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电视里出现的那些充满了*、*的镜头……
第六章 密室秽影 2
那些充满了*、*的镜头一下就将屋里其他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使他们几乎忘记了手头的勘察工作。
郭克明又找来了许多其它的光碟和录象带,上面的标签全是手写的,题目都很简单:《跟J*》、《B*舞》《R的隐秘部位》等等。或者是一些*的三级片。
郭克明说:“从这些*录象上,我们可以看出罗金汉是一个大色魔。”
邢云松说:“是的,不过,我们要找的不是这些东西,应该找找其它的线索。”
说着,邢云松来到那张双人床旁边的床头柜前,随手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是一些充满性刺激的用品。再打开一边的壁橱,壁橱里除了各式各样的服装之外,同样挂在许多*的用品。
看到这儿,郭克明调侃地对邢云松说:“这间屋子,简直可以说是*用品大全,或者说是一个*待的实验室。”
邢云松没有理他,他正在瞅着壁橱发呆,不知他在想什么。
郭克明接着说:“看来阿依古丽的死确实与罗金汉的*待方式有关。”
邢云松说:“我们还不能急着下结论。”
郭克明对于邢云松那种事事不肯顺同他的思路的说法,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他极力地压抑着对他的不满,用缓和的口气问邢云松:“你知道‘性窒息’这个词吗?”
邢云松说:“我听说过了,非常奇怪的一个词。”
郭克明解释道:“有许多性变态患者,在实行性行为之前,总是先对自己或者对对方的肉体进行一番殴打刺激,以便激起自己狂燥的*。而且这些性变态的人,也常常会想出一些古怪的方法去折磨对方,从而达到自己的性行为。这种现象,大多是发生在像罗金汉这种年龄的人身上。因为他们的精力不及,就只有采取种种有悖于常理的行为来刺激自己……”
邢云松说:“那可不是什么乐趣。”
郭克明说:“我认为阿依古丽的死亡与这种游戏有关。她脖子上留下了绳子勒出的痕迹。这在不以杀人为目的的性窒息中是很典型的。”
邢云松问:“你认为发生这种事情,是阿依古丽心甘情愿的吗?”
郭克明思量着说:“她应该是心甘情愿的吧,否则,罗金汉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地将她绑起来的。”
邢云松不可理解地摇了摇头说:“我认为,稍微有点理智的人,是不可能甘心如此受辱的。”
“你是说:阿依古丽是被罗金汉逼的?”
“他肯定会逼她,但我从阿依古丽的面相上看,她绝不是一个在威逼下那么容易就犯的人。”
郭克明暗暗地赞叹着邢云松看人的高明。
对阿依古丽的个性他当然是了解的,这个激情如火,而又有些*不羁的新疆女郎,确实带有一种不受任何约束,我行我素,视死如归的豪气,如果罗金汉真的让她那么轻易的就范,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么,她为什么会被罗金汉绑起来呢?
第七章 疑问重重 1
那个年轻的验尸员曲学正来到邢云松和郭克明的面前,向两人汇报说:“从尸体检验上看:男性被害人死因是被刺杀,女性被害人是被用绳子勒死的;从尸体的僵硬程度上看,死亡的时间是昨天晚上深夜,差不多是一点到两点左右。”
郭克明问:“这么就可以肯定地说:被害人都是受到了侵犯而死的?”
曲学正说:“这是肯定的。”
邢云松问道:“你还有什么发现?”
曲学正说:“我在女性被害者被绑住的胳膊上,发现了一个针眼,从被害人左臂上留有注射针孔的痕迹来看,好像事先有人替她注射过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药物,还必须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邢云松对曲学正简洁,准确的汇报表示了肯定,特别对他所说的那个针孔,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接着问道:“你认为对阿依古丽注射针剂,是在他们上床之前还是以后?”
曲学正说:“我想,应该在上床之前。”
邢云松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就是了。”
郭克明问道:“是什么?”
邢云松说:“应该是罗金汉先给阿依古丽注射了针剂,让她昏迷了以后,才将她捆绑在了床上,对她施行着虐待般的凌辱,最后才勒死她。”
郭克明的头一下子胀大了起来。“这么说,罗金汉不是因为在他那种特殊的*游戏中失手害死了阿依古丽,而是故意害死了阿依古丽吗?”
邢云松脸色阴沉地说:“现在还不能断定,等化验报告出来以后再说吧。”
郭克明的心里又是一阵不安,他心里想:如果阿依古丽不是被罗金汉故意杀死的,而是死于一种*的游戏当中,这样,他可以将她的死因排除于这个刑事犯罪之外。但如果是罗金汉故意地害死了阿依古丽,在这起刑事案件中,不就多了一个死亡人员了吗?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其案件的严重程度是不一样的。
这要让上面知道了,对他这里的治安工作先进单位的荣誉称号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罗金汉为什么要故意害死阿依古丽?
他害死阿依古丽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郭克明看着邢云松喃喃地说:“这样一来,岂不是使得这一案件变的更加复杂了吗?”
邢云松依然像是深思熟虑地说:“这的确是一件十分复杂的命案。”
郭克明听邢云松这样说,更觉得自身的压力在加大。
他一方面对眼前这个案件有种力不从心,无能为力的感觉,需要邢云松的帮助。一方面又觉得邢云松在对他故弄玄虚,在加重着案件的难度。
在过去他和邢云松同在市局刑警队共处了七八年,那时候,就觉得这个人的思维过于复杂。本来有些看上去非常简单的案件,他总是要提出许多复杂的疑问,使得整个案情变得疑难重重。他虽然早就对他的这些思维方式看不惯,但在这种时候,他又觉得必须要依靠邢云松的合作。不管怎么说,邢云松的破案经验还是比他要丰富的多的。 。。
第七章 疑问重重 2
郭克明漫无目的地在屋里走了一圈之后,只好再次违心地走到邢云松身边,出乎意料地把手搭在了邢云松的肩上,恳切地问:“老邢,我们能破这个案吗?”
邢云松不可理解的看了他一眼,问:“你是什么意思?”
郭克明强调说:“我是说,如果我们齐心合力,能破这个案吗?”
郭克明的这种友好的表示,使邢云松心里对他也有了一些好感,他看了一眼郭克明那不自信的表情,坚定地说:“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我们破不了的案子。关键是我们需要鼓足勇气去面对它。”
郭克明又拍了邢云松的肩膀一下。“有你这句话,我感到轻松了许多。这比你刚才说的那句‘这的确是一件十分复杂的命案’要好听的多。”
邢云松心想:在破案中,我们那能只听好听的话?他看了郭克明一眼,友好地说:“那我们就一起把它查个水落石出。”
说到这里,邢云松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罗金汉的尸体上。在床头那盏幽暗的灯光照射下,只见他那张脸孔布满惊骇、错愕的复杂表情,双眼和嘴都张得大大的,发黑的舌头伸到嘴外,令人感到非常恐怖。
他好象在身体被利刃刺穿的一瞬间,瞪大了惊恐的眼神,似乎想扭过头来看看身后那个谋杀者。但他的头只扭过了一半,便僵住了。这使他的整个面貌剧烈地扭曲着,从他的这一副异常狰狞的神情上看,罗金汉应该知道凶手是谁,才会露出这种不敢置信的表情!
郭克明几乎认不出这副扭曲的嘴脸就是罗金汉。
如果他真的不是罗金汉该有多好!那样他心里的压力会减轻许多。因为在他看来,一个普通人的死亡,和一个大人物的死亡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冲着史纪发怀疑地问道:“这个男人是不是真正的罗金汉?”
史纪法愣怔了一下,急忙说道:“没错,是真的。”
郭克*里那突然闪过的一丝死者有可能不是罗金汉的念头随之破灭了。他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心里叹息着:“这一下的麻烦可真是惹大了!”
一股油然而生的无名大火从他心里腾起,他突然大声地对史纪法训斥说:“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物,竟然死在了你们这里,你们是怎么维护的治安秩序?”
史纪法为难地摊了摊双手说:“这种事情我们确实是无能为力的?说实在的,自从罗金汉来到这里。我们确实是对他给予了特殊的保护和照顾,每天的夜里,我们的警员都要从这里巡逻两遍,我们这些人简直就是在给他干……你知道,这个人通常都是花天酒地,我行我素,*不羁的,他的身边围满了各式各样的女人,即使知道他们在一起鬼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们也不好干涉……而且这一次,和他睡觉的阿依古丽还是刚刚和他结过婚的女人,我们就是怎么保护,也不能在他们夫妻睡觉的时候,守在他们的身边吧?”
看到史纪发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郭克明的火气再也发不出来了。
想想也是,在罗金汉和女人睡觉的时候,他们就是肩负着再重大的责任,也不可能站在罗金汉的身边来保护他的。
而且他从史纪发的语言中,听出了他对罗金汉的反感和无奈。在这一点上,他们都有着相同的感受。
第八章 七星宝刀 1
密室里笼罩着令人窒息的沉闷,大家都似乎以自己的想法考虑着事件的起因,但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讲话。
过了一会,郭克明似乎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有些催促他似的问道:“老邢,难道我们就真的找不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吗?”
邢云松说:“有。”
郭克明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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