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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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风流-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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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很没骨气的想。
她的背影那么好看,彷如日月天成一般的婀娜曲线,都已经将他看得眼花了。结果她却忽然转过身来轻绾长发……嘶!该死,谁欺负了她,为何胸前肿起来那样大的两个山包?
是那个该死的阿强吗?
如果是的话,一定要让那只丑八怪生不如死!可恶
,连他花间的人都敢欺负!
花间摸了摸前胸,又狠狠地在上面捶了两拳,可是依旧还是那么平。他想,到底该怎么打,才会肿起来那样大的包。
这会儿先前的愤恨早就被心疼给取代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如何一看到那白颤颤的两只圆物,身体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少女徐徐进了水,清透的溪水将她雪白胴体逐渐浸润,花间的难受忽然一瞬间火烧一般加倍起来。像是那溪水也在他身体里的某处泛滥开来,丹田处滚烫滚烫的,连视线都有些烧红了。
状况有点出乎寻常的不受控制啊。
该死。花间从嘴角痛溢出声。他却不知,只刚才那一眼,凡尘中的爱欲便悄悄入了他的心。
“谁?”楚荷想是发现了动静,扬声怒喝道。
这可是她的秘密之地,从来只有她一人,况她的身份在村子里那般特殊,到底哪家不要命的家伙敢跑这来惹她?
花间怔了怔,为这一声在心里想过又恨过无数次的声音。虽然变了,却变得更加好听。
这时候都忘了自己年幼时曾经有过多么孤独的等待和愤恨。他真是心软。
才不想被她发现自己的窘迫,花间呵呵浅笑着,摇着花骨扇子一摇一晃地出了草丛,一脚踢翻楚荷才洗好的一桶衣裳:“是我,花间。”
他压着声音促狭道。
“花间?……哪儿来的你这不要命的臭流氓!”楚荷怒气冲冲咬着唇,将身体埋在溪水里,只露出来一个湿漉漉的脑袋。
抬头就看到一个与自己年纪不相上下的俊美少年走过来,潋滟的眸子,精致嘴角边带着一缕得色坏笑,着一袭细料藤纹夏长裳,还未近身,便已闻到一股好闻的淡淡青草香。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男子,白净脸颊顿时就红了。
只觉得上辈子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好一瞬才恍过神来。见花间双眸一意在她水下的身子上打转,便从水里摸出一个石头,朝他扔过去:“转过去!谁叫你过来了?”
楚荷凶巴巴的说。
花间轻易一躲,他的视力好,看到水波潋滟下她的乳房和胸前的两点红在水下隐隐错错,莫名心里又是一跳:“你这恶女!我不计前嫌,好心给你治消肿的药来,你却是这样态度。”
说着,很气愤地指了指楚荷的胸。
楚荷脸更红了,平时在村里最
怕便是小伙子们打量自己的眼神,不然也不至于跑到这没人的地方来洗澡。不过这少年虽然嘴上说着装疯卖傻的下流话,眼神里的气愤与心纠倒不像是假的。
兴许是州上哪个有钱人家走丢了的傻公子也未必。
当下就也没那么害怕了,虽竖着秀眉,却缓和了口气:“你才肿了呢,无耻……快转过去,小心我上去撕了你的嘴。”
好心没好报。
花间不满地撇撇嘴,抢了她落在溪边的衣裳:“就不转,看你如何上来……对了,我瞅着你长大后的身体和我有很多不同,反正你曾经看过我的光屁股,如今我也要看回来,你站起来让我看一眼,我就把衣裳还给你。”
明明已然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麼,红口白牙,眉清目秀的,如何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番流氓话来?
——谁看过你了?登徒子,亏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楚荷心里恼着,只当他是个痴呆,便按捺着脾气依旧好言道:“你先把衣服给我。”
“不给,你求我……或者,再不行你亲我一下,我就把衣服给你。”花间谈着条件。厚颜师叔最是讲究“一报还一报”,这些条件在他看来可再正常不过。
楚荷想了想,笑起来:“好啊,那你过来,我亲你就是。”
花间便有些得意地走过去,心里默默想,等她一亲自己就把她拉上来,看看她胸前那两只东西到底是什么。
楚荷笑得无害,山花儿一般好看,越发看得他心花荡漾,喜滋滋的就蹲下了身子:“……嗯,先亲左边。”
哪儿知道他才弯下膝盖,电光火石之间,那笑靥如花的女人却秒秒间变了脸色——“扑通”,他的脑袋被狠狠一摁,整个身子悉数跌到了水中。
“呆子,就你这副模样,还妄想欺负本姑娘!”楚荷端起水边的空桶往花间脑袋上一盖,钻进一旁的草丛里套上衣裳,“咯咯”笑着跑开了。
她的身子轻盈,跑得真快,可没看到水里头少年花间的痛苦挣扎——该死,他根本不会凫水啊。
你这个恶女,给我立刻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嘻,单纯的风流草,爱恨随心、睚眦必报,一入世第一个学会的便是记仇。
不过,恶劣的少年其实很好欺负素不素。。。


第3章 动了春|情

花间挂着一身湿漉漉回了山上,模样很是颓唐。少年修长的身子斜倚在树杆上,一边休息一边咬牙切齿地想,到底该怎样才能把那个恶女狠狠地虐在他脚底下。
可是他眼睛一闭起来,脑袋里不是楚荷脸上俏皮的小梨涡,便是楚荷莞尔胴体上那两只颤动的圆白……雪花一般的颜色,鼓鼓涨涨的,中间还点缀着两颗山樱一样的红……好奇怪的东西啊,也不知道抓在手里头到底是什么感觉。
没来由便觉得身体某处又开始酥—麻起来,蠢蠢欲动着,就像春天苏醒的树苗……这于他可真个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啊。
花间兀地低下头,猛然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竟鼓起来一个好大的帐篷,那帐篷的顶端微微有些湿,胀痛胀痛的。他努力屏住呼吸,却怎么也将它憋不回去。
该死的!一时心里更恼透了楚荷。自己肿了不算,此刻又害得他也肿起来。
他哪里知道是日间悄然钻进他体内的那一缕凡尘爱/欲在作祟呢。被热涨得难受到要死,便冲到湖边去浸泡了一夜。手上不停消着肿,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水面上飘起来一缕浑浑白白,他方才脱力睡过去。
……
“唉,你看这腿、这屁股,啧啧……”
“瞧把你稀罕的!我看看——嘶…,他妈的!这招数从前老子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傻子,女人嫁给你不就是为了这个?你不给她快活,人家嫁给你做甚?早晚在外头给你扣顶绿帽子!”
……
树底下叽叽喳喳都是声音,吵得不行。这一百多年,山下的人们渐渐发现山中没有了厚颜,上山砍柴的人如今也多了起来。
花间皱着眉头醒过来,昨晚上尽顾着“消肿”,今日身体可疲倦得不行。才想着抓条蛇吓走底下的樵夫,一低头,却看到那几个年轻人正捧着一本帛绢在津津乐道——他们的身体,竟也与他昨夜一般,在那个地方生生胀大着。
那帛绢为何这般眼熟?
花间一愣,却原来是厚颜师叔万般宝贝的一本医卷。厚颜时常抱着那卷子在山脚下啃,每次总是背对着花间,死前还要趁他睡熟后偷偷摸摸扔了出去。花间心中好奇,好容易熬到厚颜升了天,结果在山中找了好久也没能找到,怎么就被他们捡了去?
“好了好了,光看淫—书有什么意思?谁要是把咱村的楚荷放倒那才叫本事!”有着急回家的樵夫拍拍屁股站起来。
“也是!我瞅着那娘们最近时常往村外小溪边跑……改日哥哥定要让她销魂欲死,到时看她不跪在我脚下风/骚地求我宠她,嘿嘿~”旁边的小伙子脸上荡着怪笑,边说边扛了柴火往山下走。

书?
花间跳下树来将那画卷捡起,才好奇看了一眼,莫名就通红了脸。风流草性本风流,心里头的爱欲既已生根发芽,不用谁去点拨他,他便轻易开了窍。
好啊,厚颜师叔果然没皮没脸,竟然还骗自己说是医书……花间眯着眼睛,猜度厚颜此生大约还是遇到过凡人的情爱吧,也许只是他运气好,没被伤够次数便躲回了山上而已。
嗯,花间想,他幼年时已经被那恶女骗过一次,这一次可一定一定要吃定她!
那画上的男人亦如昨晚的自己一般,都在那处昂扬着大物,然而他们却不将那物浸泡在水里,而是胶着挤进了女人的身体,有在前面的,有在后面的,还有倒着来的……天哪,他们竟然还去亲吻那两颗红红白白的大山包!
该死,他的裤子又鼓起来了!
花间用力将那画卷往草丛里一甩,强迫自己抹去脑袋里楚荷赤着身体下水的那一幕,可惜还不稍三刻他又捡了回来。
耳畔是樵夫可恶的声音:哥哥定要让她销魂欲死,到时看她不跪在我脚下风骚地求我宠她……
对啊,冤有头债有主,她既害得自己频频难受,自己何不将那“销魂”讨要回来?
当天夜里,花间便飞进了楚荷的闺房。楚荷还在床上沉睡着,长长的头发洒在碎花小枕头旁,一只胳膊探出被褥,露出里头两颗若隐若现的圆白,还有中间一道幽深的乳沟……
该死,你这个妖精!
花间呼吸一紧,仿若暗夜里一只勇捷的夜叉,抱起楚荷幽幽飞出了村外。
……
溪边流水潺潺,虫鸣蛙叫。花间褪下一袭精致长袍将楚荷放置其上,睡着后的楚荷身子绵绵软软的,他小心扯下楚荷上身仅有的那抹小肚兜,修长的手指头儿因着紧张而轻颤。
顿时,那兜下便弹出来两只朝思暮想的圆物。那么软那么白,一颤一颤地,沉甸甸的,明明不会说话,却勾着你去摸她,揉上她,欺负她!
心中的情欲顿时蓬勃发展起来,完全不用人教的,花间将那两只圆白包拢在中间,毫无章法地搓开了圈儿。
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软,这边捏下去又从那边冒出来,就如她讨厌的脾气,调皮得让人无从拿捏,让人又爱又恼又恨。
掌心一用力,想看看到底能讲她欺负到什么程度,那中间的红樱便被他捏成了一片儿红。顶端在月色下泛着莹莹湿润,忍不住都想去咬它,精致薄唇便对准了那红狠咬了上去。
他是带着报仇的心思来的,又因着毫无经验,吸吸咬咬着,一会儿,那原本软绵的樱桃周边便漾开来一圈的红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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