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惊鸿刚刚从剧院里出来,这些天来惊鸿也许因为忙的原因情绪不是很高,他们就来到了剧院,据说这部话剧可以让人笑到喷饭,还真是,当看到台上的那些据说是表演系的大学生编排的话剧,当她看到那些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大学生们用肢体语言用逗人的桥段和搞笑的语言把寻常人家的蜚语流长表达出来时,池飞鸿还真的被他们给逗乐了,一边的惊鸿也笑出声来了。
出了剧院门口,一个急匆匆的女人迎面而来,手里拿着一桶红乎乎的液体,在下一秒那红色的液体就落在了她身边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身上,那个女孩子瞬间从头到脚都变成了红色的了。
红色的女孩子也许是傻了,就这样呆呆的站着,她身边的那个男的也呆呆的站着,再剧院里,这两个人就这样坐在他们面前,举止亲热。男的年长女的很多。
很多人都驻足观望,池飞鸿从包里想拿出纸巾给女孩子时,惊鸿拉住了她:“走吧,别多管闲事!”
他拉着她急匆匆的,池飞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走了几步,池飞鸿顿住了,脚仿佛生了根一般,她听见了巴掌声响起,她听见一个愤怒的声音,在控诉着:“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家来评评理,这个男人自己的儿子生病住院了等着他盼着他去看她,可他怎么回答的,说是加班,现在大家猜到了吧?他的所谓加班原来是陪狐狸精这种动物。”
众人一片哗然,有人愤怒,有人调侃,有人指责,然后有一个女音特别大,那个声音说着,阿姨,你做的对,要是我啊,肯定不会用油漆,我会送给她硫酸的,就泼到她脸上,看看那张漂亮的脸蛋毁了还能不能勾引人。
有人随着附和:这年头,羞耻心就像那滞销的大白菜,什么样的男人女人都有,我说,你这个小姐,明明知道人家是有妇之夫了还瞎参合些什么,你这叫做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这个男人也真有够坏的了,怎么可以能这样。
那些人比一言我一语的,至于他们说了些什么池飞鸿已经听不清楚了,拉了拉惊鸿的手:“惊鸿,我们走吧!”
走了几步,池飞鸿突然好想想起了些什么,说,惊鸿,我忘了拿话剧的海报了,那海报我很喜欢,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要海报去。
一走进大厅,此时的大厅已经随着话剧的散场变得空空荡荡了,沿着墙角,池飞鸿紧贴着墙角慢慢的蹲了下来。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当池飞鸿站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蹲得太久的缘故,池飞鸿站起来眼前一片发黑,一双手拉住了她。
然后,那个人背起了她:“池飞鸿,林默的十八般武艺,不,厨艺怎么没有喂胖你,就这么一丁点分量,台风一来就可以把你刮到马达加斯加去。”
池飞鸿笑了起来:“巴不得,马达加斯加的森林和海滩我可是喜欢的很,那里我还没有去过呢!正好,来一趟免费旅行。”
“好巧,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森林和海滩,到时我们就一起去!你说好不好?嗯?”他低低的问。
“好!”池飞鸿低低的答。
半夜的时候,池惊鸿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怀里空荡荡的,源于今天在剧场门口发生的事还有池飞鸿那些很不光彩的出走记录,莫名的池惊鸿慌张了起来,鞋也顾不了就这样冲出了房间。
最后,在爷爷的书房里他看见了飞鸿。
一灯如豆,她背对着他坐着,在古老的家具衬托□影落寞。
轻轻的走了过去,看见她正在一边咬着指甲一边对着爷爷的照片发呆,拿起她的手,那些指甲已经被她咬的光秃秃的了,有点还可以看见细微的血丝。
池飞鸿垂着眼睛:“那个。。。那个。。惊鸿,我只是有点想爷爷了,今晚特别想。”
他把头埋在她的腿上,许久,抬起头来,眼里一片哀伤。
“飞鸿,你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去你觉得会让你自在的地方。”他说的很慢,咬音很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仿佛怕她听不清。
“然后呢?”池飞鸿把手放在惊鸿的头发上,惊鸿的头发很柔软,摸起来就像绸缎,上帝还真的把最美好的都给了他,可,也同时剥夺了他最美好的,它让他在儿时的时候享受不到一个正常孩子的一切,妈妈亲手在他的肩膀上挂上了书包,爸爸在西沉的日光下把小小的他扛在肩上,告诉着他关于海那边的故事。
“然后。。。然后当有一天我的身份不再是别人的丈夫时我再去找你。”
好像,她的惊鸿下了很大的决心。
“是真心话吗?”
“嗯!”
“真是真心话?那么!我要你说出来。”手依然放在他的头发上。
“是真心话!”池惊鸿把眼睛落在爷爷的照片上。
还真的说出来,池飞鸿白了他一眼,身体向池惊鸿靠了靠,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唇线,手也开始伸进了他的衣服了。
可是,惊鸿好像不配合,嘴闭的紧紧的,可他紧绷着的身体出卖了他,手一点点的往下,最后,来到他的小腹时,他闷哼了一声,随之,池飞鸿的舌头已经和他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当他欲罢不能时,池飞鸿退了出来,在他的耳边宛如梦呓,惊鸿,现在还是真心话吗?嗯?
还是没有回答,于是,池飞鸿的手再往下,很慢的往下:“惊鸿,你是不是真要我走,你舍得吗?嗯。。。”
那声嗯被吞进了嘴里,他恼怒的,不过听起来像是无限欢喜,他说,池飞鸿,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走的。
随之,池飞鸿的身体腾空而起。
双人床上,当池惊鸿随着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撞击发出一声声动情的低吼时,池飞鸿的脚紧紧的缠在了他的腰间,那时,她想,自己还真有做狐狸精的本质。
一早起来时,就见到惊鸿正一动也不动的愀着她。
“池惊鸿,你再这样看下去我会产生幻觉,以为自己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池飞鸿做害羞状。
“你本来就是。”池惊鸿俯□紧紧的搂着了她:“这几天我会比较忙,我就不来了,如果你觉得无聊你就到林默那里去蹭饭。”
“飞鸿,你等我。”
池惊鸿说这句话时神情严肃。
花园里还残留着人去楼空的寂寥,剩余的美酒,狼藉的酒杯和碟子,草地上的到处的蛋糕残渣,剩余的蛋糕可怜兮兮的躺在三层的蛋糕驾上,一切都在昭示着这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日狂欢。
今天郦春晓刚满二十七岁,她的丈夫建议举行一个露天的生日派对,在夕阳西下时,花园里摆满了精心布置的她所喜欢的白色玫瑰花,还有摆着一些来自欧洲古老的雕塑,在配上了古董唱机,还有从黑胶里老老的歌曲,那个男人吧会场里布置成了她十分喜欢的庄园风格。
华灯初上时,她的朋友一个个盛装而来,就像好像来走红地毯秀的。
那些朋友一一来到她面前或嫉妒,或羡慕的抱怨她这个女人怎么运气这么好给她抓住了像池惊鸿这样的男人。
她巧笑嫣然,心里却一点点的在刺痛着,当然,她不会以为池惊鸿为他开这场温馨的生日派对是想来讨好她,想和她破镜重圆,那个男人在昨晚终于向她摊牌了。
他说,春晓,我们离婚吧!
没有哀求,没有辩解,甚至于连装装十分惋惜的模样也没有就这样淡淡的说着。
嗯!这才像池惊鸿,立场鲜明。
这一刻,九点三十分,她的那些朋友们太吵了,所以,九点多钟的时候就被她赶回去了,现在,她的丈夫正在扮演温柔的丈夫形象把她们一一送回去。
她的两位表姐好像了然的样子,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什么也没有问就走了,这么反常的自己她们竟然没有问,她们那一向得体的表妹在自己的生日派对上又是哭得又是笑得又是唱又是跳的竟然没有露出奇怪的神情。
郦春晓突然想起了一句很经典的话,丈夫有外遇通常妻子是最后知道的那一方,郦春晓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由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抬起头,郦春晓看着静静的站在一边的池惊鸿,这个男人有着世间最迷人的轮廓,他是午夜里的曼陀罗,曾经,她以为他们能够白头偕老,原来,这只不过是她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这个男人一心一意只想和别的女人白头偕老,昨晚,他还说,春晓,在我们结婚的这些年里所有为你做的事情都是真心实意的。
池惊鸿这样说算什么意思?施舍吗?就像这个生日派对?
可池惊鸿,你似乎把一切想象的太简单了。
、玫瑰与真爱(四)
木然的,郦春晓由着池惊鸿把她拉到房间里,她的丈夫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待她,先是小心翼翼的帮她把盘着的头发放了下来,把她那有些沉重的耳环摘了下来。
只是,那放在一边的离婚协议书把他难得的温柔变成了一种讽刺。
“她有那么好吗?池惊鸿?如果她有那么好的话,她就不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背着宋书然和你上床,而且她的外遇对象还是她的妹夫,这可不是一般人都不敢做的事,难得,她就不怕报应吗?比如出门遭遇到什么不测。”
很明显,面前的人已经不高兴了,他的语气隐忍。
“这一切都是先我而起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强迫她的,一切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如果你觉得这样说比较舒服一点,你诅咒我吧!”
这个男人现在看着有趣极了,平常总是表现的如万年冰山似得,可一提及那个女人,表情比什么都丰富。
挑了挑眉头:“哦!那么,我倒要向她求证一下,问问你是怎么强迫她的。”
池惊鸿站了起来,郦春晓看见他的拳握的紧紧的。
“别去找她,春晓,我和她只是两个被命运作弄可怜人,她和我走到这一步并不容易,有时候,我倒是希望她的神经粗一点,那么,一些事也可以看淡一点。春晓,在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独独我不能没有她,以前,是以为触不到,可现在她就在我面前了再也不是不可触及了,你能不能。。。。”
“不能!池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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