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戎的眼睛瞬间亮了,接着嗷一声扑上来吻住他的嘴唇,埋在乔郁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没有抽出来,现在又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乔郁的脸色当时就白了,一把推开他大骂:“你这只禽兽!”
丛戎哈哈一笑,故意往里顶了顶,成功看到乔郁脸上的红晕,“乖老婆,咱们再来一次?”
“滚!我他妈的就不该原谅你”乔郁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按倒在床上。
“乖了乖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有点晚么?”用力一顶,正中红心,乔郁的气焰瞬间矮了半头。
“呜……嗯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阳光沙滩,蓝天碧海,一切宁静而美好,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爱情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嘘……非礼勿视~
79、【番外二】:记得当时是年少(一) 。。。
自从丛戎跟乔郁离开之后,转眼已经过了三个年头,重案组里调来一个年轻的小法医,细眉长眼,说起话来总是露出两颗小虎牙,性格活泼开朗不说,工作也是难得的谨慎认真,这让已经成重案组队长的贺君之省了不少心。
三年的时间听起来不算太长,但是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丛戎和乔郁的死对重案组来说是灭顶的打击,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欧阳这个大龄剩女终于嫁了出去,现在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妈;舒晴也因为家庭原因,辞职移民到了加拿大,整个重案组只剩下贺君之和齐迹两个人还留在这里。
贺君之坐在曾经丛戎的位置上,心里突然感到些许惆怅,竟然会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其实如果不是重案组里还有他想守护的人,他早就辞职不干了,与其坐在高位每天处理繁杂冗长的案件,他宁愿做个普通市民,在街头开个小书店过着轻松地生活。
可是,每次看到那个人笑嘻嘻的表情和破案后臭屁的样子,他又觉得非常满足,如果想要安逸的生活就意味着斩断跟这个人的联系,他说什么也做不到。
14年了……他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我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贺君之的胡思乱想,他轻咳一声,收起自己的情绪低声道:“进来。”
房门打开,齐迹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他脸上挂着笑意冲君之扬了扬手中的资料:“前天那起灭门惨案的资料已经收集全了,别说你还真猜对了,凶手果然是死者熟人所为,这人叫张大海,是死者的拜把兄弟,就因为三万块钱把人家一家三口全杀了,真他娘的没人性。”
君之结果嘴角,带着笑意说:“哟,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齐迹是干什么的,那姓张的小子本来还嘴硬不说,被我一顿吓唬差点没尿裤子,嘴巴一张什么都交代了。”齐迹敲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放在桌上的桔子吃了起来,完全没把君之当上司看。
君之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拿起桌上一只笔就砸了过去:“你小子也就这点本事,嘴巴里跑火车没个正经,你这幅德行让外边那些喊你前辈的新人情何以堪啊。”
“嘿嘿,知道真相的他们眼泪掉下来啊~”齐迹嘴里哼着某知名神曲,笑的格外欠扁。
君之无奈的耸耸肩,合上手中的文件夹,支着下巴问:“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可不是那种为了送文件往我办公室跑的人。”
齐迹把最后一块橘子瓣塞进嘴里,颠颠的跑到君之跟前,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眼睛狡黠的弯起来笑着说,“内个……君之啊,咱们今天晚上不用加班了吧?”
君之挑起眉毛,不动声色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告诉你,手头这个案子还没善后,你想自己开溜门都没有。”
“姓张的那小子什么都招了,我们还查什么?门外那些小伙子可都两天没合眼了,君之你不能这么没有人性啊!”
“嗯哼。”君之点点头,把手中的文件夹塞进齐迹怀里说:“既然你这么爱惜后辈,那今天就一个人留下加班吧,我想门外那群小子一定会感动的抱着你的大腿痛哭流涕。”
“你、你……你这是滥用职权,信不信我去局长那儿告你!”齐迹急的抓耳挠腮,漂亮的眉眼都揪成了一团。
君之瞥了他一眼,抬手看了一下,北京时间十八点整,很好,正是下班的时候。
“随便你,时间不早了,我下班了,你今天记得把报告写完,明天上午开会的时候要用,祝你好运。”说完君之拍拍齐迹的肩膀,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说。”齐迹急得从后面一把拉住丛戎的手,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有多暧昧。
君之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齐迹就是个别扭的性子,你要顺着他的意思跟他和颜悦色的说话,一会儿这家伙就得蹬鼻子上脸,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分明就是压了一肚子话要说,现在杀杀他的锐气,一会儿才不会一时心软被他牵着鼻子走。
故意绷住上翘的嘴角,淡漠的回过头望着他,“说吧,什么事儿?”
齐迹看到君之这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一时没底,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无措的搓着手指,支支吾吾的低着头不说话。
君之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看了一眼手表说:“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说我可先走了。”
“别、别啊,那个……我其实没想跟你请假,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向来粗神经的齐迹,这个时候竟然罕见的露出些许尴尬羞涩的表情,垂在额前的头发在夕阳的余晖下镀上一层浅浅的金黄色,恍惚间竟然让人感觉乖巧可爱。
君之愣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齐迹,差一点就看痴了,他赶忙收回视线低咳一声,调笑道:“你的意思是想约我吗?”
“嗯……我就是觉得有点烦,想找人说说话,想来想去身边就只有你一个,所以……你能别那么讨厌让我加班了成吗?”
齐迹睁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君之,有点像等待圣诞节礼物的孩子,虽然他后面的话有点煞风景,但是“身边只有你一个”这句话还是大大的取悦了君之。
他想抬起手摸一下齐迹的脸,甚至想就这样把他楼进怀里,但是理智很快回笼,脸上仍旧是那副与我无关的表情,“OK,我就牺牲一回当你吐槽的垃圾桶,不过明天早上八点我要看到你放在我桌子上的报告。”
“嗯嗯,没问题。”齐迹狠狠地点了点头,一把拦住君之的胳膊,笑嘻嘻的说:“就知道你仗义,今天哥哥请你喝酒!”
说着竟然抬手拍了一下君之的屁股,脸上带着痞笑,丝毫没看到身边的男人瞬间深下去的眼眸。
***
嘈杂的酒吧,灯红酒绿熙熙攘攘,兴奋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的节拍随性扭动,五颜六色的灯光投在舞池中央,音乐引爆了全场的气氛,而闪烁的灯光背后,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正坐着两个各怀心思的人。
齐迹端起一杯马提尼灌了几口,香槟色的液体滑过嘴角,他随手一抹,接着笑嘻嘻的招招手:“Waiter,再来一杯!”
“行了,你今天喝的已经够多了。”君之皱着眉头,拦住他继续往嘴里灌酒。
齐迹挑起眉角,眯着眼睛盯着君之,“我……我没醉!你别拦着我!你今天答应陪我喝酒的,不能反悔,你也得喝!”说着他拎起一瓶啤酒就塞进君之手里。
君之气的脸色铁青,紧紧捏着拳头不悦的看着他。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早知道他要来这种地方,自己就该直接把他绑走,而不是让他在这里耍酒疯,不是说心里不痛快要倾诉吗,干嘛非要跑到这种地方。
“齐迹你给我适可而止,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出去别说你是重案组的警察,我丢不起这人。”君之冷着脸一把夺过齐迹手里的酒杯,毫不客气的泼到地上。
齐迹喝的醉醺醺的,脑袋反映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酒没了,他呜咽了几声,接着不管不顾的扑到君之身上嚷嚷着:“给、给我酒……嗝……你怎、怎么也这样啊……大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他半个身子倚在君之身上,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总是带着痞笑的眼睛,此时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雾蒙蒙的,像盖着一块毛玻璃的黑水晶,隐隐流动着光彩。酒精让他彻底失去了防备,孩子似的拽着君之的领子,眼眶微微发红,嘴唇因为不满嘟起来,饱满红润的像熟透的樱桃,勾引人上去采撷而不自知。
君之的眼睛深沉如夜,他揽住齐迹,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抬起手想要触碰他的嘴唇,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最后停在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再也不敢向前一步。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的指腹,灼热而微痒,他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用自己都感觉不到的温柔语调问道:“好好好,我是混蛋,乖,告诉我谁惹到咱们齐少爷了?”
醉醺醺的齐迹抿了抿嘴唇,耍赖是的在君之怀里蹭了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渐渐变得安静下来,也许是他跟君之相交这么久养成的默契,只要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心就会奇迹般平静下来。
“贺君之……我不想结婚……一点也不想。”
君之的瞳孔猛然收缩,抱着他的手骤然一紧,“你说……什么,结婚?跟谁结婚?”
齐迹没理会君之的问题,一个人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我才三十岁……其实一点也不老啊,为什么他们都逼着我结婚?我……嗝……才不会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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