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千万星币,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花出去了。
如此手笔,如此气魄,我的妈呀,每天都来几个吧!
店铺老板精神抖擞,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向费老头推荐。这样的机会要是错过,良心一定会受到谴责啊!
费老头的手伸向茶杯,店铺老板一看,二话不说,私家珍藏级茶叶,平时连他都不舍得喝,这个时候眼巴巴地奉上。以前费老头来有茶喝?阿呸,有杯水给他喝都要看自己的心情。
费老头慢条斯理地喝完茶,一脸满足,他面前摆了好几件白银秘宝。
在店铺老板眼巴巴的目光中,费老头放下茶杯,轻咳一声:“老张啊,你这就这些货色么?实用的东西来两件就成,全都用这些,可不符合像像我这个级别的血脉专家啊。”
你这个级别的血脉专家……
张老板差点一口水喷在费老头脸上,今天之前,费老头你有个屁级别!
“确实。”唐天一脸赞同,他指了指桌上的秘宝,不客气道:“你这就这些?”
一千万星币都没花到,唐天相当不满意。血脉、机关什么的,唐天一点都不懂,但是他懂一个道理,一分钱一分货。赛雷的机关术,要花钱的地方,唐天从来不打折扣。更何况,费老头的工作室还关系到他体内血脉之谜。
血脉之谜极有可能牵扯到他的身世,牵扯到那个抛妻弃子的混蛋男人!
就是把身上所有的星币砸进去,唐天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花的钱少了,那就意味着破解的时间要推后,唐天当然不满。
店铺老板倒抽一口冷气,这架势,简直是土豪啊!他一咬牙,道:“敝店倒是有件镇店之宝,只是这价钱,有点高。”
“看看!”唐天干脆利落。
店铺老板见状,也不再犹豫:“稍等!”
过了一会,他捧出一个看上去年代有些久远的青铜盒。他小心翼翼把青铜盒摆在桌上,更加小翼翼地打开。
映入众人视野的,是一个金色的三角盘,形状和费老头的三角能盘颇有几分相似。
“,出自北天三角座,宝器,黄金阶,极其罕见,三亿星币!”
费老头的鼻息陡然粗重起来,目光舍不得挪开黄金能盘分毫,黄金宝器,罕见的黄金宝器!
他之所以带唐天来这家店,就是听说老张有件镇店之宝,平时从来不舍得拿出来。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张的这件镇店之宝,竟然是黄金宝器!
能用于血脉方面的宝器,已经相当稀少,而黄金宝器,费老头从来想都不敢想。等他渐渐冷静下来,不由心生叹息,太贵了,三亿星币,竟然要三亿星币!
黄金宝器超出他的想象,但它的价格,也同样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过,能看到,也不错了!
费老头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他如遭雷殛。
“买了!”唐天和刚才一样,大手一挥,充满了暴发户进城的味道。
为了解开血脉之谜,星币算什么!
唐天的凶狠光棍,此刻展露无遗。
三人呆若木鸡。
紧接着,他们脆弱的心灵,被唐天下一句更加凶残更加残暴的话,彻底摧残。
“只有一件够不够啊?我们再找找,看能不能再买几件,老板,还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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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九十四节 天鹤剑纲
黑夜色中,距离部落约五里的一处高高沙丘。
盘膝而坐的鹤睁开眼睛,沙漠中夜幕苍穹漫天星斗,浩瀚而宁静,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体内鹤身一张一弛,蕴含着独特的韵律。
鹤的心中,如那漫天星海,宁静无波。没有多少突破的兴奋,眼前的星空,震撼着他的心灵。
天幕无边,星尘若海,那亿万年前,这片天幕亦是如此么?在这片星空面前,人类是何其渺小,所谓雄图霸业,过眼云烟而已。
何谓永恒?
时间若水,斗转星移,终归那物事人非。强如师祖,却也抵不过时间消磨,天鹤沦落至此。岁有枯荣,物有兴衰,没有什么可以永恒,唯时光,唯星空。
人的生命,在这片天幕星空之下,渺小若微尘。可生命的绚烂,却赋予了另一种永恒。
每个人一出生,便开始走向死亡。数十载的生命,在天地万物之间,可谓短暂。死亡的笼罩,生命的短暂,岁月的无情,才能让生命能量绽放得如此绚烂。
正是无数个绚烂的生命,组成这条人拓于天地的华美长河。
时光永恒,人生微而不卑。
鹤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体内真力,气机触动,流转不休。何谓天鹤,不求物欲,不染尘埃,不蒙心境,内清神而静意,外引吭而击云空。
鹤膝上的鹤剑,感应到他的气机,亮起淡淡的金色光芒。
一股宁静而凛冽的力量,从剑身源源不断地注入鹤的体内,鹤的耳畔仿佛响起一声清亮的鹤唳,穿透云霄,如剑破空。
鹤如同置身于云海之上,一个清瘦古拙的背影,负剑而立。
无数意念如同潮水般涌来。
“剑之万变,始于其一,定此总纲……”
鹤心神剧震!
天鹤剑纲,鹤派的真正顶级传承,只有历代掌门才能修习。然而,这部剑诀总纲,却是最早失传,亦是天鹤座衰落的真正原因。
因为,只有天鹤剑纲,才能够催动天鹤座圣宝,鹤剑!
天鹤剑纲的失传,让鹤剑不得不束之高阁,以致于无人知晓,天鹤座的圣宝,不仅是黄金阶,还是一把剑。
鹤此时才明白,天鹤剑纲并没有失传,它一直都沉睡在这把黄金圣剑之中。
能称为圣剑的有两种,一种是圣宝之剑,另一种是剑圣封圣之剑。
鹤顾不得激动,收敛心神,仔细地记下每个字。
他没有看到,他膝盖上的鹤剑,忽然金光大盛,一只金色光鹤,从金光中挣脱,没入天幕,而天鹤座陡然一亮,旋即恢复如初。
若非此时盯着天空,没有人会察觉到天鹤座。
可是此时,天鹤座却彻底沸腾。
所有的天鹤座秘宝,无论是青铜阶,还是白银阶,全都亮起幽幽光芒。如此异象,在天鹤座从未有过。
鹤老泪流满面。
只有他明白,这是鹤剑解封尘!
天鹤座将兴!
一整晚,鹤都在消化,鹤派的诸般武技心法,在他心中滚瓜烂熟,平日里他亦从无懈怠,苦练勤思,积累深厚。此时对照剑纲,无数滞碍,豁然而解。
体内鹤身,生生不息,无数领悟,水到渠成。
当鹤再次睁开眼睛,天色近黎明。他满头银发,竟然重新变得乌黑。他的银发,是年幼修炼不当,而造成的。如今阻碍全消,银发亦恢复乌黑。
远处的沙漠地平线,染上一层金边,天色濛濛亮。
“恭喜公子!”一位戴着面纱的少女显现身形,向鹤一礼,恭敬道。
她刚才亲眼目睹那番异象,心中震撼异无比。
“小朵儿好久不见。”鹤对少女的出现,并没有感到惊讶,微笑道。
少女看着面前脱俗出尘的公子,面纱后粉微红,欠身道:“主上吩咐奴婢前来,是想提醒公子,此次几方角力,形势复杂,公子需小心。”
“多谢姨母关心,且替我向姨母问声好。”鹤以前对自家那位强势的姨母,颇多意见。母亲和父亲当年之事,姨母在其中,也曾百般阻挠。
但是此时,他的心态却异常平和。实力的提升,让他的眼界和心胸,比以前更加宽阔。
当年的恩怨,早已经逝去。
当年的稚子,已经长大成人。
对于鹤的和颜悦色,云朵有些意外,在她的印象中,公子个性十分倔强,尤其对主上这边,一直都是冷冰冰,十分抵触。而主上的性格,更是强势,若不是顾忌自己的妹妹,早就把鹤抓回去。
双方的关系一直很僵。
云朵露出喜色,连忙道:“主上若知公子有如此成就,必然欣喜万分。”
鹤微微一笑,扬身而起,风吹起黑发如瀑,出尘的脸庞如玉无瑕,身上的素黑衣猎猎,好似欲乘风而去,没有半点烟火气。
云朵看得呆住。
鹤公子她见过多次,以前也潇洒温文,但是眉宇间却始终有股郁郁之气,如今眉头舒展,神色平和,眸子深邃得就像星辰。
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云朵脑海中浮起这句话,等她反应过来,脸刷地通红。
鹤不知云朵的想法,不知为何,他想到唐天。那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摇头失笑。
自己终于没有拖后腿太多。
一直以来,唐天都给他巨大的压力,那家伙令人瞠目结舌的进步速度,让鹤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形压力。在鹤派诸弟子之中,他一骑绝尘,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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