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衍的宅子自然是不能再进去的,我怕见到他又忍不住开口询问刺激了他,反倒对他身体没有帮助。思去想来,也就白青青那里能容得下我了。
杜平生将我送到目的地后,再一次意味深长的劝慰我,“相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记住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
我点点头,摩挲着手上的锦盒,“谢谢你,我会记住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却因为时刻放不下兰衍而辗转难眠。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了会儿呆,我终于按耐不住给他发了条短信,“你身体好点了吗?”
大概是他睡着了还没醒,又或者他看见了却选择视而不见,我捏着手机等了很久,可是依旧等不到任何动静。
原来,我并不是不在乎你(8)文/陌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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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多分钟过去了,手机仍然没有动静。
正当我已按耐不住,准备打个电话过去时,手机却忽然响了。
我急忙打开短信一看,顿时欲哭无泪。上面只有极其简单的两个字,“没事。”
一阵欣慰后,我的心又再次跌倒了谷底,短信如此言简意赅,看来他到底还是不愿意搭理我的。
下半夜我一直半睡半醒,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复杂的心情才稍微舒缓了些,今天是《树海》正式开拍第一天,投入工作的热情让我暂时忘记了其他烦恼。
现在是《树海》的前期拍摄阶段,地点选在一个穷山僻壤的山村,我就是那个打扮土气,整日守着小山沟却幻想有一天能当上大明星,学着黑白电视上那些歌星的样子,拿着开水杯当话筒,陶醉于自己歌声中的女主角,沈佳妮。
这一阶段主要是通过沈佳妮的视觉,展现出平常人想象中的明星生活与娱乐圈真实状况的巨大区别。观众本来对娱乐圈就是好奇的,而我此时在剧中的主要作用,只是起个引导作用,并不考验演技,所以表演起来也是十分顺利,所有镜头几乎都是一气呵成,很少有NG的时候。
也因此,大胡子导演一整天都是和颜悦色,倒是没有向我展现出传闻中的暴脾气。
杜平生前来现场观看理应是无可厚非,毕竟首次担任电影监制,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人生环节。而同时出现在现场的,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另一个人,兰衍。
他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脸上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痛楚与忧伤,从头到尾都一个人站在角落,冷冷清清的目睹拍摄现场。
有好几次我都想走过去,亲口问问他身体有没有好些,顺带旁敲侧击兰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每次当我走到中途时,不是看见有人抢先过去跟他打招呼攀谈,就是他忽然露出了“生人勿近”的表情。
由此,整整一天,我竟然都没有机会靠近他,而心中的积聚的困惑也越来越深,始终无法得到排解。
其实穷山僻壤之地除了各种不方便外,还有一件更为尴尬的事,那就是没有厕所!
虽然我已经提醒了自己尽量不要喝水,但拍了一整天戏后,总得补充点水分,于是好不容易挨到傍晚,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趁大家休息,我将我的搭档欧天尘拉到一边,明知故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厕所?”
“厕所?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他对我的问题表示无语。
“那你们是怎么那个的?”我又问。
他摊摊手,“当然是就地解决了。”
“什么?就在这里?!”我不可置信。
“当然不是我们站的这里,”他额角抖了抖,伸出手指向远处的一片丛林,“那里有树木掩护。”
原来,我并不是不在乎你(9)文/陌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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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了声谢,匆忙朝树林里跑去,正当我感觉身后哪里不对时,一个人影从树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做女主角的感觉好吗?”那人影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身前。
我面色大变,“林楚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楚儿眼里饱含怨恨,“怎么,不欢迎我吗?难为我知道你今天开机,还特意过来看你呢。”
“我很好,现在是休息时间,马上就要回现场继续拍了。”她看起来充满了敌意,我赶紧往前走一步,试图摆脱她。
她却一把将我拽住了,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为什么急着走?难道是没脸见我?”
我感到莫名其妙,挣脱她的桎梏,“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怎么会没有脸见你!你看起来很不好,还是赶紧回去吧。”
“我不好?”林楚儿忽然睁大眼,一把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的眼睛对视她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莫相思,你现在倒好,出尽了风头,坐上女主角宝座,真是前程似锦,星光熠熠。而我呢,失去了电影角色,腿到现在还有好,走起路一瘸一拐,成为了娱乐圈里的笑话。”
“那件事是意外!”我据理力争,“你应该很清楚,当时并不是我把你们推下楼梯的。”
“那你的好姐妹白青青呢!”她狠狠的拽了拽我头发,“她叫人封杀我,从此与娱乐圈绝缘,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劳?”
我愣了愣,“白青青?她没跟我提过,我不知道这件事。”
“别再装了!其实你早就知道一切,可是你太善于伪装,我竟然一直都被你骗了过去。”她提高嗓门,五官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恐怖,“我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事,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做嫁衣裳吗?”
我真是被她搞糊涂了,“我知道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事?”
“怎么,非要让我亲口说出来你才甘心吗?如今我一无所有,我也不怕什么了。”林楚儿冷笑,“没错,是我让武师故意做的手脚,所以姚安安才会拍戏失足。黎潇潇堕胎的秘密是我挖掘的,那个匿名电话也是我打给她的,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意外听见,然后精心策划出一幕,让我和黎潇潇发生冲突同归于尽。莫相思,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藏的最深的那个竟然是你!而我,倒成了你扫除其余障碍的棋子!”
我几乎要被她的疯狂行为搞崩溃了,“究竟是我藏得深还是你太可怕?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从来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太可怕了!”
“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林楚儿仰天长笑,“莫相思啊莫相思,如今大家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态?你敢说白青青被强。奸的事你不知道?你又敢说你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是我的一手策划?”全文字更新全文字更新
那年'VIP'
定南王窝心,也不在计较。
两人正是缠绵,大门就直接被踹开,杨慕辰和孟竹旸带着众多士兵冲了进来,柳寄悠的衣衫几乎褪尽,定南王反手将被子给柳寄悠搭上,冷脸瞧着那一群冲进来的人。
眼前雪白的肌肤一晃而逝,孟竹旸几乎想要冲进去将定南王剁了喂狗,暗自感叹幸好是自己来了,不然这个柳寄悠不还得真让定南王给吃了,孟竹旸定定的看着柳寄悠,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火气才稍稍的下去了一些,她也知道害怕?
柳寄悠素手紧握着被子,晶亮的眸子看着几个人对峙,侧眼看见冷颜站在那劝人的身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定南王,本官怀疑你与一起买凶杀人的案件有关,请王爷随本官到府衙一趟。”
杨慕辰说话冷硬,带着这么多人那就是丝毫没有换转的余地了,定南王冷笑,道:“没有皇上的圣旨,本王岂是你说请就请的走的?”
大明的等级制度及其森严,杨慕辰是官,定南王是王爷,一个弄不好就是以下犯上,杨慕辰会被处死。孟竹旸收起了黏在柳寄悠身上的目光,从怀中取出金色的令牌,举到了定南王的眼前。
“不知道,本王请不请的动?诔”
那金色令牌上雕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垍字,背面是九龙环绕的梁王二字,那是皇上三年前御笔钦赐,命宫里的人连夜打造的,形同金牌令箭,见者如见皇上。
两个人对视,谁都不甘示弱,空气静的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孟竹旸那等王者的风范,压制定南王的戾气,最后,定南王退了一步。
“定南王朱瞻佑参见梁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同是王爷,定南王是旁支,而朱瞻垍却是藩王,恪守一方,威震八面的梁王。他是这大明天下仅次于皇上的人,他自然是比不起,定南王心中饮恨,面子上还是为做反抗,皇上,只怕是已经开始动手了,他反不反抗,结果都是一样。
“杨大人,还不带人走?”
孟竹旸下令,杨慕辰挥挥手,士兵就涌了上来。定南王不置一词,挥手推开那些人,孑然的站在孟竹旸的面前,轻声道:“梁王殿下果然还是一如当年。”
那声音很轻,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孟竹旸的脸色却顿时变的刷白,眼睛有些胆怯的望了柳寄悠一眼,看见她也正看着他,不由的心虚,别开眼睛。
定南王出门,士兵紧跟其后,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变的空旷,孟竹旸站在门口,进退维艰,冷颜看见众人散去,也隐去了身影,门,被孟竹旸关上,他坐在离柳寄悠最远的地方,看不出心思。
定南王今日会夜宿暖香阁是柳寄悠派人通知的,派人连夜赶过来是他的主意,他怕定南王对柳寄悠用强,可是刚才进门又看不出来柳寄悠有什么不愿意的地方,虽然明知道或许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他的心理,仍旧觉得憋屈。
柳寄悠穿上衣服起身,单薄的衣衫仍旧掩不住她身上***过后的痕迹,那脖颈上的点点斑驳,那异常红晕的双唇都证实了,他方才看见的绝对不是幻觉,她真的……
孟竹旸叹了一口气。
柳寄悠给他到了一杯茶,送到他的面前,孟竹旸不肯抬头,柳寄悠就坐到了他的对面,强迫他看着自己,她这才发现,他的眸子,有些红。
“如果我没来,你是不是就不会反抗,别以为我不知道,冷颜就在门外,就算你反抗不了,你只要出声,冷颜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柳寄悠,你……“
孟竹旸话未说完,就顿住了,后面话说出来,就太难听了。可是她现在在做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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