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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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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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都忘记了。少奶奶根本都没到生产的时辰。怎么说难产了两天两夜啊!虽然是倒生,但是那个夏稳婆绝对可以解决的。”

    馒头这才想起来,这事她没同大哥说。就是从那天开始,大哥就对自己疏离了。

    这是徐诘将他弄到自家最掩人耳目地法子。李松不由地佩服首辅大人的毒辣,居然可以拿自己儿媳跟孙子的性命来做赌注。

    “你还记得那位留给你两本医书还有一面铜牌的老先生么?”

    馒头直接坐起了身子。她现在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心里已经荡漾起一丝涟漪,大哥在同她说很重要的事情。她盯着李松地双眼,紧张地道:“怎么,你知道他的身份了么?”

    李松也坐了起来,握住馒头有些颤抖的双手。对视着她迫切地双目:“知道。太医院的太医。那块牌子就是身份象征。”

    她点点头。先生懂那么多的医理,比那些大夫地技艺都要高出许多,她完全相信他是太医。只是……只是……“那是什么人敢追杀他?”先生是朝廷命官,居然有人追杀他?

    李松为难地摇着头:“不知道。你还记得你救我的那次么?”

    馒头当然记得,她瞧见他全身是血的样子。那种血晕的难受让她挥之不去。

    “董总兵命我去江南传递份公文,当我回来途径甘南县的一个晚间,我居然瞧见一伙黑衣人。在我紧跟其后,发现他们将一所书院先生及其家人都吊在房梁上。交手中,没想到他们地武功居然不弱,最要命的就是胸口的这一下。”

    李松一回想到那日,他就觉得难以挥灭。十几个黑衣人的武功均在他之上,若不是自己在标中营习惯了几打一的法子。他早就死在乱刀之下。

    如果说先生将象征自己身份地铜牌交给自己。是想让她帮着传递一丝信息,那两本医书是为了什么?馒头想不明白。如果那上面有什么秘密,可是自己这些年都瞧过好多遍都没发现什么端倪啊。

    馒头急急忙忙的下了床。穿了鞋子。从柜子里找出把钥匙开了个柜子,抱了个木盒子出来。

    “这是先生留下来的两本医术跟铜牌,你瞧瞧,我实在瞧不出里面还有什么。”

    李松认为铜牌只是留个身份,而医书只是这位院正大人不想让自己的医术失传。

    “你还记得当年在永宁县发生的那件案子么?就是一家十几口都被吊死在房梁上,县令大人欲四次开棺验尸的案子么?”

    “记得!我听文公子说过,他说当时他的叔祖说不是死于吊死,但其后的两次验尸都说明是吊死所以就要第四次开棺,但是那个疑犯跑了。文公子也说不是那个疑犯吊死地,一个十九岁地大小伙就算有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将一家十几口一起弄死,而一点动静都没有。”

    馒头发现,她一面说李松一面点着头。

    “后来文俊彦地叔祖也死了。”

    “大哥……”他是怎么知道的?

    “死得那家姓扈,原是吏部告老还乡地官员。就连那个书院先生也是名致休的官员。首辅大人向我说了这两件案子。”

    馒头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察到大哥负担的是怎样的一件大事。但她同时也有些如释重负地道:“我就知道他不是凶手,他人那么好,没人帮我挑担子,只有他帮我。”

    “他?”

    馒头有些怀念的向李松说起当年帮着自己挑担子的那个小伙子,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甜蜜:“他是头一个帮我的人,我就觉得他不是凶手。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如何?真希望好人有好报!”

    李松长叹一声,将她再次拥入自己的怀中,沉声地道:“会的!他会过的很好,有妻儿,就跟我一样。”

    “对了!”馒头推开了拥着自己的李松,指着炕上放得一口箱子,“我回来的时候,保全说有人送了这个给你。”。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姐妹重逢(四)

    “送给我的?”李松走到箱子前,却是一只封了签的朱红大木箱子,一眼瞧上去根本就没什么特殊之处,“可说了什么?”

    “我当时心里难受根本就没听保全说什么,只叫他搬到我这。保全还交上来把钥匙,说是箱子上配的。要不我叫他进来?”

    李松摆了摆手:“先别慌,看看是什么东西。”

    撕了封签,拿了钥匙打开箱子。只见最上面放着两只小匣子,下面则是一张上好的紫貂皮。数一数,竟然有五张紫貂皮,还有两张白狐皮。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

    李松没有说话,他打开其中一只匣子,却是几枝上好的辽东人参。再瞧瞧馒头打开的那只,十颗晶莹透彻、圆润巨大的珍珠拜访在洁白的天鹅绒上。

    “啊!”

    瞧着这十颗珍珠,馒头忍不住出声惊叹。大哥也为她置办过珍珠首饰,可从未见过有这么大,这么莹润的珍珠。

    温润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馒头轻轻地拿手指拨弄着,几乎可以说的上是细若凝脂,各个还一般大小。

    是谁会送来这么贵重的礼物。她疑惑地注视着李松。

    沉默地李松习惯性的抿了抿嘴唇。每当他有心思或者是生气的时候,他总喜欢做出这个动作。难道他也不知道是谁么?

    “保全!保全!”扭头就朝外面喊的李松神色有些凝重。

    馒头也不好去猜他到底怎么了。自己心里却忍不住盘算着究竟是什么人会送来这些贵重地东西。难道是有求大哥什么事?会不会跟大哥方才跟自己说地那事有联系?

    保全毛着腰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太太红着眼睛回来。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人。当时他就掂量着自己该怎么跟老爷交待。他偷偷地瞄了眼坐在里间地老爷跟太太。老爷盘腿坐在炕上;太太在另一边绣花。应该好了吧!

    就在保全还在想着心思地时候。李松突然张了口:“送这口箱子地是谁?”

    保全愣是被吓了一跳。他不敢拿自家老爷说话地声音判断他是否生气、发火。这点在他家老爷身上根本就瞧不出来。

    瞧着空地上地那口朱红大木箱子。保全赶紧磕了头:“回老爷。太太申时出去后。就有个人上门。说老爷跟他家主子是旧交。他来京城为主子办事。他主子特地让他带了一箱子礼送给老爷。”

    “来人是什么样地?”

    “回老爷。打扮跟咱们没什么两样,就是说话听起来怪怪地,感觉不像是咱们汉人。一口一个主子的,小的也闹不明白。”保全就是觉得那人说话不对味,怪腔怪调的。

    李松点点头,右手搁在炕桌上。五个手指头有节奏的依次落在桌面上,发出轻轻地声音:“可还说了什么?”

    保全摇摇头:“没。小的还问了他们台甫是哪一位。等老爷回来了也好捎个回话给他家主子。那人说不用,说过几日还要再来拜见老爷。”什么事儿,留个名字又没什么,那小子怎么弄得跟自家娶了个漂亮的婆姨不敢让人瞧。

    眼瞧着保全走了出去。馒头才推了推李松:“大哥,是谁?”

    李松将隔在两人之间的炕桌搬到一边,抓住馒头地胳膊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你收着吧,不是什么要紧地。”

    “不要紧,那么贵重。”

    他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亲昵地道:“让我好好抱抱你。想我么?”

    窝在怀里的人像小猫蹭了蹭,安静地伏在他的怀中。他低下头在馒头地唇上轻轻地沾了下,却不想。她笑了。笑了很甜很开心。笑得让他都有些如释重负。

    馒头依偎在他的身边,倾听着他的心跳。长久就在她说出“我想你”的时候,抱着她的大哥也说出了同样的话。

    会心一笑。两个人窝得更紧了。在透着点点寒意的初秋,两个人紧紧地窝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聆听对方地心跳。更多地是两个人相扶相持的情感。他是她地天空,而她是他的良药。

    退出去不久地保全又来了。守在门外的梅儿笑着冲他摆摆手,将他远远地拉开。

    梅儿顺手就给了保全一个毛栗子:“你怎么也不会瞧着点颜色?”

    保全揉揉被打的脑门,嘿嘿一笑:“好姐姐,不是我不懂事,人家还等着回话呢!”

    “什么事?”

    保全将手中的帖子递了过去:“吏部尚书方大人的二夫人十九的寿诞,请咱们太太赴宴。”

    “吏部尚书?”咀嚼着吏部尚书这四个字,梅儿只觉得今日怎么跟这个吏部尚书家那么有缘分,她笑着道,“二夫人?还是个平妻不成?”

    保全摆着手,脸上也是不解:“我哪里知道,人家家里的官家还在前面等着呢!好姐姐,替我传个话?”

    他的话立即招来梅儿的白眼。梅儿直戳着保全的额头,数落着:“你想让我跟你一起死?都说了老爷还在太太那。你让人端点好点心同他说说话,让他等一下。”

    保全哀嚎一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我的姐姐。您去跟那管家打官腔,我可跟他说不上话。趾高气昂的,鼻子恨不得长到头顶上,对我爱理不理的。我不去!”

    结果又招来梅儿一个毛栗子:“你笨啊!你也晾着他,等老爷什么时候出来你再回禀就是了。”

    “这……那……”

    梅儿瞧着他不争气的样子就来火:“什么这那的,说不准太太还不乐意去呢!”

    两个人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自以为声音已经很小,却都听在李松的耳朵里。若不是是小妹的四姐派人来送帖子,他也乐得装着听不见。

    “保全,你在外面嘀咕什么?”

    保全只得大声应了声,苦着脸求梅儿帮着把帘子打起来。

    李松突然地一声,把窝在他怀中的馒头也吓了一跳。她捶了他一下:“你做什么?”

    手立即被李松拽在怀中,李松眉眼带着宁静后的柔情,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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