里一片血红,进去后也不给江茜喘息的时间,便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起来,把这些年对江茜的刻骨思念,全部释放在这场近乎强暴的欢爱里。
江茜的紧致逼得贺朝礼失去所有的理智,从中午到下午他变换着各种姿势索要身下的女人,在江茜再度晕过去后,他才抵在江茜的身体里畅快淋漓地释放。
***
囡囡从中午直到晚上要睡觉时,都没有见到江茜。
家里除了几个佣人外,也就只有柳秀仪这个长辈,但柳秀仪精神不正常,还需要别人照顾。
囡囡只好忽略柳秀仪,扯着一个佣人的手,她比划着问妈妈去哪里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佣人压根看不懂囡囡想表达什么,低头一脸迷惘地盯着这个漂亮精致,却不会说话的孩子,一再地摇头。
囡囡很急切地比划着,见佣人半天还不懂她的意思,她委屈得眼中含满泪水,同时也很生气为什么爸爸的佣人都能看懂她的手势,妈妈家的佣人却这么笨。
她当下抓住一个玻璃水杯摔在地上,嘟着嘴瞪了佣人半晌,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楼上的卧室里跑,拿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过去。
t市这边段叙初正在海边小木屋里。
蔚惟一去医院陪蔚墨桦还没有回来,段叙初将桌布摊平在餐桌上后,刚把玫瑰花放在中央的位置,手机震动起来。
段叙初看到囡囡打来的电话,他微微皱起修长的眉宇,在椅子上坐下来,接通电话后,温声问:“怎么了,囡囡?爸爸在。”
自然听不到回应。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囡囡很快地发来讯息,“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他们都好笨,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说什么……”
段叙看了一眼桌边还未点燃的蜡烛,他思虑片刻回复过去,“那你按照爸爸教你的方式找那些叔叔,让他们陪你玩,或者你打字给妈妈看,她不会不理你的。爸爸最近几天忙,过段时间再接你回来。”
“可是妈妈从中午出去后,到现在我都困了,她还没有回来,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哄囡囡睡觉的。她没有遵守承诺,可见她一点都不在乎囡囡。”
这孩子伶牙俐齿的功夫,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遗传了蔚惟一。
段叙初实在拿小宝贝没有办法了,只好应承下来,“我让叔叔给你唱歌讲故事,你今晚先乖乖睡觉,爸爸明天就过去接你。”
这边的囡囡顿时眉开眼笑,也不去擦脸上的泪痕,小手拿着手机,很快地回复过去,“爸爸不忙了?”
“忙!很忙!你不要再打扰爸爸工作了。”段叙初唇边噙着笑意发完这一条。
他把电话打给下属,先让下属现身去房间里陪囡囡,然后低沉地吩咐道:“去查江茜今天都去了哪里、又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十分钟后回复我。”

第98章: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蔚惟一回来时,客厅里漆黑一片。
她以为段叙初不在,抬手正要开灯,腰被男人从身后搂住,“惟惟,闭上眼睛,跟我走。”
“好。”蔚惟一什么也没有问,唇畔含着笑意应了一声,被段叙初拖着手走了一会,在某个位置站定,段叙初低沉地说:“好了,慢慢地睁开。”
蔚惟一长睫颤动,缓缓地掀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蜡烛微弱的光,随着眼睛的睁开,她发现自己正站在餐桌中央的位置,一眼看到桌子中央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而桌子两端分别摆有红酒和牛排。
蔚惟一哑然,心里顿时涌出一股子的感动来。
原来段叙初让她不用那么早回来,就是花费时间准备这些了?
蔚惟一转过头去看段叙初。
他墨色的眸底含着笑意,被晃动的烛火映得熠熠生辉,跟蔚惟一深深对视几秒,段叙初走上前拿起那束玫瑰花,递给有些怔愣的蔚惟一,“惟惟,送给你。”
恐怕这个世界上用来表达爱意的,属红色玫瑰最简单直接,它的花语是“我爱你”,段叙初在这满屋子的烛光里,捧着玫瑰站在她面前,也只是说送给你,但对于蔚惟一来说,已经足够。
蔚惟一并没有立即去接玫瑰,而是猛然间用两条手臂抱住段叙初的脖子,在他低头的这一时刻,她用力吻上段叙初的唇,充溢在眼中的泪水猝然滚落而出。
唇齿辗转厮磨之下,蔚惟一的语声哽咽,却是一遍遍地重复,“阿初,我也爱你……我爱你……”
烛光晚餐、红酒玫瑰固然是最常见的浪漫方式,但段叙初却借此向蔚惟一表露了他的心意,蔚惟一怎么会不感动?
段叙初一手中拿着玫瑰,用一条手臂紧紧地抱住蔚惟一,他弯着腰,炙热的薄唇贴在她的耳朵边,低低地说:“别哭,以后还会有。”,会有第二遍我爱你、第三遍我爱你……无数遍我爱你,她想听,即便他说不出口,他也会用其他方式告诉她,“蔚惟一,我爱你。”
蔚惟一很用力地点点头,“嗯!”,泪水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涌出来,湿了段叙初的脖颈。
段叙初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中透着宠溺的意味,他放开蔚惟一,再次将玫瑰递过去,“你仔细看看,若是还没有发现……”,话语顿住,他眯起狭眸,阴恻恻地挑起声调,“嗯?”
蔚惟一闻言一愣,一抹微光映入眼中,她顺着看过去。
滴着水珠的红色玫瑰里藏着桃心串珍珠耳钉,娇红的玫瑰映着雪白的珍珠,在昏黄的烛火下迷眩人眼。
蔚惟一突然抬手捂住嘴,大片的泪水无声地往下滑落,湿了她整张脸。
段叙初低头睨过一眼珍珠耳钉,再抬眸看向泪流满面的蔚惟一,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看来也不枉我花费这么高的代价弄到这枚耳钉了。”,不要看这枚耳钉小巧,价值却高的匪夷所思,而这样的奇珍异宝,也并非只有金钱才能得到,更需要途径和人脉。
段叙初取出珍珠耳钉,借着烛火给蔚惟一分别戴上,随后他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端详片刻,低头轻轻吮过蔚惟一的耳朵,将那小小的白色珍珠含住,沙哑地说:“很好看惟惟,很适合你。”
蔚惟一感动得除了点头外,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谢谢你阿初……”
段叙初抬起修长的手指抚上蔚惟一的唇,示意她不要说话,隔了几秒钟静谧的空间里有钢琴音如流水淌出。
段叙初将玫瑰放在桌子上,他微微后退,弯下腰向蔚惟一递过一只手,烛光在他的眉眼间跳跃,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迷人而柔和,“蔚惟一小姐,我可以邀请你跟我跳一支舞吗?”
蔚惟一也不管此刻的狼狈,立即向段叙初伸出手去,下一秒一股强劲的力道把她拽过去,她一下子跌入男人坚实的胸膛,又被他扶着肩膀站稳。
段叙初的一只大手扶在蔚惟一柔软的腰身上,力道虽然不大,蔚惟一却还是能感觉到他强悍的掌控力,以及他宽厚掌心中的滚烫温度。
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满足。
两人随着音乐起舞,步调娴熟优雅,段叙初带动着蔚惟一,俯身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惟惟,你还记得不记得那次在舞会上你跟你的男同学跳舞?”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手放在你的肩上和腰上,我整个人嫉妒愤怒地发疯,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么冲动过,我捏碎手中的高脚杯丢掉,大步上前不顾一切地当众把你拉走。”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其实那时他对她的攻势并不猛,只想把她拉出去。
然而回头的某一瞬间,他看到她紧咬的唇和眼中闪烁的泪光,那副柔婉中却又透着清冷倔强的模样,顿时让他身体里的一股燥热之火涌上来,以至于他丧失了大半理智,当即就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掠夺她的美好。
他的自制力向来强大,秦悦曾用尽手段引诱他,却一次也没有成功,然而不过只是在一个如此青涩的女人面前,那样吻着她时,他的下身便起了反应。
那时他就想,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那个跟她跳舞的男生自然没有好下场,便是从那时开始,他对蔚惟一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霸占欲。
他选定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念想、不能触碰。
“蔚惟一记住了,以后不允许你跟其他任何男人跳舞。”他蕴着胁迫,此时此刻说着跟那时同样的话。
那时蔚惟一被段叙初吓到,这一刻她却是满心的柔软甜蜜,弯着眉眼轻轻却是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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