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伯,谢谢您了啊!”
“别说废话,你在哪儿?”
“我在青叶酒店定好了包间,您的人过来了,我就去大门接他。”
“好。”
说实话,黑道跟白道确实是相互依存的,哪怕是到了2014年的今天,中国境内已经没有几个社团性质的黑道了,但依旧会有许许多多的地痞流氓。
混混能存在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够脏,能够帮白道办一些脏事。
白道是正,黑道是邪,但贪官污吏却是两面派,人前正,人后邪。
在我们国家之中,地位越高的白道人物,为人反而就越正派,越是地位低下的白道官员脑子就越多,卡在中间的那种白道人物,也是最喜欢跟黑道打交道的。
黑道能给他们提供巨额财富,也能帮他们处理掉许多脏事。
之所以东勇伯安排的这事看起来很小,甚至有的人会觉得,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能随随便便就解决了这事。
第一,这事已经闹出了一定的影响,不光是城内的白道在关注这件事,甚至是外省的新闻都播报过,由此可见这事是多棘手。
第二,在闹出影响后,白道已经被某些人盯上了,为了保全自己的乌纱帽,那就只能秉公办理这件事。
没错,如果这个女人继续闹下去,并且案件的证据确凿,那么那个凶手必然是进苦窑的下场。
白道倒是无所谓啊,但黑道的东勇伯坐不住了,谁叫那凶手的家人都来求到他这儿了?
当天下午,二哥在酒店的包厢里看见了那凶手的一家人,还有另外几家人。
一共有四个小年轻,其中三个都染着黄毛,看样子他们四个人就是主犯了,其余的中年夫妇应该就是他们的家人了。
“您是勇伯安排来的吧?”满脸富态的中年人对二哥问道,笑呵呵的说:“鄙人赵青河,您先入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没什么要求。”二哥不耐烦的坐在了主座上,皱着眉头看了看同桌的这些人,骂了一句:“赶紧的说吧,把这事大概给我说清楚,我好去办事。”
“你只负责办事就好了,了解那么多干嘛呢?”坐在赵青河旁边的中年妇女看了二哥一眼,尖酸的说道:“一个跑腿的还把自己当大哥了?老公,你说勇伯安排来的。。。。。。。”
二哥拿起酒杯,毫无预兆的砸在了那女人的脸上。
估计是酒杯的质量太过关,砸在那女人脑门上竟然没碎,只是给她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印记,酒水洒了她一身。
“**的,再跟老子叨逼叨一句试试?”二哥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这群人,见那几个小年轻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就要蹦刺儿,二哥直接抬手指着他们:“给老子坐下!!!操你们妈的!!!”
嚯,这话说得,他们老妈不就在座吗。。。。。。
二哥的几句脏话一出,在场的那些中年男人脸色都不好看了,有了种莫名其妙的绿帽感。
“打电话给勇伯!!!这小畜生是找死呢!!!”那个被砸了一酒杯的女人尖叫了起来,声音很难听:“老公!!快给勇伯打电话啊!!!”
“打啊,现在就打。”二哥坐了下去,不耐烦的骂着:“老子是来办事的,又不是来求你们办事的,跟老子摆谱?”
“小兄弟,年轻气盛可不太好啊。”有人发话了:“敢问你是混哪路的?”
“公交车十一路,小东北。”二哥瞪着那人:“我劝你现在闭嘴,要不然老子把你牙给拔了,信吗?”
在二哥回答之前,那群小年轻已经拿着酒瓶走了过来,丝毫不惧的就要跟二哥硬干。
但在听见二哥自报家门之后,几乎在第一时间,这些小年轻就哆嗦的跑了回去,连带着在座的人都没有一个敢再说话。
小东北,大傻,现在《东和贵》里如日中天的两个人。
“赵老板,你说说吧,这事大概是啥情况。”二哥见赵青河没有跟自己翻脸的迹象,反而一直都在善意的冲着自己笑,他也没好发脾气:“说吧,我听听。”
二哥是这辈子,第一次变得这么极具攻击性。
据他说,那天下午看见这一群人的时候,总有种上去挨个抽他们的冲动,想客客气气的说话压根就不可能。
“我儿子不懂事,带着他们几个小朋友,把他们学校的一个女同学给骗上床了。”
“说这么婉转干嘛啊?”二哥笑道:“不就是把人**了吗?”
赵青河尴尬的笑着,似乎也觉得这事有点摆不上台面,脸色微微发红。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赵青河说道,其余的男人都点了点头,似乎都是在以赵青河为首。
“哎呀,那家的姑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讥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知道那骚蹄子怎么在学校里跟咱们孩子打交道的呢?”
“是啊是啊,咱们孩子才十八岁不到呢,没成年呀,不懂事也可以理解。”
“我见过那个姑娘,年纪不大穿着打扮就。。。。。。。。”
二哥忽然问了一句。
“如果她们不愿意妥协呢?”
赵青河摊了摊手:“那就用东北哥您们的黑道手段解决这事了,她们是死是活,我们无所谓啊,你愿意把她们拉到你家窑子里去卖,还是全杀了埋了,我们都由你。”
二哥面无表情的喝着杯子里的白酒,没再继续听下去,对赵青河说。
“把那家人的地址给我。”
第二十二章 洗牌
傻哥觉得现在的生活过得很不错。
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去哪儿晃悠就去哪儿晃悠,平常也不用被包工头念叨,更别说像原来那么忙碌靠体力活吃饭了。
打架=赚钱,这在傻哥脑子里已经形成了公式。
那天中午,傻哥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去外面的饭馆买了一份炒花甲,一份烤生蚝,又跑到另外的店铺去买了几个大馒头。
这几家铺子的海鲜都是当天从海里捞起来的,非常新鲜,傻哥也是这几家店的忠实顾客,据说他去买东西能打八折。
当然,我更相信那些店主是看见大傻哥来买吃的了,不敢不打折。
“大傻哥,您要的汽水儿。”老三乐呵呵的坐了过来,原来这混子还挺害怕傻哥的,但一来二去的,傻哥每次买吃的也会给他买一份,慢慢就混熟了。
要说《东和贵》里有多少人害怕傻哥,那可真没准。
但要说《东和贵》里有谁最敬傻哥,那么必然是老三了。
“我哥下午有点事,吴师爷叫我去收账,你下午跟我去。”傻哥说道。
“好嘞!”老三点头,满脸的兴奋。
对于他们这些混子来说,得到上级的赏识那是最有面子的事,就是因为他跟傻哥混熟了,平常在堂口里不少人都爱巴结他,谁都知道他是大傻哥眼里的红人。
“大。。。。。。大傻哥。。。。。。”
忽然,一声怯弱的低喊,从旁边传了过来。
傻哥回头一看,顿觉疑惑,妈的这是谁啊?
“这是瑶瑶。”老三对于傻哥的习性很清楚,见他满脸疑惑,就介绍道:“大傻哥你忘了?就是上次你救的那个姑娘,他男朋友不是要卖他来着吗?”
“想起来了,找我有事吗?”傻哥咬了一口馒头,傻乎乎的问道。
“我看见外面贴的有招服务员的告示。。。。。。我想来应征服务员。。。。。。。。。”
“这事别找我啊,我又不是老板,我就是个看场子的。”傻哥笑道:“你去找老板吧,哎对了,你不是被学校开除了吗,咋不回家呢?”
“我怕回家会被家人骂。。。。。。。。”
“早骂跟晚骂有啥区别?”傻哥一脸的之乎者也,慢悠悠的说:“俗话说得好,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要我说你就赶紧回家,挨一顿骂不就成了么。”
“傻哥,你不懂了吧?”老三凑趣的搭着话:“估计瑶瑶是想在这儿混几年,到她毕业的时候买个假证不就得了么,反正现在查假证也没那么严。”
“行了行了,你去找老板吧,在这儿工作也挺好的,环境不错。”傻哥说道。
老三咧了咧嘴,差点就笑出声了。
妈的,真亏大傻哥能说出这话来,环境不错?
除开卖身子赚钱的女人,这歌舞厅里就只剩下贩毒的杂碎了,这环境还叫不错啊?
“老板不在。。。。。。。”
“没事,傻哥说了让你在这儿上班,你就能在这儿上班。”老三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马屁:“不看看傻哥是谁!”
“老三你可真会说话。”傻哥乐呵呵的说道:“没事,我跟老板说一声就行,以后你就在这儿上班吧。”
老三一转头,看向了那个姑娘,不停的打量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你是想上啥班啊?服务员还是包房公主?还是。。。。。。”
“就是普通的服务员。。。。。。。”瑶瑶急忙说道。
“这有啥意思。”老三顿时觉得无趣了。
傻哥擦了擦嘴:“走吧,咱收账去,别磨叽了。”
在那一天,所有人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安闲。
傻哥悠哉悠哉的带着老三挨家挨户的收账,时不时的还能收个红包,这街逛得颇为享受。
二哥那边也享受得不行,一边牵着陈婉荷的嫩手,一边装着高深莫测的逼,跟她说着小时候听过的,那些属于山里的故事。
本来二哥也没那么厚的脸皮牵着陈婉荷在学校里逛,但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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