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手朝上指了指。说道:“这位小哥。我是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地。请教一下此处是何地界?”
“咦。你还真命大。从这么高地地方摔下来。竟然没死?我说怎么有人能有本事破了师傅地青瑶紫宸阵。原来是个从天而降地。师傅也有出错地时候。哈哈!我是不是该想法子补补阵法缺漏呢?”娃娃脸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噙着笑。眼中净是窃喜。
西楼见他不语。只得再问:“那个。小哥。敢问你如何称呼?你口里说地清渊谷到底位于什么地界上。还请告知一二?”
娃娃脸自顾自思索。全然没有听到西楼地问话。忽然拍手大叫。“哈哈!我明白了!这就找师傅理论去!看他这次服不服?哼!”
西楼现自己依旧被人无视。嘴角抽搐。“小哥。我失足落下。麻烦您能不能告诉我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好让我知道自己死在何处?”
“死?谁要死?是你吗?遇到我岸洲,谁也死不了!走,我这就带你回去!”娃娃脸不由分说,药锄扔到背篓里,直接抱起西楼,凌空跃起,跳上了树梢,向林中飞奔。
西楼大叫,可那娃娃脸丝毫不理会,一本正经地施展轻功在林间翻飞前行。耳边风声呼呼而过,西楼顿时闭了嘴,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武功还真高,不过对他没头没脑的行为,已经无语了,想刚才自己初听到山歌时,还以为是个修为高深的隐士,没想到碰到个冒失鬼,不问缘由抱着自己就跑,唉!
行了一刻钟,西楼瞥见前方,山坳里有座院落,隐隐可见青烟袅袅盘旋其上,行到近处,才看见竹篱内,有座二层竹楼,旁边还有几件青石堆砌的小屋,自然天成,带了几分山野清幽。
娃娃脸带着西楼跳下来,还未落地,就有一团黄色的影子从角落里扑了上来,娃娃脸躲闪不及,一个旋身向旁边参天古树撞了过去,西楼眼看自己就要先和大树接吻,闭上眼睛等待更大的痛楚。
“砰”一声,西楼感觉身体急下坠落到了地上,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她只觉得身下软绵绵的,睁开眼睛一看,才现娃娃脸正坐在地上揉着脑袋,“汀芷,你怎么突然跑出来,莫不是看见我带了个姑娘回来,吃醋了?”
这时,西楼才抬头看见一只斑斓猛虎出现在眼前,正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西楼忽然想起了鹄苍,不由笑出了声。
娃娃脸疑惑,“你为何不怕?”
“呵呵,小时候,我的玩伴也是只老虎,叫鹄苍。他好奇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他是公的。你的汀芷,是不是母的啊?”
“你怎么知道?汀芷是只母——老——虎!哈哈!”娃娃脸大笑,“要是你家的公老虎还在,刚好和我家汀芷凑成一对,省得她整日里粘着我!”
那母虎好像听懂了娃娃脸的话,怒目而视,虎啸一声,转过身甩尾巴走了。西楼觉得汀芷好似任性的姑娘家赌气离开,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掉下山崖还有如此际遇,这几日来沮丧在这刻好似烟消云散了一般。
“唉!汀芷真是……可怜了我的药篓!我不会编啊!”娃娃脸抱着西楼站了起来,药篓已经被压扁,那药锄飞到了一边。
听着他的抱怨,西楼觉得娃娃脸虽然比自己大个一两岁,可心思单纯,一派天真,心里多了几分好感,见他为了药篓伤心,西楼忙说:“不妨事,回头我再帮你编一个可好!我小时候也是在林子里长大的,编个篓子不成问题!”
“当真!那师傅就不会骂我冒失了!”娃娃脸笑得灿烂,黑黑的眸子纯净见底,满是喜悦。
“为师几时骂你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西楼暗想,又来了位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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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李园风波 第48章 毒医林青羡(5。10二更)
远处余音刚落,人已近前,一穿着广袖宽袍的青衣人转瞬即至,动作十分迅。西楼一看,好一个风雅清隽的人物!看年纪约莫四十上下,剑眉星目,留着长长的胡须,却是白色,乌白须凑在一起,有些怪异。他袍袖飞扬,气浪翻滚,可见内力深厚,来人看见西楼时眼光中精芒闪过随即平静下来,即刻收起内劲,西楼暗叹,恐怕美大叔师傅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师傅,你回来了!我救了个人回来,她说她快死了,我就顺路带回来了!”娃娃脸炫耀道,“好不容易青瑶紫宸阵能混进来个人,师傅,让我来试试自己医术有进步没有,嗯?行吗?”
西楼还被他抱在怀里,连心脏都感觉在冒冷汗,凉透了!弄了半天,这么热情地救自己回来,是为了当他的试验对象,不要来个辣手摧花!西楼在心里嚎叫,盼着这仙风道骨的师傅驳回娃娃脸的话!
青衣人眉头挤成个川字,咳嗽了两声,凑过来低低对着娃娃脸说了声:“岸洲,你要试验,也不用说明白啊,把人家小姑娘吓到了,还以为你是赤脚大夫,专治畜生呢,谁还敢让你治?”
西楼彻底被这师徒两个打败了,堕崖受伤已经够惨的了,结果碰到了一对活宝师徒,前途堪忧。不过这二人看似调侃的对话,倒让西楼放下心来,一个大条的徒弟,一个腹黑的师傅,怎么看也不像坏人。折腾了半天,西楼实在无力,在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由谁救她时,不自觉地昏沉沉睡了过去。
娃娃脸忽然现怀里的西楼有些不对,大叫道:“师傅,师傅,她晕过去了!”
“快,先把送到屋里去!她中毒后又受伤,前面用功压制过,刚才又耽搁了半天,这会有毒的迹象!”青衣人把了把西楼的脉,赶紧招呼娃娃脸救人,两人便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屋子。
西楼再次醒来时,已经日落西山,她挣扎得起身,打量着屋内,竹舍竹凳竹床,取自天然,满室竹香,清幽淡雅,闻者,舒心畅泰。
门吱啦一声开了,娃娃脸端着木盘,上面搁着几个药瓶和干布,还有一只药碗,上面还冒着热气。
“你醒了!你中的毒师傅已经解了,只是你身上的小伤口太多,我和师傅两人不好动手,师傅说你这时候醒,这不,我直接拿药过来,你喝完,然后自个上?”娃娃脸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谷里好久没有女人了,换洗的衣服你就先拿我的凑合着穿吧!”说完,娃娃脸从柜子里取了身蓝布衣衫和白棉布里衣放在西楼旁边。
“谢谢小哥!”西楼心上感激,冲着娃娃脸一笑,娃娃脸顿时羞红了脸,然后故作镇定道,“嗯!我今年十七了,你还是叫我岸洲哥哥吧!小哥,小哥的,听着别扭!”
“好!岸洲哥哥!我叫月西楼!”岸洲地心性其实更像个孩子。可他偏偏要充大人。西楼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偷笑。岸洲弟弟!
“哦。西楼。还有这个东西。刚才从你怀里掉出来地。我拿着玩了玩。还给你!”岸洲将污秽不堪地银丝缎袋递给了西楼。她伸手接过来。拿出里面地玉笛细细看了看。
“我看了。没坏。没坏!”
“我知道!”西楼拿着碧蝉。想起了李佑承。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四处寻她。也罢。就当作她死了。也好断了念想。
西楼摩挲着笛身。又想起那夜和李佑安合奏时地情景。思绪万千。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打湿了睫毛。滴在了玉笛上!
“你怎么了?我没有弄坏你地笛子。你怎么哭了?”岸洲手足无措。伸手抓了布巾给西楼拭泪。西楼本来伤感。却被他突如其来地动作吓到了。更重要地原因是岸洲根本不是在拭泪。而是在给她擦脸。
西楼看着岸洲笨拙的动作,觉得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挂着泪痕的眼角上翘,睫毛如蝶翼,上面还有亮光闪动,岸洲觉得好漂亮,挠头道:“你笑起来和花一样好看,呵呵,还是笑笑好!”
西楼听着心思单纯的岸洲赞美,真挚朴实,心底生出了阵阵暖意,刚才恼人的思愁冲淡了许多,“谢谢你!”
“我出去捣药了,你换了衣服就出来吧,咱们一起吃饭!”
“好!”看着岸洲关门离开,西楼笑容尽逝,“佑安,你会不会也以为我死了?”
西楼换了衣服,扎了个男子的髻,活动了下腿脚,还不太灵便。她慢慢走出门去,一出门,就看见岸洲正在院子里捣药,切药。
“我来帮你!”
“呀!不是西楼妹妹吗?怎么变成弟弟了?”岸洲大惊小怪,好像才现西楼应该是个男人!
“咳咳,岸洲哥哥,本来就是妹妹,你给套男装,难道要我再梳个女髻?”西楼讪笑道,岸洲了悟,点点头,“也是!走,咱们吃饭去,师傅那里饭菜应该弄好了!”
西楼跟着岸洲来到竹楼旁的一间石屋内,竹桌上已经摆了三菜一汤,青衣人正在盛饭,见她二人来了,“刚要去叫你们,来,坐下吃饭!”
西楼则上前施了一礼,“今日多谢前辈和岸洲大哥出手相救!”
青衣人笑道:“小女娃,别客气!你可是岸洲捡回来当试验品的,顺手而已!来来,坐下来先吃饭,吃饭!”
西楼望着那张丰神俊雅的脸,眼皮直跳,这高人也太爱“实话实说”了!西楼咳嗽了两声,坐了下来,神色有些尴尬,“不管目的为何,救了西楼是事实,西楼理当感谢!不知前辈尊称?可否告知小女?”
“岸洲,你个糊涂蛋,连我门的名字都没告诉这女娃?以后怎么让她报恩啊?女娃子,记好了,我这门派唤作清渊门,江湖上人称毒医就是我,林青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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