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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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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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桦儿狠了心,她要我亲眼看着她死。

    我被她推出殿外,看着火势一点一点蔓延到肆虐,我的心犹如在烈火中焚烧,透着眼中的火光,我知道,我的心被烧得连尸体都没有剩下。

    桦儿不会死的,那几日,我都在自欺欺人。

    桦儿怎么会死?桦儿若是死了,我便也没了。

    我不想当皇帝,当那些老迂腐唤我皇上的时候,我便想逃,因为我是皇上,所以我丢了桦儿。

    那一日,桦儿手下的五个死士来问我,我究竟是否真心实意地爱过桦儿,我无言以对。

    我怎么会不爱桦儿呢?我爱桦儿的笑,爱桦儿的慧黠,爱桦儿嗔怒,爱桦儿的所有。

    但我,没有资格了不是吗?

    爱着她却让她伤透了心,是负;爱着她却从未信任过她,是负;爱着她却逼迫她毫无退路,是负。

    这样的我,真的配吗?

    心若被刀刃生生剜去,桦儿,你当初也是如我这般的感觉吗?

    我懂了,什么都懂了,你却······不愿回来吗?

    那,我便去找你好吗?尘世之中的繁华早已看尽,世事沧桑在我眼中只剩满目疮痍,跟你一起去,纵使是在人间我们不能做眷侣,地下也能做一对鬼夫妻,只怕,你已怨我怨到魂在千里。

    耶律琪说桦儿没死,我高兴得疯了,但耶律琪说要先我一步找到桦儿,让桦儿当他千辽国的皇后。

    我不会让耶律琪得逞的,桦儿,我定会找到你的,上天入地,粉身碎骨,甚至赔上这个所谓的江山。

    看着皇殿外的葱绿风景,夏日又到了,仅仅一年的时间,天下易主,桦儿啊,你也不过是长了一岁吧?

    我差一点都忘了,你仅仅是十七的年华,十七年华花开半夏,十七年华伊人如歌,只是,这些美好都让我毁尽了是不是?

    桦儿你等等我,我会找到你的,待我找到你,我便不要皇位,不要江山,不要所有,只做你身穿白衣手执长笛的欧阳云凌好不好?

    你等等我,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的。

    缘断此生,生不如死。此诺,我是与天说的,生不如死我认了,缘断此生,休想,若天不答应,我便逆天。
69。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杀念
    杀念

    “小生谢过大恩人,若不是恩人相救,我不知如何是好。小生虽是一介书生,但若是有幸恩人能够用得上小生的地方,小生必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那书生一醒来便抱着自己儿子在萧苒桦面前鞠躬道谢。

    萧苒桦不出一语,直到那书生仍是喋喋不休地问了一句:“小生姓戴名清,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萧苒桦瞥了一眼戴清手中的孩子,淡淡道:“萧苒桦。”

    此语一出,戴清的眼中像是点了光,他看着萧苒桦的眼神愈发的崇敬道:“没想到恩人与我家娘子如此有缘,真是老天怜我。”

    萧苒桦道:“从何说起?”

    “恩人之名与我家娘子只一字之差,我家娘子姓萧名瑜桦。”戴清说完,脸颊升起了既甜蜜又幸福的红晕。

    萧苒桦在衣袖下的拳头逐渐捏紧,她看着戴清与他孩子的眼神越变越深,如一片平静宁谧的死海,但下一刻便会卷起毁天灭地的浪啸与暗涌的波涛。

    萧苒桦闭上眼,心中那蔓延出胸口想要弑杀的怨念却止不住地在上下窜动。

    “恩人,是你救了我儿,能否请你为我儿取名?”戴清笑着将手中的孩儿抱到萧苒桦的面前。

    萧苒桦接过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孩,指尖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只消一下,这新生命便可以轻轻松松地被扼杀,萧苒桦的嘴角也带了一丝笑,戴清却不知这笑中的复杂。

    萧苒桦抬手在婴孩红嫩的脸上摸了摸,未有下一动作,方永便进来一手将萧苒桦手中的婴孩抱还给戴清,一手环住萧苒桦。

    戴清见此愣了愣,萧苒桦则从方才的杀念中彻底清醒,她看向方永一脸警惕的样子心中的紧致不禁松了下来。

    “娘子,看我!”方永不满地将萧苒桦的头摆正向自己,直至见到萧苒桦的黑眸中印出的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后,才嘿嘿地笑出声来。

    “这······”戴清有些尴尬地抱着孩子站在原地。

    “唤为戴恩,如何?”萧苒桦道。

    戴清反应过来后喜笑颜开:“甚好甚好,我儿长大后定不忘恩人的大恩大德,知恩图报。”

    萧苒桦边安抚着方永边说:“非也,我为你儿取此名不是这等浅薄的意思。你儿出生之时是你和你家娘子遭罪之时,取名戴恩是望你儿长大之后莫忘了爹娘的养育之恩。”

    “多,多谢恩人。”戴清感激地对萧苒桦又鞠了个躬,这才走出里屋。

    “妖孽,幸而你进来了,否则······”萧苒桦靠在方永的肩头,见方永满足地勾着嘴角目光痴傻却灼灼地看着自己,萧苒桦失笑:“你可知方才我要做什么?若是你知晓了又可会这般笑?”

    方永见萧苒桦失神的样子,搂着萧苒桦的臂膀愈发收紧。

    萧苒桦轻叹,眼神从淡漠慢慢转向对自己的鄙弃与厌恶。

    萧瑜桦,这个名字萧苒桦怎么会忘?

    她还记得自己就是替萧瑜桦出嫁之后才被卷进了这场是非之中。

    如今,萧瑜桦已经有了相公孩子,而她萧苒桦······

    独独萧苒桦最在意的便是,萧瑜桦,是萧翎的孙女,是萧家之后,一思及此,萧苒桦便想将这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给粉碎在手心中。

    弹指须臾间,她便能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给杀死,她早就不是以前的萧苒桦了,从手心中沾染上血开始。

    如今,死在她手里的人都有谁?她不敢数。

    “咳咳······你们夫妻两亲密也得看看地方,臭丫头,那少妇还得你去照顾着。”无虚老头故意在门边上咳了咳。

    萧苒桦眼中复又盖上了一层淡漠,她放开方永,拿起桌上的医书为床上的萧瑜桦诊脉。

    床上的萧瑜桦微微睁开眼,看向床边站着的无虚老头和方永,萧瑜桦对萧苒桦示意一下,萧苒桦淡淡道:“老头你先带方永出去,别让其他人进来。”

    “不!”方永反驳道,还未上前缠着萧苒桦,便被无虚老头抚了睡穴。

    “就你家相公最是烦人,生了一张媚人的脸蛋,长了一颗孩童的心。”无虚老头嘀嘀咕咕地将方永拖出屋。屋里,剩下萧苒桦与萧瑜桦两人。

    “姑娘有何事要说?”萧苒桦边为萧瑜桦诊脉,边面无表情地问道。

    “方才你与我家相公之言,我都听到了。”萧瑜桦看进萧苒桦的眼眸,想要寻求一些波动,却是无果。

    “嗯。”萧苒桦轻声应下,手中开始翻医书。

    “公主······我······”萧瑜桦手中紧抓着被角,刚开口便见萧苒桦手中的医书一顿,萧瑜桦还要继续的话生生咽回喉中。

    “姑娘,你再说下去,小心你的相公的孩儿的性命不保。”萧苒桦幽幽地说,手中的医书被捏成团。

    “怎么,怕了?”萧苒桦放下医书正视萧瑜桦,萧瑜桦苍白的额间滴下冷汗,但萧瑜桦的眼中却是萧苒桦熟悉的倔强,曾几何时,这种倔强她也有过,只是用在了错误的地方。

    “恩人,瑜桦自知欠恩人良多,只求恩人能放过我相公与孩子,他们是无辜的。”萧瑜桦在床上向萧苒桦下跪,尽管下跪的动作让她的腹部绞痛难忍,她仍是保持着下跪的姿势,乞求萧苒桦给自己一个承诺。

    萧瑜桦从听到萧苒桦的名字之时就开始不安心颤,萧苒桦,廉云国的公主,北原国的太子妃。

    “姑娘欠我什么?怎么姑娘知道我却不记得?”萧苒桦淡笑。

    萧瑜桦低着头脸色发白,黏在额间的青丝覆盖住了她的眼眸,萧苒桦就算不去看,也知道萧瑜桦现在的眼中有多害怕。

    “你说你是萧苒桦,若我猜的不错,你是桦公子,廉云国的公主,还是北原国的太子妃。”萧瑜桦忍着恐惧,陈述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相公与孩子的性命了。”萧苒桦伸手扼住萧瑜桦的脖子,却没用力,只是满意地看着萧瑜桦越睁越大的双眼。

    “我相公与孩儿对廉云国与北原国之间的纠葛并不知情,如今廉云国已灭,公主若是想要偿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相公与孩儿实属无辜。”

    萧苒桦笑出声来:“你的相公与孩儿无辜,那我的爹娘便是死有余辜了吗?”

    萧瑜桦的目露挣扎,最后她低下头道:“廉云国皇后不该死。但廉云国皇帝陆南天滥杀无辜,无恶不作,甚至鱼肉百姓,百姓苦不堪言,此乃昏君暴君,该死。”

    萧苒桦微微加紧了手中的力道,脸上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若我说我爹是廉云国大将军严禅呢?若我说我爹遭噬神派算计惨死在陆南天的手中呢?若我说我爹娘也是受陆南天迫害生不如死呢?我倒要听一听,是该死还是不该死?”

    萧瑜桦抬头看着萧苒桦诡异的笑,心中冰凉一片,若萧苒桦所说的是真的,那萧苒桦必定是不会放过他们一家三口的。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我倒是想听听萧翎的孙女到底是有多么伶牙俐齿。”萧苒桦收紧手掌,萧瑜桦的脸添上了异常的通红,萧瑜桦的呼吸愈发困难。

    “公主你也······你也说过······生死有命。”萧瑜桦没有挣脱,只是一双眼坚定地看着萧苒桦,她在赌,赌萧苒桦会心软。

    萧苒桦似是看出了萧瑜桦的意图,她笑得轻狂:“忘了告诉你,陆南天是我杀的,噬神派与北原国的兵大半都是我杀的。”

    萧瑜桦全身一颤,她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如今我与我相公孩儿能够共赴黄泉,我也无憾,公主,我不怨你。”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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