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姨娘高兴,逢人就夸高大*奶宽厚。
君毅凡一回府就听到下人在谈论,听了惜惜的话,笑笑着说,“娘子想生小娃娃了?”
边说着,他还用手掌磨裟惜惜的手臂,嘴角勾成月牙状。
“不正经”惜惜觑了他一眼。
一个月不见,这厮憋坏了吧。
话说,她好似也有点……
挨了白眼后,君毅凡舔着脸凑上前,用鼻子蹭她的耳际,“娘子好香啊。”
“闪开,爹和娘还等着呢”怎么跟狗似的,这般低俗。
君毅凡圈住惜惜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不依的咕哝。
“让他们等。为夫好想你……”
说着说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大有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意思。
惜惜本来就意志不够坚定,被君毅凡一撩骚,最后的一点理智也飞了。
在被吻得找不着北后,她豪气的将君毅凡推倒在躺椅上,嗷呜一声扑了上去……
那个晚上,丽娘和君之谦一直等到午夜,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君毅凡。
有了高大*奶的帮忙,惜惜手头的杂事轻巧了不少,可是,丽娘却开始频繁的来找她。
惜惜不明白丽娘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如此的性格大变。
趁着丽娘午睡的光景,她悄悄问月姨,“娘这是怎么了,月嫣和月莹的婚事咱们能做得了主吗?爹他是怎么说的?”
原来这几日丽娘整理了数之不尽的资料,欲替君月嫣姐俩寻觅良缘。
月姨意有所指的看向某个方向,惜惜顿时心领神会。
是了,一定是老夫人说了什么,刺激到了丽娘。
也对,钱姨娘生了个儿子。
老夫人岂能容忍天平倒向一面。
怪不得偶尔发现丽娘在瞄她的肚子,而且经常会闪神,回复过来后一脸的若有所思。
还有许宁,被老夫人召见的次数委实有些多了。
小染交给洛管家后,一直未曾松口,秦嬷嬷就对惜惜说,“此人藏的很深,恐怕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那可未必。”惜惜老神在在的说。
经过一番探讨,惜惜让洛管家悄悄部署了起来。
没几天,逮到了来传信的小桃,潘姨娘浮出了水面。
小桃自然是抵死否认,只说和小染情同姐妹,看她可怜才想去劝劝她,和潘姨娘没有一点关系。
没有证据,惜惜拿潘姨娘没办法,只能在心里警戒自己,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潘姨娘迟早会露出马脚。
一年一度的上贡时节,君家全府动员,府内的下人有一半被抓去做壮丁。
钨氏见院子里少了两个人,立刻变脸。
一想到君建铭连着两日宿在书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跑去潘姨娘跟前说惜惜坏话。
“不过是一个代嫁的野丫头,放在那么高的位置上,也不怕摔下来。”
潘姨娘正上火呢,钨氏又刚好说到她心坎里了。
过后,潘姨娘悄悄使人闹事。
府里人手不足,下人之间磕磕碰碰见长。
潘姨娘就是钻了这个空子。
处理完闹事的下人后,惜惜累得一回到白桑院就摊在椅子上。
“小姐,杨太姨娘问能不能出府,她娘家兄长得了重病。”小兰说。
“准”惜惜挥挥手,“回来——”
将小兰招了回来,惜惜喘着粗气道,“叫洛管家好生安排,另外,去库房挑几样药材,给太姨娘送去。”
“小姐,如此下去,恐怕不是个事。”秦嬷嬷一脸怜惜的对惜惜说。
潘姨娘的小动作虽然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然百密总有一疏……
“不然还能怎么办,只能忍了。”她不是没办法对付潘姨娘。
只是不想在这当口生事。
“不过,我也该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惜惜悄无声息的将潘姨娘的几处人手抽调走,安插上她自己的。
待潘姨娘得知时,那些人已经被寻了错派到别的地方去了,再想谋划已经迟了。
潘姨娘暗地里借着君家的名义在外头做了不少买卖,靠的就是消息灵通。
一下子被端了好几处,消息受阻,生意一落千丈。
就把主意打到了君建铭身上。
她怂恿君建铭把铺子里的货挪给她用。
她还和钨氏做了一个交易。
由钨氏负责劝说君建铭,她帮钨氏坐上正室的位置。
君建铭耳根子软,听了钨氏的软言软语就答应了。
没成想到,君家忙于贡品,所有铺子的供货减半,君建铭自己供应不上了。
身边人就给他出主意,让他拿库存的次品充数。
君建铭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下头商家损失惨重,事情就此闹大。
君之谦雷霆震怒。
世人皆言商人重利,然他可问心无愧的说,君家绝对不是奸商。
商誉之于君家,就好比水之于鱼,重如生命。
君建铭的做法,是绝对不允许的。
第一四一章 母子异心,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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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母子异心,窗户纸!
君建航替君建铭求情,未果,反被批了一通,自此,府里头再没人敢出头。
君建铭只得去找了君毅凡,并且再三保证绝不再犯。
“铭弟,这回确实是你做得不对,君家必须得拿出个说法来。”君毅凡皱着眉头说。
“我知道我做了错事,可是……惩罚委实太过火了。”要他承担一半的赔偿,这没问题。
一年内不得插手营生,这就有点过头了。他不明白,不就是几家小小的商行,至于如此下他脸面吗?
君毅凡听罢叹口气,拍了拍君建铭的肩膀,“这回就算了,爹和叔叔正在气头上,等过一阵子气消了,我会向他们提的。”
君毅凡没有说的是,他比君建航更早找君之谦求了情。
奈何君之谦这回真是被气着了,直接叫他想也不要想。
为了君建铭好,君毅凡认为此时不妨让事情先冷一冷。
他早就打算好了,待忙过这阵子,若是君之谦改了主意便罢,如若不然,他就推说身边少个知根知底的人,借口让君建铭过去帮忙。
他的苦心君建铭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君毅凡不肯帮忙。
最后,君建铭闷闷不乐的回了自个院子。
带着满满一肚子不满。
钨氏肚子已经显怀,见君建铭乌云满面,挺着肚子小心地伺候他除去了鞋袜。
君建铭胸口一暖,赶紧扶了钨氏坐好,“雅婷,还是你最好。”
和周锦男和离,君建铭没少受人奚落,就连同胞兄长君建航亦是对他很不理解。
但是,君建铭认为他不应该后悔。
女人,在任何时候都要将丈夫放在第一位,丈夫是天,是不可违背的。
尤其是钨氏现下这个作法,让君建铭内心深处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钨氏摇摇头,酸楚的道,“相公,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受委屈了。”
两行清泪滑下脸颊,钨氏是真的后悔。
她虽然一心想讨好潘姨娘,但是和君建铭比起来,她永远会把后者的利益放在首位。
她只是没想到,潘姨娘会拖累到君建铭。
钨氏哭得梨花带泪,一再的向君建铭道歉,还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她会跪着去求丽娘,求老夫人。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小心伤了身子。”君建铭将钨氏揽到怀里,轻声劝慰。
他的语气异常的温柔。
“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姨娘会……会……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钨氏抽抽噎噎,语焉不详。
却勾起了君建铭心中的不满。
潘姨娘是他的生母,亦是他所尊敬的。
潘姨娘的手段和在府里头的地位,君建铭一直以来是骄傲的。
他认为,潘姨娘迟早会替他谋得一个更高的地位。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爬到正室的位置,甚至,境况越来越不好。
尤其是这半年以来,君毅凡崭露头角,紧跟着君建航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
一年,代价太大了,他承受不起。
底下人虽然现在还没有异常举动,时间长了,肯定会对他失去信心。
更不用说,旁的人会如何看待他。
潘姨娘拿了一部分银钱出来,在君建铭看来是远远不够的。
若不是为了帮她,他绝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几千两银子完全不顶事,更何况,钱远远无法弥补他所失去的。
钨氏肚子里这一胎,随后得到了君建铭的高度重视。
他一定是男孩,君建铭默默在心里发誓。
只要有了儿子,老夫人肯定会替他出头。
君建航就是最好的例子。
潘姨娘很快就察觉到了君建铭的变化,她觉得很委屈,心口酸涩异常。
她这般煞费苦心是为了谁?
有钱才有资本,君建铭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身边的赢嬷嬷努努嘴道,“二公子最孝顺了,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听说,钨姨娘没少说主子你的坏话,二奶奶就是被这么给挤兑走的。”
赢嬷嬷是潘姨娘身边的老人,嘴巴牢靠,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多半不是空穴来风。
潘姨娘想到钨氏娇滴滴的模样,摇摇头说不可能。
“钨氏乖巧柔顺,不会的,你肯定听错了。”
赢嬷嬷住了嘴,没再说下去,眼角带了一丝怜悯。
事后,大丫鬟玉瓶对赢嬷嬷道,“嬷嬷为何不辩解,早点让姨娘认清那位的真面目不好吗?”
赢嬷嬷语重心长的说,“姨娘已经够苦的了,咱们就不要再给她添乱了。”
赢嬷嬷没有把话说完,有些人,即使明知事情的真相,却不一定有勇气去揭开那一层面纱。
潘姨娘就是这种人。
周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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