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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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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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心跳得复杂难辨,定力十足的他,竟有些乱了。
 
 抓紧被子,薄唇轻瞥,勾画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凌厉的眸子闪过几分不明的光。
 
 夜,静得有些可怕。
 
 是梦还是真?
 
 不知道何时,彩沫然才朦胧入睡,迷糊中,似乎有些冷冷的感觉,将被子裹得更加的紧了些。
 
 入秋的天气,有些寒冷,屋内的空气也颇为冰冷。
 
 裹紧被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觉得全身更为冰冷。
 
 彩沫然也弄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实,全身似乎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她只感觉到冷,有些刺骨的冷,到底是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
 
 眼睛睁不开来,沉重得无法撑开自己的眼皮。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梦为什么怎么真实?
 
 是生病了吗?还是被南宫瑾气得头疼?
 
 不经意间已经发出轻轻的痛苦哼声,汗,是汗,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在冒着冷汗。
 
 一只手,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额头,有热乎乎的感觉,是毛巾,热毛巾。
 
 她感觉到了一股气息,一股特别的气息,似曾相识的感觉。
 
 手指微微触碰着她的脸颊,在为她擦拭着汗渍。
 
 是男人的手,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宽大的手掌,带着一种安全感。
 
 他的呼吸声均匀而有力,散发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刹是好闻。
 
 带着焦急而又关切的感觉,他在关心自己,会是谁?
 
 “冷,冷!”彩沫然不自觉地轻吟着,眉头紧皱着。
 
 头疼得厉害,肯定是生病了,想是方才为了不让南宫瑾,而假装沐浴而着凉了吧。
 
 温暖的感觉触及她的感官,将她包裹起来,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温暖。
 
 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心中似乎有些安全感,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她渐渐平静下来,而身边的白色身影也松出一口气来。
 
 本就无法入睡,却听得外屋有些动静,忍不住想看看彩沫然究竟在刷什么花招。
 
 想不到如此强悍的女人,也有如此柔弱的时候。
 
 能看得出来,她很痛苦,紧锁着眉头,口中梦呓着。
 
 她的脸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嘴唇干涩,脸色甚是难看。
 
 难道她生病了?
 
 看着她难受,不是应该很畅快吗?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些不忍?
 
 一直以为她得到多大的痛苦,而自己就能有多大的快乐。
 
 心莫名一揪心,冷峻的脸瞥了过去,本想转身,脚下却不停使唤般,朝着她的床铺而去。
 
 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出,轻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她的脸上已经渗出冷汗,痛苦的感觉似乎将她折磨得快虚脱。
 
 她感染了风寒,病得不轻。
 
 将手收了回来,忧郁万分。
 
 彩沫然,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可是。。。。。南宫瑾重重叹息一声,将手掌提起,运气,对着她的额头缓缓放去。
 
 他在为她运输真气,他发觉自己是疯了,不是想看着她痛苦吗?却无法做到。
 
 是自己不够心狠?还是她太会博取同情。
 
 为她放上热毛巾,擦拭着脸颊,那憔悴的面孔,却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疼惜。
 
 “冷,冷。”口中梦呓般的轻吟声,划过心底,似乎触及到最深处的柔软。
 
 他竟不自禁地将她的身体轻轻抱起,搂入自己的怀中。
 
 是自己的身体温度太过温暖,还是她全身因为生病而发烫阵阵。
 
 心,砰,砰,发出动人的响声。
 
 将她搂在怀中的感觉很怪异,心底一股异样在流动。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伤害吗?从未停止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清晨,被屋外清脆的鸟叫声儿唤醒,彩沫然雏了雏眉头,似乎才刚入睡,就已经天亮。
 
 “郡主,该起来了,二少爷等着呢。”
 
 阿琳的声音响在耳边,已经将洗漱用品准备好,等候在一旁。
 
 内屋的南宫瑾已经梳洗整齐,站立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那不远出的风景。
 
 心不甘愿地睁开眼来,翻身而起,还朦胧中未清醒。
 
 将彩沫然扶起,小声道:“二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少爷还是未碰郡主分毫。哎,可怜的郡主。
 
 不过颇为奇怪,如若是从前,二少爷岂能让她睡得如此香甜。
 
 可是,现在他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郡主睡得呼呼做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猜不透,也想不出是何原因,轻摇了摇头。
 
 彩沫然刹时清醒过来,南宫瑾就是一瘟神,听到他的名字,还能有什么睡意?
 
 昨晚应该是做梦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没有半点生病的痕迹。
 
 只是那个梦似乎太真实了一些,让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低垂的眼眸轻抬,管它是真实还是梦境,反正现在她是身体健康得很。
 
 穿戴整齐,梳洗完毕,阿琳恭敬退出。
 
 “还不过来扶着我?”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彩沫然的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瞥了瞥嘴,看他一眼。
 
 那瞎子,如若不仔细看,谁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装。
 
 “怎么?想看着我撞伤不成?”
 
 冷笑一声,鄙夷的神色显现出来,让她很是不爽。
 
 撞伤?她到这里来这么久,怎么就没看到一次他撞伤。
 
 撞伤才好呢,脾气古怪且没有人情味的男人。
 
 “二少爷那么精明的主,就算伤,也是伤别人,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给他一个白眼,反正她从未给他过好果子吃。
 
 手掌轻握了握,这个女人总是一句话也能将他激怒。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只对她如此?
 
 她的话在暗示他,他伤害过她吗?
 
 是的,他伤害过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深深地伤害过他。
 
 对她这样的女人,还能讲究什么情面和怜惜。昨晚是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呵,彩沫然,别忘记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一句话把她给堵得死死,的确,现在的他,她无法能抗衡,他总是将她制得死死。
 
 真是懊恼万分,红唇轻咬,不甘愿地上前,伸出手。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满意的笑来,轻笑一声,任由她扶着自己的手臂。
 
 彩沫然恨不得掐死他,这个该死的男人,真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
 
 越是这样,越想挣脱这个讨厌的牢笼。
 
 离开这个讨厌的男。
 
 总有一天,她会离家这里。她坚信。
 
 泛舟而行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屋外阳光明媚,晴朗无云的空中,一眼望去,甚是美丽。
 
 慕容天一行人等已经乘着游船,遨游在湖光山色之间。
 
 站立在船头的那抹尊贵银色身影,让人不自觉地生出敬畏之感。
 
 南宫瑾,云惊晟站在一侧,彩沫然则站立在南宫瑾的身后,侍卫两边分散而立。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望着那无边的湖面。
 
 “江南的景色的确令人心旷神怡。”
 
 彩沫然瞥了瞥那青色的山间,真是无聊之极,没看出来哪怡人了,只觉得这些个家伙很是讨厌。
 
 “如此美景,饮上一杯美酒,那应该是别有一番情趣。”云惊晟手中的折扇轻摇,优雅的白色将他衬托得温文尔雅。
 
 “哦?如此甚好,如若。。。”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动,低沉的一声话还未说完,南宫瑾已经开口道:“如若能有歌舞相伴,当是最好。”
 
 身体微微而转,对着彩沫然的方向,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试探,轻声道:“郡主可谓是城中公认的歌艺舞艺了得,无人能比。”
 
 言下之意,彩沫然接下来就要你好好配合。
 
 此话一出,彩沫然险些被口中的口水得呛了个半死,要她献艺???
 
 南宫瑾这厮意思是说,郡主是个歌舞超群的女子。
 
 老天,她怎么会歌舞?让她舞刀弄剑倒勉强可以考虑,可是这可真是难为自己了。
 
 手心不自觉地握紧了紧,这下也许就要被识破了。
 
 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何表情,瞪了南宫瑾一眼,这厮就从来没做过一件让自己顺心的事。
 
 云惊晟狭长凤眼流转,手中折扇收入手心,那抹微笑似乎颇有意味。
 
 “惊晟也曾听闻嫂子技艺了得。”
 
 好个死小子,火上再浇油,是吧?
 
 恨不得一脚踩下去,他的表情更是让她不爽。
 
 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轻一闪,转身,看着她,那种眼神看得她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肩膀。
 
 她那翩然的身影,在他面前,如同蝴蝶般轻舞,那份美丽的风景原本是只属于自己。
 
 多少年没有看到她轻歌曼舞了,那记忆深处最深刻的触觉涌上来,心不禁一阵刺痛。
 
 嗓子似乎有微微的嘶哑,“本王也很怀念沫然郡主的技艺。”
 
 糟糕,这次肯定穿帮了吧?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彩沫然有些心慌了起来,真正的彩沫然身为郡主,自然琴棋书画了得。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她那超群的舞艺?
 
 红唇轻咬,杏目流转生辉,莞尔一笑,“可惜,已经这么多年不曾跳舞,恐怕让王爷见笑了。”
 
 胡乱瞎扯了一通,能搪塞过自然最好。
 
 南宫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的目光,看着他二人对视的表情,心中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底。
 
 沉得他有些呼吸加速,气血上升。
 
 “郡主,恐怕是太过开心,连最拿手的技艺也忘记吧?”
 
 该死的女人,嫁到南宫瑾多年,从未曾为他跳舞歌唱。
 
 现在倒好,在慕容天面前就如此的温顺,让他胸中的懊恼更为增加。
 
 此话一出让彩沫然心中更为不快,杏目微动,略过南宫瑾的面孔,转头看向慕容天。
 
 “王爷既然有如此雅兴,那沫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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