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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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家将-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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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御林军为杨家亲兵,军饷有朝廷按时拨发,人归卿私用。明天到枢密厅领兵后就上任去吧!”
第二日,杨延昭办了调兵令,带领杨兴、刘超、张盖、到龙虎营去领兵。管营司马告诉他:调给杨家的是御林军‘后备营’,这个营单独驻在酸枣门外旧王府。杨延昭进入驻地一看,气的哭笑不得。看吧!营帐扎的乱七八糟,营区到处是垃圾,数千人马懒懒散散,四处乱跑,喝酒,睡觉、赌博,干什么的都有,好像不是兵营而是游乐场。从年龄上看,老的有四十多岁,小的十六七、、、、、、这样的兵别说是皇上的御林军,就连做各州府的屯卫军也不够格。杨延昭越看越气,不由发牢騒道:“这样的兵除了白吃皇粮还有何用!真不知王钦若的枢密使是怎么当的!”正要去找王钦若说事,有人道:“怎么!相不中我这一营残兵?”延昭转身看时,不知何时身边站了一群下级军官,一位二十八九岁看服装是个校尉的人道:“久闻杨家六将军深得前朝姜家枪法真传,马上无三合之敌,小将虽是一名小小的管军校尉,不甘自轻!欲与将军走上几合,看是不是‘白吃饭的无用之辈!不知将军愿赐教否?”杨延昭久在军中,深知为将者如不能武艺服众,义气感人,是带不好兵的。所以道:“本官是来带兵的!不是来以武会友,不过既然校尉有意考较,本官就与你走上几合!请上马动手吧!”在众军士的欢呼声中,二人持械上马、刀枪并举比试起来。数合一过,杨延昭暗暗心惊,觉得此人的刀法与乃父老令公相比毫不逊色。就精神抖擞认真与其交战,哪知拼斗五十回合,仍找不到对方的破绽,直到六十合时才得空用枪里锏将其战败。下马细谈,方知其人名叫岳胜,齐州人氏,自幼好武,其父倾家荡产延师教授,学成十八般武艺,对敌善用大刀取胜,人称‘花刀’岳胜。从军多年屡立战功,因脾气过于耿直,不善于拍上司的马屁,一直屈在下僚不得重用。可他在下级军士中很有人缘,上司怕他在军中闹事,就把他调到后备营当兵头。他这个营名义上是‘后备营’实际上是个‘杂烩营’、‘收容队’。何以这样讲,凡是各营作战勇敢,不服上司的老兵油子、犯过军规的愣头兵,或不好调教的野蛮新兵,甚至偷鸡摸狗、油滑无比,持技傲上的人都调到这个营。上司把岳胜调到这个营当管军校尉,并不是要他把这个营带成能征惯战的劲旅,只要能管住不闹事就行。王钦若得知是给杨六郎做亲兵,当然不会把精锐营给杨延昭,就把这个最不像样的营拨出充数。通过较艺,岳胜已完全信服杨延昭,就真心实意地把这个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延昭。听了岳胜的详细介绍,杨延昭心中大喜,多年的带兵经验告诉他,这个纪律松弛,人员复杂,不是老兵油子,就是野蛮小子组成的后备营,实际上是御林军中作战精英的集大成,这些人所以不好指挥,是因为每个人都有特殊本领在身,或是单兵作战能力强具有不弱的武功,或是屡立战功得不到提拔重用的、骄兵悍将,或是自命不凡的奇人异士,可以说是藏龙卧虎,潜力极大、、、、、、如果调教好,比三万人的作用还大。杨延昭将杨兴、刘超、张盖引介给岳胜,岳胜也将两名拜弟:湘西双锤将陈雄、渭南神箭手谢勇引介给延昭。延昭即令岳胜点卯整军,向三关开拔,路过原武县时,将杨兴的三百小喽啰一并编入营中。
途中,杨延昭谈起欲收伏太行山各寨群雄的事。岳胜道:“论起太行山绿林,小股多如牛毛,都是‘背娘舅’‘套白狼’坐地分赃的不成器毛戝,大股的首推八榨山的‘赛火神’孟良,手下有八千多小喽啰,四五名武功不差的头目。其次是芭蕉山的‘蛮尉迟’焦赞,他有二千人马,两个大头目。本官要收伏他们,最好不要用官兵剿山灭寨的办法,以江湖义气行事为佳。”延昭点头称善。令陈雄、谢勇带大队去三关,自己同岳胜、杨兴、刘超、张盖及五十名亲兵,走小路奔八榨山。
路上延昭问谁知道孟良的备细,岳胜道:“我手下有几个山东兵伍长,其中一人是孟良的同村老乡,他曾经对我说起:孟良家住沂蒙山区孟良崮下的孟家庄,祖辈都是猎户。其母在孟良崮采药时生下他,故取名‘孟良’,小时候人长的白白净净。十岁时在山上打兔,被一条赤炼巨蟒缠住,双手拼命掐住蛇头,用嘴在蛇身上猛咬,恰好咬在蛇的七寸要害,竟将巨蛇咬死。孟良也因无意喝下蛇血昏迷不醒。被同村人救回家中,请乡中土郎中用解毒草药救治数日始醒。人虽救活但身体起了变化,满身毛发都变成红色,长相亦逐渐异于常人,村中之人见了皆怕之,不愿与其为伍,只好一人进山打猎。一日偶在山洞躲雨,发现洞壁刻有斧法,就自学了几招,虽不连贯成式,倒也十分管用。后遇契丹人入侵山东,将其掠往辽东为奴,先在马场,后到军中。辽宋大战时,他趁机与几个兄弟逃了出来,在八榨山这北辽、大宋、北汉三不管的地方拉起了山头。他手下小喽啰都是原军中争强斗狠的散兵游勇、或到处流浪的不要命人物组成,单兵作战能力极强,连大队辽军也轻易不愿招惹他。据说是个难缠的人物。”
数日后,众人已到八榨山下,岳胜道:“本官在山下扎下帐篷,我夜里到山上激他!”六郎道:“要小心!兄弟五鼓不回来,我就强攻上去!”岳胜道:“料也不妨!”岳胜摸到山上,见寨内人来人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十分严密,怕孤身一人深入寨中不好退出,就摸进寨门哨卡,悄悄杀伤两名哨兵,用血在墙上写道:“久闻孟良是好汉,斧法学会三招半,如敢下山见本官,三招之内头必烂!”
却说孟良与‘笑面虎丘珍’、‘瘦弥勒’丘谦‘两义弟占领八榨山以来,山寨好生兴旺,先是浮山‘净面樊哙关均’率千余人来投山,后是大岭沟‘窜山豹王琪’,‘小二郎孟得’领数百人来投山,孟良都与他们兄弟相称。几年来,只要听说那里有不义之财,或粮草,不管是属于辽邦的、还是属于大宋的一律抢了充山寨之资,从未失过手。天是老大、八榨山是老二成了孟良的口头禅。
忽闻岗哨被伤,还墙上写诗羞辱他,立刻气的暴跳如雷,连夜就要下山,去看是那个吃了豹子胆的人,敢来八榨山捋虎须。小二郎孟德道:“据探子报,今天只有几十人进山,带的行李也不多。兄弟本想下手收拾他们,王哥说不能坏了‘不吃窝边草’的山规,所以没得动手。想来此事必是他们所作!来者不善,兄弟以为明早下山比较合适。”
第二天孟良带穿山豹王琪、小二郎孟德及一千小喽啰到六郎的营帐前叫阵。高喊:“谁是本官?快出来见阵!”杨延昭出马阵前对孟良道:“久闻大王武艺超群?、肝胆照人,本官杨璟特来跟你赌战,不知孟大王敢应否!”孟良道:“赌什么?如何战?”杨璟道:“赌你我二人单战,不许别人帮忙,如果我战败,我身边的四将,五十名亲兵以及山外的三千人马都归大王。如果大王战败,就投我帐下为将,如何?”孟良道:“君子一言!”杨璟道:“快马一鞭!”。孟良拍马喊一声:“打!”举起双斧劈头盖脑就砍,杨延昭以为孟良要耍蛮力,顺手举枪杆横架,哪知斧接枪杆并不用力,而是左右一分,斧刃顺枪杆向两边滑削,惊得杨延昭忙移手换位,丢枪抓枪。这也是六郎手疾眼快,换了别人不是被迫丢掉兵器,就是被削掉手指。孟良见一斧两招未中敌,变招左手斧横砍软肋,右手斧直削马头。延昭单手持枪抵左手斧,右手一提马缰,战马直立而起让过右斧。孟良见两招无功,身子向旁一侧,一脚控马蹬,一脚钩住铁官梁,头朝下好像骑不稳要掉下马来,实则是用双斧砍对方马蹄,杨延昭用枪头下沉护马蹄,翻过枪攥敲孟良右肩。孟良见削马蹄不成,借力翻身坐正右手斧架枪,左手斧直捣延昭的眼睛,手脚之快,竟然使六郎手忙脚乱、只守不攻,心中暗道:“好一员虎将,将来必是得力助手!”趁二马错镫之际顺手一枪向孟良脸上刺去,孟良举双斧想夹住枪头,哪知延昭突然沉枪头,翻枪攥将孟良战马的威武铃打掉,战马一惊将孟良掀翻在地。杨延昭用枪指着问:“怎么样?”孟良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土,大咧咧的道:“不怎么样!”延昭道:“君子一言、、、、、、”孟良道:“是马胜了我,不是你胜了我!我没说过掉下马算输!”杨延昭微微一笑道:“然则何以算输?”孟良道:“能把我活捉就服你!”延昭道:“好吧!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回去换匹好马,明日再战!”
孟良回到山寨,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大骂战马不争气,发誓非到北地偷一匹良驹不可!小儿郎孟得献计曰:“大哥不必生气,今日杨璟本官获胜,必不防备,明早四鼓大哥悄悄前去马踏他们的帐篷,可以扳回一局!”小二郎不知‘本官’是杨延昭部下对延昭的尊称,或是延昭对敌时的自称,误以为六郎叫‘本官杨璟’。
是夜,孟良听小二郎计,下山踏营。远远一看五座帐篷,呈梅花形排列;中间的一座稍大,孟良估计杨延昭必在中间大帐,就拍马扬斧冲向大帐,只听呼啦啦一声,连人带马掉入陷坑。被高举火把、手拿挠钩的军士活捉。推入大帐后,杨延昭道:“已被活捉,尚有何言!”孟良嘻皮诞脸地道:“呵呵!这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不算!不算!”延昭道:“给他松绑!放回去明日再战!”孟良满不在乎的接过兵器,上马回寨。
次日,二人重新交战,五招过去杨延昭见孟良还是那几招,就笑着对孟良道:“本官完全可以将你活捉,只是当着这么多人不好看相!咱俩到那边无人处再战,敢去吗?”说罢拍马向山坳跑去,孟良拍马就追。到了无人处,延昭左手持枪突刺孟良,趁孟架枪之际,右手拿锏在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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