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被这一声呻。吟鼓舞的热血沸腾。
慕容言眯起眼睛别有深意的望着眼前迷离的绝心,眼里闪过一丝他不自知的挣扎,转瞬即逝。
绝心早就失去了力气,此刻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她暗想,就当一夜情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室友高峰时期男朋友超过四个,但是她心里却还是有些不爽。
这不是一夜情么?或者说是相亲结婚还惨,她开明,那也得两情相悦的前提下呗……
又一个梦
慕容言起身拾起华服往身上套:“我要你,只是身体。”说完他冷漠的走了出去。
绝心迷迷糊糊的瘫软在那里,身上红青点点,腿间是干涸的白浊,臀上猩红的咬痕,她想爬起来,身体却似万斤巨石压身,特别是下半身那灌铅似地疼痛迫使她彻底放弃了。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绝心最后的意思是在暗骂:这个小兔崽子,将来本老大一定抓去做鸭泄愤……
眼前又是那幅梦境,只是更清晰了,红色叶子的树下站着一个穿深蓝色锦袍的男子,发依旧柔顺的束于脑后,她女里的看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男人的背上有一对粉蓝色的翅膀,乍一眼看去仿佛是一只巨大羽翼的鸟立于身后,同样还是背对着她。
他又说话了:“伤男,你来了,你想好了吗?”
她懵懵懂懂的摇摇头:“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那人坚定的回答:“你回不去了……那么,你是要做莫伤男,还是秋决心呢?”
她搔搔脑袋:“随便吧,反正也没差,我还能选择吗?”
一个有张美貌的脸,妓女舞月的女儿,一个是厉害是拳头,孤儿院的孤儿,有差吗?
“不能,不过,你有上天所赋予的不同,你的到来早在百年前就已经注定。”那人口吻相当的平和,就像在陈诉一般。
“这个你拿着。”
说完振翅甩过来一件东西,直直的落在她的手上,不待她开口,整副画面又化作一团黑暗。
绝心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暗室里,此时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知道,她感觉有些饿,肚子应景的开始发出造反的声音。
这伸手覆上肚子,才注意到手里拽着一个物件,那是一个小小的坠子,像是玻璃制品,又比玻璃要轻,四四方方的当然精致,而且是立体的,每一面都有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其中一面还有一抹鲜红,小小的东西被暗色的带子蹿起来。
绝心想起了那个梦,看到手里的东西,她觉得这不是梦,至少不是一个简单的梦,但是为什么说自己早就注定要来这里?
她懒得去想,全身也好像恢复了许多,不再举步维艰,她却只能窝在床上,空旷的房间里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衣服已经惨不忍睹:“王八蛋,吃干抹净了还要饿死我不成!”
篡权夺位
绝心认真的看了看手上的东西,确实只能说是好看而神秘,拿捏在手里把玩,便挂在了脖子上,心思不自觉就飘回到昨夜:
“我不是真那么浪吧?”
想起昨夜自己那个样子,就懊恼的想死,不免一阵悔恨,爱情是人人都向往的美好,贪恋美色,也仅仅只是看而已,也不能说她是保守派,就是大部分她看上的都对自己“提不起兴趣”,觉得她那个流氓德性不讨人喜欢。
如今也算是这王爷名正言顺的老婆,勉强也叫做先上车,后补票啦,想来在古代这都很正常,虽然那个家伙有些反常,但是时日良多,还怕他不乖乖的爱上自己?
绝心不知道长叹了口气:“他会爱上我吗?不爱上我我就休了他!”最后绝心做了个雷人的决定……
慕容言走出暗道之时,东翎正急的满头大汗,看到主子出现立刻飞奔了过去:“王爷,探子来报,大皇子
与秋凡胜勾结逼死皇上和皇后篡位了。”
慕容言美目一瞪:“什么……”如惊雷般的震了一下,回过神来急忙道:“走,去将军府。”
慕容言已经想到他这个皇兄不会善罢甘休,生为长子,却不能继承大统,他一生贪权,不会等到二哥即位。
慕容言命东翎保护起了二皇兄,却万万想不到这个大皇兄居然弑父夺权,果然亲情这个东西影响了他的判断,他对这个大皇兄有情,这个大皇兄却只对皇位有情。
自己手里只有禁卫军,此时去皇宫显然不切实际,倒不如说服刘青反而胜算会大一些,可恨自己放弃了沁堂门的势力,现在也不愿意低声下气去吃回头草。
听到这个消息,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意识到自己有点胸闷气短。
“我们家将军说了,他有病在身,不宜见客,王爷请回吧。”门口的管家看见来人便转而关上门,只在门缝里传话。
慕容言也不恼,只悠悠的开口:“告诉你们家老爷,就说如果他不想比削兵权更惨的话,不如请本王进去讨教一番。”
循循善诱(1)
管家看这王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神态自然不是个傻子,此时又想起了京都盛传他的才思过人,一时拿不定主意。
“王爷稍待,奴才去请示。”
慕容言望向东翎:“你去保护二皇兄,别让他别乱了方寸,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让他离开。”东翎点头消失在将军府门口。
不一会儿门再次打开,管家一个俯身:“王爷,老爷要见你。”
慕容言走进去,刘青不慌不忙立起来行礼:“臣叩见王爷。”
慕容言走去大厅坐在正位上:“刘老将军,你想做山观虎斗,独善其身,只怕你是要把自己推向消亡的道路。”
刘青面色瞬间铁青,他敬重这个王爷是个人才,这大皇子登基,他这个王爷自己生死都难料,却跑来一开口便是这般言语:
“王爷,别忘了,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大婚的‘喜堂’。”刘青毫不客气的隐射慕容言,羞辱他。
慕容言也不恼:“将军,一个如此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那大皇子能弑父夺权,又岂会容你手握重兵,再说那秋凡胜,虽然说你们是亲家,他秋凡胜为人狡猾,行事阴狠,自己亲生女儿都能说杀便杀,大难临头的时候,还会保你还是他自己?退一万步来说,将军与跟秋凡胜结为姻亲,不是必死无疑吗?”
望着狐疑的刘青解释道:
“一个朝堂之上呼风唤雨,一个手握重兵,那大皇子的个性会傻到让你们两个活着?”
刘青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自己戎马半生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其中的腥风血雨自是不用说,原本结为亲家不过是为了更巩固自己的地位;
如今被慕容言一分析,突然觉得如坐针毡,现在自己只有两个选择,弃权或者死,这局面竟是自己作茧自缚,可他又哪里知道大皇子会逼死皇帝。
“你早就知道子阳与瓷蓝秘密私会,你是故意的?”
刘青不得不震撼,眼前这个王爷的心思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循循善诱(2)
这慕容言早就知道他自己的婚事会不成,这刘青和秋凡胜两人断然不会错过如此狼狈为奸的好机会,慕容言根本不必当场抗旨不遵暴露自己,只是后来出现秋绝心打乱了他铺好的局面。
慕容言这才想起来那个暗室里有个人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出来了,心里漏了一拍,心想一天一夜应该是死不了,此时他也无暇顾及其它,还是赶紧去看看为妙。
“也不能说本王是故意,既然你们暗地里打得火热,本王也只就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慕容言看着惊愕的刘青,知道应该切入正题了:
“刘将军,你是知道的,本王对权力从不看在眼里,自然是不会去坐那个人人抢破头的皇位,本王只有兄弟三人,大皇子虽有些才思,却过于残暴,实在不可能是一位仁君。所以父皇秘立遗诏给了我二皇兄,只要你推崇我二哥为帝,就他那个性子,自然是不会为难你,将军你为明国效力多年,如今举国安泰,皆无战事,兵符也只是一种权利的象征,不过是烫手山芋,拿着只剩危险,只要我二哥即位本王担保你没事。”
刘青知道慕容言说的有道理,看慕容言胸有成竹的样子,已经猜到二皇子在他手里,不禁又暗暗欣赏了几分,这个王爷果然名不虚传,聪明过人。
可是普天之下又有哪个愿意放弃自己的兵权,他刘青又怎么舍得割舍这块心头肉。
事实摆在眼前,却又不免担心,大皇子一朝即位,自己就要身首异处,不死也是个交兵权的下场。
“王爷可否容在下想想,改日给王爷答复?”
循循善诱(3)
慕容言知道刘青已经动心了,想必其中的利害关系已经甚是明了,一时也不想逼的太紧:“最迟明日将军给本王准确的答复。”
说完慕容言起身匆匆走了,留下一脸难看的刘青。
走进巷子的尽头隐约有个小门,慕容言推门走了进去,大厅的凳子上绑着一个人,一脸的煞白,五官扭作一团,苦苦的挣扎着。
眼睛看起来和慕容言有些相似,却多了几分男子气,嘴巴还被塞住,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凳子和地板吱吱呀呀的摩擦声有些刺耳;
东翎站在一侧两手稍加用力的压住了那人的肩膀,抬头看见慕容言:
“王爷,二殿下死活要进宫,东翎斗胆,只好把殿下捆起来了,王爷赐罪。”说完跪在慕容言眼前。
慕容言一挥手,朝椅子上的慕容离走去,一面拔下他嘴巴上的布,一面道:“东翎,起来,你做的是对的。”
慕容离懒得跟这个没有人气的弟弟讨论:“我懒得跟你说,快给我解开。”
“我怕你跑了。”依然不动。
慕容言也不想这样对待自己的二哥,不过他知道,此时刘青还没有点头,现在露面这个二哥也就是个死。
“你…你个没感情的冷血动物。”椅子上的人气的直咬牙,脸气的泛起微微的红晕。
“我有义啊,二哥你现在出去就是有几条命都不够砍的,我是为你好。”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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