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嗷呜,停在这里标记上完结就是悲剧了… …
嗷呜,我不是坏人,故事还没结束,弟弟不会死滴… …
嗷呜,今天还有两更的,门不当和子言子语各一,耐心等等… …
☆、小包子的不要礼物和弟弟的刻意隐瞒
出了什麽事情?让弟弟残忍到不要我,不要小包子了?我真的想像不出来!但是,弟弟活著就是最好的,不管会看到什麽,我都可以接受
……by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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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弟弟失去了踪迹之後,我每天都失眠,眼睛都是又红又肿的。而且,我比机场的工作人员更勤快,天天准时准点到机场的办公室报导。
可惜的是,一直没有弟弟的消息。
一个礼拜之後,总算有了确切的消息。搜寻到飞机被迫降落在某个偏僻的不知名岛屿。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一直紧绷的精神状态也有了些许的放松。
但残酷的是,我还开心不到二十四小时。飞机上的失踪人员名单在不断增加中,弟弟,他居然也在里面。
我低垂著头,很沮丧地叹著气。看来是白高兴一场了,弟弟啊,我的弟弟啊!
小包子本来在写作业的,他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笔,清澈的眼睛看著冷冷清清的家。坏蛋爹地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而爸爸几乎不说话,更看不到他脸上再笑过。
隐隐约约好像感觉到了什麽,小包子哭著扑倒了我的怀里。
我皱著眉头看著怀里的小包子,眼中充满了疑虑。呃,这是怎麽了?纠结了好一阵,我才用手轻轻勾起了他的小脸,轻声地问,“小轩怎麽了?”
小包子还是在哭,而且哭声越来越大。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开始有了生气的情绪。现在够乱了,小包子能不能懂事一点呢?
我用纸巾帮小包子擦拭掉脸上,那两条很破坏小包子形象的鼻涕。
小包子还是哭,眼泪鼻涕没完没了地流。
我忍不住地对小包子大吼,“干什麽!不说话就去写作业,哭个不停算什麽!”
小包子明显被我吓到了,他的哭声一下就止住了。
他低下了头,两只小手的手指扭动在一起,小声地说,“坏蛋爹地,你快回来好不好,我不要礼物了啊……”
我整个人都呆了,小包子他……
我无助地摇了摇头,心里更乱了。我怎麽会以为小包子不懂事呢?
我紧紧地抱住了小包子,什麽话都没说。
过了好一会儿,我轻轻地用手抚摸著小包子的头,轻声地说,“不用担心!你的坏蛋爹地只是在路上耽误了,很快就能回来的。很快就能带回满满的礼物,放心吧!”
我用语言安抚著小包子,可是,我用什麽来安抚自己呢?
小包子终於破涕为笑,蹦蹦跳跳地去写作业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失踪名单上的人员也一个一个找到。
可是却始终没有弟弟,有的时候我会很忧伤的想,就算是尸体,也应该找到了吧!
可是没有,就是没有。
可是更奇怪的是,弟弟失踪了那麽久,连小包子都感觉到不安了。为什麽父母却连个询问的电话都没有打过。
难道?难道???
不可能吧!我的心中一惊,莫非弟弟早就找到了,却一直故意瞒著我,故意让我担心的?
不可能啊!实在没有隐瞒我的理由呢!
那,又是为什麽呢?看来要去趟父母家,说不定可以找到答案。
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母亲。
她看到是我,眼里有些吃惊,“咦?文彦,怎麽是你?”
我没有回话,才刚踏进屋子,我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药材味道。我的目光飘到了厨房,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咦?厨房里熬的是什麽呢?好重的药味呢!我们家有病人吗?”
母亲支支吾吾地回答,“呃,呃,呃……没有呢!那是,那是我喝的。”
我发现母亲从我见到我开始,就没有用眼睛直视过我。她肯定是心里有事情瞒著我,肯定是弟弟的事情!
又和母亲閒扯了几句家常,我发觉母亲的口风实在很紧。於是我决定直入正题,“妈,你知道弟弟在哪里吗?”
“啊?”母亲的眼中很是诧异,但嘴里什麽都没有说。她的目光又开始闪躲了,只凝视著地面。
“妈!虽然我不是你们亲生的,但我对这个家来说,对你们来说,难道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外人吗?”我很生气地责问著,被家人排斥的感觉太难受了。
“不是那样!你不要乱想。”母亲除了安慰,还是什麽都不说。
我“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把母亲吓了一跳。她连忙拉我起来,我却坚决地不肯起。
我低声的哀求著,“妈,我是你儿子!弟弟到底出了什麽事?我有权利知道,更有能力照顾弟弟!”
看到我固执的坚持,母亲的泪水滴了下来,“你别怪妈啊!是你弟弟要求的,千万不能告诉你啊!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
果然是这样,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声追问,“弟弟他,他到底怎麽了?他出什麽事了?严重到连我都不见,连小轩都不见?”
母亲深深叹了口气,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你等等,我带你去见他!”说完,母亲就拿了保温瓶去厨房盛汤。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但是,更多的是高兴,弟弟活著就是最好的消息。
作家的话:
☆、重伤却爱逞强的弟弟
本来以为我和弟弟就快修成正果了,偏偏还是好事多磨!什麽时候才可以不用再玩“你跑我追”的游戏?
……by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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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开著载著我到了市中心的医院,她用很是熟悉的步伐朝医院的的特级病房走去,我在後面不紧不慢地跟著。
走著走著,我的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因为马上就能看到弟弟了,肯定要把他狠狠骂一顿才行,太坏了呢!这样欺负我。
在经过了一个拐弯处,离病房其实还有一段路的。可是远远的,我就听到了弟弟的声音。但我又疑惑了起来,这是弟弟的声音吗?听起来好像是魔鬼的咆哮……弟弟一直是那麽的温和有礼,怎麽可能会一个月都不到的时间就变身成了魔鬼一般?
母亲什麽都没说,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一眨眼,母亲和我就站到了病房门口。里面的战争好像升级了,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忧伤的神情,我伸手推开了门,然後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物品砸到了头。
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弟弟的形象真是糟糕到了极点,头发乱七八糟的,下巴的胡子也不清理,看起来颓废极了。可是,我惊呆的原因不是这样,而是,弟弟他,他为什麽会坐在轮椅上的?
弟弟看到我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是一脸的诧异,他慌乱地转过身,很焦急地大吼母亲,“谁让你带他来的?谁准你告诉他的?滚!带著他滚……”
这麽多日子的思念,居然化成了弟弟口中的“滚”?我不可思议地看著弟弟,什麽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泪水瞬间就决堤了。
母亲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我。我和弟弟在沉默中对峙著。母亲深深谈了口气,拉著我的手就想离开。我很用力地甩开了母亲的手,冲到了弟弟的面前,然後紧紧地抱住了弟弟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疯了是吗?”
弟弟没有回答,也没有挣扎,就静静地任我抱著。等我的心情慢慢平静,弟弟淡淡地说,“走吧,回去吧!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也不用同情我……”
这样的弟弟是被魔鬼附身了吧?我越看越觉得陌生,越看越觉得可怕。我无视他的话,从母亲的手接过了保温瓶,轻声地说,“妈,这里我来照顾,你回去吧。”母亲点了点头,小声的交代了注意事项,还安慰著我,“他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才这样,你不要和病人计较。”
我点了点头,目送母亲离去的背影。我打开了保温瓶,将里面的汤倒在了碗里面,“来喝点,对身体好。”
弟弟不回话,不看我,也不动。
我深深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喂你。”
弟弟没有拒绝,可是当我将汤送到他唇边的时候,他却把头扭到了一边。
我皱起了眉头,我原本怎麽想的?我是要将坏心的弟弟彻彻底底教训一顿的。可是看到弟弟坐在轮椅的那刻,训斥的话我完全说不出口。
那我要怎麽办?我无助极了。
呆会还是找医生问问看弟弟双腿的情况吧,希望还有治愈的机会,不管有多麽渺小!
只是,现在要怎麽劝弟弟呢?我没有看不起弟弟,也没有所谓的同情。看到弟弟受伤成这样,我的心里有的只是同等的痛苦,更多怜惜,爱意……
我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怕他这样会拖累我们。所以才筑起了高高的围墙,要将我们彻底隔离在他的身边。
好傻的弟弟啊!我们是亲人更是情人,怎麽嫌弃你呢?
弟弟是固执得可以的,我不认为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劝得动他。
於是我放下了碗,假装很轻浮的态度挑衅者,“怎麽,你怕我在里面下了毒药啊?所以你才不敢吃?”
弟弟面容上有了不悦的神情,他冷冷地说,“死了最好!”然後端起了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
看著弟弟喝完汤,我笑了。尽管弟弟是那麽的不配合和充满敌意,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他就是我爱著的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收拾好了房间里的一切,笑著说,“呃,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
“不必!连路都走不了的人看什麽看!”弟弟用冷冰冰地话语拒绝著。
我挑了挑眉头,现在这样的弟弟还真是不习惯,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粘人的弟弟。
我的心中泛起了邪恶的念头,但我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