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相信风水、处处顾忌风水,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耶!人的命运应该靠自己去掌握、去创造才对,什么风水之类的东东,只能偶而参考参考,不能尽信,如果要尽信还不如不信,你说对不对呀,小凡凡?”
雷君凡敢百分之百打包票……
这个满嘴废话的臭小子绝对不是地球人!
至少不会是和他住在同一个星球的人类……可,他并不讨厌他!
这就是所谓的“异类相吸”吗?
定神一看,展令扬那张一一号笑脸又肆无忌惮地映入他眼帘。
才想反应,展令扬已又先发制人地自下定论:
“啊哈!不说代表默认!小凡凡果然超迷信的,不过肯承认自己迷信表示还有自觉,知道自己如此迷信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这就表示小凡凡还有救,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哪!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凡凡能及时觉悟真是太好了!”
谁……谁来把这个聒噪小子的大嘴给封起来……不!他应该自己来!只要轻轻点这小子哑穴就OK了!
好!说做就做!
偏一触及展令扬那张不讨他厌的笑脸时,雷君凡又怔忡了一下……硬是下不了手。
该死的!他干嘛纵容这小子?
最令雷君凡生气的是:展令扬居然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这小子凭什么这么笃定?
无名怒气驱使下,雷君凡一言不发的走出车外。
如他所愿,展令扬立即跟了出去。
“你跟出来干嘛?”
“人家就是喜欢跟着你嘛!”
展令扬意外的老实让雷君凡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答不上腔,少顷才蓄着怒气道:
“你喜欢我?”
“对呀!”展令扬坦率依旧。
雷君凡却更加生气:
“听着:我讨厌和人共享,也讨厌和人共同行动,你如果真喜欢我最好记住这一点,否则就离我远远的,不要来招惹我!”
话落,他便自顾自的疾走。
“小凡凡,你要去哪里?”
“实践我方才说的话!”雷君凡未回头,只是远远的拋来一句。
他倒要看看展令扬会怎么抉择?
就在此时,雷君凡身上的手机不识趣的响了起来……
雷君凡眉头微皱,还是接了……因为这是白虎门主的专机。
“有事?”
电话那边传来白虎门主赫尔莱恩一如往常的冷淡声音:
“取消任务。”
“门主?”是他错听?
“取消任务!”赫尔莱恩不改冷淡的重申。
“为什么?”虽然他觉得这个任务太过简单,但他也不喜欢莫名的突然被取消。
“情况有变,所以取消。”
“我明白了……”雷君凡不再多言,随手便要挂电话。
“等等!务必带回展令扬。”赫尔莱恩特别提醒他。
“知道了!”即刻挂断电话。
“怎么了?”才收线,展令扬的声音随即在耳边扬起。
雷君凡冷睇他一眼,道:
“任务临时取消了。”
很难解地,触及展令扬那张脸,他便很自然的说了,言语中逸泄着无意掩饰的沮丧。
“你说的可是真的?”追出来的曲希瑞、南宫烈、向以农和安凯臣争相向雷君凡确认。
白虎门主赫尔莱恩有事找五风阁主,一定知会“冽风阁主”雷君凡代传,已是不成文的默契,由于是敬爱的门主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所以其它四人才会无异议的遵循,并不是因为他们四人心服雷君凡。
“是真的。”雷君凡冷淡的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耍人吗?”脾气最冲的向以农当下抱怨起来。
“别批评门主的任何决定,门主不是那种无聊的人,会临时取消任务必有其考量。”雷君凡替赫尔莱恩辩护。
“你这是在教训我?”向以农火药味十足,咄咄逼人。
“你要怎么想随你高兴。”雷君凡的口气也没多温和。
两人都一副准备大打出手的架式,战火一触即发。
一旁闲闲没事的展令扬也忙着呼朋引伴,很自在的搭靠在安凯臣肩上哈啦:
“你猜小凡凡和小农农交手的话,谁的胜算比较大?”
“我没兴趣。”安凯臣直截了当的赏了展令扬一记钉子,摆明不想和展令扬继续打交道。
平常,他就对人没什么兴趣,今夜因为任务中断,满心等着炸船的期望落空让他心情跌到谷底,就更不想理人了。
展令扬绝对不是识趣的那款人,完全没有把人家露骨的拒绝看进眼里,继续赖在人家身上诱拐人家:
“猜猜看嘛!赢家的奖品是炸另一艘大船耶!”
这话抓住了安凯臣的注意力,“当真?”
“信我者得永生。”展令扬贼兮兮的送了安凯臣一个飞吻。
照理,安凯臣不会相信像展令扬这款令人捉摸不定的怪胎,但这小子所说的“奖品”实在很诱人,因此安凯臣破例信了他。
“我赌……”
“等等!我也要赌!”安凯臣才开口,曲希瑞和南宫烈便争相插播。
展令扬倒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别急!大家都有份。小烈烈,你做庄。”
“OK!”南宫烈欣然受命,上回展令扬和雷君凡比试时,他已有过当庄家的经验,难不倒他。
“赢家除了炸船,还有其它战利品可A吗?”曲希瑞满心期待的问。
“当然有。”
“是什么?”
“你那两大瓶药的优良实验体啰!”
曲希瑞听得眼睛发亮,迫不及待的抢着下注:
“我赌……”
“谁准你们拿本大爷和那家伙干架的事下注?”本已准备开打的向以农,暂把干架放一边,凶神恶煞的兴师问罪来也。
“是人家准的。”展令扬回答得很理所当然,顺便拉客:“小农农你也下个注吧!放心,人家不会笑你赌自己是赢家的。”
向以农下巴抬得老高,不可一世的嗤哼:
“我一定是赢家,但我赢了有什么好处?”
虽然炸船和药剂优良实验体都很有趣,但那些都不是他的专长,对他的吸引力尚嫌不足,只会便宜了那个“制药狂”曲希瑞和“爆破狂”安凯臣,他才没兴趣干那种成人之美的蠢事。
拐人功夫一把罩的展令扬,大嘴一张又开出一样令人无法抗拒的战利品:
“小农农喜不喜欢A字头的游戏?”
AIDS!?
向以农一听,反射性的倒退一大步……其它三个的反应也如出一辙。
这小子有那种病!?
“什……什么A字头的游戏?”向以农保持高度警戒,以防咫尺前的“病原体”扑向他。
爱说笑!他是很喜欢这小子的脸蛋没错,但他可没有“断袖”之癖,也没有和A字头的不治之症打交道的打算。
展令扬明知道伙伴的心思,还佯作不知情的凑向前耍着伙伴玩,好让伙伴提供他更多免费的娱乐。
“哎呀呀!小农农你真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在说什么,还故意装不懂,好坏哦,人家不来了啦!A字头的游戏就是指﹃那个﹄嘛!”
展令扬语气暧昧、眼神邪魅的一步步欺近向以农,逼得向以农一步步的倒退,其它三个好伙伴早就闪到安全地带去避难,事不关己的看好戏。
该死!
谁也别想看他好戏!
向以农改弦易辙不再后退,正面迎击的吼道:
“你给我站住,不准再靠过来!”
展令扬闻言,一脸受伤的问:
“为什么人家不可以靠近你?”脚倒是没有停下来。
“因为……”迎着展令扬那张受委屈的脸,向以农不觉心生爱怜,强硬的语气霎时软化许多。
“因为?”展令扬又凑过去。
向以农一震,退也不是、吼也不是,又怕A字头绝症染上身,十分为难。
展令扬逮住人家进退维谷的矛盾,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什么呀?”
一转眼已经贴上向以农。
向以农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因为我不想得AIDS!”
令人佩服的,他并没有推开展令扬。
“AIDS?”展令扬很假的怪叫一声。
“没错!”还是没有推开展令扬。
展令扬一脸无辜,眼里饱含邪气的说:
“可是人家说的A字头游戏不是指AIDS,而是‘A东西’耶!”
耶……!?
趁着向以农惊讶之余,展令扬又玩起人家,佯作十分震惊的怪叫:
“原来小农农想玩AIDS的游戏?哎呀!好可怖哟!”
说着便以光速连退好几步,躲得老远。速度之快,让向以农想阻拦他的手扑了个空。
该死的浑小子!
至此,向以农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何况他一点也不笨!
“你耍我?”向以农怒气腾腾的逼近展令扬。
他喜欢耍别人,自己却讨厌被人耍着玩。
“人家哪有?”展令扬睁大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脸上写着“我不是放羊的小孩”八个字。
“你还装!”向以农抡起拳头恫吓。
“人家哪有装?你如果不信就尽管打人家好了!”展令扬当真一点也没防备。
“很好!我就海扁你一顿!”才吼着,拳头已挥了过去,可却在“吻上”展令扬的脸蛋之际紧急煞了车。
天杀的×#@$!
明知道这小子在说谎,他偏就是舍不得揍咫尺前这张深得他欢心的漂亮脸蛋,更泄气的是,他还被“A东西”这字眼狠狠吸引住。
未免错失“玩机”,他决定发挥人类伟大崇高的情操……君子不记小人过的放这浑小子一马!
“怎么个A法?”
“看你的本事啰!”
“我的本事不是问题,战利品够不够魅力让我A才是重点。”
“包君满意。”
“例如?”
“失传甚久的名画、价值连城的骨董,还有……”
“够了,我赌!”光是这些就已够令向以农动心了。
雷君凡偏要泼冷水:
“抱歉!我不奉陪。”话落,转身便走人,完全不留商量余地。
“你给我站住!”向以农风一般绕到前头,挡住雷君凡的去路。
他已准备大展身手、A个痛快,岂容这家伙坏了他的好事?“要走也得等干完架再走!”
“让开!我没义务陪你。”雷君凡摆明要硬闯。
向以农志在必得的祭出激将法:
“你该不是怕会输给我,所以想在丢人现眼之前逃之夭夭吧?”
雷君凡淡漠依旧,冷哼两声:
“小孩子把戏,你以为我会上当?”
他就偏不让这些家伙称心如意。
“你……”
“哎呀呀!小农农你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