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聚会本来就是狼多肉少,年岁岁这样年轻漂亮身段好又有钱的女人,就更少。所以众人见她喝得这么爽快,便一个个地上前来,敬酒。
念了老大难的面子,年岁岁心情很好地,竟是一个个都爽快地干了。
惹得众人大声叫好,于是敬酒的,又来了。
到最后,还是老大难看不过去了,才将众人拦住,让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年岁岁笑着谢了老大难,然后跟他聊了会。老大难抽了空,带两个女孩子出去跳舞。她无聊地坐着,不一会便来了个男的,要跟她拼酒。
年岁岁没有推辞。
这一拼,竟然让年岁岁给醉了。
想她年岁岁混迹场所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醉过,这回,竟然醉了。还醉得不省人事。饶是哪个人像她这么不要命地喝,也是会醉的。本来开了长途车就累,再加上空腹喝酒,再加上晚上那群人不要命地灌,不醉才怪。
但是很奇怪的,等年岁岁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竟然是个陌生的房间。
年岁岁怔了怔,反射性地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竟是浑身□。
年岁岁只得咬牙,自己虽然不算守身如玉,但半夜跟一陌生人做了,这事也不好从自己这交代。再环望一下房间,白色墙壁,棕色挑花,木质地板。很显然,不是宾馆。年岁岁左右望望,没看到衣服,只好放声喊道:“有人没?”
你好,搬家
“来了来了。”不期然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某人踢踏踢踏地跑来,开了门:“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半夜。”
年岁岁看到他,眨巴眨巴了眼。“一次男?这你家?”
“是啊!”林潮手里正拿了个大蒜,手指灵巧地剥蒜。“起来吧,我正在做饭。”
年岁岁吸气,眯眼。“我还有事没搞明白。”
“哦,你想问你怎么回来的是吧,昨天晚上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醉了,然后我去把你接回来的。”某人云淡风轻。
“我是说,我怎么在这里!”年岁岁几乎是一字一顿。
“我又不知道你钥匙在哪里。”林潮撇了撇嘴,转身出去了。“哦对了,你先找件我的衣服凑合下,你衣服我给洗了。我现在做饭,不好拿东西。”
“……”年岁岁咬牙,狠狠捶了一下枕头。将被子往身上一卷,爬起来朝衣柜走去。衣柜里的衣服,就淡淡的香皂味,这是林潮的味道。与夏天诱惑的香水味又有所不同。
年岁岁翻了两下,扯了件白衬衫出来。
她偶尔还会想起夏天,但是她已经习惯了,也因此,不会像以前一样想到那个男人就会流泪。有的时候,即使再在乎,也要学会放弃。年岁岁一向懂,所以她放任自己悲伤,再让自己坚强。
摊坐在床上,年岁岁环望了一下,还想找找内衣裤,可很显然,林潮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恨恨地瞪了一眼门,仿佛那就是林潮。只可惜,林潮是看不到的。所以年岁岁只好放弃自己幼稚的行为,将衬衣穿起来。
才穿到一半,门忽然打开了。
年岁岁的衬衫扣子,刚刚扣到第三颗。还好,她的习惯是从上往下,所以胸口的春光是遮住了。年岁岁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林潮。“有什么事?”
“没事。”林潮一步一步走来,眼睛盯着年岁岁的眼睛。
年岁岁忽然有点头晕,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跟这个男人,有过一夜之欢。
那个夜里的他,温柔,缠绵。
那个夜里的她,激情,如火。
就在年岁岁发呆的时候,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落在她的唇上。年岁岁有点蒙,她感觉到了身体的呼唤,还有小腿的酥软。
他认真地挑逗着她,与她放肆纠缠。才刚被扣上的衬衫,一粒一粒地解开。前胸的浑圆落在他的手中,被一时轻一时重地揉捏。她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好似快要掉落一般。等他的唇离开她,她才轻呓出声。
“不……”
他没有理她。
他的唇在一路往下,一路往下,挑起她身体最原始的□。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几乎在瞬间,他将她推倒在床,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蹬下裤子,双腿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一番云雨过后,年岁岁累极,攀附着他,不能动弹。
林潮不停的轻吻她的面颊,笑容里有着不可察觉的满足。
沉默了许久,林潮才拍拍她的头。“再睡会吧,我去做饭。”
年岁岁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他,只有力气翻个白眼,就闭了眼。
林潮将她拥了拥,再放开,捞起衣裤,穿好,便出去继续忙活了。
年岁岁闭着眼睛,不可否认的,这种□的放荡简直能渗透到骨子里。她能抓得住他的温柔,也能感觉到他的珍视。但是,她与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她跟他,现在算是什么?
想着想着,年岁岁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被林潮叫醒了。“乖,起来吃饭了。”林潮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鼻子里满是清香。有那么一瞬间,年岁岁想放弃一切,就这样沉沦。
他抬起她的手,给她穿上内衣,再给她穿上内裤,然后套上他的衬衫。
年岁岁有些发愣,等他做完,她已经被他牵下了床。
“你都睡了一整天了,晚上看你怎么睡。”林潮无奈地用筷子敲她的头。
年岁岁怒视他。
他却噗地一笑。“好了,吃饭。”说着,把菜夹到她的碗里,温柔地看着她。
年岁岁有些头疼,拿了筷子,不知道犯了什么傻,竟然也拿筷子去敲自己的头。林潮又是噗的一笑。“行了,要打傻了。”
年岁岁实在忍不住了,怒了。“你这算什么!”
林潮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你跟我……你……”饶是年岁岁再见多识广,也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我跟你?”林潮挑眉,一向温柔的脸上,竟然有着隐隐的气势。
年岁岁最终还是没说出来。算了,不就是上了床么?反正她跟他早就做过,就当是她找了鸭了。这样一想,年岁岁便宽心了许多,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
林潮见她不肯再说,也就没再说话。他忙了一整天了,自然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吃完饭,林潮把她按在沙发上,让她看电视,自己去洗碗。
洗完擦了手,把手往她面前一伸。“钥匙。”
“什么?”年岁岁没反应过来。
“你房间钥匙。”
“你要干嘛?”
“搬东西。”
“搬什么东西?”
“咱俩都这样了,你还不搬过来?”林潮手一伸,撑在她旁边的靠背上。
年岁岁被他压抑得有点闷,却忽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他们两个同居!年岁岁咬牙,瞪他。“一次男,收好你的小心思,我跟你怎么了?不就是上了几次床吗?凭什么要跟你同居!”
林潮被她不在乎的语气气乐了。“好,很好,不就是上了几次床,是吧?嗯?”
年岁岁第一次发现他施压的气势很强大,但是她一向是不怕他的,所以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例外。她一昂头。“难道不是吗?”
“是,是。”林潮气哼哼地深呼吸,然后忽然劈头盖脸地压过来,舌头长驱直入地攻向年岁岁的舌根深处。
年岁岁被堵得差点没喘过气来,等反应过来,一边呜呜的反抗,一边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过了许久,林潮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手里却忙活起来:“让你上几次床,让你上几次床!”
年岁岁手忙脚乱地拉扯衣服。“你要死啊!发疯了啊!”
“我就是发疯!就是发疯!把你绑床上你都看不见我!我就疯给你看!”林潮一边扯落她身上的衬衫,一边将她压在身下,一副发狂的架势。
年岁岁哪里见过他这副样子,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方法来应对。
等她呆愣一会,她已经被剥得光了。而他也早已□,他禁锢着她的双手,徘徊在她的胸前,慢慢地下滑,最后竟然来到私密的地方。姣软的舌头与敏感地带相处,带起阵阵的酥麻。年岁岁不停喘着气:“一次男,你住嘴,你住嘴!”
可林潮哪里会理她,听她叫喊,他竟然忽然一顶,将舌头伸直卷成卷,像棍子一样,直接□,年岁岁顿时软了半截,只是狠狠的抓着他的手,不敢乱动。
“说,搬不搬过来。”他离了她,覆盖上她的身体,却始终不曾进入。
年岁岁半迷糊地吐了个不字。
林潮咬牙,下身在她门前摩挲,就是不进,唇却偷袭到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啃咬。“搬不搬?”
“不……啊……”
“搬不搬?”
“你,你……不……”
事实证明,年岁岁的理智防线非常坚固,即使林潮这样的诱惑,她仍旧没有松口。
林潮气疯了,忽然一下撞进她的身体,飞快的抽动。年岁岁只能随着他不停地起伏。
“出,出去,啊,啊……”她本意是要驱逐他,却因为忍受不住,而疯狂的叫喊起来。
她的叫喊让林潮更加兴奋,□的劲道越发的强烈。年岁岁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能……这样……啊……啊,啊啊……”
林潮气喘吁吁地咬着她的肩膀,直到她的身体开始抖动,他却一咬牙,楞是将自己抽了出来。“说,搬不搬过来?”
“不……啊……”
林潮一顶。年岁岁顿时失声。他再次抽离,居高临下地看她
“搬不搬过来?”
“……”年岁岁实在受不了了,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搬不搬?”他一点也不喊痛,只是喘着大气,问着这一句话。
年岁岁只觉得自己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才放嘴。听到他再问,年岁岁终于气势汹汹地扯下他的头,大叫:“搬就搬,老子怕你啊!”
说罢,她的唇已经覆盖在他的之上。
两人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最终,年岁岁还是斗不过林潮,她就没想通。这小子一直温柔得能捏得出水来,平日里任自己呼来唤去,任自己跟他顶嘴逗乐,却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固执得简直不像个人。
不管年岁岁怎样想,反正林潮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收拾了年岁岁简单的物品,全部拖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本来就住得不远,所以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力气。
这天晚上,年岁岁被折腾了个半死不活。
你好,关系君
等他喊她起床去公司的时候,年岁岁的腿还跟面条一样。他抱着她吃了早餐,然后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