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咻咻地跺著脚走掉了。
其实变态的人不是他,是颜月。她留给他那麽多封遗书,却一直活到当著他面变了心,爱上别人。
我是今天第二更的分割线
本来这一更可以多点字数,但突然发现第三更的那一章貌似比较长而且完整,於是这个先发了 看来今天注定要三更了~
chapter 69
他记得她最後一次穿过半个城区找到他的学校时,他的单车後座上正载著一个叫雪丽还是瑞丝的洋女。
“林梵,”狭路相逢,她气得发抖,却第一次没有直接掴他耳光,“我再也不会见你。”
她的出现已经让他惊讶且懊悔,但她认真的语气却让他蓦然轻佻起来,第一次无视众人地伸手摸了摸她涨红的脸颊,甚至探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记住你的话。”他恶劣已极地冲她微笑。
怕自己已经太高,才会不顾脸面地低头做这种事。她要是打了他,他会马上跳下车子抓住她,然後,她要道歉也好,要告白也好,要他按她的要求许给她各种愿望……怎麽都好。
她却没有再给他这麽轻易低头认错的机会,而是捂著嘴退了几步,像是承受不住背後书包的重量,突然朝後一跤摔倒,又很迅速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林梵的单车失去平衡,载著的洋女掉下来。
他故意冷了她半个月。以往颜月总会沈不住气地先他一步崩溃,毫无原则地先跟他认错。然而那次却没有。他又等了一个月,才忍不住骑了单车穿过半个城市“路过”她的学校,在门口“无意”等了她两个小时。没等到人,他丢魂落魄地回去了。
假装若无其事地打电话谎称他把球拍落在她那,接电话的人却是她妈妈,温和地说颜月不在家。
两天後,一支崭新的羽毛球拍裹著包装快递到林梵手里。
何婉琪诧异地打趣,“这是哪个历法的情人节礼物啊?这麽早。”
林梵面红耳赤地抱著球拍躲回房间,再给颜家拨电话。如果还是阿姨接,他就说自己球拍已经找到了,能不能叫颜月出来,他把球拍还给她;如果接电话的就是颜月本人,那就太好了,太好了……可是他抱著话筒拨了一夜,始终都没有任何人接起电话。
後来,他才隐约听说了流言,版本各有不同,结局却只有一个:颜月接受了治疗,有催眠师要将她记忆里的他完全抹煞。
他开了家里的车子飙去颜月家。向来整洁的院落里已经长起了零乱的杂草,熟悉的白色木门却敞开著,服帖地靠在墙上。
他跳下车,走过去,看到门球上挂著一个小小的深色木牌,上面写著'吉屋出售'。
那个明明高兴跟他和解,却总爱故意拿眼角瞥著他说“不是讨厌我烦你吗?干嘛还要总来我家蹭饭”的女孩子,已经不在了。
他不想被她忘记。
在她以前的卧室窗台的角落里,有一片早已凋谢褪色的花瓣,像是毋忘我,林梵小心地拈起来,放在手心亲吻,又祈愿般含进嘴巴,近乎虔诚地吞咽下去。
颜月,我不想被你忘记。
我是今天真的有三更了的分割线
看到两首很有才的诗:
其一很女王:
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里度春宵。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
其二就有点儿YD了:
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里度春宵。汉家将士三十万,从此君王不早朝。
chapter 70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铺著厚厚地毡的走廊里,微感应灯次第燃起,泛著柔和的光。
自己房间的门是虚掩著的,寂静,黑暗。
林梵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周围的灯光纷纷熄灭,才伸手推开门。
房间很安静,不像是还有人的样子。
但是走过玄关,隐隐看到客厅里电视似乎还开著,微微映射著蓝色荧光,照著沙发靠背上一缕长长卷发──这发现让他心跳,快步走到房间中央,果然看到沙发一角蜷著一个人,像是因为他的突然归来而受了惊吓,那人朝著沙发扶手的方向又缩了缩。
“是我。”林梵压抑著自己的惊喜,放柔了声音。
那人将头埋进膝盖,长发柔软地从肩後垂下来。
她的样子让林梵既欣然又心疼。
他走过去,半蹲在她身旁,轻轻拨开她的发,“不要难过──”
光线微弱,他却已经发现异常,手指僵在盛涟肩头两秒,又硬生生收回来,紧著声音说,“别逼我打女人。”
“你当然不必打女人,”盛涟把双腿从沙发上放下地,站起来,
“没有你,你的女人也会去践踏。”
颜月小时候确实暴躁,连那时和他什麽关系也没有的盛涟也没少吃她亏。
林梵不作解释,迳自走到洗手间,用手接了水拍到脸上。水是恒温的,起不到迫人清醒冷静的效果,也冻不死他心里那些温度暧昧的浑沌喧闹著的痛。
盛涟跟进去,将手缠在林梵腰上,被林梵扯开,又固执地再缠上去,再扯开,再缠上。林梵失去耐心,听之任之了,盛涟把脸埋在他背後,“你一次又一次毁我,却一次又一次放过颜月。她要你爱你就爱,要你放手你就放手,林梵,你──”她交握在他身上的手终於还是被他扯脱了,大力摔开,“离我远点儿!”
盛涟被他粗鲁的动作搡得倒退几步靠到墙上,视线迎上林梵泛红的眼睛,虽然悚惧,却还是硬著头皮不甘不服地说下去,“在你眼里,就只有一个颜月,可以让你完全不计後果,从不考虑值不值得吗?”
林梵不答话,去抽毛巾架上的毛巾擦脸。眼睛痛得厉害,他胡乱揉了一把,又把毛巾挂回去,手重了些,固定在釉面砖上的银质什物架突然掉到地上,凌乱地摔了一地。银器的声音清脆,炸得耳朵里一片嗡嗡的酥响。
林梵忍耐地闭了下眼,逼近了盛涟,“我心里就是只有颜月,我就是能忍她让她由著她。你觉得倒霉,干嘛还总往我身边凑?再给你次机会──走不走?”
盛涟整个人都贴到了墙壁上,看著那张曾经让她迷恋到不顾一切的脸上五官因为怒气而几近扭曲,只用一句话就让他的表情更奇怪了。
“她没走,”她说。
林梵本来要抓到她肩上的手停住了,“你──说什麽?”
“颜月担心你会为难盛渲,不敢走。”看著林梵眼里骤然燃起的希望又因为这句话而黯淡下去,盛涟心里充满报复得逞的惬意,“她怕连累盛渲,连累盛家,说不会走。”
可是她却听见他说,“那就好。”
林梵转身走出门去,“我也不想让她从此以後再无顾忌。”
我是今天大概会二更的分割线
今天晚上是二更呢,二更呢,还是二更呢?
一想到这坑早早结了就可以再开挖新坑,我亢奋的心啊。。。。。
chapter 71
谢妍已经睡了,薄被和毯子凌乱地堆了一床,将她拢在中央。还是一贯地没睡相。
林梵关掉了床头的小灯,掀开被子爬上床去压住谢妍。
“啊啊……唔,”谢妍从梦中惊醒,伸手推他,嘴唇却被林梵毫不客气地咬住,“好久没来了,我要。”
他索求得言简意赅,她只能服从。
林梵捉住谢妍的手放到自己钮扣上,示意她一一解开。自己却撩起她的睡裙,解开裤子毫无前戏地直接挺入。
重重的楔入疼得她要疯,想退,却被他抓住肩膀紧紧压覆,“你不是为谁都能牺牲吗?怎麽不为我忍忍?”
怎麽躲都避不开,每一下顶入都像是要堵断她的呼吸。
谢妍沈默的抗拒只换来林梵更强硬的侵袭。
很疼,很疼。整个身体像是都变成了那个承受著的部分,只剩快要将她撑裂了的疼。就在这种痛楚里,林梵居然还嫌未脱完的衣物留在身上妨碍了他让他不能尽兴似地,撕开了身上的衬衫扔到一边,又来扯她的睡衣。
裂帛声中,仿佛有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求饶啊,求求他就好了。他最怕你难受,你一哭他就败了。
谢妍咬紧嘴唇,连原本已经盈在眼里的泪也硬忍回去。
不,她不求他。一开始她也受不了盛渲,可是不也慢慢全都忍过来了吗?
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强横,林梵却突然抱著她转换了体位,“你来。”
她动不了。在刚才的承受中,她已经疼得身体都软了。
“怎麽不动?”他挺挺身体。
差一点,一个'疼'字就要脱口而出。谢妍忍住了,手撑在他胸口,身体勉强动了两下,却被他嫌慢,坐起身靠到床头,捉住她双手环在自己身後,“抱住我,我们来快一点。”
这种体位本来就进得比躺著要深,再快一点她要死了。
还在想时他双足已落地,抱著她就像抱著婴儿,搁在腿上颠得很快,几乎每一下都要逼出她的眼泪来。
“林梵──”她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林梵低低抽了口气,重重拍一下她臀部,“松一点!”
谢妍放开了,他却还嫌不足,改让她跪在床上,他站在地上从後面进入。掐著她的腰,每一下顶触都直抵最深处。
疼痛像是没有止境,她连休息适应的机会也没有。
膝盖越来越无力,从跪著的姿势变成趴到床上,林梵也没放过她,压在她身後,将她耳朵舔咬得湿漉漉的同时,手也伸到前面揉得她胆战心惊。令人快要疯溃了的痛楚和酥痒到极致的快感同时降临时,谢妍只恍惚记得自己好像抓住了林梵的手,咬牙说了一句自己也不清楚的话,林梵却像是中了咒,骤然停止了动作。
我是今天真的二更了的分割线
嗯,不废话了,大家晚安:)
chapter 72 'H;限'
高潮後的身体格外敏感,谢妍清楚地感觉到林梵杵在她身体深处的器官迅速地变软变小,缩出体外。
黑暗中只余两人低促的喘息,林梵赤裸温暖的胸膛紧紧贴在谢妍背上,强力而急促的心跳鼓噪得她也开始心乱如麻。
他不动,她也不敢动。
长长久久的静默中,他的欲望又开始复苏,在她仍柔软濡湿著的部分悄然勃发,但林梵只低低叹了口气,很快挪开了,不再用身体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