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越来越黑,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你TMD什么事?”
她变的很容易烦躁,愤怒,可能是面对不能保护喜欢的人这样原因,外面响起哆哆嗦嗦的继续敲门声。
“主……主人,我们家……家夫人差我送点热水过来,担心您洗不干净。”
“打开门放下就滚。”
绝心让贵华的脸贴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迷上眼睛,停下的所有的动作。
顿时一室鸦雀无声,贵华除了回应绝心的拥抱,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他只知道,这个人叫他做什么,他便会去做什么。
面无表情而绝美的脸沉浸在水面,突然猛的睁开眼,那双剪水的眸子突然升腾起一股火焰,随即隐去,稍纵即逝。
紧接着往日的浅笑又晕上脸颊,手里开始动作,麻利的跳出去,将门口的水桶提过来给贵华冲洗身子。
这个在慈云山毕生难忘的哀怨脸蛋,这欲言又止的深情,这单薄却依旧称得上完美的身体,她曾迷恋了许久,可是她带给他的只有不堪吗?
“啵……”
绝心凑过去狠狠嘬一口贵华的嘴巴,露出一排牙齿,将他整个人捞起来,放上床。
着迷的说,这个身体伤痕累累,可是依旧很吸引人,她算是记忆里第一次看吧。
“真想一口吃了你。”
绝心魅惑的看着怀里的小人,伸出舌头在贵华的嘴唇上摩挲,轻舔他的下巴,随即毫无预警的窜进贵华的嘴里,攻城略地。
感受到身下的人热切的回应,看着这迷蒙的眼微闭,绝心整个人热血沸腾,喘着粗气,抬手向那修长的两腿之间而去。
飞机
“嗯……不要……”
贵华伸出手阻挡,猛的睁开眼,脸上的红晕似霞彩。绝心伸出另一只手,盖住贵华的嘴。
“嘘……”
这迷惑的神态让贵华整个人失聪,嘴再度被封住,绝心的手伸了过去,那蜜饯的小眼早就吐出点点的湿滑,沾了绝心一手。
绝心伸手摸去,那里早已经火热坚挺,因为碰触,那里在一阵阵的律动,两脚不自觉的并拢,贵华呻。吟之声溢出口。
“嗯……”
“该死……”
看着身下绝心起了反应,她才想起他全身上下上早就遍布了伤痕,哪里还有一块好肉,是她色欲熏心了。
可是身体的主人开始扭动腰肢,完全闭上的眼睛,欲求不满的轻哼的。
绝心开始有律的滑动手掌,力道适中的侧过身去。
“其实……我可以的!”
贵华在意识到绝心要做什么的时候,勇气的睁开眼睛,笃定的望着绝心。
“我知道……可是这更适合你,我喜欢我的男人毫发无伤,我喜欢我的男人听话。”
说着,绝心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面无表情,可是心里已经热血澎湃,感动的一塌糊涂。
凑过去抚开贵华耳际的发,舌尖在那晶莹剔透的耳垂上舔舐,然后是耳壁。
紧接着一路向下,是细白的脖颈,在胸前舔舐那早已经肿胀的粉嫩小核。
“放松……不要怕!”
语毕,绝心极速拖动手掌,看着贵华整个身体轻轻的颤动,娇喘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绝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另一只手覆上贵华的额头,拨弄他黏湿的发和头上沁出的汗。
“嗯……绝心……”
这声闷哼,带着不满,似欢愉又像难受的呼喊让绝心整个人都有些泛红,血往上涌,原来制止力的柳下惠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这么香艳的场面,却不能扑上去,真是自造孽不可活啊,不挑逗不就没事了!
“啊……”
一声娇喘,一股白色的浓稠的液体喷了绝心一手,满室都是糜。烂的香气,整个暧。昧到极点的氛围让人目眩神迷。
绝心伸出手,凑到鼻息间,深深的勾勒出嘴角。
“有爱的味道呢!”
回应他的是大声的喘气,和已经软做一团的身体,缴械投降的别开脸去,一脸娇羞……
摊牌
绝心带着一脸异样潮红的贵华坐在大厅里,两手一摊。
“你说吧?想怎么样?老子奉陪。”
苏老妇人却砰一声跪倒在地,把绝心吓的不轻,这绝对你可能是因为她整个破帽子王妃身份,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你这是做什么?又玩什么把戏?”
绝心看着堂下跪着的那妇人,强自镇定的看去,也不抬手去托。
“娘,你疯了,干嘛给她下跪?”
苏乐像个突然冲了进来,伸手去拽苏老妇人,阴狠的眼瞪向绝心和贵华,吓的贵华直往绝心身后藏。
“闭嘴,还不跪下?”
苏老夫人随即拉住苏乐的手,忘地上带,那神情,与拜神无二,苏乐却偏不,倔强的站着,就要冲过去大人。
“啪……”
“跪下!”
苏老妇人毫不留情的甩了过去,苏乐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母亲,为了这个女人,竟然第二次动手打她,她简直不敢相信。
绝心抬眼望去,浅笑的看戏。
“你们俩母女这唱的是哪出啊?”
绝心手中的剑随即亮了出来,烈焰缠绕,凌厉一指,架在苏乐的脖子上。
“我管你们抽什么疯,我要带他走,交出休书。”
局势一时不可开交,苏老妇人连忙将倔强的苏乐置于身后,跪在绝心的面前步步靠近,磕起头来,看在苏乐的眼里,愤恨就更为深重的,恨不能扒了绝心的皮。
“你先听我说完,乐儿她是不知道实情的真想,所以才这样的。”
苏老妇人转过身又是另一副威严的面容,强迫苏乐低头,半响,苏乐才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绝心皱起眉头,心里做了很清楚的打算,无论她说什么,结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带着休书离开,或者她宁愿再失一次忆,砍了这对变态。
“你说。”
苏老妇人看一眼苏乐,掏出口袋里的印鉴叫到绝心的手里。
绝心凑近了看去,不禁瞪大了眼睛,上面的图案和那梦中所得与自己合为一体的物件几乎一摸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里面没有一团红色。
“这东西哪来的?”
绝心激动的站起来,因为这关系到贵华所说的‘发狂’!
惊天秘密
苏夫人娓娓道来,竟揭露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竟然跟艾是类似的一种人。
还拥有纯贵的首领血统,可是唯一一点无法解释的是:一百年前,首领的贵族血统已经灭亡了,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难道是鬼胎?
对于此,苏老妇人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央蒓与一鸾两脉已经断了,这世间原本不可能出现解开血之印诅咒的人。
“我只知道这么多,而我们苏家,乃是百年前的守护座,分左右座护法,并且我们已经受了诅咒,因为找不到您,甚至都不知道您的存在,我们苏家的男夫侍都会在三十五岁死去。”
说到此,苏老妇人不免一脸的哀伤。
“娘,你胡说,爹爹是去做生意了。”
苏乐红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苏老妇人,按照时间推算,她爹整好今年三十五,而另外的三房侍宠,已经全部都死于非命了。
绝心呆滞的看着这一切,诅咒?这种东西也有人信?
绝心扒开自己衣服的一角,胸口那烈焰纹身滚烫而鲜活,随即不着痕迹的掩去,不是是死么?死之前也要风流快活一把,有情有义一趟。
“那你可知有何法门可破解此等诅咒?”
绝心看着苏老妇人欲言又止,随即不耐烦的摆手,示意她直说。
“传说只有长出羽翼的正统邀月一脉才有破解的法子,血族只是分支血统。需要择其七分长,颜色最深沉的一根,将其磨研成粉,吞服。”
那是多年前的事情,现在苏老妇人也很难肯定,再加上家里的男人都死绝了,她更是无所谓了,却也不想苏乐重滔覆辙。
“以前的那个鸟人这么坏?”
绝心意有所指,既然是左右护法,怎么能以性命相要挟?说不通,或者说她在说谎。
“这个是世袭的,成为护法都要如此,主人,求你大发慈悲啊!”
绝心嗤之以鼻,不过作为母亲的心,她不懂,倒是看得些出来。
绝心站起来走到苏乐的面前,深深的勾动嘴角,凑近了苏乐的耳边。
“你还真亏有了好娘,不过啊……”
绝心直起腰来,肆无忌惮的看着这对哭的一塌糊涂的母女。
“不过……我娘是个舞女,爹身份不详,可能你们认错人了。”
霸王店
看着堂下跪着的苏老夫人,绝心也懒得理会。
“你女儿根本就不喜欢男人,你害怕的啥?”
苏老夫人一脸的尴尬,这无人出其右的血族护卫一脉,竟然是个女人,过去都是男人,誓死保卫邀月一族的勇士。
显然,苏老妇人和绝心认为的不是同一个人,只有邀月的首领才是‘鸟人’,绝心的脑子转半晌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血族是男人为正脉,邀月是女人为正脉,不过一百年前,两系血脉都诞下了男子,并且还有背伦常的搞‘断背’,最后被三个国家合力给灭了,还阴毒的赐药,阻止邀月一脉的生育。
这丫的几个国王都够狠的,绝心忍不住仔细看跪着的人那谦卑的神情,最终没有在她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而身后的苏乐,不用说,肯定是低头在心里咒骂也不一定。
“休书给我,要是我找到你说的那个鸟人,我一定拔根毛给你,行吧?”
绝心不喜欢绕弯子,倒是苏乐很干脆,站起来出去,再度回来,手里便是一纸休书,短短两行字,贵华早就心提到嗓子眼里。
绝心将墨迹未干的休书塞进衣服里,转身朝外走去,这种因祸得福的事情,还真的屡试不爽。
“主人,二十五岁之前,你找不到邀月的正脉与之合体,你就会……就会因为精神失常而灰飞烟灭的。”
苏老妇人转过身朝着已经踱出门的绝心大吼。
绝心头也不回,顿住两秒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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