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城,你说话啊!小二和沫音发生什么事了?”
她把住他的皮椅扶手,轻轻摇了一下,他手上的笔咯嗒一下落在了大桌上,紧攥着的眉心又是重重一拧。
“没你的事。”
半晌,他冷冷地挤出一句。
她气得用力一转扶手,将大皮椅转了个九十度,跟男人面面相对,俯身撑在扶手上,两人鼻息相闻,只隔十厘米的距离,“向予城,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不关我的事,我就立即走出这扇大门,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也不相……”
他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扣起她的后脑,低头就狠狠吻了上来。气息急促,又狠又重,咬得她直呼疼,趁机钻进他口中肆意蛮横地冲撞抽拨,被吮得小舌头又麻又痛。
她扭着脑袋又闪又躲,他使了力将她用力摁进怀里,大掌迅速游走在她周身,揉的她直皱眉头,对他又推又攘,却抵不住他更加强力地进攻。
“向……予城……你停下来,我痛,好痛……唔……”
他憋了数日的气焰,就被她的拒绝和香甜完全勾起了,完全不顾她的叫疼,将人儿重重一搂,起身就朝休息室走去,一脚将大门踢关上。
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时,她才喘过一口气,身上的重量更是有增无减,几乎榨干了她肺里的空气,小嘴又被他重重的堵上,耳边传来一阵撕裂声,冷气直抚上肌肤,惊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向予城……”
“萧可蓝,你告诉我,你今天来就是跟我谈分手的?!”
“我……”
漆黑的瞳仁,一片森亮地盯着她,那里的强悍意志仿佛直接戳进她的身体里,灵魂里,逃不开。
“要分手吗?好,那就再来个别离的拥抱。完事儿了,咱俩就真的谁也不欠……”
“不不不,你住口,住口——”
她嘶声叫出,泪如雨下。
“我不是,我不是,不准胡说八道……我是来看你的,我们已经有十天没见过面了,我想你,我是因为想你才来的……我怎么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说就不说,凭什么发这么大脾气……欺负人,你力气那么大,你知不知道,我很痛啊……”
他浑身一僵,抽开了身。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缩在床上直打颤。
他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忘了应该做些什么。
她瞪着控述的泪眼,看着他,用力拿一光一裸的手臂抹得一脸花污。被撕去纱裙的身子衬在深色的被褥里,看起来可怜的像只小鹿,又搅的男人的呼吸愈来愈混乱。那白得像牛奶的肌肤上,留下了他刚才肆意的红痕,糜糜之艳,让他想要抽开眼光,都困难地全身发疼。
“向予城……”
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唤他,满含着娇怯亲昵的味道。
一声无奈而满是宿命的叹息,从男人灵魂深处发出。
他五指一曲,终是投降,上前将小人儿搂进了怀里,轻轻抚着背帮她顺气,低喃着心疼对不起的话。
她理所当然的将泪水鼻涕又全蹭到了他的高级西装上,他就像过去一样,由着她放肆,长指眷恋的梳理着越来越平滑的柔软长发,整颗强硬的心都被缕缕青丝缠绵着,再也不想挣扎。
良久,两人才平复了心绪,消化掉刚才生气时说出的那些伤人心的话。
她望了望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决定率先打破僵局,“予城,小二在大理出什么事了吗?”
他收紧手臂,“沫音失踪了,他去找沫音,在边境线上的一次黑市交易冲突现场上失踪了。我已经派了几方人马去找,阿柒过去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我是不是当初不该劝沫音去旅游呢?是我建议他去云南看杜鹃花的。”
“不关你的事。这是意外!”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声音仿佛都是从胸膛里震动出来的,好像这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别哭了。”
她将脸埋进这个温热又熟悉的胸膛,用鼻子用力的蹭了蹭,伸手用力抱住,心底的不安终于消散了大半。
“予城,我们和好了,好不好!”
“好。”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
“周末跑哪去了,打电话都不回?”他口气一沉。
她吞吞口水,“周五把电话摔坏了,这才修好。我看到你的短信和电话……啊,痛啦!”
果然很生气,她的屁屁好疼啊,一定乌了,这男人这是小气鬼!
“看到短信才来的,要是没有短信,你就不来看我了?!之前十天为什么躲着我,来了也不上来见我?这是你做女朋友应该有的表现?”
“噢,痛死了啦!”她不满,抬手掐了他一把胸肉,哪知道平常看着流口水有肉肉,又硬又死,倒把自己的手指给弄疼了。
他嗤笑一声,抓过她的手指,装模作样地吹吹。
她看到他得意的笑脸,恨得牙痒,抽回手喷气,“你好意思说我!你天天让我看报纸上的那些花边新闻,你就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你还……”她还是问不出口,那晚被他带回别墅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有没有什么奸情?!
他正色道,“那些东西都是胡说八道,逢场作戏罢了。等我把迟家的事忙完了,以后半条都没有。”
“哦,毁尸灭迹,到时候我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变成全都暗箱操作了!”
“凭我,对女人用得着暗箱操作?!你个小醋坛子。”
他的心情似乎终于转好,一翻身又将她压进了被子里,开始上下其手,热热的呼吸全喷在脖颈间,然后了嫩嫩的雪肤。她又羞又气地直往后缩着,腰儿就被他用力扣住,一串串吻直落下来。
“嗯,讨厌……你就知道说我,你才是超级大醋坛子!”
他眼眸一竖,微微抬起身威胁,“知道我醋,你还跟迟家的人来往?!这几天在外面鬼混舒服了,才知道回来找我,嗯?”
啪的一巴掌,正中她的小娇臀。
她恼羞成怒了,“向予城,你明明知道我在哪里干什么,你还问。我哪有跟人鬼混,我那是救人做好事。你才一天到晚跟女人鬼混,你数数你最近搂过的女人有多少个了?!放手,放手,你别碰我。”
一想到那些华丽丽的照片,那些委屈全涌了出来,她气得手脚并用地又踢又抓,一脚将男人踹了开,拥着被子怒气冲冲地等过去。
他凝着她的眼,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说,“可蓝,我跟她们都是逢场作戏,除了跳舞,我没有碰过她们任何人,你相信我吗?”
那你为什么非要我搬出去?
为什么会在你回来后就对我那么冷淡了?
为什么你彻夜不归抱着别的女人还说从来没碰过她们?
你以前明明说过不喜欢任何人登你的肖像和新闻,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消息?!为什么你要我相信你,你都不肯跟我解释一下?
。
正文7 128 慢慢学着相信
“相信。”
她低下头去,握住了男人的大手,摩挲着虎口和指尖的茧子,一点点将自己的小手滑进修长的指缝中,十指交握。
绯红的小脸上,两排密密的黑羽娇弱地轻颤着,好像容易受精的蝶儿,那样小心翼翼地停驻在花心,即贪婪着花香,又生恐被无情地挥离。明明知道,游人的花园不安全,还是忍不住一再徘徊逗留不去。
他一阵心疼不舍,“蓝蓝。。。。。。”
她就像被梵音迷惑的蝶,抬起眼眸,眼底都是得偿所愿的流光溢彩,笑着扑进他怀里,颊边却滑下两串水珠。
“予城,你让我慢慢学着相信你,好不好?”
“好。”
“我们真的和好了,对不对?”
“对。”
“那你能不能。。。。。。唔,等等。。。。。。”
他捧起她爱娇的小脸,急促热烈地吻了下去,重新将白白的小身子压进怀里,便一发不可收拾。
“等不了,小妖精,已经十天。。。。。。”
天知道每天憋着不给她打电话,等着她来,却总是得到她来了却是不上楼的消息,快憋得他内伤了。
“可是,现在。。。。。。嗯,痛啦,你轻点。。。。。。大早上的。。。。。。”
他抬起身,三下五去二地除掉身上的衣服,唇边衔得坏坏的笑容,漆黑的眸亮得惊人,直直盯着她,她还穿着小可爱却感觉好像已经被他解剖了个精光。
那长而有力的退,分跪在她腰侧,上面密密的一层黑色的绒毛,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顿时令人口干舌躁,难以想象两者尽情厮磨时的感觉,却偏偏已经深刻进身体里一般,光这样看着,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热流潮涌。
他看着小东西细嫩皮肤上已经冒出的小疙瘩,俯身咬住她圆圆的小耳肉,吐呐如魔,“古人言,一日之时,在于晨。”
“色狼——”
“宝贝,我只狼——你。”
“唔。。。。。。别,痛。。。。。。”
“乖乖,放松,再打开一点儿。”
他张大口呼出极热的气息,烘热了她的小脸,帖着面颊不断地摩挲诱哄着,宛如伊甸园里的那只蛇,湿热的蛇信儿,游走在神圣的领土上,徘徊不去。
“予城。。。。。。”
刺激太重,身躯太沉,她弓起敏感的身子,仰起头,长长细细的白颈,宛如天鹅引颈高歌时一般美如穹玉,深深印入男人的眸,两团跳跃的火焰汹汹燃烧,仿佛想将身下的娇躯全部焚尽。
阳光为窗幕镶上耀眼的金边,却不敢偷入浓情似火的房间,浅薄的光调皮地勾勒出一圈圈欺负激荡的叠影,一声比一声高吭的叫声,几乎撑破整个空间,混合着盈糜魅魑的喘息与低吟。
枕头被高高地撂在那纤细的腰儿下,五指拽得床单发紧发皱,几乎就要撕破了,凌乱的被单被交缠的四肢一点一点地推挤下可以睡四五个人的大床,隆隆的低鸣似乎是来自大床与墙壁的撞击。。。。。。
太疯狂!
一股火热的融浆仿佛烫过心垂,沉重的眩惑感,层层叠叠地迭加而来,推挤着她,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像抽离了魂魄一般,变得轻飘飘的,连急促得仿佛鼓的心跳声,都离她好远好远。
男人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背,这次积攒得够久,小东西的悍劲儿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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