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收成还凑合,这样的干旱只是引起微微的骚动,人们都释然了,哪年都要旱一段时间的,人们都见怪不怪了。但是晓杰还是敏锐的嗅到了不正常的地方。
因为她在自己的山上看到了那成群的蛇虫乱窜,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对。晓杰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再没确认之前,绝对不敢和家里人说。要是真的,那绝对是天翻地覆的大灾难。
晓杰联系了买家,把地窖里的酒几乎都买了,还有那些经年的陈粮,都征询了她爹的意见,也欲出售。她爹穆其真不懂晓杰要做什么,但是都在无限量的支持,就拍了板,都换成了钱财。
晓杰变的神经兮兮的,看到那即将远行的欧阳咏贺,也是欲言又止的。她绝对不能阻止一个年轻男人的的梦想,只会放他高飞,即是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
欧阳咏贺又要整装待发,进行他的下一站旅程。晓杰给他做了好几身名贵的春衫夏衫,还有钱财等一干物品,都准备了不少,这事关一个人的前程,马虎不得。
等到端午时节,晓杰和晓褀过了十二岁的生日。那穆晓褀是个大孩子了,有了自己的秘密,整天的和李云雨一起,不知道忙些什么。
晓杰他们的生日,过的很是隆重。几家人聚在一起喝酒吃肉,畅快聊天,享受这一年的闲暇时光。晓杰悬着的心并未放下,当她看到那井里都咕噜咕噜冒水,那河里的鱼儿都无缘无故翻了肚皮时,更加焦急。
晓杰粗粗的和她爹一说,要求大家打包行礼时,还引来了大家的谴责,以为她是胡闹,并不在意,但是对那河里的鱼儿很感兴趣,都去河里抓鱼回来吃或者腌着,冬天在吃。
到六月初始,那冰雹夹杂着大雨瓢泼而下,使得地里的庄稼彻底毁了。那天气出奇的炎热,很多人都病倒了,这场病来势汹汹,使得很多人都在不经意间夭折。
但是这雨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来势凶猛。城里的欧阳天不幸被染上,命在旦夕。晓杰匆忙给欧阳咏贺去了封信,让他速回。这时那李氏趁虚而入,总揽了欧阳家的大权。
她瞧不上晓杰,不让懂医术的晓杰插手,这加速了欧阳天病情的恶化。冒雨归来的欧阳咏贺看到的是他爹的灵位。
天气炎热,那尸体腐烂得快,早已匆匆下葬,守灵之人就是那李家的女子,这就昭示了她们在欧阳家的地位,把准儿媳晓杰排除在外。
路途奔波,天气炎热,再加上这来势凶猛的疫病,归来的欧阳咏贺人没来得及给他爹上相磕头,就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了。经过晓杰的救治,保住了性命,但是陷入昏迷。
愚昧的李氏以为这是晓杰克的,几经翻找,把那婚书扔到了忙碌许久,昏昏欲倒得晓杰脸上,骂道:“你这个扫把精,你不配做我家的儿媳。滚蛋吧,等我儿子醒来我就给他成亲。”
晓杰浑浑噩噩的搭了车赶回家里,被赶来寻他的穆其真和晓褀找到,看晓杰的样子。怒气攻心要去欧阳家理论。但是看到晓杰那不喜不悲的神情,有些手足无措。
等晓杰和她爹再去欧阳家时,正赶上那李氏给欧阳咏贺娶妻冲喜,那妻子就是八字旺夫的吴家小姐,那个在城里人称无颜的悍女,都二十出头了还在家里的老姑娘。都已经和那昏睡的欧阳咏贺成了亲,圆了房,成了欧阳咏贺的妻子。
看到那婚房中昏迷的欧阳咏贺和那娇羞的吴家小姐如梅,晓杰觉得很可笑。她千算万算,没想到那李氏会来这一手,她爹穆其真和弟弟穆晓褀,还有舅舅,想要冲进去和那李氏说个明白,被晓杰阻止了。
“爹爹,那欧阳咏贺昏睡不知,都是他娘做的事。如今不管其他的,他都娶了妻了,你再闹,没的惹人笑话,那婚书我拿了,这桩婚事就一了百了吧。如今天要有大难了,谁也顾不得睡了,看各自的造化吧。你们等我一会,我去送点东西,完了咱们归家咱细说。”晓杰说道,那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
进了屋里,那吴如梅拿言撇晓杰说道:“你还来干什么,都被扫地出门的女人,也不嫌丢人,怎么样,现在是我的男人了吧,没你的份了。”
“是,是你的男人,不过你还想不想让他活着和你洞房了?”晓杰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个陌生人,那语气波澜不惊。
“大夫说了,过几天就好,只是累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打着什么主意?赶紧滚开。”吴如梅大声嚷嚷道,急忙去找答复了,她婆婆去了娘家报信,没在家里。
见那欧阳咏贺还在昏睡,晓杰探了脉,人是没事了,但是还是沉浸在哪无穷尽的睡眠中不愿醒来。晓杰把那写好的信塞进他的荷包中,那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君既成亲,缘分已尽,各自婚配,不再相干。若有缘,沿海见。”拿着那一纸婚书,拉住她的爹和弟弟,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回想她和欧阳咏贺的种种事情,一切都如那过眼云烟,不复存在,仿佛做了那南柯一梦一般,一眼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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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异常气候(下)
更新时间2014…7…24 6:01:17 字数:4008
“爹爹,舅舅,如不出我所料,这里要发生巨大地动了,到时候家破人亡,血流成河之后就是瘟疫成灾,人们无法生活了。我想要不咱们就去沿海吧,至少饿不死。舅舅,你说呢?”晓杰缓缓说来,那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不像话。
“晓杰,这事怎么就成这样了?我真是后悔,答应这门亲事,幸好你没嫁过去,这样也好。我觉得晓杰得注意不错,但是这地动,不大可能吧,多少年都没发生的事情了。大哥,你怎么看?”穆其真有一丝犹豫,他还是觉得不可能。
“要是真如晓杰所料,那这里就是死亡之境了,那地动可不是小事情。晓杰,你把握大吗?”张玉成一眼不错得看着晓杰。
“舅舅,十之八九,就在这几天吧。那满山遍野的蛇虫乱窜,还有那鱼儿都死了,你们觉得正常吗?我很确定,回家后爹爹去通知村里人,晓褀去告诉李家,嬷嬷家,大件不要拿,只尽量拿吃的穿的就好,再就是衣服棉被,都打成包裹,放进背篓里,将来走时方便。拿了东西去那空地上等待,这几天都不要住家里。我回家收拾东西,咱们分头行动。”晓杰指挥道,那语气很是坚定,没有丝毫慌乱。
“那好吧,咱们就去福宁府,那里有个福寿县,长宁村有家沿海货站,叫做海上商行。那里我呆过,环境气候都适宜,那里的海鲜也多,咱们去了没什么手艺也饿不死,可以下海捞海鲜吃都行。再说也挺近的,有几十天的路程就到了。那里也好找,即使人们都走散了也能寻到,那里是最大的码头了。”说到这里,舅舅很有经验。
大小四个人商量过后就拍了板,真有那灾难发生,就去海边避难,重新发展。把那恼人的欧阳家丢到了脑后,权当是养了一头白羊狼了。
回到家中,晓杰拿了那婚书给她娘看过后,什么都没说,就回房收拾行李了。穆张氏一看那眼泪就流下来,骂道:“真是作孽啊,那个害人精李氏,害得我晓杰这样凄惨,我诅咒他一家人不得好下场。”
“娘,省点力气吧,这样也好,说明我们没有缘分。再说有这样一个娘,就是真嫁过去也不好受,就这样断了吧,算了吧,忘了吧。”晓杰说道,淡的就和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不悲不怒的神情着实让人担心。
晓杰招呼家人,马不停蹄的烙了很多张大饼,再就是把那腊肉,咸菜,油盐酱醋,还有十几斤粗粮,白面粉还有那菜干,统统紧紧都包好,包在油纸包里,再就是那衣服,被子都牢牢困住,打成包袱,一共打了十几个,连着那瓦罐,直到家里的吃的都包上了,才住了手,都放进背篓里。
再就是把那药丸,针头线脑,还有不少晓杰攒的银锭,都缝进衣服里。每人的衣服里都有,以防万一,这些钱财是他们活着到达那海栈的资本,用来安家生活创业。
看到哪一个个的急行包,晓杰松一口气,这些是做后的希望了,再就把家里的钱财让她爹一一分了,每个人身上都有了,这才长松一口气。
晚上,晓杰家里被一群地痞流氓围攻。领着人来的居然是那失踪许久的苟小妹。“咱们是吴衙内请来给他女儿出气的,那乡下野丫头还妄想做那官夫人,不看看自己的那副样子。再就是咱们的夫人说你家和她有些陈年旧债,今天一并算了吧。”那路人甲说道。
“不用和他们说道,直接烧,砸,抢,拿。有用的都运回去。那些钱财都给我统统拿走,这家完了,还有那苟家,今天我就有仇报仇了,看你们能怎么办。”那苟小妹尖锐的声音传来,很是嚣张。
那家里被糟蹋的惨不忍睹,吓坏了晓兰晓禧。晓杰费力的抱住这两个弟妹,把他们藏到她爹的蓑衣里面。拉住那惊呆的娘亲,躲到一边。还有劝说那那要扑上去拼命的她爹,弟弟和舅舅。
“看着吧,恶人终有报,他们不得好死。”晓杰站在门口,不畏惧他们的暴虐动作,也不阻止,就在那里冷眼旁观,她试到了微微的地动,那是地震的前兆。
在山前很远的空地上,那晓杰准备的行李都放在这里。晓杰拉了一群人急忙赶到这里。“就站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一会要地震了,就这里最安全。这些背篓,都藏到蓑衣里面,大人背大的,都别丢了,这是咱们在路上的食物。那衣服里我都缝了钱财,那是关键时刻保命的,不许外漏。”晓杰嘱咐着她的家人,大家马上要离开这里了。
这一群恶人,把它仅有的几袋粮食都背在身上,连那家具物件都不放过,抢红了眼顾不得大地的暴怒,感觉不到那灾难降临。
那老天似乎也在惩罚这为非作歹的恶人,看着那背着东西往外走的那一群恶人,霎那间地动山摇,站立不住。那滚落的山石从那高山滚下,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