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你这是跟我表白吗?董忱,在你眼里这就是追女孩子的花俏招数和伎俩对不对?你以为自己条件好,就应该左搂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合着我毛豆是一个不懂形势,不知好歹的人?董忱,我问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是觉得我是一个真正值得你喜欢的人,还是觉得我只是一个比较另类,在你的女朋友堆里不那么大流,激起了你想征服的欲望了,你想换一种玩的方式?如果你是想玩玩,也无妨,你直接和我说,我不是一个玩不开的人,如果真的要玩,我可以陪你玩,唱歌,跳舞打麻将,吃饭,喝酒掷色子,你随便说,我都能陪你玩!但我受不了你这种一边端着纯洁范儿,一边又把节操撕的稀烂的嘴脸!”
他看着我,咬牙切齿。
车里的男歌手正在撕心裂肺的用沙哑着嗓子唱着筷子兄弟的‘老男孩’。
他被我的伶牙俐齿激的理亏词穷对不上来了,终于压抑了良久才恨恨的骂:“你够狠,够狠!”一副吞金自杀含恨而终的表情。
我冷哼一声,看窗外,忽然我惊叫:“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想干吗?”
他一踩油门,冷冷的迸出一句话来:“干吗?想知道是不是?告诉你,我今天非把生米做成熟饭不可!”
这番子话说的恶狠狠的,简直象要把我生剥活吞了一样,我吓坏了,再看他的表情,也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儿,想了下,我马上拿手机,假装拨了电话,对着电话我就喊:“妈妈,救命啊!我被坏人劫持了!”
没等我说完,他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扔到了后排座位上,我啊的一声叫。
他瞪我:“装什么呢你!我是坏人啊?行,今个儿我就坏给你看看!”脚下一脚大力的踩油门。
他这一加大油门,我猝不及防,甚至也没系安全带,啊的一声,我直接又重重的甩在了座位上,再看外面,我害了怕,外面黑咕隆咚,这混小子倒底想干什么?
我生气:“董忱,你不会真的想作奸犯科,把我先奸后杀了吧?”说完了我也好笑:“就你?说实在的,我在部队那三年可不是白混的,对付十个八个我不敢说,对付三个两个你这样的,倒还绰绰有余了。”
他哼一声,不理我,依然自顾自的开车,我只听风声在窗边呼呼的,车子在黑夜里象只脱鞘利箭,嗖的就射出了很远,终于,他把车子开到了海边岔路上,一个急刹车,终于停下来了,我傻傻的看着前面,下面就是一片沙滩,远处就是哗啦的海水。
我们两个人都没了动静,车厢里只有两个**力的呼吸,还有CD痛苦不堪的撕叫声。
董忱上手把音乐关了,这下可好了,整个车里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只有不远处海Lang的声音,哗拉哗拉的,听的我一阵心惊肉跳,好象自己在拉肚子的声音一样。
他也不作声了,手拄着车另一边玻璃,手指则在按着头,不停的在揉自己的头发。
我心跳莫名其妙的开始快了,真的,现在外面没其他人,万一真的发生点事,万一他……。
突然间我心里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那个想法竟然是‘唐伯虎点秋香’里,风骚的石榴姐说的话:“来吧,不要因为我一朵娇花就怜惜我!”接着向唐伯虎凑过了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
我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晃晃头,我在想什么呢?我也思春了吗?难道我是口是心非,希望他在这里把我直接正法了?不行不行,怎么能胡思乱想呢?我还是个本分青年,我还待字闺中,我不可能乱了神。
“董忱!”我叫他。
他忽然转过头,手一按按钮,我啊的一声,随着座位又一下倒到了后面,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一下转身就压到了我身上,接着两手扳过我的脸,象挤牛肉丸一样挤着我的脸,照着我的嘴唇,狠狠的就咬了下去。
我拼命去打他,他却又使出了他的强吻伎俩,把我的头狠狠挟着,整个的咬着我的嘴唇,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我气急败坏的想,这个混蛋,猪啊,就算你想吻我,难道你就不能学着韩剧,先来点温柔的告白,煸情的表演,再把我骗我顺从一些,非要牛不喝水强压头吗?
我的脑袋左晃右闪,只想避开他,他却不依不饶,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式,车厢里空间狭小,我再有力气,也施展不开没法把他从我身上掀出去。
车里也没开灯,他在暗里骂我:“死丫头!”接着手轻了,松开了我。
我们两人都大口喘气。
他终于松开了我,倒在了他那边座位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苦涩的说道:“怎么偏偏是你呢!”
我躺在那里,也有些失神,既搞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又没从刚才的这番变化里回过神来。
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拿烟,拿出来后,也许是觉得车里空间太小,不适合吸烟,便下了车去吸。
我只看见那烟头在黑夜里燃起一点红色的火星,一闪一灭,他半边身子的轮廊湮在黑夜里,很有一种寂寥的味道。
躺在车里,我也想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想法。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吸完了烟,把烟头丢了,上了车。
然后他把他那边的座位也放平了,和我挨着躺在一起。
“从来没想过会和人躺在车里看星星吧?”他冷不丁的问我。
我恩了一声,“是,更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你这么一起看星星。”
“毛豆,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我轻轻的说道:“你是我一个好朋友。”
“仅仅是好朋友吗?”
我垂下眼皮,想了好一会儿,我说道:“不是。其实,有一段时间,我对你也产生了感情,每天都盼着想见你,手机一响,我就心跳的很乱,象是喝醉了酒一样,脚底都轻飘飘的,很希望那会是你的电话。”
他转头,看着我。
我喃喃说道:“后来我在御煌楼看见你和那几个女孩子亲亲热热的场景,我觉得受了很大的愚弄,董忱,在你心里,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把手伸了过来,轻轻揉我的耳垂。
“傻妞儿。”他轻笑着叫我:“我和她们真的是玩呢,你平时看起来那么聪明果断的,怎么在这上面就看不开呢,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那也会很慌乱,会把她看的很重要,又怎么会搞的那么游戏风尘呢?”
他凑了过来,带着一点欣喜的口气问我:“你应该是喜欢我的吧?是不是?”
我看他,这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话,怎么都有点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
我哼了一声:“是喜欢你,我还喜欢我家楼上的那二黄呢,二黄多好啊,整天一看见我就和我摇头摆尾,从来也不会和我吵架拌嘴!”
他一下又来了气,“毛依兰你这头猪!”
我啊的一声叫,因为他手伸过来,重重的掐在我腋下,疼的我差点掉了泪。
他的手又顺着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直接就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了,“死董忱,你想干什么?”
他不依不饶,“趁着现在月黑风高,这么一个杀人越货的良好地段,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我啊的一声尖叫,这个混蛋,刚才还一副慈眉善目的单纯相,现在居然又露了邪yin的嘴脸,对我施了毒手。
我用手打他,他就象个八爪鱼一样的缠着我,用力的亲吻我,他嘴边的胡子茬刮痛了我的脸,弄的我的脸象是被擦伤了一样,一碰一擦就是一片灼痛。
“董忱!”我骂,“你放手,别逼的我和你连朋友也没的做!”
他根本不放,我的脚在他身下乱蹬,慌乱间,我的脚蹬到了方向盘,笛一声,喇叭长鸣。
他还是不停手,把我紧紧按在身下的亲吻我,一边亲我还一边骂:“你个死丫头,一口毒牙,今天不把你治理服了还真叫你小觑了去!”
☆、22:今日无操
我气恨的去推他,无论如何不让他得逞,只听啊的一声痛叫,董忱按着腰惨叫,“我的腰!”
我也吓了一跳,他吃力的从我身上起来,往旁边一翻,又是痛叫。
我开始以为他是装,但仔细一看发现他不是,禁不住我也呆了,“董忱?”
董忱趴在床上不停痛叫,我也没了刚才那份吆喝他的暴戾,看着他一脸痛楚我着急的问医生:医生,请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给董忱检查之后好奇的问:“做什么高难动作了?怎么把腰都能扭成这样?”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都能听的出医生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高难度的动作?车震了吧?过火了吧?一时我们互相瞪对方一眼,又是互不搭理了。
医生说道:“搁腰里打一针吧,注意这几天别再做剧烈的运动了,要不然积成旧伤,以后时不时的再扭伤成了宿伤就不好治了。”
董忱趴着还在呻吟,我过去没好气的奚落他:“该,叫你以后再敢乱来!”
他撑起身子,咬牙切齿的回我:“你这口毒牙!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忘落井下石!”
马上,身后响起护士的声音:谁打针?董忱?
我们回头这一看护士,顿时间都给吓的七魂八魄都散到了九霄云外。这护士的身段,那真堪比相扑选手,一进门便卷进了一股杀气腾腾的眩风,只见她左手一针管右手一托盘,那真是一步震的脚下楼板都跟着摇摇晃晃,而随着她脚步带进来的一股寒风,那也是阴风竦竦,令人胆寒。
董忱也给吓的呆住了,他不置信的问:“你给我打针吗?”
护士把托盘一放,麻利的拿针管抽药水,不以为然的回敬他:“怎么?怕了?”
董忱倒吸一口冷气,不由的心悸的问:“护士姐姐,你这针管这么粗,你确定你这是给人打针不是给猪打疫苗?”
那护士哼一声,冷眼看他,不慌不忙的答道:“对于有一些有特殊嗜好的四类病人,我们的宗旨一向是又快又狠,从严治理!
董忱气结:“我是那四类病人?天呐,你们这是医院还是兽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