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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保证,我当时出现在那纯属巧合,至于为什么会不顾后果的卷进绑架案中,是因为我认出了维琪就是英国未来王位继承人之一……”马特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爱得华亲王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不要说了。”亲王殿下愤怒的打断马特的话,后面的内容他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亲王殿下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马特说出的事实会如此的愤怒。原来,自己真是太小看这个孩子了,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亲王完全忘记自己最开始接近马特时也是有目的的)
马特有些不解的看这亲王殿下突如其来的暴怒,但是并没有开口解释。反而吓坏了在一旁的维多利亚公主。她大概从来没见过发怒的父亲吧。
看着眼前的少年并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亲王殿下又不满意了,“马特,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马特暗叹,果然,什么平等、什么友谊在皇权面前,那都是浮云。和权位高的人结交,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但是,既然自己已经认可了这位亲王殿下,那容得他时不时的以这些烂事为借口,怀疑自己和他结交的诚意。既然这样,不如以退为进,“公爵大人,我不需要任何解释,只需要您让我把话讲完。”马特平静地说,只是在称呼上,和亲王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爱得华亲王听到马特对自己的称呼,不悦的皱皱眉,但却并没有纠正,对他来说,这件事不弄明白,很难再像以前一样毫无芥蒂和马特继续结交。毕竟,自己身边绝对不能存在任何威胁到皇室血脉的人。
“我会毫不犹豫卷进绑架案中,是因为我认出了维琪就是英国未来王位继承人之一的您:肯特公爵,爱德华。奥图斯图亲王的女儿。而且……”马特平静地说道
“等等……”亲王殿下再一次打断马特的话,可这一次,不是愤怒,而是略带欣喜地说,“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是因为知道维多利亚是皇室继承人而救她,而是因为发现她是我的女儿而救她。”
虽然马特觉得这两个原因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还是回答到,“当然,我只是个小人物,不会自大到以为可以拯救世界。更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让自己陷入危险中,就算对方是皇室继承人,那些政治的东西离我太远,我就算想得到名誉或者地位,也不会选择这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方式……”
马特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亲王而有所顾忌,反而说得很直白,“至于我当时为什么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因为她抱着那只,我麻烦威廉代为转交给公主的圣诞礼物——全英国仅此一只的维尼熊。公爵大人,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还是你认为我和绑架者勾结,故意在特定的地点,做特定的事……最后再来个苦肉计什么的,嗯?公爵大人,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想您不至于忘了我的年纪吧?”
亲王听完马特的话,既高兴又忧心。他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把实情调查清楚再说,看现在小家伙故意拉开彼此关系的行为,让自己心里很别扭。
“唔……马特,我为对你无端的猜疑感到抱歉。” 亲王殿下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一个平民道歉。
“不……公爵大人,您无需向我道歉,您只是做了该做的的事。”马特看着亲王,认真地说道,“我只是为您对我的不信任感到遗憾。”
马特并没有给亲王殿下留下任何说话的机会,“那么,我想公爵大人现在已定有许多事要处理,我就不打搅了,告辞。”说完,没有任何留念的转身离开。
对于马特 班内特来说,现在公寓里还有两位更难缠的先生的在等着他回去。怎么做好事都会弄出那么多的麻烦,这也只有马特有这种能耐吧。
第六十二章
无论在肯辛顿宫的爱得华亲王殿下如何懊恼、如何后悔;都与马特无关。他现在正站在贝克街221号公寓前,为自己打所剩无几的勇气。
最后一次深呼吸,马特终于敲响了大门,迎来大哈德森太太热切的欢迎,“上帝,班内特先生,你终于回来了,要是我知道你送人回家需要那么久的时间,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在那么虚弱的状态下出门的。”
“好了,好了。哈德森太太,请相信,我完全没事,现在有谁在家吗?”马特被管家太太迎上楼,他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事。
“班内特,你想有谁在家,嗯?”福尔摩斯先生出现在起居室的门口,俯身看着楼道里班内特,“如果不是我正好在这,我还以为公寓里有什么食人的怪物让你迟迟的站在门口;不敢进来,你说是吧?!班内特。”福尔摩斯挑了挑眉。
马特心里暗想,可恶,我现在宁愿屋子里的是那些食人的怪物,“呵……达西先生……呃……没事。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觉得离开了很久……”
“的确,班内特,我相信,你一定度过了愉快又刺激的几天,不知道是否能和我分享一下你这几天的经历。至于达西先生,他等了你两天,今天不得不去处理那些堆积的工作。”福尔摩斯不容班内特拒绝的把他拉进了起居室。
马特苦笑,看来果真躲不过去啊。反正横竖都是一刀,忍忍就过去了,马特自我安慰道。
“好吧,福尔摩斯,我们从哪里说起呢?从刚开始吗?”马特认命的坐在福尔摩斯对面,像小学生一样聆听老师的指导。
“不…不不,班内特,你以为在你留下那么多的线索后,我还对这个案件一无所知吗?班内特,你在怀疑我的智商吗?”福尔摩斯微微眯起眼,不悦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紧张的班内特。
“噢……福尔摩斯,我完全没有一丁点这样的想法,我只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马特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推理能力一向是十分的敬佩的。”
“好吧,我可以把这个当成你对我的恭维。”福尔摩斯挑眉道,“我只是有些疑问向你证实……我不认为自己的推理有错,只是没想到你这个不稳定的‘变量’。在这整个案件中,让我感兴趣的是犯罪者是谁?还有,对方为什么会中途放弃这次任务。”
马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什么?放弃!那个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计划好的事件,如果他放弃了,我还用逃得那么辛苦吗?”
“……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了解对方的为人处世,班内特,我不认为野兽会给猎物过多的机会去了解它,”福尔摩斯并没理会班内特在听到自己话语后,那不自然的表情,继续说道,“班内特,你认为是完全靠自己的力量脱困的吗?是否要我提醒你一下,就算你再聪明,也只是个11岁的孩子,如何能完美的骗过一个狡猾的犯罪分子……这些难道你没有怀疑过?!”
马特听完福尔摩斯的话,陷入了沉思,的确,在他们的逃亡途中,以莫里亚蒂的能力,有太多机会把他们抓回去了。现在想起来,虽然他们在回伦敦的路途异常的艰辛,全都是自己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精神紧张的导致的,并没遇到莫里亚蒂或者他手下的追捕。这是为什么呢?把每次犯案都当成一次艺术的展现的莫里亚蒂教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一次完美的犯罪。除非……
福尔摩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班内特,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挥去心里看见对方苍白面色的烦躁感。福尔摩斯很干脆的打断了对方的沉思,“班内特,看来你也发现了什么,说说看。”
“唔……福尔摩斯,我不得不承认,对待问题上你的确比我看得透彻。是的,我不否认,我认识对方,在他认识我之前,只是没想到,这次有机会见到他的真人,如果不是遇到这次绑架案,也许我还会继续崇拜他。”马特似假似真地说道,他想尽量撇开福尔摩斯对自己的怀疑。
“崇拜?班内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向往犯罪的心态,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什么叫:在他认识你之前,你就认识他了。”福尔摩斯觉得班内特所说的话十分离奇,让人难以信服。
“别急,福尔摩斯,我会让你满意的。”班内特安抚着福尔摩斯急躁的情绪,“但是,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你对数学有什么研究?”
“如果,我的回答对你给出的答案有帮助的话,我的数学涉及的不深。”福尔摩斯耐心的答道
“好吧,我想你知道,我对赚钱很感兴趣,当然有关经商的一切知识,都在我涉及的范围里,就如同你一样,凡是和破案有关的知识,你都有涉及。”班内特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更加合理,慢慢的解释道,“在学习数学的时候,无意间,我看到了篇和数学有关论文,可是说,那是一篇颠覆整个数学界的论文。当时,我记住了这位学者的名字。可没想到,这次绑架案的主谋和写那篇论文的人同名同姓,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但是,通过接触,我发现对方制定计划时的精确周密严谨,就如同数学家一样,所以我大胆的猜测,对方是那个人的可能性很大。”
“嗯……一个能颠覆学术界的天才数学家,很有可能。”福尔摩斯摸着下巴沉思道,这样的人的确符合自己推测的结果。或许,自己得找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位天才写的颠覆性的论文。
马特在一旁提心吊胆的看着福尔摩斯,其实,在说这些的时候,自己心里完全没底。马特知道的有关莫里亚蒂的事情,也都是前世,自己在小说中看到的。也不知道,在这个时代莫里亚蒂教授是否真的有写这篇论文。但是,不这么说,又如何能解释得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了解这位犯罪界的大师呢?要是一般人,说不定早就认为自己和对方是一伙的了。
“唔……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