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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铭的手有些颤抖,最终还是伸到了她的私密地带,想要把手指□去,却发现她竟然还是干的。
不再问她,何启铭看着她的脸,冷冷地问道:“我的触摸就对你丝毫没有作用吗?你在他身下时也这样吗?”
季然闭唇不语,将脸撇开,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只有那剧烈起伏地胸口可以看出她的气愤。看着这样的他,何启铭突然想要停手,想紧紧抱住她,不再伤害她,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抵触,一想到她曾穿着马一凡的衬衫在他家过夜,他就再次陷入痛苦的漩涡,而季然还认为自己是想要征服她,才关心她在乎她,自己两个月来付出的一切在她眼里竟然一文不值!那就托着她一起在伤痛中挣扎吧!
将季然的衣服从腰际退到胸部以上,并解开了她的胸罩,季然白皙的饱满立刻弹跳而出,季然因为羞辱眼泪流得更凶了,始终咬着下唇不发一声。何启铭见那高耸的饱满随着季然的呼吸剧烈起伏,猛地咽了下口水,下一刻便吻上了一边的红豆,含住,吮吸,挑逗……季然抽了口气,尽力抑制住那快要出口的呻吟。
何启铭再次将手探向她的下身,这次季然的身体对他的爱抚做出了反应,将手指缓缓插入,何启铭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大小对一根手指来讲都太紧了。果然,当他在深入了些时,那道薄膜组织了他!
何启铭太过惊愕了,就这么僵着动作,用力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该死,他对季然都做了什么?
季然感到他松开了对自己的钳制,一下子推开了他,往后退了些许,拿着被子裹住自己,手颤抖着指着门口,声音不大,却异常寒冷:“滚,我让你滚啊!”
何启铭上前想要抱住她,被季然狠狠地推开,季然声音提高,叫喊道:“别用你那脏手碰我,快他妈滚!”若不是气急,她是不会爆粗口的。
“季然……我……”何启铭想要解释,却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又看了眼颤抖的季然,转身离去。
季然抖着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闭眼平复了一下情绪,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好后,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却被何启铭拦住,何启铭张了张嘴,想说出挽留的话,可是他知道季然一定不会听。
季然绕开他,低着头继续走,到大门口时突然停下,用冷清的声音说道:“以后我就不住这了,如果需要我演何太太就通知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季然决绝的背影,何启铭用手捂了下脸,深吸了一口气。该!自己真他妈的活该!
解救何启铭
季然没有回家,搬去了学校。每天照常上课、吃饭、睡觉。
从搬出来第二天开始,何启铭就一直打电话,见季然不接,就发短信道歉,将自己那天的想法一一说出,期盼季然的原谅,可季然依然不理他。何启铭又去学校找她,季然每次都成功地躲开他。没办法,何启铭针对季然的性格特点,采取了方法。
第四天开始,季然每天都会接到何启铭快递来的礼物,从衣服鞋子到化妆品护肤品,再到珠宝手表,各个都奢华得不得了。季然每次都想去拒绝签收,可快递员总是为难地说别让季然为难自己,季然只好先收下,打算哪里还给何启铭。
季然在受到一个新款的爱马仕包包后爆发了,拨通了何启铭的手机。
接到季然的电话,何启铭很高兴,他的方法管用了!他了解季然,自己送这么多贵重的礼物,季然肯定会要还给自己,那样就可以和她见面了。
“喂,季然,紫色的包包还喜欢吗?”他知道季然喜欢紫色。
“何启铭,你这算什么意思?用钱来收买人心吗?”季然不悦地问他。
“当然不是!”何启铭立即否定,“我只是想要向你道歉,给我个机会好好谈谈好不好?”
“何启铭,够了,别再把你仅存的那点优点都抹杀了,那样我不只觉得你的身体脏得让人恶心,连你的内心我都会厌恶!”季然冷冷地说出了心中的话,她厌恶他碰过那么多女人的身体,如果他再企图拿钱来换取自己的原谅,自己会更加讨厌他。
季然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何启铭又拨了过去,却已关机。
脏得让人恶心?连内心都厌恶?季然,这就是你眼中的我吗?何启铭神情恍惚,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之后的几天,何启铭没有再找过季然,而马一凡却突然打了电话给季然。
“季然,你快过来,何启铭出事了!”电话那头马一凡焦急地说道。
季然以为是何启铭让马一凡帮忙找自己,于是冷冷地说:“他有没有事与我无关!”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马一凡疑惑的问,他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没怎么。”季然不想说。
“何启铭真的出事了,你们有什么事先放放,马上过来,对了,打扮地贵气一点!”何启铭嘱咐季然。
季然想了想还是照着做了,正好何启铭送的那些礼物可以排上用场。
到了马一凡说的高级会所,季然见他把车停在门口,就开车门上去,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有个叫做Sophia的公司一直想要在房地产方面和康亚集团合作,由于Sophia公司是一个黑道上的老大用于洗黑钱,并且运营不合法,所以何启铭一直没同意。但这个公司经常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比各个公司就范,尤其是使用毒品来控制他们。何启铭总是避免和他们接触,但这次却没躲过。
何启铭因为心情不好,这几天晚上都去酒吧喝酒,今天喝得有点醉,恰巧碰上了Sophia的秦总,他和几个手下以请何启铭去Sophia旗下的会馆为借口把何启铭给搀走了。酒吧的老板知道秦总的手段,并和何启铭马一凡都熟识,于是打电话通知了马一凡。
马一凡感到那个会馆时,想要去找何启铭却被拦住了,因为他不是这里的会员,他游说再三,还是进不去,又不能硬闯,不管怎么说秦总还是有一定的势力的,尤其是他们不想沾染的黑道势力,何启铭从未和秦总有任何证明冲突,马一凡也不能这么做,于是他找来季然,让她演一出妻子来寻醉酒老公的戏,在秦总那总说得过去。
季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挎着爱马仕包包,踩着miumiu的高跟鞋,抬头挺胸地去了。
刚进大厅,就被拦住了,前台小姐礼貌地让季然出事会员身份卡。
季然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答:“我没有。”然后继续往里走。
这时又过来两个保安,拦住了季然,那个小姐再次强调不是会员就不能进。
“我来找我先生,康亚的何总。”季然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那您也不能进去。”
季然也不管,硬是向里闯。保安见状要伸手拉住季然,却被季然拿包打了一下:“我是你能碰的人吗?今天,你让我进去,咱们没什么事。如果不让我进,闹起来,看看是谁有事?”
保安停住手,很为难地劝季然:“何太太,我们也没办法,您还是回去吧!”
“怎么?难道他在这背着我找女人?”季然一副悍妇样,扬声问道。
“没,没。”保安立即否定。
“我再说一遍,我也认识你们秦总,你让我进去,他顶多判你个不守公司制度;如果你拦我,就不只是工作的问题了,身为康亚的老板娘,总是有点手段的,是不是?”季然向他温柔一笑,可那笑容背后却异常阴冷。
保安还是阻拦,季然努力,将手里的包扔到他身上,不悦吼道:“你他妈还啰嗦什么?拿这包在这押着总成了吧?到时候就是被炒了,这包还能顶你几个月工资吧?爱马仕新款,十三万八!”季然胡乱地编了个价位,趁着保安微愣,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进去。
季然怕保安一会儿追来,抓紧时间一间间包房找何启铭,总算在第三间找到了。
见季然推门而入,几个人都愣住了,何启铭迷迷糊糊地看着门口的身影,竟然是季然,甚是惊讶,又想到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皱眉问她:“你怎么来了?”
季然上前扶起斜靠在沙发上的何启铭,扬声骂他:“你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道你都三天没回家了?成天在外面鬼混什么?还不快和我回家?”
一旁的秦总立即明白了她的目的,用这招就像把何启铭接走?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对季然笑笑,递上来一杯酒:“原来是何太太啊,找几个女人就是陪着唱唱歌,别介意,来来来,我敬你一杯,一起留下来玩玩。”
何启铭突然推开季然,向她吼道:“还不滚,我的事不用你管!”他知道那酒里有药,是比摇头丸轻一点的兴奋剂,自己刚刚就中招了,现在甚至有点不清醒了,必须马上让季然离开。
季然顺势也将何启铭往外拖,装作吵架的样子:“你让我滚,除非你和我一起走,在外面喝成这样,你心里还有没有我,有没有这个家?”
不料,却被秦总的手下给拦下了,秦总也不再演戏,拿着酒杯就想往季然嘴里灌。何启铭也急了,回身拿起一个酒瓶,用力打在了秦总头上,却被秦总躲开了,另外两个男人上来将何启铭按倒在地上,季然也被甩到了一边,头磕到了沙发的扶手上。
正当季然以为这次死定了时,警察闯了进来。马一凡见她上去太久了,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好报警。警察将何启铭和那几个人都带走了,季然被送去了医院。
检查了一番后,季然只是额头软组织挫伤,有些红肿,并无大碍。马一凡很愧疚,如果他不叫季然来,直接报警,季然也不会受伤。
“哎呀,师兄,我都没事了,就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你别愁眉苦脸的了。”季然轻声安慰他。
“那是你幸运,这要是磕在桌子上,不就脑震荡了吗?都怪我,我顾及到你的安危。”马一凡看着季然红肿的额头,很心疼,后怕地说道。
“好了,我们换个话题,你说我可不可以要回那个包啊,虽然十三万八是我瞎编的,但肯定也不便宜啊,我还有还给何启铭呢?”季然想到了她扔给保安的那个包,很心疼。
“这么半天,你怎么都不问启铭怎么样了?”马一凡试探着问她,他笃定这两人肯定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
季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