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锋笑着说:“有我在还有什么烦恼?我连时空都可以穿越;还有什么做不到的。”虽然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想:等林姐回来;烦恼就有了。
早晨六点;聂锋和余情在一家小吃店里做了他们今天开店的第一趟生意。然后步行到公安局;正好到了人家上班时间。
“呵呵;那么早就来了?”雷奔来上班;就见聂锋和余情坐在他办公室门口。
“雷院长早!”余情打招呼。
“哎;我现在可是局长啊;”雷奔开玩笑;“你怎么把我的级别给降了?”
“呵呵;雷局长;”余情改了称呼;“我今天来是为了我身份的事。”
“我知道;”雷奔说;“早就给你办好了。虽然白枭没落网;但他的事已经真相大白;所以给你记一大功。今后你怎么打算;如果想回警校继续念书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安排。”
“不;谢谢了;”余情挽着聂锋的手;幸福地笑着说;“我现在只想和聂锋在一起!”
当日NN市各大的媒体都披露了海强集团董事长白枭实际国最大贩毒集团首领的内幕;社会各界无不痛斥白枭人面兽心的卑劣行径;以往对白枭大唱颂歌的那些社会知名人士;统统在舆论方面反戈一击;痛斥白枭的同时做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一夜之间;白枭从一位受人尊敬的民营企业家;摇身一变成了吃人的魔鬼。后来人们觉得批判得太过火了;又开始谈论起白枭对海强集团的根据NN市的城市开发做出的重大贡献;于是各大媒体又借此机会刊登了所谓“社会学家”的评论;拿白枭发了笔大财。于是;白枭暴露了;媒体火了;民众看爽了聊翻了;NN市无数次地出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眼睛里、耳朵里;实实在在地做了一次西部大开发投资的广告。
白枭仓狂出逃一个星期后;NN市公安局发出布告:为鼓励全市人民跟邪恶势力作斗争;经过市里领导班子决定;对揭露白枭真实身份作了杰出贡献的两位市民同志;给予两百万元已纳税的货币奖励;但由于白枭还没被逮捕归案;因此这两位市民的名字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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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聂锋 第六十一章 十年之后
这下聂锋和余情可乐翻了天;不仅得到了两百万元的奖励;而且雷奔也答应余情;把“枫舞阁”这栋别墅给她留下;算是对余欣烈士家属的补偿。
聂锋和余情开心地过着日子;余情问聂锋;准备拿这两百万来干什么;聂锋说:“等林姐回来再决定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又过了一个月;终于到了和林诗雅约定的日子。
“我走了。”聂锋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前往三海港市。
“一路平安;到了给我打个电话;”余情把他送到车站;嘱咐到;“好好跟林姐说;她会同意我们俩在一起的。”
“嗯;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聂锋担心白枭还会回来找麻烦;他想让余情一块去;可她死活不同意;说如果自己去了;事情可能就不成了;“有什么事赶紧给我打电话;你设了快捷键的;按一下就可以拨通我的电话了。”
说完吻了余情一下;就跳上了开往三海港市的快班。
三海港市近十年来变化很大;但聂锋却是一个多月前还在十年前的这里逗留过;他甚至闭上眼睛就能回忆起什么地方有海;什么地方的大楼原来是没有的;什么地方的树木原本很葱郁;但现在却变成了一片商业街区……他下了快班后;叫了辆出租车;那么巧司机就是当年被他从驾驶座里像小鸡一样揪出来扔在地上;然后对他求饶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那个。
“还在开车呐?”看到这位出租车司机;聂锋觉得很亲切。
司机楞了楞;看着聂锋的脸好一会;终于认出他来。他大叫一声:“哎呀;老弟;你还记得我呢!我都老成这样了;不过你好象没什么变化。”
“上次不好意思;”十年前的事情;聂锋说得好象几天前发生的一样;“那时我老婆被坏人抓了;所以赶着去救。”
“嗨;我说呢;”司机闲聊起来;“自己老婆被抓当然心急;不过你力气也忒大;把安全带都给扯断了。还有你说的那地方;我真不知道在哪;否则我一定送你过去。”
三海港市当然没有西郊码头;就连NN市也是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幸好司机记不起聂锋当时说的地名;否则又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没什么;”聂锋敷衍着说;“都过去了。现在生意怎样?”
“还不就那样;”司机满不在乎地说;“一个月挣个三四千;够我们全家活的;可惜孩子读大学用钱多;不然我早享清福去了。”
身为过来人;聂锋感慨地说:“现在的学校就是黑;特别是大学;逮着自己不是义务教育就猛坑家长的。不过听说师范大学准备免学费了;让你家孩子考虑一下那个。”
“现在当老师好啊;”司机说;“一年两个假期;旱涝保收的;这个月吃完下个月又来了。”
“好什么;像你这样才好;当老师的都是打工仔;”聂锋说;“你怎么说也是老板啊!”
说着说着;聂锋对司机的称呼就由“师傅”变成了“老板”;弄得司机乐呵呵的。他说:“上次被吓了一大跳;我的胆子还真大了起来。后来有一次遇到个拿着刀子半夜劫财的;我就想啊;那么凶险的事我都经历过了;那俩兔崽子我还怕个屁!于是抽出扳手就跟他们硬抗;没想到我才敲几下;那两人就给我跪下了。”
“呵呵;”聂锋笑着说;“那叫吃亏是福;不过下次你可得当心;不是每个打劫的都是软蛋。”
“对啊!”司机说;“像那个海强集团的老总;你听说了吗;就是那个白枭;平时看他衣冠楚楚;讲话一套一套;好象他生下来就是专门为人民服务似的;原来是个伪君子;还他妈的贩毒。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下边聊的内容就更过分了;反正车里就两个人;他们几乎把自己看不顺眼的大人物都批判了一遍。司机说自己的领导;聂锋说在大学里教过自己的老师和校领导;好象他们每个人都是白枭的翻版一样。
到了目的那棵几十年屹立不倒的大榕树下;聂锋正掏钱包准备付车资;司机摆摆手说:“不用啦;上次耽误了你去救老婆;这次我请客!”
聂锋见他语气那么坚决;也爽:“那就谢咯!祝你生意兴隆;早日荣升大老板!”
聂锋走到大树旁;看见当年自己刻的字虽然模糊;但却仍依稀可见;心想:林姐应该会来吧;最好她能找到当年我和她一起签字的红票子。聂锋掏出自己当时悄悄藏起来的那张他和小林诗雅的合照;上边的他还是毫无悬念的消失了;此时惟有指望林诗雅能记起点什么;或者找到那三张红色的定情信物。
聂锋从早上十点半等到下午三点多;都没见到他期待已久的人。时值深秋;虽然大榕树看起来葱葱郁郁的;但凉中带冷的秋风一吹;就落下不少黄绿色的叶子。聂锋凄凉地看着这一地落叶;心想可能林诗雅真的把他给忘了。他又冷又饿;实在撑不住了;于是向路人问了个外卖的电话;叫了盒饭来吃。虽然聂锋这天穿戴很整齐;但他的吃相比较容易让人误会他是哪来的落单民工;他吃完后盒子也不盖上;坐靠在树干上就睡着了;好心的路人往盒子里边扔了几个硬币;希望能让他下顿吃到些暖的。
聂锋醒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聂锋慌忙问旁边钓鱼的老头;有没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找过他。老头说我也睡着了;我还想问你在我睡着的时候有没有鱼上过钩呢。聂锋哑然;他看见老头用来装鱼的篓子里空空的;反正闲来无事;他就说:“不如我给你弄几条上来吧。”说完也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用“御水术”先将面前的一片海水翻腾了一阵;弄得鱼儿们都浮头上来;接着有鱼的地方水面强烈地激荡起来;几条鱼争先恐后地往岸上跳。聂锋弯腰将搁浅乱蹦的鱼儿拣到篓子里;对老头说:“阿爷;有鱼了;回去吧;别在这吹风;当心着凉了。”
“唉;”老头也许是见多识广;对聂锋的御水术竟然没有任何惊讶;他说;“年轻人啊;你做事就是太心急;你难道不知道钓鱼的乐趣不是在鱼;而是在渔吗?既然篓子都满了;今天就到这吧。”然后不领情地把篓子里的鱼都扔到海里;收拾好东西;拍拍聂锋的肩膀就走了。
“鱼”、“渔”同音;聂锋闹了半天才搞清楚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想:这老头不会是神仙吧;知道我等人没等到;就安慰我说等人的过程比结果重要;为了这个把鱼都扔了。聂锋很感激老头;决定静下心来继续等。
等到七点多;天都黑了;林诗雅仍然没来。聂锋对自己说:“这是林姐对我的考验;要忍耐。”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于是他拿出手机又拨了下午叫外卖时的电话。来的人还是白天时给聂锋送惭的那个;聂锋觉得奇怪;来的时候碰到上回的司机;今天这个人居然两次给他送饭;那么巧的事都给他碰上了;林诗雅怎么就是不现身呢?
“大哥;你等人呢?”送饭的是个跟聂锋年纪相仿的男孩。
“是啊;没等到;”聂锋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怎么这次来的又是你?”
“我就是负责这片街区的;”男孩笑道;“送完你这趟就换班了。”
“哦;那我先吃了。”聂锋打开盒子;准备开动。
“别客气;我趁空闲时吃过了的;”男孩盯着地上聂锋下午时吃过的快餐盒问;“这个你还要吗?”
“不要了;”聂锋下意识自己正端着的饭盒;停止了咀嚼;问;“你们的饭盒不会是回收利用吧?”
“不会!”男孩红着脸的辩解道;“我拿回去只是卖给废旧站而已。”他捡起聂锋下午吃过的饭盒;发现剩饭里夹这几枚闪亮的东西;他抖抖盒子;问:“大哥;这是你的钱吗?”
聂锋一看;什么时候多了几枚一块的硬币在里边了?他说:“不是;你拿去吧。”
男孩老老实实把硬币捏出来;放在聂锋面前;说:“不是我的我不要;我下班了;拜拜。”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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