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处理一些事情，马上就到了。”展小棠回答道。
“他应该是去买东西了。”姜校长点了点头。
“姜校长，请问刚才出去的那位女生是……”展小棠问道。
“小裳啊，别提了。”姜校长皱起了眉头。
“我看到她出来的时候，好象挺不高兴的。”展小棠说道。
“这小裳。”姜校长摇了摇头，说道：“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不该要求她那样的。”
“哦，您要求她什么呢？”展小棠好奇。
“别问了，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呢。”姜校长不愿意说。
“哦，那她叫什么名字？”展小棠转移话题。
“和你的名字有点象！”姜校长不耐烦了：“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
“人家只是问一下名字嘛，男生问女生的名字是很平常的啊。”展小棠嘀咕道。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谁都想知道她的名字。”姜校长一听，笑了。
“可是您怎么就不想想，即使您不把她的名字告诉我，我也能自己问来的。”展小棠说道。
“我懂的，我年轻过，曾经也向你这么冲动过。”姜校长说道：“小棠。”
“请叫我的全名，展小棠！”看到姜校长罗嗦了半天也没把那女生的名字告诉自己，展小棠有些生气了。
“她的名字和你一样，也有个小字嘛。”见展小棠还没听懂，姜校长接着说道：“她的名字叫方小裳。”
“啊，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有个小字。”展小棠回答道。
“姜校长，我赶到了。”这时，熊主任提着个袋子，喘着粗气走进了办公室。
“很好，你和展小棠同学把这张桌子移动到那边一下。”姜校长点了点头，对熊主任说道。
“好的。”熊主任顺从地带领展小棠搬起了姜校长的大书桌。
“怎么要搬这桌子啊？”展小棠小声地问熊主任：“难道到这儿来就是干这苦力的？”
“的确是苦力，不过这还只是开始。”熊主任小声地说道：“你先别多说话，小心等一会没力气的。”
熊主任收拾着书桌，又把颜料和画笔等一一备好。展小棠这才明白，原来是姜校长要画画了呢。
“现在，姜校长可以绘画了，那我就……”展小棠对熊主任说道，他打算离开校长办公室了。
“是啊，你到那边去摆个不错的姿势。”熊主任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姜校长要亲自培养你的耐心，经过他的培训，以后你就再也不会逃学了。”
“展小棠同学，请把你的手机关了，我不希望在我们交流的时候被人打扰。”姜校长说道。
展小棠只好关闭了手机。
“能接受姜校长的培训，是很难得的，能做姜校长的模特，那可就更是幸运了。”熊主任奉承完姜校长，又对展小棠说道：“展小棠同学，请把衣服脱了。”
“啊，姜校长要画人体模特！”展小棠大惊。
“为了艺术，这是很必要的。”姜校长显得很严肃。
“同时，也是很值得的！”熊主任似乎比姜校长还更严肃。
为了在这个学校混下去，我认了。展小棠这么想着，把衣服全脱了下来。然后摆了个姿势，姜校长仔细观察之后，站在画架前画了起来。每到停顿处，熊主任就会恰倒好处的给姜校长递上牛奶麦片什么的。
本来展小棠也明白做人体模特需要很长的时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他看到姜校长和熊主任两人停停画画的，还不时地补充能量，肚子也不由得饿了起来。他刚一分神，熊主任就嚷嚷了起来：“不要思想开小差，注意集中精神。如果你动了的话，这幅画可就前功尽弃了，那样的话只好重新再画了。”
“你们这是变相体罚！”展小棠身子不敢动，嘴巴却不受约束。
“你要明白这是艺术，你现在在为艺术而献身。”熊主任一脸坏笑地说道：“你知道吗？说话是消耗能量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熊主任说得也对，展小棠只好沉默。熊主任得意不已，他不失时机地为姜校长画的每一笔叫好，还捎带着评价一下展小棠的身体。
“看这儿，完全是刚发育的时候吃了地沟油。”
“这地方明显是青春期喝了有毒牛奶造成的。”
“那部位怎么搞的，是不是小时侯因为车祸摔折过啊。在没有公交专线的农村，校车很容易出问题的。”
边吃边看边说，熊主任感到非常惬意。
这时，姜校长似乎又画好了非常重要的一笔，他示意熊主任把饮料递给自己。熊主任亲自为姜校长打开饮料盖子，找了个杯子倒满，边把饮料递过去边看饮料盖子。忽然，他兴奋地大喊：“看，再来……”
怎料到，话还没说完，熊主任就把姜校长的饮料全洒到了画上。
“糟糕！”熊主任一边脱下衣服去擦，一边不停地自责：“我该死，这么好的画都毁在我手里了。”
“现在有这家伙好受的了。”展小棠冷笑。
“不要悲伤，不要难过，失败是成功之母。”谁知，姜校长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感到有些庆幸：“幸好我只画了一点点，损失简直是太小了。”
“这么说，您不怪罪我了，您可真是大人有大量啊。”熊主任不由得奉承道：“理解万岁。”
“我们是需要互相理解的。”姜校长温和地对熊主任说道：“你怎么也脱衣服了？这样也好，你过去和展小棠站在一起。”
“啊，我也要做人体模特？我脱衣服只是为了把饮料擦干的啊！”熊主任愣住了。
“是啊，你比展小棠更有经验的。有你在身旁，他就会变得更有耐性了。”姜校长微笑着说道。
“好吧。”熊主任不敢拒绝，宽衣解带之后站到了展小棠的身边。
“你的发育好象超标了嘛。”展小棠嘲笑熊主任太过肥胖。
“你懂什么，这叫早熟。”熊主任生气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哼，你都熟透了。”展小棠继续打击熊主任。
“你们似乎干扰了我的思路。”姜校长手持画笔，久久没有落下去，他用欣赏的目光凝视着两人。
“对不起，姜校长。”熊主任赶紧说道：“我在教展小棠一些人体模特应该具备的素质。”
“熊主任说您应该看着镜子画自己，那样才有创意。”展小棠对姜校长说道。
“谢谢你的提醒，你说的方式我已经尝试过了。”姜校长很淡定地告诉展小棠。
“不会吧。”展小棠和熊主任顿时晕倒。
“别动，我就画这个了，这个造型很特别。”姜校长对即将要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人说道：“放心吧，会给你们酬金的，而且获了奖的话，还给奖金。”
“要到哪儿参加展……”展小棠话还没问完，就被熊主任打断了。
“会有多少钱呢？”熊主任连忙问道：“有没有美女给我们发奖？”
“反正够你买很多烤鸭的。至于美女啊，她们不但要给你们发奖，还要含情脉脉地关注你呢。保持好姿势，不要动，好的，不要说话，很好，不要呼吸得太急促了，非常好。”说着话，姜校长开始动笔画了。
办公室里变得安静了起来，展小棠和熊主任一动不动地摆着姿势，看姜校长在画架前专心致志地挥毫点染。展小棠用余光打量办公室，在靠近窗户的那边有几盆花树，另外一边则摆放了个简易的床。看到办公室里有床，展小棠就觉得不舒服，这是领导要让下属知道自己废寝忘食的工作，还是要暗示公私不分呢？想到方小棠不久前刚从这里出去，而自己刚到学校报道时也是如此，展小棠突然一个激灵，难道姜校长让学校的女生做裸模！
“怎么样，脸部画好了么？”熊主任有些撑不住了。
“上面画好了，正忙着构思下面呢。”姜校长告诉熊主任。
“那就好，我们的嘴巴可以动动了。”熊主任说道：“我独自饿了呢？”
“你可别想着吃东西，还有一会就好了。”姜校长赶紧说道。
“我吃东西只是嘴动一点而已啊。”熊主任饥肠辘辘。
“你上面一吃，食物就掉到了下面，我就很难把握了，难道还要前功尽弃啊。”姜校长说道：“你受得了，我还受不了呢。”
“那我说说话总可以了吧。”熊主任没话找话的说道：“展小棠同学，你怎么连点呼吸也听不到，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没睡着，有的人正在做梦呢。”展小棠回答道。
“这西洋画就是喜欢画不穿衣服的，我在想如果是画一只狗的话，要不要把狗毛全部剪了呢？”熊主任转换了一个话题。
“是啊。”展小棠说道：“正因为狗毛难剪，所以我俩才在这儿做裸模的。”
“其实，我们的古代人也画美女的，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规矩呢？我知道你是个有为青年，所以才对你提出这些问题的，可能毕业论文也要涉及这些的。”听展小棠的口气似乎懒得回答自己，熊主任加重了语气说道：“我和你可是在姜校长这文化氛围很浓的办公室里，对中外古今的绘画进行深入浅出的探讨呢。你不至于回答不了吧，我看你很聪明的。”
“熊主任，想不到您对文化有这么深层的探索，我还一直误认为您只是养犬人，真是失敬啊。”展小棠说道：“作为晚辈能在如此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遇到您这样喜好探讨学术的领导，一时间感慨颇多。”
“那是当然了，我们不分年龄职位，彼此发表一下自己的学术见地，这本身就是件很高雅的事啊。”熊主任听了展小棠的一番话，顿时喜上眉梢：“不过，你说了这么多，还没有回答古人为什么画美女就不象我们这样呢。”
“学生以为，这正是反应我们的古人生活优越的一个方面啊。”展小棠的话语显得掷地有声。
“优越？这也能看得出优越！”熊主任纳闷。
“你看，做裸模是不是收入要比一般模特高一些呢。因此这就反应出了当时我们古人的生活，的的确确要比洋人优越得多。”展小棠故作深沉地说道：“熊主任，晚辈的有些论断您是不是还没理解？”
“小棠同学的论断高深莫测，老朽愚钝，还在那懂与不懂间徘徊。”熊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