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是谁？”
小胖子不等听众们回答，继续说了下去：“在物理意义上，我应该就是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知识、记忆和感情的集合体，在精神上，我是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灵魂说表现的知性体，那么失去记忆后的我和事情记忆前的那个我，是不是还是同……”
砰
“好痛。”
“手滑，抱歉。”
苏夜捡起刚刚砸在小胖子脑门上的那本厚厚的精装书，小胖子委屈的瞄着继续缩在沙发上看书的苏夜，却被反盯了一眼，虽然某萝莉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小胖子从那双眼睛里分明看到了「闭嘴」两个字。
“实在很抱歉，在下太放肆了！”
小胖子十分没有自尊一样五体投地地对苏夜说道，而苏夜却完全无视了小胖子的恶搞。
“好吧，现在开始说正事！”
小胖子揉着明显肿起来一个竖着的方型印子的额头，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各位，你们知道主神的兑换一共有多少种吗？”
张杰一脸惊讶：“难道你知道？”
小胖子：“我也不知道……等等，先不要动手打人，我昨天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尝试着让主神在给出兑换列表的时候前面加编号，但是超过6位数，也就是100万之后的编号都是问号……”
李萧毅一脸糊涂的提问：“那不就是还是不知道吗？有什么意义吗？”
郑吒同样一脸糊涂：“还有就算知道主神的兑换数目，那也没什么意义吧？”
「他们是笨蛋吗？」
有那么一个瞬间，这个念头在另外几个人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当然有。”小胖子甩了下头，抛开刚才脑子里闪过的东西解释道：“如果主神的兑换总数是无穷大，那么我们就必须在无穷大的数量中寻找要兑换的东西，而如果不是无穷大……那理论上我们就可以总结出所有的可兑换项目，然后才从中选出最适合或者性价比最高的兑换；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主神兑换总数是一定的，那么我们就能——”
詹岚伸手一扶眼镜，众人仿佛看到那镜面上有一闪而过的亮光，她接口道：“从中判断出主神能力的「极限」？”
“同意。”
苏夜合上手上的那本DanSimmons的作品，面无表情的接过话题：
“曾经尝试向主神提出兑换「超越一切、绝对无敌的能力」，主神无回应；再尝试兑换「能实现一个人任何三个愿望」的阿拉丁神灯，无回应；尝试兑换「赛亚人血统」，主神给出了兑换条件；尝试兑换美国漫画人物「冰人」所具有「无条件冻结一切」能力，无回应；尝试兑换漫画钢炼里面的能「无视炼成法则」的「贤者之石」，无回应；尝试兑换能一击消灭太阳的「武器」，主神给出了兑换列表。”（谜之音：话有点多了，不过这里只有苏夜能分析来着……）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道：“于是，我向主神提出兑换能封印「直死魔眼」的「物品」，主神无回应……”
“所以，主神的兑换里应该不存在涉及「世界法则」的能力，也可能只要涉及法则的能力，都不存在。”
“但这不代表主神的能力不能触及「法则」吧？”詹岚提问。
苏夜的下巴上下移动了大约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主神没有义务把自己的全部能力都提供给我们相应的兑换，另外，还记得吗，我们本来有七个人。”
“……”
“那个阿姨死掉之后，明明刚刚还见过她的那些雇佣兵们却对她的消失完全不在意，推测可能存在两种可能，第一个可能是简单的「记忆操作」，而另一个可能便是「因果干涉」。”
“喂喂！”
小胖子一脸的囧相：“拿因果干涉这种能毁灭世界的逆天能力来抹杀我们区区人类，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一点呢？”
“怎么抹杀的？”苏夜眨了下如果无机物结晶一样的眼睛。
小胖子皱着眉头：“像是组成人体的物质间的「力」被否定了的样子……对吧？也就是说，主神可能是通过否定了电磁力的存在来抹杀我们，也可能是直接让我们从来不曾存在，就像组成人体的这些物质从来不曾是现在这个状态，在因果律的束缚下，物质自发解体就是理所当然的现象了……”
听完这些，旁边沙发上的李萧毅举起手：“报告，我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郑吒也举起手：“能不能说的简单点？”
「这两个家伙，果然是baka吗？」
这个想法清晰无误的出现在其余众人心里。
“那么，如果主神有因果律干涉的能力的话，它为什么要抓我们来这里？”巨*乳的眼镜娘看来是决定无视旁边的两只马鹿了。
苏夜眨了下眼睛回答：“不知道。”
张杰一脸的无奈：“我已经被你们三个打击到了，作为前辈的我这么久想的东西还没有刚才10分钟来的多，所以这种问题不好问我！”
小胖子得意的翘起鼻子：“虽然我也没确定的答案，不过这个问题就让我来回答吧！”
“还记得我们刚进入的时候，张杰大叔你让我们回想的时候，那一段信息的开头吗？”
“游戏……”
“没错，这就是一个游戏，一个让我们在轮回中生存挣扎，给那些在俯视着我们的，不知是什么的存在看的残酷游戏……不要搞错了……”
看到张杰有再来一次在一开始列车上有已有的反驳行为的倾向，小胖子出声阻止了他的暴起。
“我说的游戏，并不是态度问题，而是以后我们的发展方向……还有，我们现在的确在一个游戏里面，但是是惩罚游戏，而失败的惩罚就很有可能是死亡，而且我们不是玩游戏的，而是被游戏玩的一方。”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不同领域，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让我们组成一个团队？如果要让我们在危难中挣扎着生存下去，只需要把难度再降低一点，然后一个个扔进不同的恐怖片世界就好了。”
“之所以要把多个人组合在一起，就像是网游的组队一样，不同天赋的人进行不同方向的强化，通过能力的互补达到互相掩护的一个团队互助效果，这也是常见的RPG游戏形式。”
“所以，我们每个人要强化的方向都要符合自己的天赋，而不是单纯的为自己生存下去而已。”
“同意，关于支线剧情……”
说到这里，小女孩抬头看向依然发呆中的郑吒和被打断了的小胖子。
“盯……”
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样子，而是用毫无变化，却明显透漏着“你说吧”的意味的眼神盯着郑吒和小胖子。
作为萝莉控的两人在被萌到再清醒以后表示压力巨大，尤其是小胖子：「既然这样你一开始打断我干什么啊……」
“的确……在从激光通道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主神提示我因为参与协助完成支线剧情，获得3000点奖励点和一个C级支线剧情。”
郑吒回忆了一下如实报告说。
“和他一样，我也因为同样理由获得了2000点奖励点和一个C级支线剧情。”
小胖子呵呵笑着说道。
“激光通道完毕后，主神提示‘奖励B级支线剧情一个，4500点奖励点’，在进入主机房后再次提示‘雇佣兵死亡一人，扣除D级奖励点一个，500点奖励点’连续三次，由此得出如下推论：支线剧情可通过改变剧情获得，支线剧情等级根据改变剧情程度、参与度和影响度评价，改变剧情之后遭到修正，可能扣除部分支线剧情和奖励点。”
苏夜接着两人的话往下说道。
「这两个家伙……居然把主神空间的事情一晚上弄得这么清楚了吗？！」
“那么……先来兑换吧……”
出于破除尴尬气氛的目的，张杰拍了拍手解说道：“我以前因为没有支线剧情，所以强化的都是身体素质，身体素质一共有六个属性，其中包括智力、精神力、细胞活力、神经反应速度、肌肉强度、免疫力强度，用一千点可以每项强化100点，智力强化10点，正常成年人的标准都是100，刚才小丫头说了要分配团队分工……所以查询之后把各自的身体素质报一下吧。”
众人各自查了一下，然后首先是张杰开口说到：“我身体素质六项在强化以前是智力103，精神力117，细胞活力108，神经反射速度101，肌肉强度105，免疫力强度100，你们呢？”
“智力108，精神力150，细胞活力57，神经反射速度100，肌肉强度53，免疫力46。”
苏夜说道。
除了由于直死之魔眼而提升了的精神力，以及身体的某种特殊原因而获得的神经反射强度，其他几项原本都只不过是成年人的一半。
小胖子有些郁闷地说道：“智力99、精神力120、细胞活力87、神经反应速度80、肌肉强度78、免疫力强度84……”
也不怪他郁闷，大概是因为是宅人经常熬夜所以锻炼出了精神力以外，其他属性都远低于正常成年人。
詹岚无所谓地摸了摸额头说道：“智力110、精神力150、细胞活力90、神经反应速度89、肌肉组织强度82、免疫力强度100。”
李萧毅一脸古怪地缩了一下道：“我……就不说了吧？”
“嗯？”
于是，所有视线全部集中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想一个人单飞啊？不行，说！”
张杰无比强势地瞪着李萧毅。
“……智力88、精神力88、细胞活力88、神经反应速度88、肌肉组织强度88、免疫力强度88……”
“……”
应该说这串数字吉利好呢……还是不吉利好呢……
不管涨红了脸的李萧毅，众人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郑吒。
郑吒挠了挠头说道：“智力107，精神力122，细胞活力97，神经反应速度131，肌肉强度112，免疫力强度103……”
“MD，老子混了四场恐怖片，最后获得的奖励点什么的甚至比不上你们三个人任何一个，而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