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给她扣上一个红颜祸害的帽子。
我们的话异常地谈得来,她比我年长一些,却没有丝毫影响,我对她说的话印象就是她对男性生物的各种仇视,以至于我对她未来的择偶,人生观,产生了很多担心。
她的前夫是令我觉得匪夷所思的人才,在结婚后以超火箭般的速度把小三的肚子弄丰满了,这是高效率的人才啊。然后,他还有一个同样堪为人才的母亲,拉拢一切亲戚封锁了金屋藏娇的消息。然后在石槿面前做出模范家庭的模样,更令我吃惊的是,石槿被冠以恶名的:贪图男家财产,居心叵测入嫁。恰恰相反,男方的父亲由于行贿入狱后家境紧张,石槿同情下借给其一万,在最困难的时候选择和他结婚。
然后,甜蜜几天之后,石槿就开始在了新家庭以一个新保姆的身份开始了新生活,过着大家羡慕的“富太太”生活。
后来无意间她整理柜子,看到了丈母一个藏的极隐蔽的存折,上面赫然显示着40万。
所谓的大富人家,即使是母子都是互相隐瞒的。而后的小三被发现,也是在男方的舅母心疼石槿的善良下的告诉她的。
结婚不过半年,小三的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后来石槿对我说她相信那男的最先对她是真心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去相信他嫁给他。
我也相信那是真心的,只不过,他的真心比水果的存放期还短。变质的太快,在石槿的真心面前,那颗心,就渺小的不值一提了。
这个故事里我同情的还有那个小三,这样的男子,爱之何用?
我们认识了两年,石槿也离婚了两年了,追求她的人仍不少,她依旧不相信爱情的保质期。
她从最初的世皆虚伪,惟有金钱最实在的看法慢慢开始盘算起自己的人生。我在这儿离她山高皇帝远,她却经常给我打来电话,嘱咐我多添衣服,早点睡觉云云。轮到不善抒情的我对她的话则公式化多了,无非,“加油”,“还好”,“保重身体”。
其实,我是多么希望你能一生长安。
、第二十五章
天还未亮,我被我设置的铃声给吵醒了,异地他乡,我睡的极浅。
时间尚早,没有摸清楚车站的首班车开始是多久,我只能尽早往赶过去。
出门前我犹豫了下,暗忖要不要给江酒打一个电话呢?想了想还是算了,时间还这么早,把人家折腾醒的确不太厚道,他如果问起就说忘了通知的了吧。
早晨的风吹来,生冷的很。当初过来确实太匆忙了,连衣服都没多准备,如今一件春衫搭着小背心,这身衣服在露气重的清晨显得太单薄了些。
我揉搓着手加快脚步。
赶到车站时里面外面已经有兜售早餐的小贩了,我随意买了点早餐,捧在手中,暖意在手心蔓延开,我不禁眯起眼睛深深地呼吸一下,真舒服。
看着面前已经灯火齐亮的车站,我心踏实了。嗯,没来早。
到了大厅的时候,我愣住了,这番心境,比起惊吓更多的是茫然。不知道是不是五一临近,这边排队买票的人多的不得了,几排长龙扎瞎了我的眼睛,怎么办?要排多久?我叹着气正准备埋头走到长龙尾巴那里等候时,一张票忽地递到我面前来。
这儿都有黄牛党?
我一惊,忙抬起头。
出乎意料的是我面前竟然是江酒微笑的一张脸,他保持递票的动作,冲我道:“拿着啊。”
我脸微红,不好意思地接过票,“谢谢。”
江酒走到我身边,“走吧,验票去。”
“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么早,回去睡一觉还来得及。”我抬头看着背着黑色背包的他,一双眼睛虽是明亮整体上看去倒是欠缺了几分精神。我家江酒现在还是个在校学生呢,昨晚回去的那么晚,今天竟然又这么早起来为我买票,真是难为他了。
“昨晚想打电话跟你说声车站这几天有点挤,要早点排队。”他说完,然后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心领会神地埋下头去,声音有些低沉,“发生了一点不开心的事。”
“不不开心的事?”他望着我,伸出手撩开遮住我双眼的刘海,“什么事儿?”
“一点小事而已。”我并不打算说出来。
江酒看着我这般模样眉头微蹙,移开双眼,直视前方,我从他的眼里的神色里瞧出些微的失落,他似乎嘴微张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抿唇轻叹。
我见他不高心,有些慌张,“真的是一点小事,谢谢。”
他瞄我一眼,没多说什么。
我们各揣心事地走到验票口,我将票递了过去,在验票员扫票的时候,我被江酒叫住了。
他取下背包,拉开取出一个食盒来,递到我手心里时还有温度。
“我会为你排队还会给你做便当,我能做的很多。拿在路上吃吧,这里,水。”他看着我,像个家长似地嘱咐着我,“记得要吃啊。”
哦?这么说还是你亲手做的?
“嗯嗯会的。”我笑着接过,但是我接过食盒的空档,他一把把我买的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都取到自己手上了。
“嗯?”我不解地看着他,看他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突然醒悟过来,“你也没吃早饭吧,啊,看我这粗心的,要不要再买点?”
“不用不用。”他赶忙摆手,眼里有些欲言又止。看我一眼又把双眼盯了盯食盒,提醒我,“记得要吃啊。”
“嗯,没问题。”我望了眼手中的便当,掩的严严实实的,里面做的是什么样子的捏?
我好奇地看着,忍不住就想揭开,江酒一手按住我的手,“到车上再打开。”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好奇心大盛,你越这么说我越是想打开啊。
我的手有些冷,抱着饭盒收紧了一些,努力汲取这饭菜的暖意。
“上次给你的便当吃了吗?”他问我,不动声色的把外套取下给我披上,我受宠若惊地看着江酒,他的表情相当自在,一幅你就应该被我宠的模样。
外套上带着江酒的温热的体温,暖着我。
“吃了吃了!真好吃,江妈妈好厨艺。”我眼睛一亮,冲江酒竖起一个大拇指。瓦勒,那个味道啊,丝毫不逊于外面的大餐厅,而且难得可贵带有家的味道,温暖牌的大爱啊~~~
江酒闻言心情不由好转,眯眼露出酒窝虎牙,笑的那个得意,“以后吃的机会还多着呢。”
哦?江酒与江妈妈师出同门,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以后江酒都会给我做饭吃?对于一个只会往番茄和蛋下功夫的懒人来说,这话我实在爱听,正喜滋滋地答应下来,江酒却指着大厅的大钟,“时间不找了,快检票!”
“哦!”我抱好他给我的食盒和水,将票递给验票员。
抬头与江酒对视,听着他不厌其烦地再次表达了他的中心思想,“不高兴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别任性关机。”
我冲他挥手,“我知道了,快点回去吧。”
“嗯,再见。”他清澈的眼里闪动这这个清晨里第一缕眼光,被望一眼,我就觉得暖融融的。
元气爆棚。
心情被江酒宠的太好了,但我想到又要见不到江酒了,定定地看着他。
“车快开咯。”他提醒我,笑着对我挥手。
“江酒。。。。。。再见。”即将分别,不舍感侵袭着我,我当真希望我们能在一个城市里不用分开。
“再见。”江酒说完率先转身,走的干脆。
我看着他大步离开离开而不是含着微笑送我走突然觉得失落,为什么呢?
我记得之前都是他含笑送我走的啊?
我纳闷地上了车,坐下来的第一件事儿是开机,我想等江酒给我一个为什么。
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最后走的时候,会那么利落。
我发觉我非常不习惯干脆离开的江酒,被惯的太好了,这一点小动作被我不安的心放大了无数倍。
这种不安感像只猫的毛呼呼的爪子一直在抓挠着我,我咬着嘴唇,这么一丁点小事我值得这么忐忑木?我甩了甩自己的头,转移视线准备揭开食盒,可又忍不住瞧了眼手机。
诶?没动静也。
各种奇怪,江酒该不会生我的气了吧?我被自己各种胡思乱想的心情捣乱下,半个小时候后,我非常稀罕地主动给江酒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在他接听后急忙将电话捏紧了一分。
“嗯。。。。。。”他声音不温不火的出现,我有些紧张了。
“对不起,刚才还是应该说说我的事儿的。”
“哦?”
“我家里离婚的爸爸突然回来了,所以就。。。。。。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这经很难念。”我抓挠着头发,说的很是纠结。
“多念念就通顺了,念吧。”江酒声音特别的温和,我一缓,突然很想跟江酒说一大通的话。
其实我们家就是典型的小三插足然后离婚的事儿,说出来也并不复杂,可是这平常的事儿被亲身伤害过才知道多么难过,我时缓时快,语言很多时候都毫无逻辑可言,不知道江酒是否听明白,可我说着的时候那些画面都在我眼前一一闪现,仿若又切身经历了一遍。有些憋在心里很久的事儿说到后面我竟然拿着电话哭出来。
“我爸爸离婚后再也没有找过我们,从小大到都是妈妈带大我,我想那种被抛弃的感受是要永远跟随着我了。”我顿了顿,“所以江酒,我怕我伤害你,我很难彻底的相信一个人,所以当你凭着一个醉鬼的地址,凭着那晚的承诺到了我们公司来找我时,我比感动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我平时话不多,到了现在却关也关不住,如黄河之水泛滥滔滔不绝。
“林婵,谢谢你。”江酒语调里带着欣慰,“谢谢你信任我,并把这些事告诉我。我想告诉你的是,那些过去的伤害是存在的,但是伤口总有一天会好的。”
“我知道的,我伤口已经好了很久了,只是他这次回来又把伤疤给我揭开了。”
“当你有一天能坦然地面对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好了,林婵,并不让你现在马上就放下那些过往,迎面直视,你现在需要时间抹平,在这时间里,我陪你。”
我听着江酒的话语,没有花俏的语言,令我听着分外的踏实。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