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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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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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应该是馆驿负责之人,我刚刚粗粗的验看过他们,却发现他们死亡的时辰应该比恩师,还有押解的兵士早,由此断定,杀手应该是事先将馆驿中人杀害,然后埋伏在其中,等候他们的猎物出现。你们看,恩师身上的伤,可以判定是四个人从不同的方位同时刺向他。还有一点,韩东身上的伤,不管是从手法,还是力度,都和其他人身上的伤有所不同,所以,我敢断定刺杀恩师他们杀手应该有五人,至于是不是欲仙帮所为,绍民便不敢妄下断言了。”冯绍民指着那些尸身上的伤口,仔细的分析着。
“除了欲仙帮,还会有谁对我父亲下此毒手?”刘倩坐在一旁听了冯绍民的分析,恶狠狠的言语道,那一刻,冯绍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杀气,本想开口言语些什么,可是,当看到李兆廷将她搂在怀里,便不再多言,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沉寂之时,只见得徐成搀扶着安若飞从外面了进来,安若飞勉强的双手抱拳,向冯绍民等人寒暄着,冯绍民给徐成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扶着安若飞坐到一旁,尔后,便开口询问道:“安兄,我听徐成说,你急着见我,不知所为何事?”闻得此言,安若飞本想起身回言,却不想被冯绍民阻拦了,当他坐回椅子上后,开口言语道:“驸马爷,之前,在下受了伤,所以还未来得及把前日所发生事情的一些细节告知你。”冯绍民听到此言,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开口问道:“细节?不知安兄有何发现?”安若飞捂着自己的伤口,轻咳了一声,回言道:“在下依稀记得,当日,和刺客打斗之时,其中有一人的头发是金黄色的,他还尊称另一人为小侯爷。”
“小侯爷?金发人?难道是他俩?”听了安若飞的话语,冯绍民嘴里嘟囔着。“冯兄,刺客?难道你已经猜到是什么人了嘛?”张绍民听得他俩的对话一头雾水,开口询问道。“额,前日,不是有人闯入驸马府,想刺杀于我,这不,还连累安兄受了伤。”冯绍民听了张绍民的询问,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番,再一次将太子留在府中一事完美的遮掩了过去。“额,原来如此,刚刚听冯兄的话语,好像知道行刺之人是谁了?”闻得张绍民的询问,冯绍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着他点了点头,继而,对他们言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金发人应该是欲仙帮五护法之一的金护法,至于,那个小侯爷则是……东方胜!”听到冯绍民将东方胜的名字说出之时,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可是,冯绍民的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心里嘀咕道:看来,菊妃和老杂毛又一次结成同盟了。念及此,冯绍民对众人言语道:“恩师被杀一事,我想应该尽快告知皇上,这样,张兄,等会我会派人悄悄的将这些尸身拖到九门提督府殓尸房中,你让仵作再仔细验看一遍,让其妥善保护好韩东等人的尸身,切记,此事不得声张出去。”听得冯绍民的吩咐,张绍民会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言语道:“好,冯兄,放心,我待会回去打点好一切。”
“至于恩师的尸身,嫂夫人,如果信得过在下,就暂时先留在我这儿,如何……”冯绍民看了一眼刘倩和李兆庭,再回首望着刘韬的尸身,叹息了一声,淡淡的言语道。“驸马爷,奴家当然信得过你,只不过,奴家有两个请求还望驸马爷成全。”只见得刘倩离开椅子站起身,走到冯绍民的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哭泣的言语道。“嫂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绍民了,兆庭兄,快扶嫂夫人起来。”冯绍民见刘倩如此,慌忙上前搀扶,言语道。“不,我不起来,驸马爷,除非你答应我的请求。”冯绍民望着刘倩一脸坚定的表情,妥协了,犹豫的应允道:“好,嫂夫人,你说吧,绍民答应你便是,快起来!”说完,再一次伸手搀扶着刘倩起身。“驸马爷,这第一件事:奴家恳求你让我留在府中,为父守灵;这第二件事:还请驸马爷早日查出凶手,将他们交由奴家处理,奴家想亲手为父报仇。”冯绍民听闻刘倩所言,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她眼里隐含的杀气,不觉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刻意避开了刘倩的双眼,无奈的言语道:“额,这……嫂夫人,你想留在我府中为恩师守灵,无可厚非,我岂有不答应之理,至于,这第二件事嘛,绍民只能说尽力而为之。”刘倩对着冯绍民行了个万福礼,以此表示感谢,尔后,便直径走到老父亲的身边,默默地守护着。之后,张绍民向众人告辞后,便离开了驸马府,回府安排相关事宜去了;安若飞也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开了后院,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冯绍民则在徐成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也离开了;而徐成则按照冯绍民的吩咐,将韩东等人的尸身分批运往提督府。众人离开后,偌大的一个厢房里,只留得李兆庭和刘倩二人,为刘韬守着灵。
【御书房】
“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冯绍民离府后,便偷偷的来到了内卫署,让当值的内卫找寻皇帝的踪影,知晓皇帝身处御书房后,为了避人耳目,他利用了内卫署衙里的密道,潜入了御书房里,见到皇帝端坐在桌案前,冯绍民撩起下衣摆,双膝跪倒在地,行礼问安道。“额,原来是绍民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老皇帝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见冯绍民跪在跟前,不慌不忙的言语道。“儿臣有要事禀奏父皇,所以才会……”冯绍民言语至此,突然听到老皇帝轻声说道:“罢了,绍民,平身,有何事禀奏?”
“父皇,刘老丞相殁了。”冯绍民并未起身,只是伏地回言道。“什么?绍民,你刚刚说什么?”老皇帝闻得冯绍民的回禀,惊讶不已,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见他慌忙站起身,走到冯绍民的跟前,焦急的询问道。“父皇,刘老丞相殁了。”冯绍民直起身子,注视着老皇帝,含着泪,对其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语。那简短一句话却让老皇帝感到了一丝寒冷,腿脚一软,瘫坐在了冯绍民的身边,口中自语道:“刘韬呀刘韬,朕原本以为将你发配出京城可以保全你的性命,可是……为什么你还是先朕一步离开了。”言至于此,老皇帝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年轻时的景象:那年,刘韬以状元的身份进入东宫,成为自己的侍读,是他陪伴着自己读书明理,也是他带着自己溜出皇宫,了解民间疾苦;登基后,还是他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尽心尽力的辅佐着……念及此,老皇帝竟然哭泣了起来。
“父皇,请节哀!”冯绍民见老皇帝如此这般,开口安抚道。“绍民,你知道是谁做的吗?”老皇帝哭泣了几声后,很快便将悲哀的神情收起,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询问道。“儿臣还未查明,不过,可以确定两点,第一,那些刺客训练有素,武艺精湛;第二,刺杀刘老丞相的人共有五个。至于其他的,儿臣不敢妄下定论。”冯绍民一边将老皇帝从地上搀扶起来,一边回禀道。“恩,好,绍民,朕相信你一定会将此事查明。”老皇帝伸手拍了拍冯绍民的肩膀,微笑的对其言语道。“儿臣定当尽力调查,父皇,还有一事……”
“额,绍民,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有事不妨直言。”老皇帝回到桌案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见冯绍民回言间,有些犹豫,便询问道。“回禀父皇,前日,有人闯入驸马府想刺杀太子殿下,不过,请父皇放心,所幸府中护卫竭力保全,太子毫发无损。”老皇帝听闻有人刺杀太子,心里不免有些恼火,只见他拍案而起,质问道:“何人所为?”
“回禀父皇,是东方胜和国师麾下的金护法所为。”冯绍民不敢直视老皇帝,只是双手抱拳,低着头,回言道。“看来,她开始按捺不住了,居然敢伙同老杂毛刺杀太子,她真的以为杀了太子,朕就会立小皇子为嗣了吗,她真的以为朕可欺不成。”言至此,老皇帝紧握着双手,只听得手指关节间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离开桌案,直径走到冯绍民身边,双手负于背后,冷冷的对其言语道:“绍民,你知道该如何反击了吗?”
“儿臣,明白。”闻得此言,老皇帝满意的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继而又言语道:“至于刘韬的身后事,待所有的事情了结后,朕会让太子亲自为其扶柩,厚葬于他的。”老皇帝此言一出,冯绍民先是一愣,后来,才恍然所悟的应允道:“诺,儿臣明白。”之后,他翁婿二人又说了一些话语,直到亥时,冯绍民才从密道里离开皇宫,回到了驸马府,直径走到了后院里,将老皇帝的话告知刘倩和李兆庭,以作安抚,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韬光养晦上演借酒消愁荒唐戏,里应外合巧配


【南王府】
傍晚,东方毓坐在神阁下的台阶上,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衣襟上沾染了些许酒渍,带着微微醉意,望着天际,夕阳西下,映红满天,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东方毓疲惫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享受着片刻的安宁,突然间,他举起手中的那坛子酒,悬在半空中,坛口突然朝下,纯白色的酒水片刻间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倒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寒意侵入了他的心里,冰冷的酒,仿佛能洗涤自己身上所沾染的浑浊,东方毓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时的张开嘴,酒,顺势流进了他的嘴里,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心里不禁暗叹道:我本无心在权谋中争夺,可是到如今,自己竟变得如此,费尽心机算计着,步步为营的提防着,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为了那张龙椅吗,可是,我不在乎那张用白骨堆砌而成的椅子,为什么,皇叔你会这样对待你的至亲骨肉,生在帝王家,呵,帝王家,谁会知道这荣耀的背后暗藏的杀机。念及此,东方毓愤然的睁开双眼,将手中的的酒坛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伴随着“啪”的一声响,酒坛子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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