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肯往女人堆儿里扎
郭靖开心地道:他叫女人看怕了我生得丑不怕看我去罢
皇帝怒道:外甥肖舅你这小畜牲找打
郭靖笑着跑开了权当皇帝答应了
皇帝追骂一句:这淘气的小东西也算是默许了
池脩之道:郭八不拘小节为人潇洒然不失大义
皇帝笑笑对池脩之道:阿琰那是赶上这事儿了你不要有什么意见啊老婆比老公级别高什么的太虐心了必须安慰一下
池脩之心说本来郑琰是丞相闺女追她的时候我还是白身呢她就已经是郡君了要是承受不住这点儿心理压力根本娶不到老婆好吗臣妻得封臣与有荣焉
皇帝赞许地道:这才是胸中有大格局的人好男人就应该不怕娘子强你的前程在将来有你这样的人辅佐太子我也能放心啊隐晦地表示你要留给太子用哒~
池脩之深深一揖不喜不怒早就猜到了好吗这样宠辱不惊让皇帝认为他老成稳重确堪大用决定在自己死之前好好培养他也就是努力地支使他使劲儿地让他干活儿美其名曰提前熟悉情况培养青年干部
跟池脩之谈完话皇帝心情很好泼辣儿媳妇有人管束了儿子未来的班底也有了个顶梁柱了他开始关心起侄子来了:十一啊你怎么样啊你阿爹快要哭到我面儿上了你怎么还不想新娘子啊哪个都看不上啊你爹急你伯我也急啊我还想喝你的喜酒呢
萧深嘴角泛起一丝苦涩他是看上了一个新娘子可惜……人家嫁给了新郎最苦逼的是他当时是伴郎侄儿还在想呢一定不会忘了伯父的
皇帝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儿心道不能让你小子再乱想了我给你找个好娘子算了萧深被皇帝看得不自在推说头疼放赖要回去休息皇帝好气又好笑:叫你娶娘子又不是叫你上战场没出息的样儿走吧走吧
萧深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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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深出了翠微宫也没回家策马随便一走马停了他就爬起来往草地上一躺翠微宫里仪式的音乐隐隐传来萧深胸口闷得慌忍不住放声大喊:啊——啊——啊——啊——惊起一群飞鸟
当当当当狗血的剧情来了萧深作为卫王庶子算是一个待遇非常好的庶子了一来卫王妃出身大族比较不凶残二来萧深与卫王世子差了十来岁亲妈没宠还早死了没啥威胁三来萧深生得可爱卫王妃也算是拿他当亲儿子养了比较疼爱他要是想出门蹓跶呢只要功课做完了卫王妃也就由着他来了小儿子嘛总是娇惯一点儿的
萧深就是这样一位高帅富自身条件好喜欢他的妹子也是一堆一堆的奈何他就是看不上眼直到某年某月某日这位高帅富出去看热闹水边柳树下看到一个小少女看到小娘子那明媚的笑颜萧深的心猛地一跳眼睛里就只有她了噼哩啪啦就想冲过人堆儿冲人家跟前问个姓名
等冲到了人早走了
萧深一直找啊找没名没姓又没个表记只知道特别漂亮还是在大家都踏青、人多得令人发指的时候看到的到哪儿找去啊回到家里卫王妃还道他病了后来才知道这是相思病了还是很没出息的单相思卫王妃对他还真是挺够意思的想要漂亮的那就找呗当然卫王妃找的还是大家闺秀卫王妃出身世家找的也是世家女找到死也对不上号啊
后来还是萧深自己发现了他的好同事池脩之结婚他也去当伴郎去就去呗萧深对池脩之的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首先池脩之长得好看;其次池脩之跟着个名师自身修养也不错给皇帝当机要秘书沉默寡言言必有中很有古时大臣风范;再次池脩之是世家名门萧深认为池脩之的古之大臣风范与此有关;最后池脩之算是个汉子抚慰使遇上流民自动转职成剿讨使还活着回来了再说吧一个不太能说得出口的阴暗心理池脩之他岳父是宰相郑靖业这人奸帅奸帅的跟他女婿关系好一点至少不会被他下黑手
不错不错萧深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了当池脩之的伴郎有一条好处不用担心抢了新郎的风头被埋怨萧深很开心卷起袖子有埋伏打新郎他拦要对诗文他也努力帮忙过关虽然池脩之还是被整得很惨有他在毕竟好了很多
结果呢新娘子覆面的团扇一拿开他就傻了这就是他那年看到的小少女吗两年不见长得更好看了刚好嫁人了还嫁给了池脩之换个主儿萧深都不介意去勾搭着来当老婆池脩之长得也不比他差郑琰也不缺什么荣华富贵……
萧深那叫一个恨呐
最坑爹的是他醒过味儿来才发现尼玛那首却扇诗还是老子代吟的呢
悲从中来萧深又是一阵大嚎
作者有话要说:萧深真是个悲剧的娃啊
PS:赌黄瓜的那一位同学我坚持早更超一礼拜了哦~
134、池美人撒娇
134、池美人撒娇
萧深失恋得极为凄惨;最悲剧的是另外两位当事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有这份心思。笔趣阁。d9 123。别说就嚎这么几嗓子了,就算他把全熙山的飞禽走兽都拿音波攻击给弄死了;他那初恋兼暗恋的对象也成了人家的老婆了。打从池之与郑琰结婚那一天开始;那两只有多甜蜜;萧深就有多苦逼,脑子里净是想着,当初池之从京外回来游街,他觉得没什么好围观的就木有去!后来好多人传说他被人看了;然后被郑七一箭穿心,自己当时听了传闻还tm幸灾乐祸!
尼玛我当时怎么就没过去看一眼啊!!!那会儿开始下手抢还来得及啊!!!
说句良心话,围观池之的;大半是女性;男人不愿意去看他;再正常不过了。还有,就是有看的,也是看俘虏去了,谁去看一个刚刚立了功的人生赢家跟漂亮女友秀恩爱啊?不是找不自在么?
萧深越想越悔,越想越恨不得时光倒流,唉,用一句专业的话说,他恨不得来次重生,一觉醒来回到两年前,带着现在的记忆跑去爬郑靖业家的墙头。
打住,少年,醒醒吧,你妈该喊你回家吃饭了。
萧深颓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上马了,大太阳下踢踢拖拖地走着,那匹马也是好马,就这么跟着他不紧不慢地挪,还停下来啃两口青草,马兄倒是自在。萧深走不多会儿,迎面来了三、五匹马,直冲他过来了:“十一郎,可找到十一郎了,一转眼十一郎就不见了,可吓着我们了。”
这些都是萧深的仆从,主人家哀悼逝去的恋情了,他们找不到人就急了,满山地跑,还不敢乱喊。听到萧深的惨叫可把这些仆役吓了个半死,想循着声儿找一找,熙山坑爹的是山区,有回声,这叫大家往哪里找去啊?幸尔萧深后来又嚎了好几声,他们这才勉强找了来。
仆役来了,要在他们面前保持形象,萧深努力进入角色:“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说完,一仰头,肚里暗骂一句娘,你妹!刚才是信马游缰不分方向的,他不记得路了。只得又转转脑袋,辨一辨方向,认准了路再走。
几个仆役被他骂得不知所谓,再看他那诡异的动作,到最后才反应过来,哦,这主儿刚才是迷路了。几个人忍笑忍得辛苦,也看得出来萧深心情不好,一点声音也不敢出,紧紧跟着萧深,生怕他再丢了。
萧深没丢,他又丢人了。熙山现在那戒备等级得是什么档次?四下里大些的走兽都要驱赶一下的,要害地方都有驻军,还配有巡逻的。猛一听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