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君子温润如玉;却不知玉也分很多种。胤禩;你如玉般美丽温润。却不是暖玉。你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自己却在冰冷的冬天;结着厚厚冰层把自己藏在里面;所有的脆弱都不让人看见;我不是那个融化冰层你需要的那个人…对不起…
这些日子;见到你;我觉得我遇见了最温暖和煦又美丽的春天。可是;玄烨却让我觉得拥抱了整个暖春。
春与春天是不一样的;但无论是哪一种;我现在都不想要了…
是夜;送走最后一批谒见的大臣;康熙疲倦的打了个呵欠:“德全;什么时辰了?”
“亥时了;万岁爷。要就寝吗?”
“恩…清那如何?”康熙的嘴角说到席清总是愉悦的上扬着。
“…说是和八爷聊了一下午的曲子; 酉时末送走八爷后还练了会剑就歇下了;这会应该睡熟了;万岁爷要过去吗?奴才这就去安排。”
“练剑;他身子都好了吗?真是胡闹。”康熙吹了吹了龙须。
“这…恕奴才对嘴;今儿个回来在门口;席主子神色就有些不对。”
“哦?”康熙皱紧了眉。想起下马后自己刚牵到席清的手就被人群的叩拜而不得已放开了;毕竟不排除会有人抬头偷看。
“是朕疏忽了。应还从侧门进;不惊动其他人为好。”康熙叹口气。这说的容易;要废太子了;这地方的大臣是怎么也不可能放过就近窥视圣意的机会的。
“您不在驿馆;怎能不惊动?要说疏忽也是奴才的错;奴才应该先行一步安排好的。”李德全有些懊恼。
看着李大总管这副样子;康熙笑了:“好了;不是你的错。朕知道你尽力了。”
“万岁爷;今儿还过去吗?”李德全不忘记提醒康熙。
“不了;太晚了;明天就起程了。让他好好休息吧。”看了看席清所在的方向;康熙如是道。
哎呀;奴才的万岁爷真是太体贴了;这时候还休息什么啊; 俗话说打铁趁热啊。应该把什么都定下来嘛;否则变数就多了;没见八爷都立马赶过去了嘛。
李大总管;真不想说你乌鸦嘴的啊…
正文 9 一路傲娇
想好远离;却好似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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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又一次从席清的所在无功而返的李德全;康熙脸色黑的已经可以在阳光下反射出黑色的射线了。
“这次怎么说?”
话里隐隐的怒气让李大总管委屈的低头撇嘴:“回皇上;席主子还是说他在后面与侍卫们挺好。”
“哼!”真是好;好!好借口!!
李德全看着被康熙狠狠甩下的帐幔;欲哭无泪。万能的大总管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今儿一清早他奉了康熙的旨意去接席清;打算按照康熙吩咐的将席清先安排进康熙从銮驾下来后会在的行驾;这样我们的康熙皇帝在銮驾上做做样子后就可以和席清单独相处。
康熙是想的很好;大大的皇帝行驾里就他和席清两人;可以…反正别人也没那么大胆子敢私自献他的门帘;可是席清冷冷的回答了李德全;他和侍卫们在一起就好。
其实李德全当时就努力过;说那小十八怎么办?
小量子特干脆的答;有奴才呢;和大人们的家眷在一起。青月点头;奴婢也会照应着。
李大总管当时就噎了;首先不明白席清什么时候和侍卫们熟了;再来不懂席清怎么就突然不愿意和皇上在一块了呢。可人不愿意;万能的总管在出发时辰的紧迫临近他也没什么多的办法;只好如实回了康熙。
本来康熙也没多想;觉得也许席清认为他的安排多少有点不妥;可在第一次原地休憩时;李德全请不过来席清还带来一句不牢挂心;一切都好后;康熙就稍微明白了;席清这是压根不愿意见自己了。
第二次;眯着凤目打量了下围绕在席清身边的侍卫;康熙冷冷的哼:好嘛;八贝勒府的;还有老九的亲卫;老五也伴在旁边;聊的很欢。不爽的叫李德全去宣旨:朕深觉席侍卫的身子未愈;传身边将养。
席清在小群体围观下;英气入鬓的双眉一扬:烦李总管回皇上;席丑已大好;愿尽一分保护之责。
这话一出来;旁边的侍卫们一片惊讶声——这么美丽的面容怎么叫丑;连五五也挑眉;席丑;皇阿玛怎么赐了这么个名字?
说出这个名字;席清也是无奈之下的选择。如果全盛时期的他可以仗着出色的功夫回归暗卫队伍里隐着身形不用见任何人;更或者像之前一样和小十八混在家眷队伍里;只是因为早上李德全的突然宣旨;他错了与十八上家眷行驾的机会;要不是五五和八八联袂来找自己;席清真还不知道在长长的队伍里他该待在哪里;更何况现在五五。八八和九九轮流打马陪在他身边介绍着沿途景色;自在的紧。
李德全见席清的面容在英气双眉的衬托下是一片坚定的神色;只好再次如实回了康熙。
康熙一阵咬牙切齿:他的身子哪里好了?朕不缺他那一份保护!
李德全怯怯:万岁爷;这…也许这是席主子一份心意。毕竟这是偏僻的地界…
康熙没声音了;只是这第三次…
本狠狠甩下的帐幔在李德全抖的剧烈的小心肝前又掀起来了:“德全;给朕将老八那几个兔崽子全都叫到行前伺候;堂堂阿哥混在侍卫群里成何体统!!”
久违的成何体统啊!其实康熙你承认你就是吃醋于你那几个儿子可以伴在席清身边而你不可以就是;何必又一次成何体统!!
于是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的这天;伴驾的所有人有幸看到了几位阿哥一起得蒙圣宠的景象——得以步步紧随康熙身边,寸步不离。至于阿哥们脸上紧绷不快的神色;所有人皆认为那是紧张所至。毕竟在皇帝身边;谨言慎行是必须的。
第一天的白天就这样过了;落日时分队伍到了距离京郊只有百里的行在。也就是说还有一天就可以回到那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了。
明亮灯火中;拒绝了所有人的求见;康熙抚摩着拇指上翠绿的扳指;踱了两圈;沉声问道:“他在哪里?”
这个他不说;李德全也知道是谁;忙答道:“奴才以他还要将养为由;安排在西跨院”
“恩。”康熙点头:“带朕过去;别惊动其他人。”
“喳。”看着康熙往外走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对上康熙看过来的眼神。李德全忙加上一句:“其他人奴才都安排在东跨院。”
“算你会办事。”康熙赞许的笑笑。
“万岁爷赞誉;奴才不敢当。”李德全对着康熙的背影擦了把头上的汗——奴才知道您哪有一肚子火得泄;当然得安排好。不然奴才的心啊那真是随时被吊在喉咙口;随时被吓的吐出来…
一盏小小的灯笼;主仆两人到的时候席清正沐浴完在吃东西;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药羹;康熙让每天临睡前都得吃;席清不敢不吃。
于是康熙推门走进的时候;看的就是席清微簇双眉;张着刚吃完药羹润润双唇惊讶的看向自己的画面。
什么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什么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不能怪康熙;皇帝没有敲门的习惯;在推门前康熙是打算好好谈谈;解决问题的想法;只是…
随便披上的水水碧色的寝衣;衣带根本只系了腰间的一根。根本没有遮住经过一年沉睡消瘦更明显的精致锁骨;完美的与下巴形成引诱人探索下去的三角形;中间的凹陷让人想起嘴唇埋入吸吮让他红润起来的滋味;更不谈那若隐若现的樱红;迷人至及的蝴蝶骨…
不能怪席清;他没有在炎热夏天还好好裹着衣服的习惯;在康熙推门时他以为是小十八;因为还有他会直接闯他的房间而不敲门;至于康熙;他以为他生气了应是暂时不会来找他;于是…
不是有意的诱惑更诱惑…
不是存心的勾引更勾引…
“玄烨…你怎么来了?”席清站起身问向大步走近的康熙。
抚上□肩膀的手与落下的双唇同一时间到达;让席清手中忘记放下的碗瞬间落地…
啪嚓…清脆称的上悦耳的一声;没人管它…
再次得以品尝至爱之人柔软双唇;康熙吻的陶醉;双手顺着那流畅;有着无比吸引力的身体线条;褪下了松松的上身单衣;停留在细致的腰间;双手不自觉拉近;希望那熟悉的沁凉能更贴近自己发烫的身体…
“…玄烨;我们该谈谈。”席清在刹那迷醉后;困难的挣脱;深呼吸后说出这句话。
陡然空荡的怀抱让康熙不满的皱眉:“清;回来。”嗓音温柔。
席清摇头:“玄烨;我想过了…”
遭到拒绝;康熙危险的眯起了凤目:“朕说回来。”嗓音带着热情得不到回应的恼怒。
“我不能;我想清楚了…”伤心于康熙不愿意听自己想法的席清再次摇头。
“朕不想再说一次;回朕的怀里来。”康熙伸出了手;嗓音里的威迫明显。
席清瞪大了双眼;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康熙一般退后了一步;摇头。一直以来;康熙在他面前都是温柔深情;温情脉脉;从没有这样的…以权压他。这让他想起了那天密密麻麻跪拜的人群;眼前这人骄傲睥睨;似乎任何人都不曾放入那双凤目中的冷冷淡淡;尊贵无双。那样的高不可攀;怎相信他爱我?
其实真的不能怪康熙——康熙是个皇帝;几十年的帝王之尊让他没有求不得的苦楚;在席清昏迷的日子里;他生生受了等待煎熬内心的痛楚;他急切需要席清的抚慰…
只是这种期望在从美好的云端跌回地面;当你一切的憧憬都落空;当你看了一天你的爱人被别的人围绕欣赏了一天;自己却近不得半步;更在渴望一年终于可以好好疼爱的人从自己怀中毫无留念的离开;任谁也无法冷静…
“你…该死的。”上前一步;将席清拉进自己的怀里;禁锢着;不管席清的挣扎;康熙执着的将那摇摇欲坠的单衣一把扯下。
单比力量;席清比不过康熙;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毫无悬念的;嘶拉一声;一件衣服又宣告寿终正寝…
不知道这是第几件;但肯定在他们的□中肯定不多;那样温柔的康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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