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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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天堂-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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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丁反驳道,创造就不耗费资源吗?资源是无限的吗?难道没有注意到地在一寸一寸地减少?矿藏量若不减少怎么会连买汽油都要拥挤排队呢?
如此无休止地争论下去,显然是个不了局,而且有伤和气。
人便有这样一个特点,即使至朋,话说强了,也往往会发生争执,尽管事后也常常会后悔,不过为了一句话嘛,当时却非要辨出个是非来。
政治家制止了乡丁,自己却又感叹道,可人为什么非要窝里斗呢?有本事,为什么不团结起来去挣外国人的钱呢?
他的话看起来很大气,可如果拿到国际主义去考虑,仍是狭隘。
尽管六人中现多数已是趾高气扬的人,但聚会的总结性发言还得教授,他咳了一声说道,放开来让大家争,恐怕还会争下去。
不过,咱们不能偏离了咱们的主题。所有的这些争论,其实都能够作为我们选择这个话题的理由。竞争也好,生存也罢,我们既然处在了这样的环境,更加体现了我们选择这个话题的意义。到现在,我想大家对于这个话题的选择该不会有异议了吧?最后,他问道。
兄弟们都点头称是,有的已开始在默默地调整着构思。
突然,自由从业者嚷道,报告,我还有话要说,不过,不是提异议。
很显然,刚才的争论他没能插得上话,已是憋黄了芽。兄弟们当然理解他的心情,便齐声说道,马上就临到你讲了,有话一会儿说吧。
自由从业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且听他如何讲——

(一)
更新时间2010623 6:23:15  字数:9489

 1
自由从业者说,说起这个话题,兄弟们大概都不会忽视这样一个事实吧:一个尚且不具备判别力的孩子,倘若总不听话,往往会被指责为坏孩子,只有那种对老师和家长肯言听计从的才会被公认为好孩子。
而一旦成了人,尤其象我们这种有过一番经历的男子汉,倘若仍按孩子时期的标准来执行,常常会被人指责为耳朵软,这还是客气一点儿的话,说重了,人家甚至会以为你弱智不会判别是非好坏或者压根儿就是傻蛋一个,最起码也要说成毫无主见,毫无主见通常是没有出息无能的代名词。
这便是“信”。很显然,“信”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的不同阶段要求的标准是不同的。
孩子时代的信以“信和无条件服从为核心的听话”为美德,不需去耐心地回顾我们的孩子时代,因为倡导的东西往往恰已泛滥至无法控制的地步。
也就是说,孩子的听话并非天生,而总是迫于压力或经不起诱惑,即使面对最可信的人,由于自制力和判别力较弱,必也要有一番因为信而听与不听的斗争,要不然为什么会有听话与不听话之分呢?这又是一个不容置辩的事实。这应该是最初的信。
待成了人,具备了自制力和判别力,想要听话了,标准却又发生了逆转,而且因为标准不同而必然地导致的不同的环境的影响,自又不能太过听话,当然,孩子时代牢固的标准的阴影依然存在并发生着作用,这又是一对矛盾,却或许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真实的“信”。
在这里,我们不妨借用一下“听话”这个词。单从字面上看,“信”就不等于“听话”,而是听话的前提。
按照我的理解,我们这个话题所要探讨的绝不是单纯的“信”与“听话”的关系,虽然这个关系必然地会是其至关重要的内容,但更多的还应该是“信”所明确指向的对象——人,而且不是孩子时代的那种单纯的“信”,而是步入社会之后面对日渐复杂的环境而逐步变化着的“信”。
我是一个典型的两面人,不要笑,如若不信,不妨自我检测一番,笑得最重的那个说不定还不止两面呢。
这样的检测其实也简单,只需连续地问自己“我说过谎话吗?对自己最亲密的人也没有吗?我能以同样的心态跟无论是地位高于自己还是低于自己或者有求于人与人求于我的人说话吗?我能够一贯实事求是地说话吗?”这样几个问题,回答的结果就足以能够证明你是否“信”以及“信”的程度。
这些问题回答起来应该不难,只要一个“是”或者“否”,但确不易说出口,说出口终究有伤颜面。
不过,我们不需要说出口,只要在心里回答。说着,自由从业者故意停了下来,见大家都在默想着,便得意地笑。
刚过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结果已经有了,其实不需要说的,人的心理变化无论你如何掩饰总还是会通过形体表露出来,尤其是眼睛,眼睛是不会撒谎的。我猜想,结果必然都是否定的。
他见大家果然都点了头,就加重了语气道,这说明我们的“信”确已出现了问题。既然我们不去信人,又如何非要别人去信己呢?或许这便是乡丁所说的自我防护吧,但绝对是一个恶性循环。
果真存在这样的问题的话,既不需要自责,也没有必要紧张。这怨不得大家,怪就应该怪这个变化太快的世界——似乎一下子全变了,没有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人是需要思考的,思考的结果就是给自己一个有力的支撑。
物质生活无疑是人追求的第一目标,已记不得哪位兄弟曾经说过,把人赖以活着的胃喂饱终究是人生的第一要事。物质生活无疑更丰富了,但当人获得了这一切之后却又发现,我不单单是为了这个呀。可为了什么呢,一时又说不清,因为世界已经多样化了,多样化得让人措手不及。
这样说不等于说多样化不好,而且我们完全可以说只有变化着的世界才最精彩,但我们毕竟不是精英,只是一群俗人,俗人的标志便是总要迟滞于变化。
正是因为这种多样化的变化和由变化而引起的人的内容的变化迅速地交织到了一起,才让人容易发生扭曲,非是单纯的人的品质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首先要有个正确的认识,通过我们刚才的分析,虽不能不引起我们的关注,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或许便是一个极正常的变化过程。很显然地,这个过程也不象有的人认为的那样悲观,应该是可以引导的。
不过,在这里,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咬文嚼字地去过多地讨人嫌理论探讨,还是多说说自己为好,或许会有更多的感触。
我自小就是个只有一根筋的家伙,由于学习成绩的原因,不少人都认为我傻,因为傻人都一根筋,但并不等于说一根筋的都是傻人。
我所谓的“一根筋”,不过是仗义固执自以为认准了的事情就听不进任何的劝告易冲动,凡一根筋的人都这样:
没有强烈的占有欲,而且豪爽洒脱,只要别人看好了自己的东西譬如最喜爱的玩具等尽可以放心拿去,从不斤斤计较或者贪图回报,有人就当作傻。
这实际上仍是“信”的问题,由于长期衣食无忧而形成的“信”的过度问题,过度的“信”就等于不信,所以才会固执,才会拿别人的爱不当回事。这种状态,居然一直持续到公司出现内讧。
事情且从人具备了独立意识说起,按照我的理解,无论你早熟或者有怎样高的智商,只要不踏出校门就算不得有独立意识。校门,在这个问题上是个不可逾越的坎儿。
人往往便这样,哪怕只有一层窗户纸的间隔就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而只要捅破了这层纸,就常常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在跨越这道坎儿的时候,因为陌生,人往往会既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又隐隐透着一股仿佛要脱笼似地对于新鲜的渴望——毕竟要独立自主了,独立自主是人一贯的梦想与追求。待要真正独立自主时,却又会茫然无措,最需要人的指点。
父母是人生当之无愧的第一老师,也是重新启航的导航者。只要父母双全且非个例,无一例外地都会为孩子比为自己更辛苦地谋划。
我们自无法与那些父母手握实权的人相比,单与我的那些熟识的同龄人相比,我父母对我的安排应该是最周全的。
然而,象我这种只有一根筋的人,只要不是经过自己努力才获得的东西就不会去珍惜。
在这里,我们不妨对前面讲述曾详尽提及的足以对我产生影响的“当逃兵”和“牢狱之灾”再稍加分析:应该说,两者都是不懂得珍惜的最有力证明,如果说当逃兵只是不能仰人鼻息率性而为的结果,后来的牢狱之灾就应该是“信”的危机的爆发。
说是爆发,仔细想想又算不上,但至少也是“信”缺失之后迷茫毫无理智的流露。
——“信”应该是一个人为人处世的支撑,“信”的缺失必然会带来迷茫,而且这个迷茫与人终于能够独立自主时的茫然无措有着本质的区别,如果不能好好把握,经常会发生一些出格的事儿。
现在可以说,正是牢狱之灾的结果改变了我,而且这个改变所产生的影响即使牢狱也没能使之改变,不过,牢狱还是有成效的,最起码让我学习了冷静处事和一些技巧,从而能够更有效地保护自己。
当然,我们今天研究的并非是自我保护问题,而是“信”或者“信”的缺失。
“信”的缺失跟“信”一样,也是个过程,而非结果。
过程只是过程,似乎远不如结果更现实更有意义,而我们之所以会存有如此多的模糊认识和由模糊累加而形成的扭曲,恰恰便是因为太过重视结果而忽视了过程。
从我个人的经历看,“信”的缺失应是具备这样三个阶段的一个过程:信,但是盲目的,应该属于孩子时代;由于独立自主意识觉醒,信与非信纠缠斗争;由于环境的变化和因环境变化交互作用而导致信的逐步变化。
前两个阶段显然不是我们探讨的重点,只要简略地提过,关键在于第三个阶段。如果兄弟们不嫌我啰嗦,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再过滤一遍这两段经历。
关于我当兵的事儿,不知我爹娘和我那位亲戚之间到底是否有什么幕后的交易,我想即使有,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无论怎样,我那位亲戚或者说他的影响还是照顾了我。
事实上,我并不需要他的照顾,我自觉是非常优秀的。我的离开虽说有赌气的性质,但至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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