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行云肯定不知道这个念头,他现在心里只想着……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漏了嘴,你不脸皮厚点,他们会一直笑你,反而不如让他们一次笑个够,下次再说他们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啦!”
难得王行云在这种千均一发的危急时刻还能说完这段完整的话。
幸好,萧一倾听懂了,琢磨了下好像还真有点道理,而且事情也确实是自己造成的,说起来对方应该是受害人才对哦。
“扑哧”
刚刚还哭得稀里滑拉的大花脸,想通后现在又急速转变——王行云第一次佩服这种性格转换,这比起自己前生的每一次实验中的任何一次物质转换,都是无法比拟的。
“算你有理,这次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哦!”
“砰!”
有人倒下了,至少这一刻王行云明白:真理只是在少数人手中的。
“喂,班长,怎么这么衰啊!”
王行云机械的转了转头,是焦定两哥两,碰上这种事不衰才怪。
“这么说,班长那事吹了?”
一听就知道黎明在幸灾乐祸,乐吧,乐吧,反正我也没那心思,反正够衰的啦,也不差陪陪你们,我是伟大的,尽量让你们每一个人得到欢乐,某人无奈心语。
两人见行云不语,自以为如此,也不管正衰得可怜的某人,吹着口哨呼拉拉一下子就走得没影了,这世道,唉!
“星期六晚上我生日,别回家了,留下来一起聚一聚!”黎明忽得从远处跑回来,拍拍行云的肩膀。
王行云点点头,自己也不是每个星期要回去的。
大概是大家都认为王行云身上有衰气,整整几天没人跟他说话聊天,那个郁闷劲哪,这变化也贼大了吧,就不能中和下吗?不要动不动暴风雪雨,要不就是几天有风也不起浪?
星期五晚上照样上晚自习,那时候大部分地方已经开始两日休息制,但江洲这个小地方还没有正式实施,所以要到星期六早上放假,不过也没多久时间就要更改作息了。
在黎明的再次强调下,王行云以十分可耻的记录睡满了整个晚上,然后再整个星期六的白天,室友佩服不已,已有某些同志私下表示拜师的冲动,不过涉及金钱交易下才郁郁而归。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些天了,王行云也不知自己处境如何、未来如何,幸好此时人的惰性发挥出来:有一天过一天吧,即使如此,这些天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自己的思绪可以有效的前后相互结合,不再会经常头疼,也不会再有那种躯体各部分无法配合左右脑指挥的局面了,显然,这是穿越的后遗症,或许是补偿前生经常睡眠达不到标准的措施。
顾不得这些,王行云得做下自己的事,下午步行到街上挑选黎明的生日礼物,1992年的礼品只有相框这还算好的,其它的如纪念物品,水晶制品哪还没出世呢,即使有那也不是现在的王行云消受的起的,看得出来同行的其它学校的几个学生,也没挑到既便宜又符合心意的礼品,只好草草拿了件便宜的礼品了事。
“啪!”
“呼!”
“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庆祝很是老套,熄灯,点火,唱歌,然后许愿,然后……
“啊,!”
“哈,唔!”
“嘻!”
伴随着声音来到的是一片油腻的蛋糕抹在自己脸上,王行云即使故意留在暗角处也没有躲过——无妄之灾。忍受不了这难受的劲,所以接着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手上的那份也随意涂向对方去。
嗯,好像位置低了点,软软的,却不是脸庞,那是……
糟!
犯忌了!
“啪”
该死的,谁在这时候把灯打开,想逃也逃不了了。
透过刺眼的灯光,王行云看见一双羞愤的眼光,如放射性物质,刺穿自己好几百遍,再仔细一看,好熟悉哦,嗯?
“班长,是你啊!啊,哈哈,嘿!”
“哼!”
顺着她的眼光看下去,果然,那片白色涂在——胸前。
怪不得感觉不错,嗯,就是小了些!
“嗯,我先睡会,又困了!”
这个借口非常烂,是的,但这对于王行云来说,就足够了!
然后,他听到了不亚于上一次的佛门独门绝技——狮子吼:“王行云!”
取而代之的是沉寂一会儿后的哄堂大笑,室友们不得不佩服,跟这位同学在一起,永远有那么多笑话可看。
“班长,你行哪,I服了YOU。”
焦定非常夸张的表现。
这小子,自己英语可过了六级的,在我面前装怂!
“行云,感觉怎样!”
这是寝室长的声音。
“行云,你小子来真的啊,行哪,有好事不叫哥们,哼!”
“去死!”
王行云鬼叫一声爆发,然后寝室内开始响起“乒乒乓乓+啊、哦、唔”怪叫声,演绎一曲动人的声音。
曲尾是:大哥,啊,大哥,我错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各位大哥们,饶过兄弟这回吧!
“这还差不多,跟哥哥们动手,嘿嘿,行云,别以为你摸了人家咪咪,就是班长的人,我们就不敢动你了!“
显然,求饶的是王行云,但是很快就不是啦,黎明这话说的也太那个啥啦,重新激起了某人的斗志。
寝室继续演奏贝多芬的那个什么曲来着,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是相同的……
………【第七章:考察市场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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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92届5班027宿舍
“班长,听说……”
这是怀疑的。。
“萧萧,听人说你被王行云那个啦?”
这是敢说的!
“萧萧,想不到王行云那人表面看着不咋地,心里却这么不老实啊……”
这是敢说又敢做的。
萧一倾那个气啊,萧一倾哪萧一倾哪,你自个惦着脸到人家跟前起个什么劲哪,哪里不好去,偏要跟到他身边去啊,这下好了,绯闻大戏又上演了……
幸好,这件事关系到某人的终生大事,更事关女生的颜面,绯闻也仅止于两个寝室之间,当然,那是暂时的,要想这些少男少女们保守诸如刘德华马上要和谁结婚的秘密,显然是不实际的。
不过这担心也仅止于萧一倾而矣,在她口中的人家,正在做着春秋大梦——真正的春秋大梦。
在一片金色的草地上,奇怪,但是那草地确实是金色的,王行云站在草地中央,他面前排着黑压压一群人,穿着统一的学生服,王行云大手一挥,场面马上安静下来,紧接着自己豪情壮志的面对众人:“此时此刻,是我们的了!”
(读者大大们暗自心语,这话好眼熟啊!)
然后场景马上切换,不过地方换成了大海,在一艘庞大的船的甲板上,自己同样面对着黑压压的人群,喊道:“这里,是我们的了!”
要想再看清什么就再也看不到了,醒来后却也想不起来自己到过这些地方,唉,我们的,可惜,不是我的,唉!
盘算着这位大使的心语,天际边闷哼声“扑”的吐出一口鲜血,“臭小子暗算你爷爷的,这样气我!”
星期天早上再次遇见萧一倾的时候是早餐时间,不过,这一次小妮子显然要实现她的诺言——这一次不能原谅。
睬都不睬一眼,就把王行云扔在那里,幸好自己是来吃早饭的,不是来找她的,不然,面子啊,丢光了的哟!
显然王行云没当一回事,而且精气十足的吃着自己的一份,并且忍不住暗自纳闷,难道摸一下那里真的有那么大的效果?不知道此时的萧一倾知道某人如此龌龊的想法作何感想……
王行云精气十足当然不是因为嗯那个一下,因为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实做——考察市场。
自己回来好些天了,一直找不到自己人生第一桶金的机会,这就造成他后续庞大计划难以展开,原来惰性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前生的科学钻研造就他停不下来的习惯,这一世恐怕也得受同样的罪喽。
尤其是目前生活水平及待改善,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己这些天终于找到了门槛。
昨天自己在找生日礼物时,竟然没在街上找到往日盛行的诸如哎呀呀这类小饰品专卖店,街上就连以前最不起眼的相框也难以找到合意的,大都粗制烂造,真正好的东西又太贵了,这就让王行云想起这个市场门槛不高,而且利润巨爆的行业来。
小饰品在早期以价格低,美观,符合心意,等众多条件在当时利润高涨的各行各业中都能崭露头角,可以看出小饰品的潜力,而且重要的是制作也简单,当然手工也可以只要你不计成本的话,事实上正是由于制作成本的低廉才能造出小饰品的大产业出来。
而在1992年的中国,虽然此时没有韩国热引起小饰品热,不过需要决定市场这个真理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小饰品不但具有很好的收藏及经济价值,更重要的是现在小礼品的大量劣制货品充斥市场时,竟然还有些供不应求,那么小饰品替代它们的前途将是非常明显的,而且它被自己选中的最主要原因是它的开张成本够低!
江洲显然不是非常适合的,1993年的江洲还没有轮到三十年呢(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嘛),最合适的地方当然是省城,那里是省里消费最高的地方,不过这种小饰品店最重要的是位置要好,那么像省城的开张成本就难以估计了,至少自己承受不了。
经过一天的打听王行云除了调查全市所有的礼品市场以外,街道繁华店面的租用价格也差不多清楚了,分半年交及全年交,月租差不多都要1000,再中心点的地方就要以万计数,光是这个并不多,可惜,王行云并不是二愣子,租用店面在江洲市还有个其它规矩——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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