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烟一听,微笑着点点头。
等到翡翠回房,本身满心的期待,在听到说是父子还在书房商议要事,火热的心立刻变的一片冰冷,轻轻道了句,“翡翠,熄灯睡觉吧。”
黑暗中,大床边上的小床已经传来平稳的呼吸,而躺在床上的许如烟,却紧咬牙关,泪流满面。
她知道飏儿十四岁那年生了什么,只是生性胆小怕事的她,却没勇气为自己的孩子讨得一份公道。
而后来经常会在飏儿身上现相同的痕迹,盘问他,他只是淡淡的说着:“娘亲不用担心,总有一天我会出头的,那时就没人能欺负我们母子了。”
飏儿,是娘的错,不该把你生在如此畸形的家庭里,是娘没用,没能力保护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都是娘不好,不对,是那猪狗不如的畜生,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他是你的……!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无声的哭泣,让夜色也变的更加凄凉。
主苑的书房分内外两层,外屋办公读书,内间商议秘事,内外两层由一堵厚墙相隔,而开启的机关只有历代家主知道。
此刻,内屋并不算宽敞的床上,两具**的躯体汗涔涔的纠缠在一起,随着木床的咯吱声和二人粗重的喘息声,十分默契的上下率动着。
“飏儿,你不专心。”随着沙哑的言语指责,棕色肌肤的男人猛的一个冲刺,使身下之人痛的叫出了声。
“记着,你永远只能看着我一人,也只能想着我一人,你是属于我的……”男人刀刻似的冷颜,随着霸道的宣言被蒙上一层迷乱之色,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疯狂起来。
承受着压在身上的重量,和体内不断袭来的火热**,云顷飏恶心的想吐。
已经不清楚自己遭遇了多少次这样的侵犯,被一个男人侵犯,而且那个男人还是生养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多年了,依旧不能忍受和习惯,心底最深处,只有无限增加的恨意。
第一次是自己十四岁那年,那是个月圆之夜,他去书房找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却被醉酒的父亲拉进了书房密室,对着墙上的一副画像,他所谓的父亲,对他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折磨和摧残。
次日清晨,趁那人熟睡后,他逃出了书房,可是浑身的疼痛,还有尴尬处撕裂的伤口,让他昏倒在主寝门前,醒来后,面对母亲的悲伤眼神,他说不出任何话语,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只能将伤痛埋进心里,最后对母亲说了一句:“娘,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不管今后我变成什么样,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随后,那人对他越来越好,但也不再掩饰对他的**,只要需要时,就以‘商议要事’的理由将他带进密室,对那人来说,结合是因为爱他,但是对他来说,那只是耻辱的象征。
………【第五章 污浊的夜晚】………
听到那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云顷飏静静的趴着,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体内,急忙压制胃部不断涌上的酸水,不动声色的掩藏起脸上的厌恶。
感觉到男人翻躺到了身侧,云顷飏朝外挪了挪身子,两个同样高大强壮的男人躺在狭小的木床上,怎么都有些拥挤。
“飏儿,你今日有些反常,为何会阻拦为父惩治那丫头,她对你那般无礼……”
云顷飏偏过头用后脑勺对着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父亲才是,五妹讨厌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为了那么点小事就引得您在全庄人面前失态,不是很反常吗?”
“……有、吗?”
“父亲生气的时候可能不自知吧,但是您身上有杀气。”
“啊……”云敬天黯然,飏儿啊飏儿,为父哪里是为那点小事生气。
“还有父亲,五妹就是再不讨人喜欢,但是相貌却出众,而且今年她已经满了十五岁,将她养了这么大就这样除掉不可惜吗?凭她的相貌,说不准可以为家族联姻到一桩好的生意。”
一听此话,云敬天心中的一点小揪揪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他的飏儿并不是对那丫头感兴趣,而是为他着想呢,不过那丫头……算了,总是她们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飏儿……”
云敬天看身边年轻紧致的身体,下身又起了反映,刚想伸手去抚摩那优美的背颈,那人却突然起身,快的穿起了衣物。
“忘了。今日回来还没去看娘亲。不知道现在睡下没有……”
低声地嘟囔不大不小地传进男人地耳里。他很清楚话中地意思。很想说‘不要管那个女人’。但内心地犹豫却没让他说出口。只能颓丧地放下手。看着年轻地男子走出密室。
密室地门被关上。男人用手抚上还残留着年轻男子温度地一侧。翻身趴了上去。极为迷恋地使劲嗅着年轻躯体遗留地体香。
出了书房。云顷飏这才放松神经大吐浊气。感觉到腿间不住下滑地粘稠液体。恶心地感觉又一次出现。不再停留。急急忙忙奔向主寝。却现里面漆黑一片。寂寞地同时也泛起一丝歉意。
立刻返回了自己地房间。房中地灯还亮着。推门进屋。看见自己地贴身小厮正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参着瞌睡。
“小豆子。醒醒。”
小厮揉揉惺忪的眼睛,急忙起身要帮他更衣,却被云顷飏阻止。
“你先去给我提几桶热水,我要沐浴。”
“是,需要准备些点心吗?”小豆子记得自家主子每次洗完澡都要吃些东西。
“不用了,快去准备热水吧。”
“是,少爷。”
这个澡足足洗了三个时辰,云顷飏等到皮肤被搓的通红才住了手,起身由小豆子更换干净的衣物时,皱起眉头,随口说道:“把地上的衣服都给我烧了,记得要烧的干净彻底,知道吗?”
“是,少爷。”小豆子立刻拣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转身出门。
“对了,现在几更了?”
小豆子停下迈出门槛的脚步,转过身恭敬的回答:“回少爷,三更刚过。”
“哦,下去吧。”
“是”
披上外衣,云顷飏站在门口,抬头仰望天空的月亮,皎洁而明亮,但是正中却隐藏着怎么也去不掉的黑影,感觉跟自己一样,他自嘲的笑笑,随手关上房门,挥手间熄灭了蜡烛。
躺于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动的是白天那咬牙切齿的娇颜,黑暗中不自觉的弯起嘴角,自己这个五妹啊,病后还真是变的有趣了。
起身穿衣,拉开房门,山上的夜晚凉爽而舒适,云顷飏背着双手,在月光下散步。
可能是真累了,云绯雨和被子拧成麻花状,却依旧睡的份外香甜,嘴里吧嗒几下翻了个身,可是屋外突然的尖叫,将他惊醒。
一下子坐起身,脑子还不甚清醒,等回过神,猛然现声音是从母亲居所那边传来,“刺客、有刺客……”
连鞋也来不急穿上,云绯雨夺门而出,好不容易又有了母亲,怎能再次失去,心中的慌张让他根本来不及多想,自己去了能起什么作用。
跑过一条长廊,柳素兰的住所房门大开,紫竹浑身是血的倒在栏杆旁,而她身后的黑衣人似乎还要补上一剑,想至她于死地。
“住手”
眼看着就要得手,却又出现一碍事之人,黑衣人恼羞成怒的挥剑刺了过来。
看着迎面而来寒光闪闪的利剑,云绯雨这才突然想起,这具身体还没经过锻炼,根本躲不开逼到眼前的一剑。
眼看着剑已经到了面前,却感觉自己被揽着腰倒飞了去,心中惦念着柳素兰的安危,完全没注意身后之人,一门心思的就想进屋,却被那人拦住。
“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我去看看。”温热的呼吸从耳边抚过,是那人。
等云顷飏去寻那刺客时,却已不见其人,二人急忙奔进房里,却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柳素兰和清水,似乎已没了生气。
“不……”云绯雨有些不相信的扑了上去,颤巍巍的伸出手,还带着余温的躯体,却已没了心跳和呼吸。
时间象被麦芽糖粘住了似的停止不前,刚得到的亲人再次消失,刚得到的幸福从指缝溜走,云绯雨抱住柳素兰的尸体,绝望的仰天哭嚎:“娘……!”
………【第六章 坚强和希望】………
撕心裂肺的哭喊震动了云雾山庄,很多人都跑来了兰苑,不过都是被派遣来打探消息的丫鬟和小厮。
云顷飏矗立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做,想拉起她,却看见她低垂着头,不住颤动肩膀,知道她是在哭,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不过只是瞬间的事,快的连他自己也没察觉。
感觉又回到了那年的十五岁,在医院里,面对被覆上白布的母亲,当时的他没有哭,将一切悲伤和眼泪吞进肚里,看着身边不住哭泣的父亲和妹妹,他必须坚强。
而此时,以为重新拥有了失去的少年时光,可以享受到母亲无限的关怀和慈爱,享受有人管的窝心感觉,以为会一直这样,却不知只幸福了短短的三个月,就这样,破碎了。
上天似乎在跟他开一个极大的玩笑,即使是重生,却要给他相同的命运,十五岁的年龄,两次失去母亲,真的是玩笑吗?
心有一下没一下的跳着,似乎在为主人的悲伤哭泣,身体内刮起了飓风,突然又缴又拧的断肠的痛,跪在地上的双膝已经麻木僵硬,连同跳动的心……也一起死掉。
昏倒前,云绯雨弯起了嘴角,不知是在为这具身体娇弱到好处而庆幸,还是在嘲笑自己内心的脆弱不堪。
“五妹、五妹……”云顷飏上前急忙搂住她倾倒的身子,焦声呼唤。
云敬天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情景,爱子抱着那个让他嫉恨的‘女儿’,一脸的焦急。
阴郁又出现在他眼中,但是顾及到围观的人太多,白天就因为这丫头而失态一次,如果连续破功,有失他家主的风范。
用眼角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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