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这么不懂情趣。
碎碎念的爬上床,小心的越过他挪到内测。
被子掀开的刹那,恍然大悟的她来不及出声,就被某人压在了身下。
很好,非常好
什么叫“引狼入室”,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那一晚,惜惜总算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某只伪羊,技术不咋地,可是人有好学之心,且孜孜不倦,更过分的是,人深刻贯彻了熟能生巧的伟大宗旨。
即便如此,惜惜亦是被挑的不上不下不说,还二度光荣负伤。
于是,她作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言传身教
至于细节,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长老们发话让君毅凡择日带她上山,这个日子要如何择,由谁择,惜惜没问。
丽娘老早就给她透了信儿。
举凡府中女子上灵山,皆选在月圆之日。
而且,丽娘亦深情并茂的表达了一番对惜惜的赞赏,以及对未来的向往。
她说,府里的女子,以上灵山为最大的荣耀,比之终极目标亦不为过。
惜惜讪然。
言下之意是不想做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这不想上灵山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了?
还好还好,她真心想上。
刘氏和潘姨娘亦帮着丽娘一道打点上山的行囊,祭祖,不仅是她和君毅凡的大事,亦是整个君府上下的大事,虽然这件大事,真正参与的人不多。
刘氏温婉,众人皆知。
惜惜得了殊荣,她亦没有半分怨言。
丽娘直夸她贤惠。
潘姨娘抿着唇讳莫如深的笑。
第一二七章 人与畜生,上灵山!
第一二七章 人与畜生,上灵山!
再见姜家姐妹,惜惜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二人俱是一袭青衫,且脂粉未施,漂亮的脸蛋儿惹人注目。
但是,通体散发的气质却委实比以前强烈多了。
惜惜在姜梦寒低头的刹那,看到她粉嫩的肌肤透着晶莹的光泽,抬头又瞧见她眼角眉梢如娇似媚的风情。
比她一**还像**,怎么看都不像是吃斋念佛的老尼姑该有的风情。
再看姜梦兰。
确实清减了不少,皮肤稍嫌黯淡。
但是搭配起那对剪水秋瞳来,竟然给人一种娇柔之感,身上带着那种淡淡的病态的柔弱之美,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长长的睫毛总是在眨眼的刹那凝顿片刻,更是给人一种含羞带怯的美感。
感觉到惜惜的注意,姜梦兰含蓄的笑了笑,低下头。
姜梦寒语带羡慕的道,“嫂嫂是个有福的,凡哥哥身子康健,你们往后的日子一定会顺风顺水。”
惜惜看的很仔细,姜梦寒的话一说完,直挺挺的姜梦兰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
“听说府里的长老们眼高于顶,此次开了金口,一定是很喜欢嫂嫂……”姜梦寒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惜惜一边含笑听着,一边快速的转动起来。
姜梦寒的话中,羡慕占了绝大多数。
惜惜品了品,没有度出太多酸味。
联想到她举手投足散发的柔媚,惜惜笑了。
本来也没多熟络,说了会话,姐妹俩就告辞了。
从头至尾,姜梦兰的脑袋始终是低着的。
招呼丫鬟们收拾花厅,惜惜跑去后院看那只杂毛鹦鹉。
当初闵掌柜送了这么只小玩意儿来,惜惜领着小兰原本是不屑一顾的。
后来看它小模样可怜,被人当垃圾似的扔来扔去,嘴里只会喊,“主人,主人……”
动了恻隐之心,遂留了下来。
那时,怕扰了君毅凡清修,只能将它养在后院。
她给鹦鹉取了个名字叫小八,偶尔心里不舒坦,就跑去对着小八大发牢骚。
“小八,那些女人真过分,臭不要脸”
“小八,老太婆让我抄经书,真不要脸”
……
说的多了,小八学会了,见了人就说不要脸。
惜惜怕它老这样下去迟早要得罪人,渐渐地就去的少了。
隔了两个月,小八长壮实了,光秃秃的翅膀上长出了浓密的彩色羽毛。
昂着脑袋,形象高大无比,就是不会说话了。
惜惜小八小八的喊,它愣是一声不吭,圆圆的黑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瞅着她。
“小姐,你刚走那两天,它天天喊主人主人。后来,就再也没开过口。”小兰怕她伤神,解释道。
“无妨,我会让它想起来的。”
惜惜将小八连同笼子提回了屋子,挂在花厅的玄关处。
中午,惜惜跑去找丽娘一道吃饭,又碰上刘氏和苏蕊。
刘氏对丽娘关怀备至,对惜惜和颜悦色,对苏蕊亦是客气有加。
惜惜胃口全失,胡乱用了几口,就推出吃饱了。
丽娘满脸关切,正欲开口说两句,失了先机。
刘氏抢先一步道,“弟妹莫不是……”
目光意有所指的停留在她的腰腹上。
丽娘立时两眼放光。
惜惜掐人的心都有了。
这要是个雏儿也就罢了,不知者不怪罪,不懂常识咱不能跟人一般见识。
刘氏说这话,就有点装大了。
那啥过后马上怀孕的人也不是没有。
但是,谁见过圆房几天就能显孕像的?
月姨看不过去了,扯了扯丽娘的袖子。
刘氏方如梦初醒的讪讪一笑,“瞧我这笨嘴,二弟和二弟妹这才……弟妹,对不住了”
顿了片刻又自言自语似的呢喃,“二弟的身子委实让人担忧,子嗣恐怕不那么容易”
惜惜抿着唇只是笑。
丽娘显了疲态,三人遂一起离开。
出了屋子,刘氏再一次表达了她的歉意。
“弟妹,嫂子心直嘴快,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惜惜笑笑说没关系。
不就是孩子么,她总能生的。
不像某些人,生了个丫头后,就再没消息了。
没准是坏心思太多,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保不齐命里早就注定了,她就那一根独苗。
刘氏一再的道歉,说的话诚意十足。
惜惜厌烦不已。
畜生不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人怎么能和畜生一个样呢?
边上站着的苏蕊却如同一个木头人,冷眼看着她俩寒暄,神情漠然。
惜惜恼了,指着苏蕊对刘氏道,“嫂嫂,苏姨娘面相带福,怎么看都是个怀小子的命。还是嫂嫂好福气,琴姐儿乖巧懂事,保不定哪天嫂嫂的长子就要从苏姨娘肚里头钻出来了。有儿有女,谁能有嫂嫂的福气大。”
说完这话,惜惜转身快步离开。
没几天,传出刘氏要回娘家的信儿。
秦嬷嬷对此作出了评价,“心大气不足命中注定”
小兰偷偷对惜惜咬耳朵,“自打苏姨娘入了门,大少爷就没去过大少奶奶房里。苏姨娘进门一个月,琴落小姐病了三次,每次都哭着要大少爷抱。府里头夸大少奶奶贤惠大度,依奴婢看,她比谁都小心眼。”
晶儿也来插一脚,“苏姨娘院子里的桃子姐偷偷告诉我,苏姨娘吃的用的都是最好,大少奶奶隔三差五就赏,但是每次下了赏,苏姨娘就得上门道谢。每次大少爷去了苏姨娘房里,隔天大少奶奶就打发婆子们上门,美其名曰给苏姨娘照看身子,里里外外将苏姨娘的身子看了个遍,连大少爷摸了哪儿都有严格的记载。”
惜惜咂咂嘴,精神抖擞地吩咐下人们擦亮眼睛,仔细院里。
丽娘小染风寒,刘氏没走成,床前伺候,端茶送水事事亲为。
月半,临行前一天,君玲霜来了。
人与人相处,和拍巴掌一个道理。
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管惜惜如何的热络气氛,君玲霜不回应。
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也拉不近。
惜惜口干舌燥,只得作罢,拿起茶盅润润喉。
君玲霜慢吞吞的开了金口,“锦男让你有时间去鼎丰行找她,她有东西要给你。”
惜惜一口气没上来,茶水差一点从鼻孔里喷出来。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放在这光景说,她明天就要上山,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
君毅凡说,长老们会将喜欢的君家妇留下来。
她那样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长老们肯定是不能轻易放人。
君玲霜没功夫管她的歪歪肠子,话一说完,她就走了。
惜惜很伤脑筋。
晚上,一番言传身教后,她对小脸儿微红,跃跃欲试的某少爷说起这事。
少爷心思尚在回味中,对她言语中的不敬没有一点儿的嫌隙,眼巴巴得瞅着她。
“君建铭委实不是个东西,周锦男嫁他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放着娇妻不疼,宠幸那只骚狐狸,也不怕被吸了精气。”君毅凡不恼,惜惜来了劲,指名道姓的开始骂。
周锦男那是死了心,钨氏要是落她手里,保管要她好看。
惜惜恨恨的想。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钨氏这个类型的女人。
抢男人,行光明正大的来呗
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成天带着好几个面具,对着抢来的男人也不敢露出真面目。
一辈子就要靠扮演受害者拆人墙角过活。
活着不如死了。
惜惜跟那不齿呢,君毅凡忍不住了。
小娘子灵动的大眼太过魅惑。
而且,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散发着粉色的光泽,凑近了细细品闻,似乎连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
方才的滋味太过美妙,他循规蹈矩了数十载,从未经历过。
原来,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那一种……姿势。
君毅凡的手胡乱的在惜惜身上游走。
自从身边有了她,他总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老师曾经说过,活着并不仅仅只是活着。
人要活着,不仅心里要知道,还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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