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着然后睁开了眼睛,没有理会揍敌客家人看过来的视线我拨通了酷拉皮卡的号码……
“小林?”酷拉皮卡说话的时候微有些喘,似乎刚刚有些激动过,“爸爸他在你手上是吗?”席巴的眼睛里闪过了诧异,的确呢,库洛洛会被别人抓住这种事很难让人相信吧,“是,小林你怎么知道?”酷拉皮卡似乎也很惊讶。
“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想怎么办,如果我的消息来源没有错误的话,小杰和奇牙此刻也在旅团的手上吧,你上次说,请我不要再为难你,所以这次我不会有任何偏袒,不会让你做什么放了爸爸的事,也不会在让旅团的人放了小杰和奇牙,当然,现在的我也已经做不到左右他们的决定了”,我轻笑着有点悲哀的感觉,现在旅团里的人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小林你……”,我突然打断了酷拉皮卡的话,“九月二日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事不要让他知道,如果你不想我有事的话”,如果他突然之间提到窝金的话,那就坏事了,他沉默了一下才回答我,“我知道了,小林你现在还好吗?”
“我很好,他怕我出事把我现在放在了揍敌客家的人这”,房间里的人在听到奇牙在旅团手里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我,那感觉似乎在琢磨拿我去换奇牙的可能性,“我想和幻影旅团的人做个交易,用鲁西鲁先生的命换小杰和奇牙”,鲁西鲁先生?没想到酷拉皮卡依然这样子称呼库洛洛呢,“那么你想要谁来做这个中间人,你总不可能在对着整个旅团的情况下跟他们交换人质吧。”
“小林的意思是你想做旅团那边负责交换人质的人?”酷拉皮卡很轻易的就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你的意思”,库洛洛的声音突然之间传来过来,虽然可能离酷拉皮卡的手机有点远,声音有点小,但是很清晰,“呆在你该呆的地方!”
“爸爸,我该呆的地方不是席巴·揍敌客的身边,无论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好,但是现在我没与办法听你的话”,然后我听到了一点锁链的声音,“酷拉皮卡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小林不用管的,不过我觉得让那个叫派克的人来做这个人比你来更好,因为我需要她保守一些秘密”,唔,的确,派克似乎已经知道了酷拉皮卡的能力,“小林,我有几个问题,你可以回答我吗?”酷拉皮卡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有些低落和紧张。
“恩,你说。”
“如果他死了,我是说鲁西鲁先生,小林你,会怎样?”
“我不知道,因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如果死的人是我,小林会怎么样?”
“酷拉皮卡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我早就说了希望你们都活着,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如果我死在他的手上,小林你会怎么样?或者他死在我的手上小林你会怎么样,我希望小林可以像我们刚认识那样快乐,我不希望小林你伤心”,酷拉皮卡的声音有些迷惑,我苦笑了一下,“只要你不想报仇,只要你们都活着我就可以开心了,可是酷拉皮卡放不下仇恨不是吗?”
“是啊,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能听到族人死去时的哀叫声,我这段时间老是在做梦,梦里面他们一具具没有了眼睛的尸体仿佛都在看着我,我怎么可以不去报仇,可是小林,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选择,但是请你记得,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可以开心”,酷拉皮卡似乎有些迷惘而且很悲伤,那浓浓的忧愁透过手机就那么一点点的传到了我的心里,可他说的话却让我感到了一丝害怕,你要做什么,酷拉皮卡!
“我会打电话要求他们让小林你来交换人质的,小林可以放心,他不会死的……嘟……嘟”,他说完了那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我有些迷惑的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看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席巴。
“刚刚的电话您也听到了吧,奇牙现在在旅团,而且是以人质的身份,酷拉皮卡现在要和旅团交换人质,而中间这个交换人质的人,你希望是我还是旅团的人?”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下,然后摆了摆手,“你走吧。”
“多谢”,我躬身道谢,然后转身便要走,“老师”,柯特突然出声叫住了我,我回头看向他,“拜托老师不要太为难自己了”,他看向我的眼睛里有着很浓的担忧,我笑了笑,“柯特,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不需要担心的。”
少年的脸上带着一丝宠溺和哀伤,这种时候还能看到这样的表情?从刚刚他的行为看,他的弱点是朋友,而从现在这个电话看,他最大的弱点,是,小亚?
唔,很久没有这么狼狈了啊,居然还被他用锁链捂住了嘴,不过那孩子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依据预言,她离开了席巴那的话,便是她杀死酷拉皮卡了,虽然怎么看她都不可能会下手的样子,特意将她放到席巴那,一来是为了她的安全,另一方面,旅团和酷拉皮卡之间的事我不希望她为难,之前已经做了一次错误的判断了,这次绝对不能再错,所以,也不能让她在影响自己,只是不知道她之前和酷拉皮卡发生过什么事不能让自己知道,九月二号,就是她出去的那天,回来时用念过度到发烧,必定是一件很要紧的事,难道是跟窝金有关吗?
只是在这种时候你依然敢违抗我的命令,莉缔亚,你想挑战我的耐心到何等的地步,难道是当初给予你的那个无论你犯什么错都会原谅你的许诺让你有恃无恐了,还是说,在你看来我的话完全没有任何分量吗?不行,冷静点,冷静,我现在越来越控制不了情绪了,一想到那丫头的事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对我的影响太大了。
“我不知道,因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那么肯定的声音,你若真是这样觉得,岂会这样子一次次的无视我的命令,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有一丝开心,看着这个少年突然之间苍白了的脸色,心里忍不住也有一丝快意,无论如何,在你的心里,他绝对及不上我重要,可是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你当初还要那样子费心的救他,你应该知道救了他之后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而且如今他的确是危害到了旅团,我果然应该在一开始就动手杀了他!
“你怎么回来了?”刚刚进门芬克斯就很不客气的发问,我微笑着抬头,周围扫来的视线都不再有曾经的温和,冷漠,怀疑,不信任,愤怒,还有戏谑,那是西索,以及冷淡,那是剥落裂夫,“酷拉皮卡给我电话说爸爸在他手里,但是小杰和奇牙又在旅团手上,所以他要我去进行人质交换,因为在这里我是他最相信的人,我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才对。”
“席巴居然把你放回来了,揍敌客家的信誉也不怎么样嘛”,信长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我的手忍不住轻轻的抖了一下,我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事关自己儿子的安危,他自然会变通一下”,侠客突然出了声,“你是他在这里最相信的人是吗?可现在的问题不是他相不相信你,而是,你值得我们相信吗? ”
我攥紧了手几乎快要稳不住脸上的微笑,看向我的碧绿色眼睛里带着一丝嘲讽再不在是平时的宠溺和温柔,“当初是你在猎人考试之后用大天使的呼吸救的酷拉皮卡吧”,金色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我,恍若刀子一般巡视着我的身体似乎再考虑怎样才能在它身上造成最大的痛苦,我将攥紧的手别到身后依然微笑,“是!”
“九月一日你出去是为了见他?”玛琪的声音依然冷淡,只是看向我的眼睛再没有丝毫情感,“是。”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锁链手是他吧?”派克的眼睛里依然有着一丝不相信还有,心痛吗?
心好疼,他们一个个问题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都在剥夺着我呼吸的能力,好像要窒息一样,眼睛也已经开始泛酸,微笑,我维持着微笑,冷静一点,拜托,不要在这个时候脆弱,我不能让派克阿姨去酷拉皮卡那,否则,她会死的,攥紧的手传来隐隐的疼痛,可是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啊,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我想回答派克,可是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受的厉害,到嘴边的话怎么样都说不出来,这个时侯要怎么做来着,要怎么做,要怎么做!
旅团的人依然冷冷的看着我,都在等着我的答案,有些人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可是我看不清,看不懂,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一堆人在旁边冷冷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慢慢的没有了任何温度,冷意蔓延到了四肢,不能动弹,不能呼吸,原来竟会是这样的难过吗,可是现在不能软弱啊!
以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脑子里突然响起罗娜妈妈的声音,“莉缔亚,呼吸,呼吸啊,深呼吸!”深呼吸,对,深呼吸,慢慢的,吸气,然后再呼气,然后再吸气,呼气,好不容易才恢复呼吸,我低低的回答派克,“是!”
酷拉之死
“可是他是我爸爸,我希望他平安的心绝对不会比你们弱,我只是希望你们和酷拉皮卡都可以活着而已”,我低着头轻声说着,脸上的微笑再也无法维持,信长冷冷的哼了一声,“都活着,那窝金是死在谁的手里!”
“咦,酷拉皮卡不是……”,小杰有些疑惑的出了声,“哥哥!”,不能让他们知道窝金没死这件事,起码现在不行,“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侠客对着小杰笑的一脸灿烂,小杰有些迟疑的看着我,“不错,窝金大叔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酷拉皮卡手上,可是,可是当初他不也杀了窟鲁塔族那么多的族人吗?而且那场战斗是窝金大叔自己找上去找上去的,那样的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总不可能要求酷拉皮卡就那样等着窝金大叔杀了他而没有任何反击吧,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