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头就搁在伍微微的颈侧,声音明显带着怒意沉沉地响起,“是你挑衅我的,你不是说你喜欢刺激的游戏吗?”他伸手就去扯下她的小内裤,五指张开,力道很大,第三巴掌二话不说地落在伍微微泛红印着两只巴掌的圆挺屁股上。
在听到伍微微的痛呼之后,他才悻悻地接着道:“你不是应召女郎,难道我是应召男郎吗?是的,我陪那些老女人是为了钱,也许你以为我根本就是应召男郎,伍微微,你心里看不起我!是不是?”
蓦地放开她来,韩信躺在床上,冷眼斜睨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背对着自己的身体,娇俏圆挺的屁股上明显显地印上三只火热火辣的掌印。
伍微微一声不吭,身体在不停颤抖,不知道是气得颤抖,还是被羞辱得怒火攻心?但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的眼泪竟制止不住滑出来,掉落在洁白的大床上。
背,抽~搐得厉害。她强逼自己不应该哭,于是强忍着,一手抹了把眼泪,然后拉好裤子,静静地,静静地,下床。
脚刚落地,又被他扯住,拉回床上来。
“对不起,我是因为大爱你了才这样做的,微微你原谅我好吗?”韩信用深情的眼光呆呆地注视着伍微微缓缓地说道。
伍微微震了下,并不是因为他口中说出的歉意,而是他的那张脸,那种眼神流露出来的情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去形容。
伍微微惊愕,震惊的眸子与他定定地对上来。还没有好好消化他的这种表情,就被他用力抱着,所有的表情都已经隐没在身后。
她看不到的,那已是一脸的算诡的残酷。
伍微微整个人抖了下。“请你不要再来骗我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的。。。。。。”激动中,韩信吻住她,语言迅速融化在两人的口中。激烈的辗吻,吞噬她的感官细胞。
唇舌与她纠缠在一起,他吻得很孟浪,很粗暴,很迷醉人的心神!而她——彻底被他征服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听得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厮磨着响起来。
难道她今晚又要栽在他的手上?
“不要。。。。。。”她大声叫了出来。
伍微微连忙用力推开她,她不能再上他的当,她不能再用阿娇的名言“天真、傻。”来安慰自己,他不是陈冠希,她也不是阿娇钟欣桐。
伍微微不顾衣衫不整,连忙打开房门冲下楼去,自己为什么还会来和这个坏蛋见面,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他?不能,绝对不能爱上他,如果自己真的爱上了这样的坏蛋,那么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就完了。
他说的所有的话都很美,但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在骗她,他一直都只是在玩弄她,如果自己爱上了一个以玩弄自己为快乐的男人,那到不如去跳梅江河好了。
伍微微走后,韩信躺在床上,慢慢回忆起他们的往事。
那天,韩信被同学叫去舞厅玩,他坐在沙发里,望着眼前的男男女女独自发呆。他觉得无聊,点了一首他最拿手的歌《缠绵游戏》。
韩信大展歌喉,赢得众人的阵阵喝彩声。这时一个性感妩媚的女子走了过来,一脸迷醉温柔的笑容,柔声说道:“你好,我叫伍微微,很高兴认识你。呵呵,你刚才歌唱得大好了,我好喜欢听哦。”
说完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倒满了酒和韩信碰了一下,一仰脖,将酒一钦而尽。站在韩信身边,甜甜的,笑眯眯地看着韩信。
骄傲帅气的韩信平时对于来和他搭讪的女人,一般都是不屑一顾的,他看不起这种轻浮的女人。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性感*的伍微微前来搭讪让他感到心中一阵激动。
他把杯中的酒也一钦而尽:“微微,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韩信。”
伍微微娇笑着:“信,很多人说我长得很像叶玉卿,但是你不要把我想成是一个豪放女哦,其实我的思想很保守的。”说完又用痴痴的眼神望着韩信。
这时舞厅里有好多人在跳舞,韩信微微笑了一下,“我们去跳支舞吧。”
伍微微娇声答道:“好的。”
韩信牵着伍微微的手向舞池中走去。
伍微微今天穿着一套露出大半*的紧身旗袍,一头卷发披在肩上,鲜红的*,妩媚的眼神,性感极了。韩信看着面前的这个性感尤物,心柔柔地动了一下。
韩信搂着伍微微的腰,指示着伍微微运动的方向,在他身旁前后左右地旋转着。他们的身子在不经意的碰撞中,渐渐擦起了某种*。
一曲跳完后,伍微微并没有离开,她站在韩信身旁,她潮红的脸庞在那迷离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妩媚动人。
“热吗?感觉怎么样?”韩信用手替她扇着风柔声说道。
“我今晚的感觉特别好。”伍微微用媚眼瞟了一下韩信,甜甜地笑着。
“ 我也是,我和你跳舞的时候才有跳舞的真正感觉。”韩信一阵*,看着她那*的脸庞,动情地说。
“我也喜欢和你跳舞,我觉得你好棒。”伍微微妩媚地笑着。
这时,舞曲又铺天盖地的响了起来,一对对恋人亦或舞伴又纷纷走向舞池翩翩起舞。
韩信拉着伍微微的手,“我们接着跳吧,愿意吗?”
伍微微娇声道:“不愿意。”
“为什么?”韩信感到有些意外,急切地问。
伍微微媚笑着:“这里大闹了,我不喜欢这里,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说完用勾魂的眼神瞟着韩信。
韩信愣了一下,心想她该不会是在暗示我吧。
伍微微轻移莲步,缓缓地走出了酒吧,这时韩信脑海中闪现了梅超男美丽迷人的样子,但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紧跟在性感女神伍微微的后面。
韩信跟着伍微微走出了酒吧,伍微微从小包里拿出了车钥匙,按了二下。他没想到伍微微居然开的是一辆桑塔纳,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了起来。他原本以为她是一个放荡的风尘女子,没想到她居然是一个富婆。
韩信坐上了车,看到伍微微酒后驾驶,不由得有些害怕地说:“微微,你刚才喝了这么多酒,小心一点,不要开这么快好吗?”
伍微微娇笑:“你怀疑我开车的技术吗?”
“不是的,我是提醒你要安全驾驶,要知道,现在车上可是两条人命哦。”
伍微微有点不屑地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怕死呀?有我这个大美人给你陪葬还不可以吗?”给她这样一说,韩信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车上大路后,韩信已经对伍微微的车技没有了担忧,但不知为什么此时他心里又害怕了起来,他曾经听他同学说过,说如今社会上有一些不法分子,专门利用美女来勾引人,先是喝酒上床,再将你迷晕,最后把你的肾脏都割走。遇到稍有良心的可能会给你留下一个,没良心的两个都拿走。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想到这里,韩信手心全是汗,不由得多瞧了伍微微几眼。今天她会不会也设了圈套等我往里钻呀。不过看她的样子又不像骗人肾脏的坏人。不过坏人脸上又没刻字,谁知道她肚子里有没有花花肠子。
于是韩信小心翼翼但又假装慢不经心地问;“微微,我们现在去哪里?”
伍微微一边开车,一边媚笑:“你急什么,到了你就知道,你还怕我卖了你不成。”
韩信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地抹了抹额头,说来也奇,这么冷的天,他额头上居然还有汗。
韩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一点,然后笑着说:“当然不是了,要卖也是我卖你呀,对不对?呵呵,呵呵。”
伍微微白了韩信一眼:“很好笑吗?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韩信讪讪地吐了吐舌头,然后自讨没趣地嘲外面乱瞅。
伍微微把车开到了本市最高档的“黄金海岸”酒吧,韩信曾经带着杜鹃来这里玩过一次,知道这里消费贵得要死,所以他只来过这里一次。
车子停在停车场时,韩信说道:“微微,你刚才还没喝够吗?你还想再喝呀?”
伍微微用勾魂的眼神痴痴地望着韩信:“那好,我们就不去酒吧喝了,我们去酒店开房喝吧。”
“啊?开房。”韩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暗中揪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真疼,不是做梦。
看着韩信夸张的表情,伍微微冷笑道:“你别*的在我面前装纯情了,你跟着我出来,还不是想和我上床吗?如果你不想去,现在就可以下车走人。”
韩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这么会不想去,我只是觉得有点意外而已。”
伍微微轻哼了一声:“坐好了。”然后把车开得像离弦之箭一样,往酒店的方向驶去。
伍微微把车开到了本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金沙湾大酒店,韩信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大酒店,不禁心里暗暗叫苦,完了,下半个月恐怕只能吃方便面了。
伍微微把车停在了金沙湾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她熄了火,打开车门,优雅地走了出来。看见韩信还在车里坐着不动,面带不悦:“你在傻愣什么呀?还不下车。”
韩信吸了一口气,不管了,方便面,就方便面吧,有得吃就行了。他动作麻利地下了车。
伍微微去打开车尾箱,拿出了一个手提袋,韩信连忙把她的手提袋接了过来,自己拎上。他用眼瞄了瞄口袋,见装的是两瓶酒。
“你带了身份证没有呀?”伍微微冷冷说道。
“带了,我向来都是证不离身的。”韩信笑了笑说。
“那等一下你去总台登记吧。”
去到服务台,韩信把身份证递给接待员登记住宿,他发觉他的手竟然微微发抖。
“ 先生,请交一千元押金。”收银员面带微笑地对韩信说。
什么?一千块?韩信一听傻了,他的钱包里才四百多元,有三百元还是昨天他回家,妈妈给他这个月在学校的伙食费。惶惶不安中,忽然看到一只玉手递了一叠钞票给收银员,侧目一看,正是伍微微。
韩信尴尬极了。但他嘴里还假惺惺地对收银员说:“我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把现金用得差不多了,嘿嘿。”同时暗骂自己虚伪,没钱就没钱嘛,还绷什么面子。但他随之又安慰自己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