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杰觉得不妥,她有中隐约的感觉,反正是不好的感觉。她不希望舅舅爹爹他们离去,因为搞出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就这样草草结束了他的计策,这有点说不过去。总是让晓杰觉得困惑忧心。
但是看到一家人精神抖擞,要重振海运队的威风时,那心里的疑惑始终说不出口,或许是她疑心太重了,碰上的事情多了,难免要疑神疑鬼的,这可不是她的作风呢。但是她心里的疑惑怎么也消除不了;即使那海盐时间发生的很突然;结束的很仓促。
但是谨慎,是她的一贯作风。她甚至在家人远行前去买了很多信鸽,用此来传递消息,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数。这样互通消息,大家都彼此放心。因为晓褀担心他的妻子,没有去,所以这些东西都交给他来保管了。
舅舅他们还是准备了很多食物,淡水,菜蔬等等。扬帆起航,在五月份到来之时,进行了他们的又一次探险之旅,这次等待他们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没有人会预料那些未发生的事情。
但是等待晓杰的绝对是厄运,意想不到的厄运。命运的轮子还是转着,那些相干的,命中注定在一起得人,即使远隔重洋,也要找到一起,然后牢牢绑在一起,即使他们一个人刻意回避,甚至是隐姓埋名了。
晓杰自从他们父舅离开之后;每天都坐立不安的;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哄孩子;过日子;出海捡拾海鲜;顺便做点腌制海鲜;那些螃蟹;贝类晓杰分开处理。那些螃蟹都做成螃蟹酱;里面都放了葱;还有酱菜什么的;用来下饭。
那些贝壳;晓杰都剥了壳;那些肉都晒出来;不拘是做汤;还是包饺子包子;都是上好的材料。那些海鱼;都是腌制起来慢慢吃;虽然有些暴殄天物;但实在没有冰箱冰柜的时代;这就是最好的方法。
每天的忙碌碌;晓杰过得很充实。她现在虽然只有十四周岁;十五虚岁。但是人生的种种经历;她在这短短几年里;都享受到了。酸甜苦辣;种种尝尽;那好日子还不知道在哪里。
晓杰的妆粉什么的;做的很是成功。那些胭脂水粉她偶尔进城;都会去推荐一番;久而久之;就成了她们的供货商;她的东西精致好用;走得都是高端路线。晓杰专门去了那只做粉妆盒子的陶瓷窑作坊;专门定制了一批由她画样子;制作出来的陶瓷盒子;光盒子都是收藏品。
那些和自由仕女图一系十二个样子;再就是花卉一系;也有十二朵花仙入席。对于晓杰的特立独行;那些商家一开始观望态度;等他们发现赚钱如流水时;为时已晚;都被先吃螃蟹的人发走了第一桶金。
对于这块生意的利润;家里人都是不知道的;以为晓杰是抱着玩耍的态度;但是等到晓杰把那银子给了她娘一部分时;那穆张氏手都哆嗦了;颤抖着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我不是做了些脂粉;你不是用过吗;你们都觉得好;我就拿去卖掉了;效果不过。”晓杰轻描淡写;如果她要是告诉她娘;她只给了她一部分;还留着大半的私房钱时;那她娘岂不是要更惊讶。“真是的;大惊小怪;这里的一切;我都不在话下;可惜是个女的”晓杰喃喃自语道。
时间飞逝;慢慢的天要热起来了;只能是难熬的夏天来了。
☆、第三十四章 离奇的绑架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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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的欧阳咏贺最近很闲,那皇帝自从差点被雷劈到后,就一直萎靡不振。欧阳咏贺狠狠抓了几波造谣生事的人之后,那些流言还是漫天飞扬,似乎要宣扬的人尽皆知才好。欧阳咏贺几经查探,那线索都完美的指向了那被诛杀的永醇亲王那里。
看上去像是永醇亲王的余孽干的,但是敏锐的欧阳咏贺知道,那绝对是皇后一系的手笔,不全部是他们,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他暗中不动声色的引导下,再发动了他的神兵卫,暗中击杀了几个皇后党的中坚份子,把皇后的触手断了几只,以示警示后,这个案子就结了。
那皇后党元气大伤,料到是欧阳咏贺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得不收敛几分,那永醇亲王的欲孽被彻底清除,那皇后一党也受到了冲击,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帝了,他的皇权进一步得到巩固,他又进了欧阳咏贺的官位,这次是四品了。
欧阳咏贺的升官发财,受益最大的是那贵妾张媚儿,她现在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利,就连那欧阳咏贺的第一个女人初荷,都被她治死了,这张媚儿也是精通药理,这还是跟她以前的丈夫学的。
她以前丈夫家里做药铺的,她也学了皮毛,经过这几年的钻研,医术很是高明了,这也是那欧阳咏贺沉迷与她的一个原因,因为那晓杰也是会医术的,甚至救过他好几次,但是现在他都把海边翻了几遍了,依然没找到那晓杰一家人。
要说欧阳咏贺为什么没找到呢?那原因还是出在皇后身上。皇后触手深远,势力范围很广。有些欧阳咏贺寻不到的盲区,恰巧,那晓杰就在皇后和欧阳咏贺势力范围的盲区里。她这刚要安稳的日子,在一个黑夜里。被画上了不圆满的句号。
张坤把所有的穆家所有人都抓走了,恰好这天晓褀和他妻子回了他们的住所拿东西,侥幸逃过一劫。正好在回来的路上,亲眼目睹了那些贼人的暴行。晓褀看到那熊熊燃起来的大火。偷偷回来躲在暗处偷看,他看到了那些贼人把他的家人都绑了起来。
他刚要跳起来冲出去,看到他妻子那突起的肚子,再看看那些手持利刃的贼人,不得不熄了火,躲在暗处静观其变。这些恶人,总有一天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贼人把一家大小都捆住了,堵住了口。都被驱赶着,上了几辆马车,晓褀也赶了他的马车。远远的跟着,看着些人把他的家人都送到哪里去。
“心儿,要你受惊了,我不会撇下你的,我去看看他们把我娘他们抓去干什么。有没有生命危险,你要是累了,就小睡一会吧。”在颠簸的马车上,那穆晓褀看着恬静的妻子,觉得很是惭愧。
“说什么呢,我也很担心姐姐和娘她们,我身体好得很。不会有事的。我不困,不要紧的。舅舅爹爹他们可能走不远,你发信鸽给他们传信吧,让他们都回来,我怕这也是一个大阴谋,就和针对我家的那个是一样的。”贺心儿很是冷静的分析道。
在马车上恰好就有那些信鸽。晓祺急忙找了纸笔,写了“家人被掳,阅信速归”这几个字,他不放心的放走了一只又一只,幸亏他当时好奇。就随时带着,以防家里来信他看不到,这次派上了用场。
马车行了很久,晓杰被颠簸得不行,但是她也不能有什么大的动作,因为她娘不知道在哪辆马车上,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去那里了?不顾浑身酸痛,晓杰咬着牙要去掀那帘子,费了好的力气,看到的只是那黑漆漆的夜空。
难道她就要这样死了吗?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又能做什么?没的破坏别人和睦的家庭。再说她都被封在那冷冰冰的太平间了,还能回去吗?
晓杰觉得马车行了很久,大概有几个时辰,好像还进了城里,不对,城里没有这么远,难道是进了福宁府里了?是谁要费这么大力气,把他们这样平凡的一家人抓来?
晓杰满头的雾水,不知道该如何理清那混沌的大脑,着实无法理解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会不会是那个幕后黑手,难道这次要致他们于死地吗,既然在家里放了火,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丢在那里烧死,还要兴师动众的拉来这里。
慢慢地晓杰觉得要睡着了时,那颠簸的马车停了下来。晓杰他们一次被带到了一座很是华丽的院落里了,那院子上面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书——…芷晴阁三个大字。晓杰觉得这名字不错,但是那穆张氏一看到这个名字,那眼泪止不住就流下来了。
进了屋里,他们都被一帮仆妇松了绑,晓杰轻轻推一下那隐隐哭泣的她娘,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晓杰嬷嬷婶子她们都是惊慌失措的,那李嬷嬷爷爷两口子都被掳了来,这群丧心病狂的贼人,誓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那哭泣的穆张氏和晓杰,被带进了屋子里,看到主座上一个眼里满是阴鸷狠利的老人。但是却穿着淡蓝色的长袍,那花白的胡子,那满脸的法令纹,即使保养的再好,也是一个老人了。
那老人看着进来的穆张氏,眼里了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疯狂意味来,直呆呆的望着,眼睛一眨不眨,甚至拿手去隔着空气抚摸了什么东西似的,好像要透过穆张氏看到另一个人的灵魂,他的脸上也是一片扭曲,那五官都拧在一起,说不出的恐怖。
但是这时穆张氏的一声“爹”之后的痛哭流涕,使得晓杰惊醒,“这是她娘的亲爹,也就是那久违的外祖父。”晓杰重新打量他,没有看出来一丝一毫的相像,只从他脸上看到了那种不属于对女儿的卑劣龌龊情感。
“嗯,芷晴?是你回来了吗?”那老者浑浊的眼泪滴了几滴。 晓杰打个寒战,他这是什么眼神?好在他呆呆的看了一会,甚至抚摸了几下穆张氏的脸后。那脸上的狂热疯狂被一种很不正常的神色盖住,转过头去打量晓杰。
这一打量不要紧,那张坤差点从高高的太师椅上跌坐下来,他身后的小厮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那即将落地的张坤。避免了一场尴尬。那张坤恢复平静的脸上,带上了更加疯狂炙热的神色,看的晓杰盛夏的晚上,冷汗直冒。
“爹,是你吗?这是我的女儿,晓杰。晓杰,这是你外公。爹这么多年了,咱们还有再见的一天啊,哥哥找到我了?等哥哥回来,就与你相认。好不好?我们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那穆张氏说着。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
那张坤好像又觉得浑身泡在冷水里了,那冷水慢慢把他掩埋,直到不能呼吸。他狠狠的撕扯一下衣服,露出了脖子,好像这样就能重新起呼吸了。他脸色狠利的摔了那个握在手里的定窑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