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听到了猪哼哼地何启铭满意地收了手,季然知道是他使的坏,刚想发作,问问他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可转念一想自己是来毁约的,便改变了态度,赶紧站了起来,笑呵呵地狗腿地讨好:“哎呀,何总您谈完事情了,还得让你把我叫醒,真是不好意思啊!”
何启铭瞅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进了书房,季然也跟了进去。
坐回到自己写字台后的位置,拿出对员工安排工作的语气,也不看季然,边捏着手指边安排:“明天有一个宴会,要把你介绍给大家,让大家知道我结婚了!所以一会你要表现得自然一点,需要注意的事情我和刘姨都说了,你去找她问问就好!”
看着何启铭捏手指,再加上自己本来就心虚,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知道了自己要离婚,准备揍自己。季然本身是个胆小的人,而且对方还是男人,还在人家的地盘,越想越害怕,想要放弃自己的毁约计划,可是一想到爸妈,于是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何总,我,有事想和您商量”不敢看何启铭,季然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停滴搅着自己的手指,还咬着嘴唇,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哦?说吧?”何启铭很是好奇她会有什么事情。
“咳咳”季然清了清嗓子,紧接着一口气说道“您也知道那五十万我一分没动,而且剩下的五十万我也不要,我也和你结婚登记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所以我们离婚吧!”
“好啊”
“啊?”季然没想到他会就这么答应了
“不用‘啊?’赔我一百万就好!”敢和我违约的人还没出生呢!
“呵哈哈哈”季然皮笑肉不笑地哈哈了两声,接着有些请词夺理:“您看哈,钱我还您,别人也知道了您结婚了,那个女人也不会骚扰您了,我们秘密离婚,我也不会把咱们的协议说出去,您也不要我赔钱,这不好吗?“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保守秘密?一个违约还不赔款的人的话,谁会信?“何启铭不急不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季然知道自己没理,这些天的郁闷更让她急躁,而且她是个女人,女人没理也能辩三分,如果还辩不成,那就豁出去了,威胁加恐吓总行了吧,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为了父母能不再那么难过,总要试试!“何启铭,你要是不和我离婚,我现在就出去对所有人说咱们是假结婚,你为了逃脱那个谁谁谁的追求,花一百万雇我,然后还欺负我,还不给钱,你就是个骗子,欺负贫困民众的大坏蛋!”
幽闭恐惧症还是哮喘
何启铭看着语言幼稚,但却很是气愤的季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绕过写字桌,走到季然身旁,凑到季然的脸旁,嘴角勾起一丝邪恶滴笑容,语气暧昧地向季然吐着气:“你说我欺负你?是那种欺负?男人对女人的欺负?“”他知道他必须要吓唬住这个女人,不然总和他闹什么离婚,让孟丹尼知道了,又得来缠着他了。
季然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开他的气息,有些结巴:“你,你,别,别靠这么近,!”
“我只是不想莫名地被诬陷,既然你说我欺负你,那我就兑现了怎么样?”何启铭将手放在了季然的腰上,假装做出要吻她的动作。
季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何启铭推了个趔趄,然后向门口跑去,就在要打开门的前一秒,只听“咔哒”一声,门落锁了,季然回头看到何启铭依旧站在办公桌旁,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个遥控器样的东西,很欠扁地耸了耸肩。季然恼怒地踹了门一脚,靠!有钱人家的门都能遥控!
何启铭又按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四周透明玻璃上的窗帘也开始缓缓合上了!季然心中警钟大作,在这么个封闭地空间,何启铭想做坏事可是易如反掌啊,而且这房间隔音还超好,估计叫救命也没有了。
何启铭缓步走向后背紧贴着门的季然,看到她一副惊恐的表情就觉得好笑,十分怀疑她到底成年没有,真是太幼稚了,刚刚的言语单纯的像个白痴,还说他是大坏蛋,这个词估计只有四五岁的小孩会说吧,而且以他的身价,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呆在他的身边啊,更别说是做他结婚登记的妻子了,如果这个女人有点心计,用点手段,到时候离婚就不单单是一百万了,是她真的不稀罕,还是欲擒故纵,估计来吸引他?不管怎样,逗逗她还是挺好玩的,就当打发时间了。
终于走到了季然面前,一只手支撑在季然耳边,另一只手又搭在了季然的腰上,明显地感觉到了季然身体一僵,唇一点点靠近她的,其实他真的没有想要吻她,只是想看看她会如何反应。正在纳闷季然怎么不反抗,看了季然一眼,谁料她竟然脸色苍白,大口吸着气,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难受。
何启铭向后退了一步,“喂,别装啊,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何启铭警告季然,但也怕她是真的不舒服。
季然也不理会他,借着他让开的空间,靠着门缓缓蹲下,依旧大口吸着气。
何启铭看这情形,估计她是真的不舒服,也蹲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幽闭恐惧症?还是哮喘?有没有药?”
季然什么也没说,就是一个劲地点头。
“到底是幽闭恐惧症还是哮喘啊?送你去医院吧!”说着何启铭便要抱起季然,季然哪里肯让他抱,断断续续地说:“给,刘姨打电话,药在床头柜上!”
何启铭马上去办公桌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却听季然喊道:“你先把们打开,在这样下去我会憋死的!”话音刚落,何启铭就用遥控器把门打开了。
季然一看门开了,立即站起来,跑了出去,她哪里有什么病啊,还多亏了何启铭帮她想到了这两个病,一开始只是想要假装喘不过来气,随后何启铭还帮她想出幽闭恐惧症和哮喘,哈哈,先跑路吧,以后见面再说以后的!
“喂,启铭,有什么事?”电话接通,响起了刘姨和煦地声音。
何启铭向门口看了一眼,哪里还有季然,竟然被自己认为是简单到白痴的人骗了!深吸了一口气:“刘姨,看好季然,将明天要注意的事情告诉她,再顺便提醒她,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目前她住的庙还是我家!”说完,“啪”地一声放下了电话。
再次尝试
回到自己的房间,季然把刚才的经过给两个姐妹讲了一遍,两个人哈哈乐了半天,并对季然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幽闭恐惧症加哮喘,何启铭还不得气死啊。
送走李悦丹和柯梓美后,刘姨把明天宴会需要注意的事情想季然叮嘱了一番,然后领着季然去餐厅吃饭。季然换上一身运动服,咳,她的目的是如果何启铭再次“行凶”,好方便逃跑。
饭桌上就四个人,季然、何启铭、刘姨以及她丈夫江叔。刘姨一直给季然夹菜,怕她吃不好。何启铭瞪了季然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吃饭。季然咧了咧嘴,算是向他笑笑。江叔话不多,也很和蔼。
何启铭吃完了饭,起身离开,季然立即放下筷子跟了上去。何启铭见她跟来,停下脚步,回头挑眉看了她一眼:“有事?这次是哮喘犯了?还是幽闭恐惧症?”
“哈哈,呵呵,我骗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可你那个样子也不对啊。”季然嬉皮笑脸地道歉,却不忘指出何启铭的错误。
何启铭转身,双手环胸,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哦?我哪个样子了?”
“就是不应该,那个那什么,离我太近。”季然也不知道怎么说,刚刚何启铭好像真的没有把自己怎么样。
何启铭后退一步,有些赌气地说道:“这么远?还是再远点?”
“呃……好啦,好啦,是我说错了,但你刚才那个样子我真的有点害怕。”季然无奈地妥协了。
“你怕我”何启铭有些诧异,自己长得没那么吓人,性格也不怪异,也没有暴力倾向,干嘛怕他啊。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胆子比较小而已。”季然觉得自己说话很有哲理。
何启铭白了季然一眼,有些嘲讽地说道:“你胆子还小?胆子小的人敢和我解除合约?”
“哎呀,我这不是也有原因的嘛,咱俩好好谈谈好不好?”季然有些讨好地看向何启铭。
“去花园吧,就当饭后散步了。”说完大步向前走去。季然一溜小跑紧随其后。
这个城市十月份的气温很是清爽,再加上是晚上的缘故,温度稍低,季然不由瑟缩了一下。何启铭见状随口问了一句:“你冷?那就进里面谈吧。”不要惊讶何启铭的体贴,他一向是个绅士的人,却不知为何刚刚面对季然总难以保持那份温润儒雅。
“不用。”季然微笑着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脸的满足:“嗯……空气好新鲜啊,满院子的小草的芳香,住在这里还真是享受啊。”
“喜欢的话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看着季然噤着鼻子享受着来自大自然的气息,何启铭有那么一瞬恍惚,随即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季然当即否决了何启铭的话,但心中也为这话荡漾了一小下。
两人并肩在花园里缓步前行,谁也没有说话。不一会,季然试探着问何启铭:“咱们再来谈谈协议怎么样?”
“因为那比钱用不上了,所以你就想毁约?”
“嗯……这是原因之一,我知道协议签了,就算不需要钱了,我也应该继续履行协议,可主要问题是我父母,他们总觉得这是对我的伤害。”季然心平气和地说出自己的原因,没有了第一次的慌张。
“怎么样的伤害?”何启铭一直没理解他们所谓的伤害是什么意思。
“这个吧,我也说不太明白,可能觉得有点像卖身”季然绞尽脑汁,最后说出了“卖身”这个词,然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何启铭从头到脚扫了季然一便,啧啧发叹:“卖身?可是我也没打算买啊。”一脸的无辜。
季然瞪了何启铭一眼,努了努嘴:“你就不能正经点?”
“好了,那我就正经点,虽然我不认为我是个正人君子,但我也遵守协议,不会碰你的,所以你父母所谓的牺牲就是在法律上你结了一次婚,但这点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