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以后每天午饭我都会和你一起吃,至于晚饭如果你回宰相府的话,你派人说一下有没特别想吃的菜,我让人给你提前准备好。现在来吃吃看。”
何泽飞的手被莫安拉着,人被她按在凳子上,看了看莫安一直微笑的了脸,低头慢慢的吃了起来。站在他身边的莫安,轻轻的呼了口气。
吃饭的期间很安静,莫安也不象刚才那样的笑着温柔的说话,何泽飞也怀着心事的沉默着,但整体来说很和谐。饭后莫安就收拾好东西,叫来小厮帮忙把食盒子,在出门前,嘱咐了几句如果累了就在塌上小睡一下,要劳逸结合。
这个一中午,何泽飞都晕忽忽的状态,一边疑心着莫安的用心,一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意外的温暖,这两种思想一直交杂的,当天他没有回宰相府,因为他发现他忽然很怕遇见温柔的莫安。
而在宰相府内等着昏昏欲睡的莫安,在得到何泽飞往外宅去的信息后,摆摆手让人上饭,今天她一直觉得很累。不是出于真心的关心,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枷锁。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可笑,自己都需要救赎的人,竟然想去救助另一个破碎的灵魂。可是在这里,她连基本能麻痹的烟和音乐都没有,她只能这样清醒的活着,做着别人认为对的事情。她现在忽然很迫切想要个孩子,属于自己的孩子,或许有了孩子,她真的会不一样了,她想。
在和松儿吃饭的何泽飞,不时停下筷子看着正帮他剥虾的松儿,虽然一样的温柔微笑,可是感觉为什么就那么不同呢。
“泽,是不是今天的饭菜不好吃。”松儿用筷子夹着剥好的虾仁递到了何泽飞的嘴边。
“没有。”何泽飞张开嘴巴咬住虾仁,嚼了嚼说“松儿她说以后会做的比别的妻主多好的来关心我。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松在何泽飞的话出口后,迅速抬了下头,看到迷惘的何泽飞后又低下头,睫毛轻轻的颤动“或许她只是想对泽好,泽这么美好的人,女人是很容易心动的。”
“是吗,我美好吗?”何泽飞喃喃自语。
那一天,何泽飞没有和松儿同房睡。夜深人静的时候,松儿披着薄薄的披风坐在亭子里,微肿的双眼明显的哭过。
黑暗的色调总会让人放弃伪装,肆意的在那一片幽暗中绽放着。而明亮的颜色,总会让人肃起坚硬的外壳,武装着里面那颗敏感柔弱的心。
莫安、何泽飞、松儿都是如此。
生活很平静的,莫安也渐渐习惯了每天午时前出门,一顿平静的午餐时间,席间淡淡的几句聊天,这就是他们一天的相处时间。莫安尽量保持着柔和的微笑,但是更多的,她实在做不出。不过效果还是有的,就算莫安迈出的步子是很小,何泽飞那带次的外壳还是有些小小的柔软下来,甚至有时候会帮着把碗筷摆回食盒里,每次在视线相遇的时候,总是相视一笑。莫安那个时候知道,何泽飞是个多么容易满足的人,如果没有那年的事情,莫安想何泽飞会是个让人羡慕的好夫郎。
可是莫安还是有不知道的事情,每次在她离开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撑着伞站在转角看着她离开的松儿,从看着莫安一个人离开到,到何泽飞站在门里看着莫安离开,再到现在每次何泽飞会送莫安上马车离开。松儿一天一天落寞下去,但是何泽飞不知道,莫安更不会知道。何泽飞回宰相府的时间是越来越多了,就算是和松儿一起,松儿也是表现的如往昔,只是他们两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有肢体上的接触了,何泽飞不想,松儿也不提,就这样,现在两个人见面就象个闺中的密友,何泽飞从怀疑莫安的目的到后来带着微笑谈着她今天说了些什么,松儿总是安静的听着,嘴角也带着微微的笑,只是那如天空清澈的眼神透着一丝丝的酸楚。
“莫安,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不会想起我。”在街上,夏静和莫安并肩走着。
“没有,只是我……从没习惯去找朋友,我在我国家从没有朋友。”只有性,莫安在心里静静的说。
“莫安……你真是个惹人疼的家伙。”夏静用手摸了下莫安的肌肤,调笑道。
“这是在大街上。”莫安有些恼怒,但是话一出口却感觉很不对劲。于是看到夏静挂着贼贼的笑“怎么说,不在街上就可以了。”
莫安瞬间黑脸,这真是什么跟什么。
“好了,我不闹你了,我的夫郎过几天就会从保紫州来京师陪我了,我想我又没几天舒心的日子了。”夏静拉着莫安的手,慢慢的散步。
“你不喜欢你的夫郎吗?”莫安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样样都不错的夏静,会有一颗阴郁的心。
“没有不喜欢,只是没爱情,我这里啊……”夏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是却没有说下去,莫安也不知道是说空了,还是不会爱。莫安想这个或许就是夏静的过往吧。
“既然选择了,就好好的尽责吧。”莫安轻轻的说着。
“就象你,我可听人说,宰相府的上门儿媳天天中午去米店找夫郎。”夏静转身挑着眉问她。
“是的,我在努力。”
“莫安,我真的很难想象你是如何努力的你。”
“我做的不好……但是我想我会喜欢上这样的生活啊,平静……是我需要的,我想我现在生活的目标就是想拥有自己的孩子,我期待孩子带给我的变化。” 莫安转过头看身边的夏静“你看,生活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变了,我竟然在这里有了活着的目标,这是多么神奇啊。”
“如果你发现孩子没带给你变化呢?”夏静一贯的似笑非笑的看着莫安,这个表情象盆冷水,浇熄了莫安的一点点温度。现在的自己是不是曾经的夏静,莫安迷茫了。
“可是,我想……我还是会试下,或许……大概……会有不同……我想。”莫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迷茫的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想有个孩子的家会是她想要的。
拥吻了
“你不是说和朋友有事情嘛。”米店里,何泽飞从帐本里抬起头,问着巧笑倩兮的莫安。
“现在没事了,我在路过一个店面的时候,看到一条腰带,感觉很合适你,你看下喜不喜欢。”莫安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何泽飞接过来打开,里面方方正正的叠着一条白色锦带,何泽飞将其拿出伸展开,大约有2寸宽三尺长,上面以浅色银线绣着卷云纹,简单里透着低雕的奢华。
“喜不喜欢?夏静说这个太素了,让我买那种镶金带玉的革带,可是我觉得这个比较适合你,你看这长长的垂在腰间,随着走动轻轻飘动,会有一种出尘的感觉。”莫安走上去,替他在腰间围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退开一步,歪着头欣赏了一下。
何泽飞则因莫安的举动而显的有些羞涩,古代的腰带就象现代的内衣裤一样,具有非凡的意义,男女之间是传递情意的重要信物。
“你怎么想起送我……锦带。”何泽飞的手轻轻的抚着腰间的锦带。
“你说呢?”莫安似笑非笑的把问题抛回给他,在买的时候夏静就说了送腰带的意义,她听了觉得反而更应该送了。
“你送的我怎么知道。”何泽飞有些恼羞成怒的坐回桌子后面,拿笔继续刚才的算帐。
莫安笑了笑,凑进何泽飞的耳边
“我喜欢你。”声音很轻,声音很脆,可是何泽飞的脸噌的红了起来,莫安则在说完这句话后便起身往门外边走边说“晚上我在府里等你一起吃饭。”
等莫安走远了,何泽飞才敢抬起头,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这是真的吗?他不敢确定,这样的自己真的会有人喜欢吗?
而出了门的莫安,则信步闲散的走在街上,今天送礼物的举动,其实是对中午没陪他吃饭的补偿,没想到会让何泽飞对自己无形中亲近了一大步。莫安有一丝罪恶,不过随即又打消这个念头,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一辈子对他好,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他又怎么会知道,再说,相处久了,慢慢也会有彼此依赖的感情吧,这个感情应该会比所谓的爱情更持久。莫安想通了后,便不再有负担的招了辆马车回了宰相府。她想晚上得好好准备,争取拿下,尽快生孩子。
傍晚时分,何泽飞忐忑又有些期待的回到府里,本来他以为会有莫安出来迎他,可是直到他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不由的从一腔火热跌到低谷,那一丝兴奋也恢复了淡然,甚至是冷漠,感觉自己被愚弄了。而莫安则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着布置,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就想着电视上发生那事的时候基本多是红色的轻纱飞啊飘的,于是莫安也就按照这个意境让小厮在房梁上挂了满各色红色系的轻沙,然后又在桌子,窗台,上面点上油灯,乍一看,还是满有意境,飘飘忽忽的,只是感觉怎么有拍鬼片的感觉,莫安是不敢跟上次一样单刀直入了,真搞不懂这个男人,明明不是处,怎么对送上门的自己怎么拒绝,郁闷。
“少奶奶,少爷好象不高兴的回了房间。”打探消息的小厮回来禀报。
“不高兴?”莫安轻蹙了眉头。
“是的。”
“你们先挂着,我去看看。”莫安交代了句就往何泽飞的院子里去。
“少爷在里面吗?”莫安问站在门口的小厮。
“回少奶奶,少爷在里面。”小厮低头恭敬的回答道。
莫安推开门,看着有些昏的房间。
“你怎么了,天都开始暗下来了,也不点灯。”莫安一进门就看躺在塌上的何泽飞。
“又不用读书,点什么灯。”何泽飞向里侧了个身,口气冲冲的道。
“小厮说你回来不高兴,我还不信,这下看来是真的,说说怎么好好的不高兴,我晚上还准备了个惊喜呢。”莫安微微叹了口气,上前坐在榻旁边,手搭在何泽飞的肩膀。
“惊喜?什么惊喜?”何泽飞听到莫安的话,转个身看着莫安。
“恩,惊喜就是不能说,你再等一下,我在布置,不过万一你不喜欢,也不能生气,我是按照我们国家那边弄的。”莫安默默在心里说了句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