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王爷,臣妾在这王府里应该是什么身份?”
“你既然都已经自称一声臣妾了,又何必再惺惺作态呢?”
“灵曦会自称臣妾,是因为灵曦谨记自己是王爷的女人,至于在这王府中,灵曦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身份,甚至还不如王爷的一个侧妃。”她对着他冷冷的笑,就是要逼他认清她在这王府中是如何的没有地位而言。
“就凭你?”他不屑的冷昵着她,更加残忍的道:“你也配合水儿相比吗?”
“我怎么就不配与她相比了?”她向前迈了一步,更加的靠近浑身都带着戾气的他一分,昂着头,倔强的质问道。
这话不是为了赌气,更不是为了在他的面前惺惺作态,她只是出于维护一个女人不容侮辱的尊严。
萧白逸的黑眸微微一窒,顿时有些被孟灵曦问住了。
是啊,她到底哪里不如水儿?
“说啊!你为什么不回答?”她越想越气,喊出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这样的话题让她忆起了曾经他为了幕秋水而不来迎娶自己,最后才导致了那么多的悲剧。
如果,他不想娶,大可以在皇上面前全力抗衡,何必要来羞辱他们这些普通的百姓呢?
难道,就因为他们没有权利在手,就必须任人鱼肉吗?
孟灵曦浑身散发着炙。热的怒火,烧得萧白逸不可自抑的后退半步。
也在这一刻,他才真的看清,她到底有多么的恨他。
之前,就算知道她是恨自己的,她却从没有给他机会看清她到底有多么的恨他。
而这次,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伤和恨,让他彻底的明白了,既然是玉石俱焚,她也终究不会放弃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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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他们的心
萧白逸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再后退半步,被孟灵曦逼到了死角的他,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你还有脸问自己哪里不如水儿吗?”他蔑视的视线冷冷的射向她时,自己的心却是莫名的揪痛着。
“我为何要没脸问?我孟灵曦自问恪尽妇道,没有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她就算是一心要报复他,却也从未想过要背叛他。
甚至,她都想过,等报了仇,她愿意青灯古佛的了此残生。
她既然做了他的女人,她就已经有了一女不侍二夫的心理准备了。
至于,她一心一意的报复心理,便只能说,这是他应有此报,亦是他们的命……
“呵……是吗?”他冷笑一声,反问道。
尽管自己真的无愧于心,但是当她听着他几乎带着笃定的冷笑时,不免心中还是有些发毛的。
“怎么?记起来了?”她片刻的迟疑,犹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本就高涨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莫名其妙”她撇过头,忽然觉得这样的争吵过于的幼稚,并不想在继续。
“孟灵曦,到底是本王莫名其妙,还是你的心根本就在别的男人身上。”他钳住她的肩,拼命的摇晃着她瘦弱的身体,整个人已经变得抓狂。
其实,这样的问题本不用问,他们都心知肚明……
而今日,这样的话题本是他准备拿来羞辱她的,却不想,羞辱了她,他的心里也没法平静了。
这个女人,在他的面前,不是带着一张虚假的面具,便是一身的傲骨,一脸的倔强,从不肯示弱。
而他却听说,那一日,她拉着萧然生全然不顾及任何颜面的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她那日的举动,甚至让他去怀疑,萧然生真的便是她消失了的良人。
于是,他派人去了萧然生学武的逍遥山查探,得来的消息却是萧然生十年未曾下过逍遥山。
至于十年前,萧然生虽不生活在王府,却也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虽然记不清萧然生那时的容貌了,他却也隐约的记得,萧然生现在的这双眼睛和那时相似极了。
特别是那淡然的目光,简直是如出一辙。
于是,他不再怀疑萧然生,把一切当成了巧合……
只是,他没有想到,今日一想起那日的事情来,他居然会这般莫名的愤怒,也难怪孟灵曦会说他莫名其妙了。
“王爷的心,不也在别的女人身上吗?那又有什么资格管臣妾的心到底在谁的身上?”她不答他的话,她不想否定曾经的真挚情感,所以便只是反问他,让一切表面上变得对等。
只是,这样的反问,跟直接承认了又有何区别?
“贱。人”他松开她的肩膀,抬手便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孟灵曦的身体一个不稳,便跌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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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像极妒夫
萧白逸看着倒在地上,顺着唇角流血的孟灵曦,一时之间,傻在了当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动了手,只是,在她承认了自己的心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时候,他异常的愤怒。
而当他的意识终于清醒之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后悔。
只是,即便是后悔至极,他的脾气使然,怎么都无法开口说一句软话。
他本想伸手扶起她,让一切一笔带过,却不想在他刚刚伸出手的时候,坐在地上的孟灵曦便开口冷冷的嘲讽道:“ 臣妾真要恭喜王爷了,娶了一个贱。人为妻。”
“你……”萧白逸刚要伸出的手在身侧攥紧成拳,被孟灵曦的话气得浑身发颤,提了几次内力,才不至于让自己的颤抖太明显,被孟灵曦看了去。
“只是,这个贱。人的相公,又应该算是个什么东西呢?”孟灵曦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狰狞的笑着反问。
“孟灵曦,你就一定要把自己侮辱的那么不堪,才甘心吗?”萧白逸忍下不停在升腾的怒火,沉声质问道。
“如果臣妾没有记错的话,贱。人二字,是王爷所赐,并非臣妾对自己的侮辱。”孟灵曦仍旧在笑,满是嘲讽的笑容在鲜血的映衬下,看起来异常的悲凉。
“本王不过是无心之失,你又何必紧抓着,念念不忘。”萧白逸眯眸对视着孟灵曦,尽管有些心虚,嘴上却仍是不肯服输一点。
“王爷,你难道不觉得你这话说得有些有欠公道吗?”她真恨不得冲到他面前,还他一巴掌。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喜欢颠倒是非的男人。
萧白逸一时之间,被孟灵曦问得有些哑口无言了,便想拂袖而去,却在他刚要迈出脚步的时候,便听到门口有人来报,“王妃,门口有一位姓乔的先生求见。”
孟灵曦一听丫鬟的话,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丝帕,将自己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生怕被乔安远看到会担心。
然而,她的举动落在萧白逸的眼中,便让这个意欲离开的男人顿时停住了脚步,眼中仅有的一点愧疚都演变成了愤怒。
她在乎所有人的感受,却不曾在意过他的感受,他算什么?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相公,可是,他又怎会不知,她从不曾在把他这个挂名的相公放在心里过。
萧白逸微微一愣,猛的一皱眉,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想哪去了。
他不是也不在乎她吗?那又何必非要让她在意自己呢!
只是,即便心里这般想着,他还是迈不开步子,站起原地,等着乔安远的到来,像极了一个正在监视妻子的妒夫。
“王爷如果没事了,就可以离开了,臣妾还有客人需要接待。”孟灵曦嫌恶的皱起眉头,直接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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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愧疚之情
“没事了又如何?这里是本王的房间,本王为何要离开?还是说,王妃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本王的面进行?”萧白逸转身直接坐回椅子上,冷着一张俊脸,有些赌气的问道。
孟灵曦本就皱紧的眉头,此刻更是皱出了一个“川”字。怎奈,即便如此,她却也无话反驳。
毕竟,萧白逸说的是事实,这文澜院是王府的主院,本就是萧白逸和他的正妃居住的地方。
但,自从洞房后,萧白逸便一直留在了书房,不曾回来。让她在渐渐的习惯中,差点以为这文澜院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王爷愿意留下,就留下吧!”反正安远来找她,一定是因为翠儿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又何必执意赶他走,让他想歪了去呢!
孟灵曦答应的如此爽快,反倒是让萧白逸觉得有些尴尬,有些无趣了。
只是,即便是如此,他也坐在椅子上,像个雕像一般,不曾离开。
孟灵曦见拿他没辙,只好吩咐刚刚进来通报的丫鬟让她请乔安远进来。
乔安远一入大堂,看在居于正坐的萧白逸先是一愣。而当视线触及孟灵曦脸上的巴掌印时,在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心疼后,便立刻低下了头,恭敬的行礼,“草民见过王爷,王妃。”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王府中,敢伤他家小姐的人没谁了。
只是,不管是谁伤的,他若是这个时候,敢说出一句关心的话,都等于为他家小姐,平添了磨难。
“起来吧,安远,你今日来是为了翠儿的事情吧?”孟灵曦知道安远行此大礼,无非也是为了她好,但心里却仍是难受的厉害。
他们兄妹俩,在孟家蒙此大难之时,仍是对她不离不弃,而她曾在心中盟誓,一定要誓死保护他们不受一点的伤害,却不想终究没能做到,眼见着翠儿变得痴痴傻傻,却不能为她报仇。
“小姐,难道你见到翠儿了?”乔安远的表情顿时一喜,本就紧张的心在听到孟灵曦的话后,更是提到了嗓子。
“恩,早上的时候,萧然生在路边见到了她,便将她带回了王府,这会儿正在睡觉。”孟灵曦带着愧意,初略的将事情的经过讲解一遍。
“这就好,这两天她就吵着要见王妃姐姐,昨夜我劝了好半天,她才肯睡下,谁知天一亮,便发现她不在房中。我派人找遍了大街小巷,却没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