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较少的粮食植物,以维持生计,家家都有杆土制的猎枪,平常农闲时上山放几枪,捕捉些鸟、兔、运气好的时候,可以捉到野猪,野猪肉腌制起来,可共一家老小吃上一阵子。林羽的爸爸,枪法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准,有时候村名会叫上他上山一起捕捉野猪,合作起来,成功的几率要大一点,也少了一点危险。
1983年的夏天傍晚,酒鬼老爸吃着饭,抿着小酒,怀胎十月的老婆,今天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偷懒,下酒菜好像少了一个,晕呼呼的有点不高兴。背着枪,踉踉跄跄的朝向森林里走去。发现一棵松树上,停着一只白色羽毛的鸟,打了这么多年的猎,酒鬼老爸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鸟,不知是狠不下心来朝他开枪,还是“酒后驾驶”方向盘没有抓稳,“砰”的一声响后,只看见一只白的像雪一样和纯洁的羽毛,打着旋飘落下来。处于好奇,酒鬼老爸捡起这支羽毛,小心的揣在口袋里。
这时,张怡怡的老爸,张庆,气喘嘘嘘的跑过来说道:“林哥,恭喜你,嫂子生了,好像是一个男孩,快点回家吧,我是听到你的枪声,循声才找到你的”。
二人赶回家后,酒鬼的老婆,已经躺在床上了,身边是张怡怡的妈在照顾着她。见二人回来后,张大嫂面有怒色的对酒鬼说道:“我说林哥啊,嫂子出了这么大事情,你都不在身边,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孩子在这边,是个男孩,眉清目秀的,你三十五得子,也算有福气的了!给孩子想好名字没有啊?”说完指了指目前的旁边。
“我一个粗人,也不懂什么文化,我今天看见一只鸟,很美,很漂亮,飞的很高,我只打下它的一支羽毛,这个孩子,就叫做林羽吧。”。
后来这个故事,不知道怎么给张怡怡,知道了,经常拿这个取笑他:“你爸那天幸亏遇到的是一只鸟,幸亏喝了点酒,枪法不准,要不然就叫做,林鸟了,要是只乌鸦,说不定就成了,林乌,或林鸦,甚或林乌鸦,要是遇到只野猪,你就成了林野猪了!哈哈……,你应该感觉到庆幸才是,林羽,名字蛮好听的,我稀饭(喜欢)!”
第四章:领取通知书
虽然很困,但是今天张怡怡却惦记着林羽的承诺,将闹钟定到了10点钟,上午10点钟的时候,闹钟强行让张怡怡睁开眼睛,还想再睡会,可是一想起,今天的任务,顿时来了精神,掀开被子,特地在衣柜里找到自己平时非常喜欢的裙子,有一次在班级,穿了这条裙子,引发了班级男生200%的回头率,女生都嫉妒死张怡怡。女孩子往往因为在这个群体中,在美貌上输于别人,特别是带走了平常属于自己的男孩子的眼光,而对这个胜者记仇,时间往往长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到结婚后为人妻、为人母,都忘记不了这件事情。有一次张怡怡,穿着这条碎花裙子到班级去参加英语测验,半途中圆珠笔没有油墨了,同桌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笔,于是伸手准备向其借一支使,可是这个平常和自己非常要好的同学加同桌装着怎么都没有看见张怡怡,那哀求的眼神。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在橱柜里面随便找点吃的,然后推醒身边的妹妹,说道:“阿沁,懒虫,快起床了,做饭,然后喂妈妈。快点,姐今天有事情,在家听话啊,晚上姐带桃子给你吃。”
“桃子啊?在哪里?”听到‘桃子’两个字,张沁,几乎是跳起来。
“乖,只要你听话,晚上带给你,都成了大姑娘了,还这么贪嘴,姐姐的胸衣,估计你穿都小了,嘻嘻……。“
“姐姐,是啊,什么时候给我买新的?”
“别贫了,还当真了,你才多少岁?和姐姐比什么!”说完,张怡怡,走到床前,挠起张沁的痒痒来,从小张怡怡就是这么欺负比她小3岁的妹妹,“以后还敢不敢了,我的衣服你穿肯定大了,因为大了才要给你买懂不懂,以后再胡说,姐姐就不买东西给你吃了,呵呵……”
“呵呵,姐姐,我知道错了,还不快走,让人家林羽哥哥等急了,穿这么漂亮,嘻嘻……!”
“那我走了啊!照顾好妈!”
说完,张怡怡推着女士轻便单车,出了门,也近就在隔壁,说起这个单车,是张怡怡读初中的时候,因为在镇上,离家远,山路不方便,她老爸,到镇上和一群赌棍赢回来的。这之后,他老爸张庆,就经常去赌,前段时间,的确赢了不少,说赢了彩电就不玩了,彩电回来后,又说房子回来后就不玩了。她老爸那几年运气实在不错,这些理想都实现了。家里的房子修的倒也豪华,村里唯一的彩电也是她家买的,不然林羽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世界史彩色的呢?10年前,她老爸好像在赌场上被人发现出千,被人跺了四个手指,她妈也因为这件事情,往日控制比较平稳的血压,那天突然长到了200多,脑血管破裂,脑出血,至今偏瘫在床,成了个植物人。事后。她老爸怕债主上门要债,远走他乡,到今天不知下落。
近几年每年过年的时候,门缝里总会发现一个装满百元钞票的信封,张怡怡和妹妹,一直怀疑是爸爸给的,也有几年三十的晚上,靠在门口,等着!孩子总是爱犯困,一盹醒来后,信封又出现了,但是什么人都没有看见,这些钱给妈妈买些药,姐妹俩读书,家里的生活开支,几乎没有剩余。这10年来,一直是这2个懂事的女孩照顾着母亲,林羽有的时候也过来帮忙。
话说张怡怡推着单车,将车停在林羽家门口,悄悄的推门进去,走进卧室,发现林羽还在睡觉,十分生气,走到床边,对着耳朵,猛的大叫一声:“死林羽,起床了!”、
林羽一惊,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嗲嗲嘴说道:“谁啊?原来是怡怡啊,这么早,干什么啊?让不让人活了啊?”
“快起来,都几点了!你不拿通知书了啊?”
“通知书?哦!等等,我起来了。”林羽说完,掀开被子。
“好啊,你个死林羽,居然穿衣服睡觉!”张怡怡惊诧的喊道。
“什么?莫非你想看到我不穿衣服?我要方便,嘻嘻……”
“死林羽,滚远点,我在外面等你!”张怡怡羞红着脸,跑了出来。
10分钟后,林羽洗漱完毕,走出来,也梳了下他平常很少打理的头发,笑着对张怡怡说道:“怡怡,有没有50块钱?今天拿通知书要钱,昨天去的时候,忘记带钱了,没有拿回来呢!爸妈出去干活了,没钱!嘻嘻……。”。
“还好意思向我借钱,你数数看,你向我借了多少次钱了,说很快还我,都高中毕业了,还没有见到你还我,题都不提一个还字,太没有诚意了!”
“这次意外嘛,下次有钱了,一定还给你!嘻嘻……”林羽站在门口,一只手抓着脑袋,一只手扶着墙,斜靠在墙上,死皮笑脸呢,对着张怡怡说道。
“不行,这次死活都不行,拿大学录取通知书要钱,还找女人借,太没出息了!哈哈……”。
“不借就不借嘛,我在家里翻翻,等等我啊!”
“要是借,我就给你,你根本就是抢我的嘛!不给!”,张怡怡撅起嘴,昂着头,眼睛瞪着林羽,双手捂着裙子裤脚间的口袋。她这样是故意引林羽看看她的裙子,想从他嘴里得到赞赏的话语。
“不借也不用生气嘛,我找找看,我今天答应给你买桃子吃的,没有钱怎么行啊?”说完,这个呆头呆脑的林羽,转身回屋,翻箱倒柜起来。
气得张怡怡直跺脚,心想:我穿的这么漂亮,居然都不看我一下,幸亏这个傻子还记得买桃子给我吃,不然我今天饶不了他!
五分钟后,林羽满脸堆着笑容,几乎是冲向张怡怡。
“怡怡,我们走吧,有办法了!哈哈……”
“什么啊?”
“暂且不告诉你,你看我就好了!”
说完,林羽锁好门,推着张怡怡的车,载着张怡怡,沿着昨天的路,往学校赶去。张怡怡坐在生后,微风在耳边灌过,甚感惬意,不知不觉靠在林羽的背上就睡着了。当林羽发现背后有点凉凉的,用手摸了下,黏黏的,原来张怡怡在他背上睡觉的时候,留口水了。
林羽心里思忖着,这个小姑娘,昨晚估计真的累坏了,骑车都可以睡着,山路这么颠簸,都行,算了还是不叫醒她了,就流吧,还有几分钟就到校了。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下午2点多钟了,天气还是那么的热,学校旁边那个高大的槐树上知了在欢快的叫着,好像别人不知道夏天已经来了一样!林羽轻轻的推醒熟睡中的张怡怡,说道:“怡怡,到学校了,你坐在这里等我啊,看着车子,我一会就回来,拿到通知书后,咱们去吃午饭,辛苦你了!”
“好啊,你快点回来啊,不要让我等太久”。
林羽飞快的向学校内跑去,张怡怡,将车停在槐树的阴凉下,坐在后座上,无精打采的拨弄着自己的长发。
发放通知书的窗口,今天人不是很多,估计学生都领完了,没有几个了,这所中学的升学率不是很高,很难见到能够考上本科的,达重点线的就更是凤毛麟角。
“大爷、我叫林羽,过来拿通知书的。“
“同学你终于来了啊,恭喜你,本科,不错,50块钱,带了没有。”
“我今天原本带着了的,走到镇上,不小心钱就不见了。”
“这样啊,你是最后一个了,就你没有拿了,你看怎么办啊?”
“嘿嘿,大爷,通融一下”。说完后,在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软包黄山,继续说道“考上本科了,我老爸也忒高兴,这个是我爸告诉我拿来孝敬您的!”
“哦,是吗?”黄牙,清了清喉咙,一边用手将烟揣在衣服的口袋里,一边故意抬高了声音说道:“同学,记着啊,这是学校的规定,拿通知书是要交钱的,我作为发放通知书的老师,是不能违纪的,下不为例了啊!”说完,将通知书递给林羽。
黄牙在身上摸了摸,然后用手,推了推鼻子上的酒瓶底,对林羽继续说道:“同学,有没有火机啊?”
“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