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将他的心情重新点亮。他从沙发上跳起来,带她出门。
两个人来到那个有许多鸽子的广场,手牵着手,慢慢地走。
微风和阳光配合默契,将温暖的心意送到人心里,不知从那个角落飘来的花香,沁人心脾。
在他们的前方,有个刚学步的宝宝,跌跌撞撞地追着鸽子,而那只可爱的鸽子,乌溜溜的眼珠转啊转,调皮地这边躲躲,那边闪闪,引得小孩子时而咯咯地笑,时而哭着跺脚……
梅芳芳和顾倾国,看着这温馨的场景,相视而笑。
许多人都在喂鸽子,梅芳芳也跑去买了鸽食,可是胆小的她不敢喂,而顾倾国又故意不帮忙。她只好将鸽食喂食放在手里,闭上眼伸长手臂。当第一只鸽子落下来,啄也手里的食物。那种麻麻的痒让她想尖叫,却又害怕顾倾国嘲笑,只好咬着唇死忍住。
可恶的顾倾国,坐在一边的台阶上,笑到肚子疼。
梅芳芳咬着牙告诉自己:“放松,放松,放松……
渐渐地,她在这种自我暗示下真的放松下来。她试着睁开眼,爱怜的看那个贪吃的小家伙,用尖尖的小嘴不停地啄食……
“咔”,灯一闪,这一幕被顾倾国用手机拍下。
照片上,笑容轻灵的女孩,温柔地望着手心里的白色小鸟,宛若天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119章
顾倾国将照片设为手机的背景,梅芳芳凑过来看:”这照片拍得真好。“
他微笑:”没听说过么,只有爱一个人,才能用相机捕捉到她最美的样子。“
梅芳芳吐了吐舌:”既然你这么爱我,那能不能牺牲一下,为我奉献你最丑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顾倾国往旁边躲了躲。
梅芳芳掏出自己的手机,嘿嘿贼笑:”我们来拍鬼脸大头贴。“
“休想。”顾倾国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梅芳芳恶狠狠地扯下他手:”你要是敢不拍,我就把你的脸掐成包子。“
在毁容威胁下,顾倾国不得不从。
梅芳芳拍了满满十二张大头贴,然后挑出其中最丑的一张做了背景,得意地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晃,抒了刚才被他嘲笑的一箭之仇。
过后,她拉着那个气鼓鼓的人去小卖部:“乖,不生气了,我买东西给你吃哈。”
本来是想买包薯片打发他的,可是他看她吃冰淇淋,非闹着要吃,梅芳芳考虑到他可怜的胃,只给他买了个最最小的可爱多香草甜筒。
两个人并肩坐在喷泉边上吃冰淇淋,腿一甩一踢地,悠游自在。
微风温柔地*着人脸郏,梅芳芳转过头去看旁边那个小孩子,他正一脸认真地在啃他的微型可爱多。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警惕地将淇淋拿远一点:“你干嘛?又想吃我的?”
“小气鬼。”梅芳芳撇撇嘴:“我的比你的好吃多了。”
“是吗?”顾倾城倾国立刻扑过来咬了一口。
褐色的巧克力汁,让顾倾国本来就形状完美的唇,看起来更加可口,叫人禁不住想品尝。梅芳芳伸也小巧的*,轻轻是从他唇上卷去那滴甜蜜。顾倾国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呼吸。就那么傻傻地被她吻。
在梅芳芳低笑着想要撤退的时候,顾倾国反应了过来,他攫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混杂着香草和可可味道的吻霸道地加深。冰淇淋的清凉,顺着喉间滑到心里,化作暖暖的甜……
当这个长长的吻结束,他们头靠着头,听风儿和树叶说话,看阳光影子捉迷藏。
“你会对我好吗?”
“废话。”
“会永远对我好吗?”
“当然。”
梅芳芳眯着眼睛,动人地笑了。
他们头顶的天空,湛蓝清澈,没有一丝暧昧犹豫的云彩。
第二天,梅芳芳要送顾倾国去机场。
他说怕她哭,她却微笑着摇头:“我不怕你走,因为我知道你会回来。”
分别前的每一秒,都是宝贵的。同行的J~J,再一次欣赏到了甜蜜的爱情戏。
当顾倾国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梅芳芳才慢慢转身,离开了机场。
白色的窗帘缝隙间透出了一缕暗暗的夕阳,周围几乎没有声音,可是睡床上的女子听到了仪器的震动,那是监测她生命是否还存在这个世界的东西。
电子屏幕上的线条,仍然只有微弱的起伏,但比起前几天的似有若无,这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
那缕微弱的斜阳慢慢移到了墙壁上一张画上,玻璃框如同镜面,刹那间将光反射了出去,正好落在病床上女子的脸上,她仿佛感受到了,朦胧之中缓缓睁眼……
紧接着就看到了他,陈飞飞知道,自己没有死,因为有他在,他不会让她死的。
陈诚英俊的脸旁上写满了疲惫,他刚毅的下巴已经布满了胡扎,陈飞飞还从来没见他如此的狼狈模样,不过他的神色依旧深沉,陈飞飞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他紧握,温温润润。
然后,他靠了过来。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跑!”陈诚沙哑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洪荒,他已经在陈飞飞的身边守了几天几夜没合眼,这是她出事以后他每天都会和她讲的一句话!
陈飞飞的眼泪滚了出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说对不起。”他憔悴的脸,展开了一丝笑容。
陈诚把陈飞飞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要感受她真实的存在。“飞飞,我爱你。”声音沉的不能再沉,仿佛从海洋的最底端升起而来,他痴痴的呼唤她的名字,这个近年来梦里千百遍呼唤的名字。
陈飞飞身体一震,他在说他爱她,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居然说他爱她,在上官天妮回来后,他第一次说他爱她,陈飞飞有点呼吸困难。
陈诚的一双大掌包裹着陈飞飞的柔荑,轻轻的靠在了自己的*上,他闭上了眼睛,憔悴的脸庞埋进了陈飞飞的掌心。
我最爱的人是你!
一直是你!
虽然不曾道破,难道我做的一切,聪明如你,温碗如你,还不明白?
我以为,我们之间很多事情,不需要道明!……
是的,她也明白,只是欠着他太多,心疼的太重,她不能确定。
所以,她任他索取,从无怨言。
病体初愈,陈飞飞被接回他家。临走时候,医生嘱咐了陈飞飞还需要卧床休息,陈诚便一直没有上班陪在她身边,细心照料。陈飞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回到他家,看到饭厅的桌子,摆满了各式的菜肴,还有一个华丽的生日蛋糕,她皱了眉,抬头,轻轻触及男人细微胡渣,略略微微,像是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觉得心尖有某种情愫在荡漾。
“我还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
瞬间,彻底,那份情愫沸腾的剧烈,她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
“全是你爱吃的,噢,还有那个蛋糕……”他张罗着,“插上蜡烛吧?”他站在一旁,细细的数着,密密25支,男人深情笃定,像个孩子一样认真。
她看着他的动作,眼睛开始婆娑。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记得好清楚……”他身子俯下,对着女人那张血管清晰的脸,有泪水滑下,他把她的泪水吻掉。
他扳过她的脸,那一脸的情深糜烂,揉的人心都碎了“不要哭!你要开心,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今晚我让你做我的新娘,以后每年的这天,我都会为你的生日庆祝,为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庆祝。”
陈飞飞感动得不能言语。
“老婆,许个愿?”他微笑着几乎溺爱的表情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陈诚……”那蜡烛开始哭泣,有各色的泪珠在侵蚀着蛋糕的完美。
“好了。”他接着睁开眼,抚抚她的脸颊,“吹蜡烛。”
呼——那些未燃尽的光辉被瞬间扼杀,还残留着一丝丝的烟,氤氲开来,飘散不见……
他始终满着,拿出身后的盒子,她的手被陈诚用力的攥住,那冰凉的指环,带着近似疯狂的承诺将她紧紧的套住,她欲逃也无力……
陈诚把她抱进卧室,“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老婆,你是我的新娘……”
卧室里面,光线较暗,陈诚满面青茬,眼角纠缠出血丝,他扶着陈飞飞躺下,为她掖好被角,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那是刚才撕心裂肺哭闹的结果。他心疼,嘴角微微的*,手上前为她理理额前乱发。她貌似很安然,他知道,那些精神药物里面充满了镇静剂,心间微酸。
他再看看床上的女人,确认她是完全入睡,双手才放松垂下,转身出去,将门轻轻的叩合。
他们的这一幕,都给在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性感*的女人尽收眼底。他们当她不存在,她心如死灰,没错,这人就是上官天妮。
上官天妮看见陈诚出来之后,马上站起了身子,她打量他,还是那个文质彬彬,几许优越的陈诚吗?
陈诚慢慢靠近沙发,他不理上官天妮,缓缓的坐下。
上官天妮神情忧伤,但眼睛没有放过陈诚的情绪,“飞飞可还好?”
陈诚的手搓向头发,这样的动作不配合叹息,也显得足够萧索,他不回答她的问话,却说,“你还在这里干嘛?你还不走?你来做什么?”
陈诚之所以对上官天妮这么冷淡,是因为他知道她又当了别人的二奶,但他不知道的是,她是为了帮他才做别人二奶的。
上官天妮眉一皱,把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往自已的肚子里吞,只要他好,她就开心,她装作冷冷的说道:“我只是来看你的状况。”
陈诚呼吸又稍稍的急促,“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上官天妮还是皱着眉,半响,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卡,放在茶几上,“不多,你先拿着用,我走了,再联系。”
“慢着,”陈诚叫住转身的上官天妮,拿起她放下的银行卡,“拿走你的东西。”
“你不要逞强,飞飞还需要钱医治。”
“就算需要,我也不要你不干净的钱。”
上官天妮知道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伤透了陈诚的心,她双目含泪,心在滴血,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突然转身:“陈诚,你保重,以后和飞飞好好的过日子。我走了,以后永远都不会回到这个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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